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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小皇帝,宠妻无边-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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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咬着牙龈,腿上的衣物几乎被她揪烂了。

好一会儿,她突地笑了,那笑却充满了悲伤和凄凉。

她终于做到了,在他面前,将事实说了出来。

她……终于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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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清清的屋子里,薄柳之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蜷缩在榻上。

而与她只有一层薄纱阻隔的拓跋聿就站在她的床前。

两人没有谁先开口说话,沉默的时候,却仿佛更容易摧毁人心。

时间像一条绵长的溪流,一点一点流逝,以为直到溪水流干,都不会有人率先动作。

纱帐在这时却被一双大手撑开,接着身子落入一抹温暖的怀抱。

薄柳之眼泪汹涌,抽噎了起来,整个人蜷在他怀里,双手揪住他的衣裳,有些用力,好似怕他突然将她丢开一样。

拓跋聿喉咙发堵,凤目是骇人的血红色,长臂紧紧搂着她,薄唇在她发顶不住的轻吻着。

他不敢想象,这些日子以来,她是承受了多大的苦痛挺过来的。

他一边恨她不早些与他讲,一边又心疼她的隐忍。

而怀里女人无助又可怜的抽噎声,像是一把重锤敲着他的心,生疼生疼的。

他更紧的搂着她,吻她的耳鬓,小心翼翼捧着她满是泪水的脸,吻她的额头,鼻尖儿,眼睫,最后缓缓靠近她红。润的唇。

薄柳之却像是一个撒泼的孩子,猛地推开他,警惕的将自己藏到了床尾,摇着头红着眼道,“拓跋聿,你走好不好?你走……”

拓跋聿胃里绞痛,拽紧拳头抵在床。上,凤眸深深闭了闭,声线故意放缓,温声道,“你在这儿,我能去哪儿……之之,我哪儿都不去,就在你身边。”

心脏像是被一把大斧子锯动,撕裂般的疼着。

薄柳之却是生生止住了满怀的悲痛,她死咬着唇,抽噎得胸前都疼了。

他能不能不对她这般好?

他可以嫌弃她,可以……不要她的,她都被人……

他是皇帝,无需忍受这样的屈辱。

薄柳之想着,一下睁开了眼,从手腕上飞快取下那只相思手链和翡翠玉镯,往前,握住他的手,将东西塞到他手里,她大口喘着气,眼眶泛红,隐忍着泪,坚定道,“拓跋聿,这些都还给你,你以后,以后一定能找到一个身心干净又相爱的女子,而后,你再把这些交给她,你们好好儿在一起,我……”

“薄柳之!”拓跋聿赤红着眼盯着眼,俊颜隐隐抽。搐着,嗓音如生了锈的重铁,裹着粗沉的怒意,“你再多说一个字,我就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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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再要个孩子吧【留在我身边~~】

“薄柳之!”拓跋聿赤红着眼盯着眼,俊颜隐隐抽。动着,嗓音如生了锈的重铁,裹着粗沉的怒意,“你再多说一个字,我就弄死你!”

“那我能怎么办?我很累拓跋聿,温昕岚说得对,我根本不适合这后宫的生活,我根本配不上你,我没资格留在你身边,你值得更好的人你懂不懂,你到底……懂不懂?!”

薄柳之理智完全被自卑占据,挤压在心里的委屈难过崩溃一瞬间爆发了出来,对着拓跋聿黑青的俊颜就是一顿发泄的大吼。

“……”拓跋聿怒得几乎不能正常呼吸,他攥紧双拳,手心里是她硬塞还给她的东西,怒红的凤目凛冽而深灼的看着她情绪崩塌后的小脸,绷抿着唇不说话。

薄柳之大口呼吸,一顿大吼让她有瞬间的畅快,可是接下来又是剧烈的心痛烨。

她咬着唇,眼泪从她红润的眼眶肆意往下掉。

胸脯急剧起伏,她瞪着他,只觉得心里那股痛意直奔她脑门而来,绞痛得厉害。

缓缓闭了闭眼,她颤抖着身子从他身边挪向榻沿无。

她不能在他身边多待一刻,否则,她不知道还会说出些什么来。

可是双腿着地的一瞬,腰肢再次被一股重力紧紧搂住,一溜滚烫的呼吸随之熨帖在她的耳边,嗓音低哑,是妥协,是无奈,“之之,我不在乎……”

“……”薄柳之身子僵直,全身每一寸筋骨都在疼着,她拼命梗着抽噎才不致使自己再次大哭出来,她深深呼吸着,嘴角苦涩扯了扯,“拓跋聿,你真的不在乎吗?”

