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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小皇帝,宠妻无边-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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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柳之无助的颤抖,一颗心快要从薄薄的胸口蹦了出来,整个人哆嗦得不成样子,偏偏身子不争气,在他唇舌的逗弄下,强烈的酥麻和战栗席卷着她的四肢百骸,她能明显感觉,缕缕气流不住往她下·身串流而去。

腿根儿发麻,她撑着他的肩膀才不住跌落下去。

心里恐惧无助,神经极度紧绷,终于在他舌尖抽回的那一刻,舒展开来,身子一软,往前倒了去。

拓跋聿搂紧她,细吻着她汗湿的发,一只大手轻拍着她的后背,凤眸暗黑,大吐了口气。

低头看了眼仍旧瑟缩的女人,哑着嗓音笑,打横将她抱了起来,往魂兰殿而去。

甄镶止住欲往上巡查的守卫之后,再次上来便见某帝抱着人走了过来。

耳根子有些红,低头。

拓跋聿无视他,大摇大摆与他擦身而过。

薄柳之窝在他怀里,看见甄镶,顿时恨不得昏过去算了,转头将脸藏了起来。

回到魂兰殿,在拓跋聿将她放进被褥的那一刻,薄柳之飞快抓过被子侧身背对着他,闭上眼睛,两扇长而黑的睫羽却相反的颤动。

拓跋聿凤眸染笑,挑眉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又走了进来。

坐在床沿,薄唇抿了抿,干脆连人带被抱了起来。

薄柳之挣了挣,没挣脱,从被子下露出两只眼睛瞪他。

拓跋聿将被子拉下来一些,将她的鼻子从被子下解脱,“害羞了?”

“……”薄柳之脸一红,没吱声。

拓跋聿轻笑,眯了眯眼,“我是你的男人,我做什么都是想要你舒服快乐,无需害羞,懂了吗?”

“……”薄柳之眼神儿闪了闪,还是没说话。

心里的某根弦再次被他轻而易举拨动。

拓跋聿捏了捏她颊边的肉,“还不说话,你夫君我这么卖力的让你舒服了……”

“拓跋聿…!!”薄柳之红着脸捂住他的嘴,生怕他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

她就纳闷了,古人都这么开放吗?!

尤其是这厮,常常语不惊人死不休!

拓跋聿见她总算开口了,得意的挑高眉,一下子抓住她的手往他下腹按去。

手中的壮物吓得薄柳之收回了手,抽着嘴角看他。

拓跋聿也没拦她,凤眸眯出一丝无辜。

薄柳之不去看他,哼了声,“你活该!”

她话一落,掌心一氧,惊得她立马收回了手,气呼呼的刷了他一眼。

拓跋聿笑出了声,刚开口准备说什么,便见蔷欢领着人提了热水走了进来。

待他们出去之后,他才扒开她身上的被褥,抱着她走向浴桶。

在他的手碰上她衣服的时候,薄柳之咬着唇,想说什么又被他眼神儿瞪了一眼,顿时央央的吞了回去。

拓跋聿这次没对她做什么,专心给她洗掉身上的薄汗和身下的湿腻,冬天空气冷寒,他动作也快,很快便将两人洗干净,一同躺进了被窝。

薄柳之背对着他,被他两只铁臂紧紧抱住,没过一会儿,耳边便传来某人的均匀的呼吸声,她却睡意全无,因为臀下正抵着一根无比嚣张的炙热。

偏头看了眼他俊美的脸,轻轻转了身子,面对他。

细细看着他,从光洁的额头到黑密的长睫高挺的俊鼻,再到他削薄的唇瓣。

指尖小心的落了上去,在他唇面上虚浮着,脑中不由浮现出在碧月亭他用嘴……脸渐渐红了。

刚才她确实很……舒服……

心跳快了快,暗咒一声收回了手,下一刻,腰腹被猛地收紧,整个身子贴了过去,脸也随之贴向他滚烫的胸口,一阵咚咚咚的响声传进了耳里。

薄柳之惊了惊,他的心跳好快!

小手忍不住抚上他心脏的位置。

“嗯……”拓跋聿闷哼,握住她腰的手又紧了分。

薄柳之吓了一跳,不敢再乱动,趴在他的胸口摒息凝神。

好一阵子身前的人都没有动静,陡松了口气,打了个哈欠,闭眼,不一会儿便睡熟了过去。

怀里的人呼吸清浅,浅薄的气息扑打在他的胸前,拓跋聿猛地睁开了眼,凤眸一片黑暗,艰难的吐了一口浊气,动作轻缓的将她的身子挪了挪,起身给她捏好背角,决定出去吹吹冷风,散热!

