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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小皇帝,宠妻无边-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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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眸看过去,她一双眼大睁,眸内有火,熊熊燃烧着。

“这里是什么地方?!”她突然问。

“南府。”拓跋聿好整以暇的盯着她,有些好奇她为何变得激动起来。

南府?!

薄柳之抿唇,“你是说我们现在南府,是南尉迟家吗?”

拓跋聿轻恩,“南珏的独院,尉迟府离这有些距离。”

“从那边走过来的可是端王拓跋瑞?!”她突然又问。

她都有些恨自己在夜色下视力还这么好了。

“对他感兴趣?”拓跋聿嗓音压低,手已环住她的腰,在她腰间轻抚着。

薄柳之打开他的手,“他不是已经成婚了吗?现在赖在他身边的女人又是谁?他的王妃吗?!”

说道最后的时候,薄柳之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完的。

拓跋聿乐此不彼的将手重又伸了过去,她打一次他伸一次,不厌其烦。

眸光却因她的话转到了已走到他二人坐着的假山下的三人,“那是他的侧妃,叶丞相之女,叶清卿!”

艹!!!

“不是说成婚不足一年,不能立侧妃吗……”

双眼闪了闪,难道是南玥骗了她。

上次她在男囹馆问她是否愿意与其他女子分享同一个男人,她后来想想,许是她便比她早知晓阿景意欲留下薄书知才这么问的。

现在想来,她这个问题不仅是在问她,也是问她自己。

“皇训是有这么个规定,不过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端王与叶家小姐两情相悦,再加之端王妃大度贤德,自请圣上为他二人指婚……”

“怎么可能?!”不等他说完,薄柳之激动的打断道,“她不可能同意纳妾,除非是那什么该死的端王逼的!”

她了解南玥,虽生活在古代,可她的思想跟她没两样,她不可能大度到同意跟其他人分享同一个男人的。

这样一想,心里越发担心了起来。

那妮子从什么时候开始隐瞒她的事情的?!

眉头皱得越发深了。

她好不容易找回家人,却不想转背就让家人嫁了出去。

而现在,她名义上的哥哥竟然能够容忍他妹妹的男人领着其他女人在他的别院夜游散心。

握拳,她真的搞不懂他们这些男人,既然心有所属,当初就不应该招惹其他人,真贱!

“之之,你认识端王妃?”拓跋聿抓住重点。

薄柳之瞪了他一眼,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拓跋聿抽了抽嘴角,凤眸倏地暗了几分,“之之,眼见不一定为实!”

薄柳之嗤道,“眼睛看见的都不是真的,那什么才是真的!”

“……”拓跋聿垂眸睨着她,无语。

接下来,薄柳之死活不愿意呆了,拓跋聿无奈之下,只好将她送了回去。

她一回到房间,便扯过被子蒙着头不再理他。

拓跋聿冷着脸盯着她,她这般气愤,究竟是因为端王妃,还是她自己?!

冷哼一声,甩袖离开了。

耳边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听不见,薄柳之才扯下被子,露出脑袋,怔怔看着帐顶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第二天,楼兰君准时前来给她螫针,整个过程她都安安静静的,没有像往日般大吼惊叫。

待施完针之后,楼兰君抬眸看了她一眼,她眉眼幌动,漫不经心,整个人竟有些萎靡。

皱了皱眉头,难得问道,“双腿可有异样?”

“恩?”薄柳之茫然的询问,又瞬间清醒了过来,摇头,“没有,好得很,除了动一动还是会痛之外。”

楼兰君没有再说什么,起身欲走,眼见却瞥见她纤细的脚踝处有一排细小的齿印。

脸色微变,一把抓过她的脚踝,厉声问道,“怎么回事?!”

他这一动作,惊得薄柳之条件反射的想呼疼,却在下一刻惊喜的发现,她的腿不疼了。

双瞳瞬间亮了,试探性的动了动双腿,真的不疼了,不可置信道,“我,我的腿……好了?!”

哪知,楼兰君脸色却倏地黑了下来,竟一下子揪过她的领子,浅湖色的眸子跌宕而起的全数是黑压压的怒意,残冷的盯着她。

恶狠狠道,“说,你腿上的蛇齿印是如何来的?!”

☆、妖孽(三)

哪知,楼兰君脸色却倏地黑了下来,竟一下子揪过她的领子,浅湖色的眸子跌宕而起的全数是黑压压的怒意,残冷的盯着她。

恶狠狠道,“说,你腿上的蛇齿印是如何来的?!”

