小皇帝,宠妻无边-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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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柳之一走出花房,心情顿时顺畅了,走起路来脚步也轻快些,一路往她的屋子走去。
向南与其他几名“太监”合力将擅闯的两人五花大绑起来,此时倒在地上的两人因为身上都是红兮兮的血泥,是以看不清长相。
向南气恼的连连踹了那两人几脚,骂道,“狗东西,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对我们姑娘下毒手,老子生剥了你信不信?!”
“先别急着剥……”薄柳之含笑的嗓音从门口传来。
向南立马收回腿,道,“姑娘,您觉得这两个东西该怎么处置?!”
薄柳之被问住了,她只想到抓人,没想过抓住人之后怎么做,看向地上嘴巴被堵住的两人,为难的看了眼向南,再看了看一侧站着的几名高壮“太监”,在转头之际,她像是发现了什么,目光再次落在那几名“太监”身上,星眸闪烁。
那几名“太监”被她盯得不自在,红着脸低下了头,便连向南也一并垂了眸。
薄柳之盯着那几名“太监”正欲说什么,在这时,一阵劲风从门口忽的吹了进来,接着,身子落入一抹温软的怀抱。
一股熟悉的龙涎香混着薄薄的汗水味随之扑入鼻间,薄柳之脸红了红,没有推开他。
拓跋聿紧紧的抱着她,额上有密密的汗珠,似是从远处赶来,凤眸阴光震嗍眯了眼地上趴着的人,话却是对着向南几人说的,“你们几人把他二人拖出去,宰了!”
“是,皇上。”向南说完,领着其他几名太监将人拖了出去。
薄柳之蹙眉,“其实不用……”
“他们该死!”拓跋聿嗓音陡然变得阴狠。
“……”薄柳之动了动唇还想说什么,向南几人却已经将人拖了出去,拢了拢眉,伸手推了推他,“你怎么过来了?”
“发生这么大的事,朕怎么能不过来!”拓跋怜惜的吻了吻她的发顶,凤眸落在满地的血泥上,皱眉,“之之,这些……”
薄柳之疑惑,从他怀里探出头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咧嘴笑了笑,笑意却不达眼底,“这些都是小把戏,我都没想过这么……顺利!”
拓跋聿挑眉,凤眸波光微闪。
“之之事先便知道了?还得空准备这些。”他说着,抱着她往内室走去,这里到处都是浓郁的狗血味!
薄柳之心跳了跳,犹豫了下,任由他抱着走,“其实我也不确定,只是以防万一而已。”
“之之可是知道谁想害你?!”拓跋聿将她放坐在床上,含笑看着她。
薄柳之飞了他一眼,小声嘀咕,“还装,明明什么都知道!”
向南今日找的几名太监根本就不是“太监”,太监会有喉结吗?!
而且一看他们就是高手,想来就是他早已安排好的!难怪事情才能进展得这么顺利!
拓跋聿笑笑,伸手搂过她,下颚抵在她的发顶上,“放心吧,她再也不可能害你了!”
薄柳之一怔,“什么意思?”
“华贵妃与其父华朔意图买通刑部官员,在行刑的时候将华赣偷梁换柱,证据确凿。自知事情暴露,于今晚公然带领大批黑衣人持刀闯入刑部大牢,意图劫狱,‘恰好’被朕抓了个现形。”
顿了顿,继续,“华贵妃目前身处后宫最高位,却以权谋私,弄虚作假,草菅人命……装神弄鬼……”
说着,狭长半眯,落在床侧案上的紫檀熏香,“前几日,后宫各妃嫔皆收到此类熏香,这种熏香,闻久了便会致人噩梦缠身,久而久之,甚至能使人产生幻觉,而这批熏香却是从华翠宫送出来的。”
从郑美人死在魂兰殿开始,她便怀疑是华贵妃搞的鬼,那晚做噩梦也只以为是郑美人突然暴死给她的震撼太大,所以才梦见了她,没想到是这熏香出了问题。
薄柳之拧了拧眉,微抬头看着他,“那你准备怎么处置他们?”
“满门抄斩,株连九族!”拓跋聿搅着她的发丝,缓缓道。
薄柳之抖了抖,水亮的大眼快速滑过一缕惧意,咽了咽口水,垂头不语。
见她这般摸样,拓跋聿皱眉,挑起她的下颚,柔声道,“怎么了?”
薄柳之看着他,眼中泛着漠漠的疏离,片刻,她忽的挑了挑俏眉,“株连九族?华贵妃是你的女人,那是不是说你也要被株!”
拓跋聿抿唇盯了她半响,长臂将她揽紧几分,“之之,你是否觉得朕残忍?!”