第二日,薄柳之醒来的时候已经在毓秀宫,身体有些软,也不知睡了多久,骨头有些疼,拧着眉从床上坐了起来。

看了眼在床头上放着的衣裳,探臂拿过来套上。

把自己打理妥当之后才往外走了出去。

大殿空荡荡的,没有人。

大眼看向殿外。

这才发现下雨了,天气有些阴沉,黑雾浓郁,除了在殿门口守着的几名太监外,眼睛被黑雾遮挡,看不远。

叹气,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正要开口问。

此时,甄镶便领着人端着膳食走了进来。

甄镶看到薄柳之愣了愣,而后恭敬的朝她点了点头。

薄柳之回以一笑,看着他们将手中的菜肴一一摆放在桌上,而后走了出去。

一股股诱人的香味飘进鼻息,薄柳之咽了咽口水,本来不觉得饿,现在看到桌上的菜,肚子倒矫情的叫了几声。

甄镶听见,眼角动了动,躬身道,“姑娘,皇上临时有要事处理,需要些时候才能回毓秀宫,皇上让您先用。”

薄柳之嗯了声,笑道,“多谢甄大哥。”

“……”甄镶脸上表情破了破,忙道,“姑娘叫奴才甄镶即可,甄大哥,奴才不敢当。”

薄柳之怔了一秒,她是听南玥和拓跋溱都这么叫他,所以她才……

皱了皱眉,没有说话,心情生出一股奇怪的感觉,说不上是什么。

甄镶见状,也不再说什么,躬身退了出去。

薄柳之看着他出去,有人走进与他说了什么,他好似看了她一眼,匆匆离开了。

肚子饿了也没有过多纠结,转身往桌边走了过去,拿起碗筷吃了几口,一阵恶寒猛地涌上喉间,飞快放下碗筷,弯身难受得呕了起来。

蔷欢拿着她遗落在魂兰殿的大麾走进殿门口的时候,便看到她这幅摸样,吓了一跳,便要冲进去,却被外间的太监拦了下来。

蔷欢急得跺脚,提高音量喊道,“姑娘……”

薄柳之听到声音,捂着胸口抬头看了过去,见是蔷欢,便让他们放了行。

蔷欢跑了进来,将手中的大麾披在她身上,轻抚着她的背,“姑娘,您怎么了?怎么会吐?”

看了眼桌上的菜,呼吸滞了滞,进宫之后也听了不少嫔妃恶斗争宠的,难道是有人妒忌姑娘,欲加害于她,顿时冷汗冒了出来,喊道,“传,传御医,快传御医,姑娘,姑娘中毒了!”

薄柳之抽了抽嘴角,忙止住殿外吓得一塌糊涂,正准备跑去请太医的太监,“等一下,我,我没事,无需请御医。”

“姑娘……”蔷欢担心,她都这般了,怎能不请太医?!

薄柳之深呼吸了一口,拍了拍她的手,脸色有些发白,“欢儿,我没事。”

“可是您脸色惨白……”蔷欢始终不放心。

薄柳之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

有了南玥的先例,她呕吐应是怀孕的正常反应。

无法,指了指桌上的芹菜,随口道,“我芹菜过敏,适才没认出,误食了,现在都让我吐出来了,所以已经没事了。”

“……”蔷欢眨眼,片刻,大松了口气,“吓死我了。”

殿外守着的一众太监也纷纷松了口气,这要是真出个什么事,他们只有吃不够兜着走的命儿。

薄柳之虚弱的笑笑,惊觉喉间再次泛起呕意,怕她再问,硬是憋住了。

好一会儿才舒了一口气,看着她道,“欢儿,你怎么过来了?”

“奴婢刚才收拾屋子的时候发现您的大麾落下了,便给您送了过来。”蔷欢如实答。

薄柳之挑眉,这才发现肩上披了件白色的狐裘,冲她笑笑,“恩,辛苦你跑一趟了。”

蔷欢眯眼笑,脸上闪过愉快,“奴婢应该做的。”