薄柳之心跳漏了半拍,她可没忘记上次被他残忍仍旧湖里的情景。

可是,蛇齿印?

她不懂他在说什么峥。

她脸上的茫然和惊惧不像是假的,楼兰君冷哼一声,用力甩开她,转身走了出去,整个人煞气十足。

喜儿拧着眉头看了眼软趴在床上的人,想说什么,最终却什么也没说,转身跟了上去。

薄柳之摸了摸胸口,顺了口气,扭头瞪向门口,暗骂,“疯子!客”

但是很快的,她心情愉悦了起来,得瑟的一下子从床上跳了下来,原地转了两圈。

惊奇的发现双膝真的一点都不疼了。

说不惊诧那是假的,昨日才勉强能着地的双腿,今日便好完全了……?

脑中飞快闪现楼兰君适才所说的“蛇齿印”,连忙坐在床前,弯起腿看了起来。

瞳仁儿微缩,“真的有印子?”

怎么回事?!

她这几日并未被什么东西咬过啊?!

思来想去不得其果,薄柳之索性不再去想。

总之腿好了就是好事。

她还担心南玥那妮子呢,现在腿好了,正好可以出去看看她现在怎么样了。

叹了口气,他们俩还真是难兄难妹!

————————

男囹馆门口。

薄柳之为难的看了眼身上的女装,她本打算换上男装再出来的,可是找遍房间也未找到,她又不能直接问守在门口的男仆要。

索性就将就着身上的女装骗守在门口的人说去方便,这才兜兜转转溜了出来。

而以往去男囹馆都是着男装,如今穿女装进去总觉得别扭,毕竟里面可全是男妓。

她还在踟蹰,突然从里走出一名男子,冲她说道,“是薄柳之,薄小姐吗?”

薄柳之抬头,微迟疑,点头,“我是!”

“是这样的薄小姐,我家南主子吩咐过,若是您来了便带您进去,请随我来。”

这名男子有些面生,薄柳之走上前,盯着他的眼,“你是新来的?!”

“小的前几日刚来。”恭敬的垂眸,回道。

薄柳之点头,这才提步走了进去。

刚踏进门口便见南玥领着越南迁绕过二楼回廊,不知要去哪儿。

薄柳之欲唤她,却被身侧的男子阻止了。

“薄小姐,囹馆来了两位贵客,南主子和越主子正赶去招待,您先到屋里等等,我稍后告知南主子您来了。”

“是这样啊?”薄柳之沉吟,抬头,“那好吧,我先到南玥的房间等她,你去忙你的吧。”

说完,提步朝南玥的房间走去。

可是那男子再一次拦住了她。

“薄小姐,南主子吩咐让您去贵客房等她,请这边走。”男子伸手引路,十分讲礼仪。

薄柳之却一下子簇了眉,以往她来,一直是去南玥的房间……

狐疑的打量他。

“薄小姐别误会,南主子的房间近日来正在翻修,是以不方便待客。”看出她的不信任,男子解释道。

听他这么一说,薄柳之眨了眨眼,不再迟疑,朝着他手指的方向走去。

男子领她走进一件宽敞的房间,让她坐在凳子上,替她倒了杯水之后便走了出去。

薄柳之百无聊赖的打量着房间的摆设,不得不说,南玥还真有两把刷子,不愧是贵客房,便连那床也是极大极宽敞的,还有床帏两侧的花瓶,又高又好看。

本是寻欢作乐的地方,还附庸风雅的在墙上贴了几张字画诗词,硬生生的把风流的地方瞬间变得文雅了起来。

看来这间房也不是一般人能够住进来的。

想着,薄柳之站了起来,欣赏起墙壁上的字画来。

说实在的,有些书法她还真是看不懂,跟鬼画符似的。

正想着,突然门砰的一声被人从外关上了。

薄柳之惊了一下,心下一股不好的预感猛地窜了上来。

连忙上前欲打开门,却发现门竟然从外锁住了。

她懵了片刻。

反应过来之后,立刻敲门,“你们为什么要关门,我要出去,你们赶紧把门给我打开!”

“……”

回应她的是一片嘈杂的喧闹声。

薄柳之真心有些慌了,捏着拳头开始捶门,“南玥,我要见南玥,你们把门打开!!!”