拓跋聿冷魅的凤眸猛然一沉。

怎么会不在乎?

怎么可能不在乎?!

他在乎,在乎得要死,在乎得恨不得现在就去杀了那可恶透顶的女人,在乎得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撕碎品尝过她美好的男人!

可是,他更在乎的是,她因此而离开他。

拓跋聿圈紧她,手臂的肌肉鼓动着,似压抑,“之之,我不骗你,我在乎。

可是,我更在乎你,我拓跋聿,不曾畏惧过何,此生唯一惧的,莫过于不能拥有你,不能给你幸福,不能留你在我身边……”

他磁醚的嗓音有点点颤抖,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出来。

薄柳之心房急速收缩着,长睫酸涩而慌乱的眨动,她咬着拳头,阻压呼之欲出的抽泣声。

拓跋聿深呼吸,托转她的腰,让她面对她,双手捧住她的脸,凤目专注的看着她哭红的眼睛,“之之,你也不舍得我的对不对?嗯?”

他的尾音拖得有些高,似蛊惑,似不确定,似紧张。

薄柳之眼泪刷刷的掉,张着小嘴儿急促哭喘着,鼻子都红了。

她抓住他的衣裳,拼命点头。

“呵……”拓跋聿笑,眼眶却红了,长吁了一口气,展臂将她可怜的身子收进怀里,“之之,你有多舍不得我,我的舍不得只会比你多千倍万倍,所以,不要逃,乖乖在我身边,只在我身边,答应我?”

“……”薄柳之双手抓住他肩头的衣裳,小脸埋进他的脖子,一个劲儿的掉眼泪。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她心里那道坎儿比她自己想象得还要难以跨越,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痛苦的摇头,嗓音哑得叫人心疼,“拓跋聿,不要问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不知道……”

那一声声脆弱的不知道,让拓跋聿心疼进了骨子里。

他只能更紧的抱着她,舍不得将她逼得太紧。

只要她在他身边,他相信,总有一日,她终能走出来。

而现在……

凤眸一瞬暗黑,汹涌怒潮,冷峻的脸庞如刀削斧刻张扬着澎湃的嗜血。

他要让某些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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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薄柳之哭累睡熟之后,拓跋聿才起身悄然离开。

一走出房门,便见石坝上站立的紫色背影以及在门侧候着的甄镶和拓跋瑞几人。

拓跋聿凤眸冷眯,俊颜一片肃寒,“人呢?”

“已被宋少卿押往大理寺天牢!”甄镶敬然回道。

拓跋聿薄唇邪冷一勾,“到大街上抓几个乞丐送进天牢!”

“……”甄镶等人背脊一寒,纷纷诧异的看着某帝。

南珏玉面微抖,“皇上,您的意思?”

“……”拓跋聿不说话,洌洌绷着唇轻看了他一眼,却让南珏脚底板一凉,忙点头,“微臣这就去!”

楼兰君在拓跋聿开口之时便已转了身,看见南珏离开,瞳仁儿微微一缩,蹙着眉头看着某人。

拓跋聿黑深的双瞳是看不见底的黑色,抬眸看向他,“解药?”

他说的解药,自然是温昕岚所说的下毒一事。

楼兰君抿唇,“她今日来找我之时,我便事先让她服了药,那些抹进她脸上的毒药害不了她!”

楼兰君此次说起薄柳之的时候已经没有之前的排斥。

她今日去朝晖殿找他,他便有些意外,而后她将温昕岚设计她设计连勍一事告知他,并计划今晚将温昕岚的计谋一一摆露在众人面前。

而他的任务,便是将某帝带去她魂兰殿。

她不得不佩服她的勇气,毕竟能在……心爱之人面前,暴露自己那么不堪的一面,是一件对自己十分残忍的事,而她却做到了。

同时,她很聪颖。

她没有听从温昕岚的威胁利用,而是想法将温昕岚的计谋揭露,即位自己报了仇,也将温昕岚可怕的面目暴露在众人眼前,即便她因为此事不得不离开他,但是她温昕岚那般谋划深沉的女人也决计不能陪在某人身边,也算是维护了某人。

拓跋聿听罢,脸色非但没有缓和,反是更沉捩了几分。

凤眸微微一眯,他掀衣大步走了出去。

拓跋瑞拧着眉头往房门看了眼,只觉某帝现在去往的地方必定是大理寺。

想了想,跟了上去,在他身后问道,“皇上,明天的纳后大典?!”