薄柳之被她脸上的笑意感染,心间的闷意散了些,也没再说什么。

看了眼桌上的食物,也没了再用的心情。

便让人撤了下去。

蔷欢送来不久之后也回了魂兰殿。

她不在魂兰殿的时候,全靠蔷欢打点,那边如今也离不了她。

在软椅上坐着等了一阵,某人还是没有回来。

裹紧身上的狐裘正准备在软椅上眯一会儿。

脑中突然划过一抹思绪,也只是那么一下。

她倏地睁开眼,从软椅上站了起来。

微白的脸色呈出几分懊恼。

她竟差点忘了……祁暮景身上的毒。

闭了闭眼,提裙快步往殿外走了出去。

殿门口太监不敢拦她,只好在她身后跟着。

雨停了,路很湿。

薄柳之虽有些着急,可终究顾忌着肚子的孩子,一步一步踩得十分小心。

脑中情绪翻搅,有过去在侯府的六年记忆,也有冷闫倒下那一刻说的话,他要她照顾祁暮景……

心里清楚,侯府她不会再回去,一些祁暮景身上的秘密,和搞不懂的一些事情,她都不想去想,现在的生活她很满意。

有爱她的人,有孩子,这样就够了。

可是心里也知道,她无论如何都不会眼睁睁的看着祁暮景中毒而死什么也不做。

而现在,能保他一命的,或许只有楼兰君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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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晖殿。

楼兰君眯眸看着一进殿便霸占着他软榻的某人,深瞳幽深处有浅微的柔情跌宕,细薄的红唇被他一头银发衬得越发艳美,嗓音清冽如泉,“你到我朝晖殿难道就是为了睡我的床?”

“……”拓跋聿抽了抽嘴角,眼睛打开一缝隙看他,被他眼中的亮光击得生生打了个寒颤,讪讪从榻上坐了起来,低头拂了拂明黄龙袍上的褶子,慢悠悠道,“女子怀孕期间应该注意些什么?你写下来,稍后让人送到毓秀宫。”

“……”楼兰君眼中的光芒暗了暗,唇瓣微扬,“谁怀孕了?”

拓跋聿笑,脸上的温柔仿若春水,“这个你就不用管了。”

楼兰君抿唇,袖口下的手握了握,垂眸沉默。

拓跋聿不自然的耸了耸肩膀,俊颜快速掠过一丝红晕,张口欲言又止。

楼兰君抬头眯了他一眼,神色恢复平静,嗤笑,“吞吞吐吐可不是你拓跋聿的作风。有话便说,没有……给我出去!”

拓跋聿有事相问,对于他恶劣的语气也就忍了,掩唇咳了咳,“怀孕期间多少时候……房事合宜?”

“……”楼兰君抽了抽嘴角,黑了面,薄唇缓缓吐出两个字,“出去!”

拓跋聿肃了容,给他三分颜色还开起染坊了。

这么大个皇宫是他的,他让谁出去呢?!

当然,这时候他绝对不会说这句话,依他的个性,保管他一出口,下一刻他二话不说得走给他瞧。

眯眸,现在他不能走,后面他还有大用场!

气场强大的哼了声,“楼兰君,你真该庆幸依你的脾性现在还没被朕弄死!”

哼,早晚有一天,他非让他跪在地上与他求饶不可!

楼兰君傲慢,不拿正眼看他,拂袖坐在了矮案前,拿起案上的医书看了起来。

依他的性子,他现在若是回他一句,他说不定还能与他打一场,可是他现在一点与他打斗的心思都没有,干脆任他,他愿何时走便何时走。

拓跋聿见他没有答话,也发不出火,心里挂记着毓秀宫的某人,掀了一衣摆般风一般的闪了出去。

待他走了之后,楼兰君放下手里的医书,目光落在他离开的方向,流光暗动。

喜儿端着热茶走进来的时候,没有看见拓跋聿,低着头,将热茶放在了楼兰君的面前,给他倒了一杯。

而后便站在他身后,安静的候着。

楼兰君回了眸,嗓音如一汪死水,激不起任何情绪,“喜儿,研磨。”

喜儿点头,蹲坐在矮案靠近砚台的一角,将宣纸平坦的摆在他身前的位置,这才提袖研磨了起来。

楼兰君执笔沾了黑墨,落在宣纸上方停了停,这才写了起来。

喜儿无意看到他写的内容,双眼闪了闪。

是养胎的药方。

往下看去,尽是些女子孕期需注意的事项,事无巨细全部写了下来,足足用了四页。

看到最后一句的时候,脸刷的红了红。

楼兰君写完,放下冗笔,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脸上红晕密布,挑了挑眉,嘴角也展了一抹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弧度,“喜儿,送去毓秀宫。”

喜儿不敢抬头,连连点头,“是,喜儿这,这就去。”

说完,慌乱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不想站得急了,膝盖碰到了桌角,疼得她倒抽一口凉气,脸上的红晕一下蔓延过耳际,懊恼的咬了咬唇,急忙抓过他身前的宣纸,强忍着揉一揉的冲动,姿势怪异的走了出去。

楼兰君崩唇,眼中笑意更甚,一瞬,又全部退了去,只余面目清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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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柳之在去朝晖殿的路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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