“……”

薄柳之呼吸急了起来,总算知道不对劲儿了。

她咬住拇指,不安的在房内走动,时不时又去敲一阵门,可是依旧没有人回应她。

闭了闭眼,她蹙着眉坐在凳子上,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这里是南玥的地盘,又是谁把要把她关起来?

会是南玥吗?

立即摇头,南玥不可能这么做!

会是谁呢?!

她不记得她有得罪过什么人啊?

来到这里六年,她所熟悉的只有侯府以及南玥,除了他们,她几乎没有跟太多人交流过,到底是谁呢?!

也不知道就这样坐了多久,门口突然传来开门的响声,接着有人走了进来。

薄柳之立刻站了起来,转身看去,双瞳倏地一缩,“薄书知!”

薄书知扬唇,仍旧是一袭粉色纱衣,外罩一件厚厚的白色绒裘,杏眸半眯,看着她,微微福身道,“夫人别来无恙!”

薄柳之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我已经跟侯府没有任何关系,我也不再是什么夫人!”

“夫人,你可知我的人在这男囹馆里等了你多久啊?”薄书知反身将门关了起来,缓缓道。

等她?!

脑中什么东西闪过,薄柳之警铃大震,囊怪她觉得刚才领她进来的男子有些奇怪,原来她指使来的。

拧眉,“你等我干什么?!”

听见她的话,薄书知缓缓转身,一双眸却瞬间褪去笑意,余下的竟是浓浓的恨意。

勾唇冷笑,“薄柳之,不,你不配叫这个名字,贱人!”

贱人?!

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她没骂她便是仁慈了,她竟敢恶语相向,当真以为她薄柳之好欺负是不是?!

薄柳之捏紧拳头,一个箭步跨了上去,一把揪住她的衣襟,嗤道,“薄书知,你有没有觉得自己很脏?”

“在伺候南临王之前身子肯定已经不干净了吧?你说,这样的你,算不算贱人?!”

薄书知脸色一下变得惨白,尖叫着一把推开她,“你胡说,我不脏,我一点也不脏,我不脏!!!”

她这一推用了大气力,薄柳之竟生生退到了桌沿边,腰间便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可是一见她失控的摸样,便知道自己定是猜中了。

心中不由划过暗讽,他祁暮景,竟然宁愿要这样的薄书知,也不愿碰她一下。

薄柳之,你真可怜!

“薄柳之,为什么像你这种人还活在这个世上,你怎么不去死,你应该去死,去死!”她激烈的说着,突然朝着她的脸扇了过来。

薄柳之险险避开,怒都眼睛都红,她一把拽住她的手,狠狠捏住,吼道,“薄书知,你到底要怎么样?我已经离开了侯府,你迟早是侯府夫人,你与我一个不相关的人斗什么斗?”

“呵……”薄书知低低笑了起来,神态疯癫,“不,我不仅要跟你斗,我还要你死,不过我不会让你死得太容易,我一定会一点一点的折磨你……至死方休!”

她字字阴狠,嗓音中的恨意,竟让薄柳之忍不住寒了背脊。

她不懂,她为什么这么恨她?!

难道就是因为祁暮景六年前娶了她吗?

手指被她一根一根搬离她的手腕,薄书知突然之间恢复成了之前的神态,嘴角微扬,可脸上却是片片冷意。

她缓缓从袖口中掏出了一方锦帕,打开,眼角一斜,落在薄柳之的脸上,“你应该知道在东陵王朝还未有女子休夫的先例吧,是以你的休书并不成立。”

薄柳之身体一僵,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所以,我便向景又讨了一封……”薄书知缓缓绕到她的身后,在她耳边低声道,“景最是疼我,二话不说就写了。”

薄柳之浑身抖了起来,脸上的皮肤已然隐忍抽搐,她死死攥紧拳头,喉咙像是卡了一根鱼刺,吞不下,吐不出。

薄书知一边欣赏着她此刻精彩的表情,一边慢慢展开锦帕,“所以自你接下这份休书开始,你与侯府,你与景,才算真正的不相关!”

忽的,她转到她跟前,将锦帕举到她面前,痴痴的笑,“你看,这休书的理由是否合情合理?”

薄柳之紧咬牙关,当看到休书上白纸黑字竟写着“六年无所出”几个字时,她震惊的一把抓过锦帕。

薄氏柳之,自嫁入祁家六年无所出,犯七出之不孕无子……

好,很好。

祁暮景,你真够狠的!

为什么她六年来无所出,相信他祁暮景比谁都清楚,她万万没想到如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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