华朔拥兵自重,华贵妃跋扈后宫,华赣恶心馨竹难书,他若一再忍让,一再置之不理,华家势必更加嚣张,况且,华朔手中的十万兵权一日不收回,留在他手中始终是个祸患。
本来近期他是没有打算除掉华朔一家,无奈华贵妃处处针对于她,先是荷花池溺水,后是在魂兰殿装神弄鬼企图害她。
而今晚,她怕是意图用这两只“鬼怪”恫吓她,造成她被活活吓死的假象吧!
光凭这一点,她华贵妃就不该活!
在这个世上,除了皇奶奶,他最在意的便是怀中的女人,他绝不能让她处于危险当中,一切能对她造成伤害的人或物,他都必须为她扫清。
在绝仙楼那日他便说过,他要给她一世安荣,不离不弃!
所以,只要她安安好好的在他身边,他即便成魔成狂,也自愿!
唇角抿了抿,幽深的清潭荡过丝丝柔情,让他倍感惊喜的是,怀里的女人比他想象中要聪明许多,她应是早就看出华贵妃的手段,却能一直隐忍,误导华贵妃,让华贵妃以为她真信了她的诡计。
而今日,她既能猜出华贵妃会在今晚行动,又兀自做了这些小动作,虽算不上高明,却也属心思巧妙,这个女人,总能带给他意想不到意外的惊喜。
残忍吗?!
薄柳之想了想,抬头看着他,摇头,“我并非觉得你残忍,你是皇帝,你做的决定自然有你的必要和必须做的理由。”掀唇对他柔柔浅笑,“而且我相信,你一定会是个好皇帝,你看你年纪轻轻便行事果决,雷厉风行,我还觉得你厉害呢!”
心里仍无法接受他一开口便是株连九族,满门抄斩。虽然华朔几人有罪,可其他人是无辜的,没有必要因他们所犯的罪过受到牵连。
但是心下也明白,他的身份,决不能允许他优柔寡断,站在他的位置,她根本没有理由质疑他,或是,说他残忍。
而且他只有十七岁,能当皇帝当得这么好,她确实由衷觉得他很厉害!
厉害?!
拓跋聿双眼顿时有无数星辰闪耀,似乎眯一眯眸便能眨出星光来。
还有什么事能比钟爱之人夸赞来得更大快人心吗?!
性感红嫩的薄唇邪邪一勾,拓跋聿突地伸手揽过她的腰肢,将她放至在腿上,俊颜凑近几分,唇在她侧脸上浅吻而过,在她耳边哑声道,“之之,朕还有更厉害的……”
使坏的大舌旖旎卷过她嫩白的耳廓,“朕现在就给你看,朕更厉害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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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慢点,疼(三十)
使坏的大舌旖旎卷过她嫩白的耳廓,“朕现在就给你看,朕更厉害的一面!”
不给她反应的机会,他掰过她的脸,难掩激动的深吻住她的小嘴儿,只是单纯的将她整张嘴含吸在他的嘴里,用他最温柔的方式吮·吸着。
薄柳之下意识的挣扎了下,嘴里咿咿呀呀吐出几节模糊的抗议。
她的双手抵在他心脏的位置,他心跳得快而有力,扑通扑通的似乎就在她掌心中腾跃,这感觉,让她莫名有些心安。
渐渐的,她安静下来,不再抵抗他的亲热,她半眯着水眸去看他,眸内似有疑虑檑。
像是感受到了她的注视,拓跋聿凤眸一挑,视线落入她的双眼内,毫不掩饰的将深浓的爱恋通过眼神儿传递给她。
唇,配合般的移上,吻过她小挺的琼鼻,一寸一寸,没有放过任何地方,绵密的吻最后停在她清亮的眼睛上,如获至宝的小心翼翼的虔诚的吻了下去。
在他的柔软的唇落在她眼上的那一刻,抵在他胸口的小手抓住他的衣襟微微紧了分,整个人亦像是被一阵暖风吹拂而过,温暖得让她的灵魂忍不住舒服的轻吟了声浑。
身子不受控制的向他靠近了些,细嫩的双唇因为这份悸动微微张着,黑密的长睫在他的唇下剧烈颤动着,像是两只漂亮的蝴蝶扑闪着轻柔的蝶翼。
拓跋聿轻笑了声,声音磁哑惑人。
他的手绕过她细软无骨的腰肢,在她微微战栗的后背轻抚着,另一只大手则往上扣住她白皙的脖子,唇随之再次攻上她那双泛着莺红光泽的粉唇,不再是浅尝辄止,却仍旧保持着最初的温柔,长舌钻入,扫过她檀口中的每一个地方,偿遍她的美好,最后勾住她软香的小舌,深吸,缠绵。
“嗯……”这个温情的密吻让她动容、动情。
