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宠妻无边-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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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你吗?”
唇瓣颤抖,字字诛狠,“我薄柳之发誓,最后陪在他身边的,即便不是我,也绝对不会是你温昕岚!”
虽然她没有承认是她所为,可绝对跟她脱不了干系!
温昕岚被她的样子震了一秒,而后心中一恼,冷笑,“是吗?那要看看聿是要你这样一个勾·引他同父异母兄弟的女人,还是要我……而至少,我的身子是干净的!”
薄柳之脸颊褪去所有血色,十指蜷缩,指尖没入掌心,能闻皮肉割破的兹兹声。
温昕岚这才满意,转身走了出去。
连勍看着她走出来,脸颊蹦出惨狠,攫住她的胳膊带着她撞入隔壁一间房,将她死死压在墙壁上,虎目带了一丝狠劲儿,“温昕岚,是你干的?!”
温昕岚脸色微滞,随后懵懂的抬头,眼中露出几分羸弱,弱声道,“连,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连勍冷哼,一只手狠狠掐住她的下巴,脸颊蓦地凑近,气浊的呼吸喷在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温昕岚,你敢说你昨晚没有在我酒里做手脚?!”
温昕岚脸上闪过震惊,而后便是一脸受伤的看着她,眼泪说来就来,“连勍,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怎么,我怎么可能给你的酒水里做手脚,你昨晚一直在我身边,我做手脚的话,你会没有发现吗?”
“其他人是不敢在我面前放肆,可你温昕岚敢。你明知我对你没有戒备,所以你在酒水里做了什么我才会一点没察觉。”
“呵呵……”温昕岚冷笑,眼泪落了满脸,“连勍,你知道我今天找你是为了什么吗?”
“……”连勍浅浅皱眉,绷着唇没说话。
温昕岚苦笑,“我知道聿不爱我,昨晚若是太皇太后没有出事,他定是要立薄柳之为后的。我看明白了,也不愿意再傻了。
而我知道,这世上除了已故的师傅以外,你是对我最好的人,所以我今早过来,便是告诉你,我想和你在一起。
可是,我下定决心找你,却看到这样让我痛心的画面。而反过来,你还来怀疑我?!我有多大本事你不是最清楚吗?!”
“……”连勍脸上闪过动容,“你今日来真的是想告诉我,你想和我在一起?”
温昕岚不说话,而是从怀里拿出一半块玉佩,“这是我师傅给我的。另一半在我殿里。师傅告诉我,遇到想携手一生的人,就把这半块玉佩给他……”
她说着,又是苦笑了下,“可是看来已经不用了。”
她说着便收回了手。
连勍却一下子紧张的从她手中夺了过来,眼底微亮,“既然这是你要给我的,怎好再收回去!”
温昕岚嘴角微微扬了扬,可是下一刻她又垂了头,语气低落,“连勍,现在这块玉佩已经不能给你……你把它还给我吧!”
“为什么?”连勍不解,眉头一瞬皱紧,长臂紧紧搂住她的腰,“岚,我爱你,自你进宫开始,我就爱上你了,得到你是我此生最大的幸事。”
“你还敢说你爱我?!”温昕岚眼泪又落了下来,“可是你昨晚才跟……”
“岚,你误会了。我昨晚是被下了药……”他说道这儿的时候,虎目着重看了她一眼,见她脸上闪过惊讶,方继续道,“我并非自愿的。我回到房间时,便见她躺在床上……”
“这么说,是她主动勾·引你的?”温昕岚下定论,脸颊愤然,“她怎么可以这么做?亏聿还这么宠爱她,还想立她为后,她这样做怎么对得起聿……”
她说着,看了眼连勍,“连,这件事你不要告诉聿,他是皇帝,若是知道他深爱的女人这般对他,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肯定会受不了的……
我们,我们一定要死守这个秘密。如果薄柳之日后安分守己,一心一意对聿,我们,我们就当没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你说好吗?!”
连勍眼瞳一缩,经她一番“情真意切”的言辞,彻底击溃了他心中最后的一丝怀疑。
只不过,薄柳之会勾·引他?!
她刚才那副摸样,明显受了巨大的打击。
在心里,他并不相信她会勾·引他。
并且,抛开一切不说,拓跋聿可是人中之龙。
她会傻到背叛他,而转投到他的怀抱!
