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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小皇帝,宠妻无边-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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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聿将殿中所有宫人都遣了出去,这才抱着浑身发烫的人放进软榻,擎过被子欲附在她身上。

可是当看见她肌肤赛雪的身体上一片一片可怖的红印时,他猛地捏住被褥,凤目幽黑,一缕陌生的情绪从胸腔涌出。

对她,又气又心疼!

气她不听话,让自己陷入危境之中,又心疼她近来所遭受的苦痛。

耳际有声响传来,拓跋聿忙将被褥盖在她身上,转眸凌厉瞪过去。

端着热水的小宫女手一抖,忙跪了下来,垂着头不敢说话。

拓跋聿皱眉,“将热水送上来,出去!”

小宫女诚惶诚恐的应了声,双腿微颤,将水送了过去,不敢耽搁一刻,福了福身便往殿外走去。

伸手,有些笨拙的拧了拧巾帕,往她脸上擦去,细心仔细得仿佛手下的是一件易碎的倾世珍宝。

脸上传来的热气无疑给此时正处于烈火焦烧状态下的薄柳之更添了一份难耐。

她姣好的眉毛拢紧,粉嫩的双唇微启,轻吟了声。

身子无力,可是身体却很热,找不到方法纾解,整个人难受得快要死去。

许是感受到她内心的难耐,拓跋聿眉峰倏地收紧,擦拭的手放得更轻了。

手,缓缓移下,落到她芹长优美的脖颈,耐心的,仔细的,一寸一寸拭过。

她似乎热得不行,脸颊,脖子均有细细的汗珠冒出,而且,她的脸色也从红润变得苍白起来,更甚者她的身体也在剧烈颤动着。

拓跋聿大惊,立马甩开锦帕弯臂将她勾了起来。

低头看去,她的唇瓣青黑,身体抽搐,状似毒发的倾向。

手臂搂紧,将她轻靠在肩臂上,从袖口中将金黄色的小蛇掏了出来,腾出一只手执起她的手腕,将蛇伸了过去。

“你还要用灵儿救她几次?!”声音含了暗怒,楼兰君寒着脸一把揪过小蛇,皱眉看着拓跋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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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拓跋聿斜坐在床尾,目光清幽落在楼兰君正在替薄柳之把脉的手上。

这脉,他把得是不是太久了些?

皱眉,或许,他适才应让他用丝诊替她问脉……

楼兰君脸色仍旧寒冷,“情欢加软骨散!”

拓跋聿挑眉,凤眸却霎时闪过暗芒,勾唇,“解药?”

“无解!”楼兰君冷声,倏地甩袖而起,转身往门口走去。

拓跋聿也不开口留他,反是从袖口中又将才放进去的灵儿取了出来。

走到殿门口的楼兰君侧身冷冷盯着他手上的动作,“若是不想苦苦练就了十年的功力毁于一旦……”

“朕的面前只有两个选择,一是兰君出手相救,二是靠灵儿。

既然兰君无甚办法,那么朕只好选择第二种方法救她。”拓跋聿说着,将小蛇再次往她手腕处伸去。

“你便笃定我必不会让你用灵儿救她是不是?!”楼兰君折身,从怀中拿出一只青瓷小瓶,从里导出两个药丸,递给他,语气冷硬,“让她吃下,睡上一晚便好。”

“朕就知道兰君有办法!”拓跋聿拿过他手中的药丸,倾身喂到薄柳之的嘴里,见她喉咙动了动,将药咽下。

胸膛内一直绷紧的心总算松开,拓跋聿瞬间轻松,闭上眸倒靠在床尾木栏上,修长的指捏起腰间的血玉,摩挲着玉上的纹路,“兰君,朝晖殿一直为你留着,往后你便住在宫里。”

顿了顿,“时候不早了,你先回罢。”

楼兰君不答话,盯了他半响,突然伸手一把抓过他的手臂,钳住臂上一条血脉,用力按住。

拓跋聿面容隐忍,眯眸看着他,“兰君莫非是想在朕的龙栖宫弑君?!”

楼兰君沉着脸,依旧没有说话,手上的力道松开,下一刻又猛地收紧。

“嗯……噗……”

不料他有这番举动,强压在喉间的腥意一下子喷了出来。

拓跋聿唇角丽染红媚,凤眸缀了几分凉意盯着丝被上点点血渍,怒道,“楼兰君,信不信朕砍了你!”

楼兰君抿唇,忽的抽下床头悬挂的宝剑丢给他,“若是你还有气力拿起这把剑,我楼兰君便让你砍!”