薄柳之主动伸手缠上他的脖子,微阖上水雾迷蒙的大眼,开始试着回应他的吻。
也许,回应的并不只是他的吻,她回应的,还有他的人,他的情,也许……
拓跋聿喉间溢出一丝闷哼,在她后背上的手倏地用力,而扣在她细脖上的手也随之沉沉一拉,让她整个人更紧的贴近他,唇舌变得蛮力起来,直接吸过她的小舌拖曳进嘴里,重而久的吮着,咬着,厮缠着。
而他重叠着厚厚欲·望的凤眸却始终盯着她的脸,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的变化。
万幸的是,她并没有抗拒挣扎,只是他偶尔使坏重咬她粉嫩嫩的小舌头时她才会微微蹙了蹙眉,其他时候她都是乖巧柔顺的承受着。
这个发现让他喜不自禁,她对他的变化,似乎都在向他昭示一个讯息,这个女人对他并非无情……
都说暧昧的灯火最是撩情,可比这屋内晕黄的光线更过蛊惑人心的却是从他凤眸内延出的璀璨星光。
拓跋聿一边吻着她一边将她轻轻放在榻上,高壮的身体压下,在她脖子上的手撑在她的颈侧,白净的五指轻轻拨动着她脸颊的发丝,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挑开了她腰际的衣带,钻进,将她饱满的嫩乳盈盈握在掌心。
两人吻得忘情,吻得投入,有来不及吞咽的甜液沿着嘴角滑下,唇齿碰撞纠缠的水渍声将这个房间烘托得旖旎悱恻。
胸部在他的握弄下有些发胀,薄柳之皱了皱眉,微微扭了扭身体,可是她才试着动了一下,身上的男人却发狠的重重的将她整边捏住。
胸上传来的肿痛感让薄柳之双眼眯出一条缝隙,眸内水色迷乱,嗔怨的瞄着他,表示着她的不满。
拓跋聿呼吸顿时变得粗重,吻也粗狂了起来,他飞快将她剥了个干净,将她柔嫩的身子呈现在眼底,俯身,在她温暖的胸脯一阵啮噬,而他的手已经缓缓覆在她女性的私密上,或轻或重的揉按着。
“嗯……”薄柳之仰着头低低呻吟出声,一双小手摸上在她胸前肆意的头颅,纤细的十指插进他浓密的墨发内,动情的爱·液在他掌间的勾画下不断液下。
两人皆已投入这场旖旎的情爱之中,接下来要做的事似乎已经水到渠成。
拓跋聿重新吻上她的唇,清美的容颜沸红,他单手褪下将他的雄伟套住的裤料,掏出那条已有些泛紫的巨物,腰腹一挺便准备长驱直入。
然,薄柳之像是想起了什么事,忽的睁开眼,推了他一下,眸色残存烟雾看着他,嗓音软腻,“拓跋聿,你不回雍合殿了吗?”
他今晚不是设宴替西凉国的皇子接风吗?不用回去了吗?!
脸红了红,在这里跟她做那样的事,不好吧!
身子被她推了一下,以至于进去的时候准度有失偏差,落在了她的大腿根儿上。
拓跋聿额际青筋儿鼓动,赖着性子解释,“朕已经让甄镶过去,就说朕临时有重要的事需处理……”
他草草说了句,再次准备冲进去。
他的急迫让薄柳之羞赧闭了眼,咬唇,没有再打断他,身子在等待着被他充实的过程中微微颤抖。
却……
“姑娘……”向南的声音在外响了进来,他自然知道某帝肯定在里面,但是情非得已,权衡再三,他只好避重就轻,聪明的唤薄柳之。
薄柳之听见,立即睁大了眼,将将进入状态的神经陡然清醒,她着急的再次推了推身上的男人,躬身就要起来。
拓跋聿霎时黑了脸,某处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状态,他按住她的肩胛将她重新推回榻上,扭头冲外哑着嗓音吼道,“滚!!!”
站在外间的向南被他一声沉鹜的“滚”字吓得双腿发颤,提袖连连擦着额上的冷汗。
拓跋聿吼完之后便俯身吻住她莹白的颈弯,长腿顶开她的欲收拢的腿弯,某物也在她甜蜜之地试探性的钻了钻。
顾忌到向南还在外,只与他们一扇门之隔,薄柳之囧羞极了,也再难投入,身子变得有些僵硬,某处也不配合的紧了紧,抖着声音低低道,“拓跋聿,向南……唔唔……”
薄柳之话还未说完便叫他堵住了嘴,长舌缠住她的香舌,不让她有机会发出声音,某处又往她因为抗拒合紧了的花瓣刺去。“嗯啊……”他强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