只不过他不知道的是:这一切不过是温昕岚为了达到她的目的,故意营造出来的现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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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三章连更……姑娘们阅读愉快。。。。。。。】
☆、独挽相思,赠与君别(五)【爱进了骨子里的女人~】
只不过他不知道的是:这一切不过是温昕岚为了达到她的目的,故意营造出来的现状而已。
见他眉头深锁,也不答她,温昕岚微微阖了阖眼,突地一把抓过他手中的半块玉佩,推开他。
连勍心下想着事,一松懈便被她推出去好远,疑惑的看着她。
温昕岚含泪,举了举手中的玉佩,“连勍,这半块玉佩看来是还未找到主人……”
“岚……”连勍蹙眉,虎目闪过慌乱,凑上前欲揽住她的腰,却不想被她偏巧躲开旒。
“连,给我点时间……今天发生的事太突然……我……”温昕岚摇着头,脸色痛苦,凄惶的看着他。
连勍沉了目,不忍看她纠结,“岚,你不用说了,我知道……我给你时间。我等你!”
温昕岚落泪低头,嘴角不动声色一扬,“谢谢你,连!哦”
待他二人走出房间的时候,邻侧的房门大大打开,而屋内已没了薄柳之的影子。
温昕岚唇角微不可见勾了勾,眼中闪过一抹算计。
连勍盯着空空如也的房间,昨晚的那种蚀骨之感仿若又涌上了心间。
他竟觉,有种食之入味之感。
他这些年来,始终洁身自好,因为心中有人,亦不是乱性之人。
昨晚,亦是他的第一次……
温昕岚瞄了他一眼,见他脸色恍惚,瞳中竟闪过回味,心中嗤了下。
果然男人都是一副德行!
口口声声将爱挂于嘴边,最终不过是喝荤吃肉之徒。
而一个已被人用过的女人都能让他如此流恋,她相信,以她的魅丽,一定能让聿对她死心塌地,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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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阳宫。
经过昨日的抢救,太皇太后已无大碍。
只不过如今依旧昏迷不醒,脸色憔悴,人似乎也一下子老了许多。
楼兰君眉头紧蹙,清透的眸子深蓝到有些黑的颜色,让人看不透,思考的盯着榻上的老人。
拓跋聿等人皆是一夜未眠。
拓跋瑞疲倦的捏了捏鼻头,叹息的看了眼握住太皇太后手的某帝,劝道,“皇上,天色大亮,皇奶奶已然无碍,您便回殿歇着吧……龙体要紧!”
拓跋聿眼帘下微青,薄唇抿得有些紧,没有应声。
凤眸染了丝丝倦怠的红丝,始终盯着太皇太后。
大手握住那只历经岁月尘埃已是一片干枯的手,心中是绵长到望不尽的惧。
从八岁开始便一直陪着他的女人,岁月到底在她脸上镌刻了多少把无情的刀子。
她真的好老了。
松弛暗黄的皮肤,布满细纹的眼角,青丝变白,便连呼吸都是走走停停。
他突然有些怕,待那一刻她呼吸一停,便再难接上,就如他的母后,前一晚还在于他绣织衣裳,可第二日便……
他猛地吸了一口气,沉声问道,“兰君,皇奶奶确定无大碍了吗?她多久能醒过来?”
楼兰君目光从侧清落在他俊美的侧脸上,深索的眼瞳浮出一丝柔软,“恩,太皇太后现已无碍。若是醒过来,大抵酉时。”
酉时?
傍晚之后?!
拓跋聿微抿了唇,不再说话。
楼兰君掩下密睫,面上无甚表情,可一双微颤的长睫却出卖了他此刻的心不在焉。
最后看了一眼拓跋聿,翩身离开。
他走后不久,殿门口传来了一道清脆的嗓音。
“聿哥哥……”
拓跋聿眼瞳微亮,以为某人携着两个小的过来了。
微微拧了拧眉头,起身快步走了出去。
远远便看见蔷欢领着两个小家伙从殿门口走了进来。
蔷欢见到拓跋聿,当即跪下行礼,“参见皇上。”
“嗯,起来吧。”拓跋聿上前,分别揉了揉两个小家伙的小脑袋,凤眸低垂着看青禾手里抱着的小狐狸,状似漫不经心,语气闲散,又有几分疲累,“之之呢?”
“……”蔷欢惊,“姑娘,姑娘没跟皇上在一起吗?”
拓跋聿眉头倏然簇紧,“说清楚!”