“……”拓跋聿绷唇。

他现在莫说是拿起一把剑,便连手下的被子也无法捻起……

楼兰君闭上眼,倏地睁开,“你上次所中骨蚀散之毒,虽已用药物逼出了些毒液,可是要将侵入你骨髓里的毒液全部清除,必须依靠灵儿咬食。”

灵儿属金莽,通人性,幼体时很难存活,而幼蛇又是极有用途的。

再加上灵儿被他用各种药物培养了整整半月,它的唾液几乎能医百病,治百毒,亦能活血化瘀,强身健体,效力奇佳。

可是小蛇的唾液极少,几乎不够其自身消耗。

“在你毒液全数逼出之前,你万不可动用内力,否则毒性反噬,你非死即残!”

绝非他危言耸听,适才他握住他手臂的那一刻,便知晓他今日必是动用了一股极强的内力,如今他体内的毒性有一部已经发生反噬,他现在几乎全身的骨头都在疼。

可是他从开始便一直装到现在,以至于一口毒血卡在喉咙里迟迟吐不出来。

拓跋聿淡瞥了他一眼,忽而撩起一弯绯笑,伸手一摸唇间血沫,挑高眉,“有兰君在,朕不会残,更不会死……”

看着这样子的他,楼兰君一股邪火猛地冒了出来,嗤道,“你再这般下去,我也无法保证你是否会残会死?!”

说完,冷着脸转身走了出去。

待他的身影消失在殿内,拓跋聿伸手扶住胸口,又喷了一口血出来。

他弯眸看了眼脸色渐渐恢复正常的人,薄唇浅勾,俯下身体,躺在了她的身侧。

现在的他,四肢百骸都在疼。

可是躺在她的身边,只要这么看着她,他突然就觉得不那么疼了。

呵……他的之之还是他的止疼药呢!

想着,探指虚描她的侧脸,像是想到了什么,他轻笑出声。

接着,他伸出双手搂住她的腰,将她往怀里送了送,下颚抵在她的发顶上,闭上眼。

不一会儿,房间内便响起两道均匀的呼吸声,和谐,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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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尖微痒,薄柳之不适的皱了皱眉头,睁开眼,一张放大的俊颜正咧嘴笑看着她。

迷蒙的眨了眨眼,一时反应不过来。

“之之,你睡觉的样子真好看!”鼻尖轻轻摩挲她的,拓跋聿哑着嗓音盯着她道。

“……”薄柳之蹙眉,依旧有些懵炫,“你怎么在这儿……”

倏地,她睁大眼,微慌的偏头看向床外,可是下一刻,头被一双漂亮的手掰了过去。

“之之,你昨日为何不乖乖呆在南府?”拓跋聿捏住她脸颊一边的肉,质问。

“……”

昨日,昨日她离开南府,去了……去了男囹馆。

猛地握手。

薄书知,那些恶心的男人……

薄柳之全身抖了起来,便连唇瓣也开始哆璱。

凤眸鎏光闪烁,拓跋聿突然轻笑起来,“之之,你不仅是爷见过最有趣的女子,你还是爷见过最为……剽悍的女子。”

什么意思?

薄柳之脸色发白,憋住呼吸看着他。

“爷还是第一次瞧见有人中了软骨散还有力气制服五六名男子……”说着,握起她细白的手,状似叹服。

薄柳之眼尖的看见掌间错横的血痕,眉尖一跳。

难道是她昨天情急之下使了飞舞……

狐疑的看了一眼正拨弄她手指的男人。

暗想,他应是没有骗她才对。

毕竟她会使用飞舞,没有多余的人知道。

那么就更不可能有人知道,通常她使用飞舞之后,自己的手心也会为其所伤。

“之之,莫非你在侯府时常被忠烈侯虐待,看看这白嫩嫩的小掌心,都糙成什么样儿了……”

听他这么一说,薄柳之开始相信,也许是她使用了飞舞逃了出来。

可是……

“我制服了他们之后,然后我怎么样了……”她问得很是小心,一双灵动的大眼晶亮,直直看着他。

“然后,你跑了出来,正好撞见了有要事前往男囹馆的爷,最后又是爷救了你,给你弄了软骨散的解药。是以,之之再一次欠爷一条命……”

他说着,忽的双手捧起她的脸,妖异的棕瞳曜着迷惑人心的魅色,盯着她粉嫩的唇瓣,嗓音暗哑,“这一次,爷需要向之之索取一点回报,不然,爷可就太亏了!”

话一落,他倏地俯身一口含住了她嫣红的唇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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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有木有很man……!!!】

☆、妖媚

他说着,忽的双手捧起她的脸,妖异的棕瞳曜着迷惑人心的魅色,盯着她粉嫩的唇瓣,嗓音暗哑,“这一次,爷需要向之之索取一点回报,不然,爷可就太亏了!”