拓跋聿矗停下步子,黑遂的双眸往房门斜了一眼,抿唇,“延后。”她现在的情绪,明日要让她乖乖配合,想来是难。

说不定还能更加激起她想逃的想法。

反正她现在已经是他的皇后,至于仪式,举行不过是时间问题。

拓跋瑞点头。

看着几人离开,楼兰君脸色忽的变得隐晦,清透的双眼微微一阖,低垂着头,眸色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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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湿昏暗的地牢,腐朽发霉的气息,肆意乱窜的鼠辈,墙壁边沿忽闪忽灭的煤灯,一切都给她温昕岚同一个提示,她将度过此生最为难熬的夜晚。

站在窄小牢房门口的几个衣着矜贵的男人,身上出众气质与这糟湿的环境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温昕岚惊恐万状,脚下发霉的枯草因她不安的缓慢移动发出滋滋难听的声音,心脏,肺部,吸进的全是冷漠的恐惧。

她无措的捏着拳头,红着眼睛看着为首的俊美男子,嗓音柔弱,博人同情,“聿,你放我出去好不好?这里好可怕……”

拓跋聿嘴角冷然一勾,矫健的长腿缓慢从门口朝她走进,凤眸幽深看不见底。

温昕岚心房颤动,往后退。

直到身子贴上冰凉的墙壁退无可退。

双眼恐惧的看着他一点一点凑近,看着他修长美丽的指一点一点掐住她的脖子,他俊美非凡的脸挨近她眼前。

温昕岚惧怕他现在的摸样,褪去邪魅,只剩冷冰的他,让她害怕得发抖。

“可怕?”拓跋聿斜勾着唇,那笑毫无温度,“这样就觉得可怕了?”

“……”温昕岚呼吸急促,脸色惨白,他的话让她头皮发麻,还是接下来,会有比这更恐怖万分的惩罚。

“你不是说要嫁给全天下最尊贵的男人吗?”拓跋聿慢慢收紧虎口,每一口呼吸都是吞噬的怒意。

温昕岚口随着他虎口越发收紧而微微张着,心里七上八下,却知道事已至此,她不能替自己辩说,否则只会引起他更大的怒意,唯有尽所能的放低姿态。

眼泪顺着她苍白的脸颊往下掉着,摸样楚楚可怜极了,嗓音因为喉咙的阻隔有些哑,“聿,我难受……”

她刚冒出几个字,便感觉身上几个大穴被重力穿过,喉咙再也发不出一句话,而身体也被定住,动不了分毫。

温昕岚瞪大眼,眼珠儿快蹦了出来,眼里全是浓郁的恐慌。

凤目是骇人的赤红,拓跋聿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雄狮,额头上的青筋儿隐隐凸显,他死死掐住她的下巴,冷寒嗓音如从十八层地狱里发出来的,“而朕现在就要狠狠捏碎的你美梦,你放心,朕也不会让你死,朕要让你在余下来的生命里,每天都活在生不如死的煎熬里痛不欲生,你加给之之的痛苦,朕要从你身上千倍万倍的讨要回来!”

温昕岚心口疼痛,却更加恐惧起来。

她从不怀疑他的手段冷冽的程度,她曾经亲眼看着慕容皇后是如何被他折磨而死。

全身溃烂,面目全非,而他,竟是一眨不眨的从头看到尾。

她知道,他是为了给他母后报仇,可那一幕,还是深深刻在了她的脑海里。

所以,现在从他口中听到让她生不如死的话,绝对比生不如死这几字还要惨痛!

温昕岚冷汗直冒,脸颊白得透明。

拓跋聿甩开她的下巴,将刚碰过她皮肤的指在她衣裳擦了擦,像是碰到他是多么让他恶心反胃的事。

而后才转身,沉着脸道,“让他们都进来!”

拓跋瑞几人眸光皆是一闪。

而后便见南珏领着一种衣衫褴褛的乞丐走了进来。

他们一靠近,一股股难闻的腥臭味便袭了过来。

拓跋瑞几人嫌恶的蹙了眉,往后退了几步。

而某帝最是淡定,那些乞丐走到他身前,他却眉眼不变,冷酷漠凛。

拓跋聿勾了勾唇,眸光却是冷的,轻转头看向呼吸明显不畅的温昕岚,话却是对那些乞丐讲的,“今晚好好儿伺候这位姑娘,天不亮不许停!”

那些乞丐脸上全是黑呼呼的污泥,有些脸上还有溃烂的毒疮,而他们手上还端着破烂的嘿碗,手指甲里全是沉积的污垢。

伺候?!

听得他的话,乞丐眼里发光,直勾勾看着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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