蔷欢一听,便知事态严重了,当即扑通跪了下来,“奴婢今早前往姑娘房间的时候,便已不见姑娘,奴婢以为,奴婢以为姑娘担心太皇太后,便到了寿阳宫……”
“你以为?!”拓跋聿俊颜一片铁青,凤眸寒芒乍现,瞥了眼身后同样一脸紧张的拓跋瑞等人,“搜……”
“聿……”嗓音娇宓。
此声音除了温昕岚还能有谁。
拓跋聿看见她款款走进,身子快速一闪,上前一把揪住的她的领子,语气寒凉,“温昕岚,是不是你?!”
“什,什么?”温昕岚害怕的直打哆嗦,眼底迷茫,“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是来看皇奶奶的,我……”
拓跋聿沉沉的瞪着她,却见她眼神儿极为无辜,好似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黑青着脸一下甩开她,“温昕岚,最好不是你!”
说完,凤目炫黑的看着甄镶,薄唇削薄如刀,“传令虎卫,将整个皇宫都给朕找一遍,宫里找不到,延至宫外!”
五年前,他住进魂兰殿伊始,便勒令不准虎卫靠近保护,且五年来,魂兰殿的宫人少之又少,且大多入住后殿。
而之之在后殿的房间又是独座,与其他宫人相隔甚远。
便连蔷欢的房间也离得有些远。
她进宫之后,接连发生了诸多事,他便疏忽了魂兰殿的安危问题。
也是他对自己太过自信,便觉有他在身边,能护她安好……
一生难有的几次闷慌,却皆数是为了一个她。
甄镶犹豫的皱眉,“皇上,姑……皇后娘娘莫不是在宫里走一走,不定稍后便回了,出动虎卫……”
“朕不想说第二遍!”拓跋聿嘴角骤冷,他不允许一点意外产生。
而且,她不可能既不来寻他,又独留下两个小家伙不管。
所以,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温昕岚听到“皇后娘娘”几字时,眼底一寒,在甄镶动作之前开口道,“聿,你是要找皇后娘娘吗?”
“……”拓跋聿蹙眉,微撤身看她。连煜早已慌得不得行,上前问道,“你看见我娘了?”
你娘?!
温昕岚嘴角浅笑,点头,“恩,我适才看见她往温泉宫去了……”
温泉宫?!
拓跋聿抿唇,留下一句话,便离开了。
“蔷欢,带着小主子回魂兰殿。”
“不行,我也要去!”连煜着急的要跟上去,却被拓跋瑞抓住了胳膊。
温昕岚看着拓跋聿的背影消失,唇瓣微微勾起,平常往殿内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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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泉宫。
薄柳之衣裳未脱,站在温泉边的玉石上往泉水里看,而后便扑通跳了下去。
泉水微浅,本不能淹没她,她却放任自己的身子往水里浸泡。
水是温热的,可钻入她的衣服里,却是寒凉刺骨。
对水的恐惧在这一刻与她的绝望相比,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相反的,只有那股子没入骨髓的恐慌才能让她濒临崩溃的神经儿等以冰冻。
她钻入水底,久久的沉淀,好似永远不会从水中将自己拯救出来。
她需要这股子慌怕恐惧来消除她对自己的厌恶。
不知是眼泪还是她艰难的呼吸,平静的水面上冒出颗颗小小的水泡,咕噜咕噜的响,却如沉重的大石落地崩然发出的刺耳响声,疯狂刺激着薄柳之的耳膜。
脑子里不断蹦出温昕岚那可怖的嗓音。
真贱,配不上他,离开他,离开他,离开他……
如魔咒,如影随形,搅得五脏六腑钝钝的疼。
那疼意,让她更深的没入泉底,像是要用这澄净的水埋葬她这幅肮脏的身子!
拓跋聿推开·房门,入目的便是她被泉水泡得鼓胀的衣裳。
凤眸遽然缩紧,他裹了满腔怒气,大跨步上前,咚的一下踏入泉水,长臂一勾,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臂弯下的女人,便在这温水之中侵泡下的小脸依旧苍白如雪,她虚张着一双眼睛,泪水滚滚从她眼角跌落。
她似是承受了巨大痛苦的双眼死死勾住他,一只冰凉的小手儿缓缓覆上他的脸。
却一下子被怒意正胜的拓跋聿挥开,一脸瘴气的拖着她走到靠近玉石的边沿,大掌扣住她的将头将她摁在玉石上。
嗓音是压迫的沉鹜,“薄柳之,你想死吗?!”
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