话一落,他倏地俯身一口含住了她嫣红的唇珠……

“恩……”薄柳之倏地睁大眼,根本没有料到他会突然吻住她,愣了一秒,脸唰的红了,伸出双手抵着他的胸膛,羞恼的推他,“你,你放……唔……”

趁着她挣扎的空隙,他猛地顶开她微阖的唇瓣,长舌直驱而入,带着浓烈的渴望扫过她口腔四壁。

眯了眯眸,她的滋味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美味千百倍,拓跋聿享受的轻哼了声棼。

双手抚摸向下,从她的脖子直接向后插了下去,她身上已被他亲自换上了柔软的丝绒寝衣,掌间一触上她身体的温软,他便恨不得撕了这层薄薄的障碍物。

他本可以趁她睡梦之时做许多事情,可他忍住了,他要她在清醒的时候感受他。

嘴巴被他堵得死死的,双手也被他轻巧压在胸膛,薄柳之挣不得,说不出圭。

而他的手像是一条调皮的小蛇,划过她的背脊,最后掐住她的腰,蛮横的将她掐抬起,贴紧他。

他的唇更可恶了,直接搅过她的舌,就那么吮了起来,好似她的舌是一件十分美味的东西般,迟迟不松开。

舌尖发麻,身体因为他的抚弄渐渐发热发软,思绪却越发清晰起来。

她可没忘记,面上正专注亲吻她的男人,起码比她小上五六岁。

她实在无法忍受跟一个小自己这么多的男人发生这么亲密的事情。

更何况,他们好似也没那么熟……

双腿突然被他用力分抵开,感觉到他的双腿就那么直剌剌的挤了进来。

甚至,她能明显感受到股间一根滚热的物什正气势嚣张的轻触着她的羞地。

耳根红了,气粗了,薄柳之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才抽出手,扬手就准备拍过去。

可是之前还深深吻着她的男人却精准的抓住了她的手,轻柔却又不让她挣脱。

拓跋聿凤眸染了一层薄薄的醚色,胸膛压下,尚停在她唇面的薄唇淡出一溜谑笑。

只见他眉尖一勾,忽的一口咬住她的唇肉,拉长,又倏地松开,笑看她被他欺负得红艳迷人的唇瓣。

他就庸庸俯身,舌尖绕过,哑声道,“之之,我只是想亲亲你,你乖点……让我好好……亲亲你……”

他说着,再次含舔住她的唇,而在她身后的大掌轻巧的挑开了她的上衣,在她腰际轻捏慢揉着。

因他满含情欲的话,薄柳之再次不争气的红了脸。

而他的大掌也极烫人,包裹住她的手,好似要将她整个点燃。

可是,很快的,他不仅仅是像他所说的只是亲亲她那么简单,她的手已经顺着她的腰直接摸了上来……

薄柳之整个身子一颤,不干了。

瞪他,他视若无睹,推他,手又被抢先攥住,踢他,他反制住她的双腿。

别无选择的,薄柳之一狠心咬了下去。

哪知……

“嗯……痛…!!!”

薄柳之卷着舌头,疼得眯了眼,眼泪在眼眶打着转。

他,绝对是故意的!!!

~~~~(-0-)~~~~

拓跋聿哑然失笑,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笑睥着她,伸出双手,捏住她两边的唇角,强迫她张开。

“来,爷瞧瞧这粉嫩嫩的小舌头,可是伤着哪儿了……”

薄柳之又气又痛,眼泪刷的一下掉了下来,倔强的瞪着他,愤愤的伸手去拍他的手。

她梨花带雨的摸样,诱得拓跋聿倏地沉了目,嗓音越发低哑了下去。

“乖,别动,我看看……”他轻声说着,忽的伸出一根手指探了进去。

薄柳之想死,他的手指在她嘴里肆意搅动,不时逗一逗她的舌头。

这,这哪叫看看,分明,分明是更深的欺负她好不好?!

怎么可能任由他这么胡闹下去,薄柳之一把抓住他的手往下拉,喃喃道,“你,你,离我。。远点……”

祸害精!!!

“别说话之之,舌头都红了,啧啧,好像流血了……”拓跋聿语气轻悠悠,说得漫不经心,一双凤眸却深幽暗黑,盯着她檀口中那一抹粉嫩的小舌头。

忽的,他猛地低头,长舌一探,就那么轻轻一勾,将她的舌尖吸在了口中,凤目轻抬,妖媚盯着薄柳之。

薄柳之倒抽一口凉气,只觉得被他看着浑身发酥,也不知道舌头处是不是有一个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舒服点,经他细细的一吮,她竟情不自禁的哼出了声,便连适才的疼意也消了。

接着她便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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