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当道:不良太子妃-第1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过苦涩一笑,转念一想,梅郝韵消失了,那是不是又可以回到从前呢?
这样心中就平衡了些许,因为,她已经回不来了,不是吗?
恢复温柔的模样,抬起美丽的大眼睛,善解人意般,回答道:“好吧,清歌哥哥,你也早点休息,别太累了。曦若就不打扰你了。”
站起身来,婀娜多姿的身姿摇曳而去,脸上划过一丝得意的神色,那双美丽的眸子,透露着幽怨而又惬意的目光。
“小林子。”
“太子殿下,已经关闭宫门了,太子妃和晨暮公子还是没有回宫。”
他也猜到会是这样的答案,梅郝韵想是玩得忘记了时间,可是,花晨暮不是这样的人,他心思缜密,懂得分寸。就算梅郝韵不回宫,他也会想办法,把她弄进宫,而不会任由她给自己添乱子。
莫不是,真的出事了?
咯噔一声,他听到了自己的心猛然一动,有说不出的害怕。
对,是害怕的感觉,到底自己在害怕什么?
害怕梅郝韵出事,无法向梅国交代?还是不希望她有任何的差池?
紫瞳在锦绣宫找了遍,都不见梅郝韵的影子,透明的小翅膀扑哧地煽动着,看到有宫女进来,忙躲到纱帐内。
“哎,你说太子妃,怎么还不回来?”
“就是啊,已经二更天了,急死人了。小林子公公都来了好几次,怕是太子要怪罪下来,怎么得了?”
两名宫女急地直咬手指,担忧地在锦绣宫门外一直张望着。
太子殿下看起来虽然是温柔如玉,可,那双会看穿人思想般的眼睛,却是冷漠而又恐怖。
“要是被人知道,太子妃一整晚不在锦绣宫,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啊,怎么办,才好呢?”
紫瞳已经听明白了,原来梅郝韵不在锦绣宫,那她到底为了哪儿?
主人知道,肯定会担忧万分的。
小小的脑袋动了动,扇动透明的翅膀,飞出了锦绣宫。
章节目录 绑架
瞳已经听明白了,原来梅郝韵不在锦绣宫,那她到底去了哪儿?
主人知道,肯定会担忧万分的。
小小的脑袋动了动,扇动透明的翅膀,飞出了锦绣宫。
梅郝韵的意识渐渐恢复,清醒了过来,睁开朦胧的眼睛,映雪正躺在身边,四周有些潮湿的气息,抬起眼来,再次证实自己的感觉。
这是个陌生的地方,双手被绳子反绑了起来,动弹不得。
明明记得雇佣了一辆马车,目的地是花丞相府,可是,为什么会到这里来了。
明显的被绑架了,这个念头闪过他的头脑。
“映雪,醒醒。”用肩膀撞了撞映雪的身体,她才幽幽转醒过来,做梦似的问:“公主,怎么了?”
感觉有些不对劲,猛然睁大眼珠,看着被绑主的公主,长大嘴巴,想伸出手去,这才发觉,自己的手也被绑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
梅郝韵的眼睛四周打探着,这里是个空屋子,里面的摆设一无所有。窗外透过微微的光,照射了进来,似乎天色开始明亮了。
“我们被绑架了。”梅郝韵只是轻描淡写地回答了一句,继续观察着这里的环境。
胆敢有人绑架她梅郝韵,呵,怪事。
“啊??”映雪一声惊呼,有些反应不过来,怎么突然之间好好的,就被绑架了。
公主是无聊到不行,自己绑架自己吧?
她无法想象,天底下有人胆子这么大,会绑架梅国十公主。
好不容易,靠着墙壁,支撑起身体来,“起来找找,什么地方能出去。”
映雪还未站起身来,只听得一个尖酸的声音传来:“想出去?没那么容易,老娘是花了银子买来的。”
说话的人渐渐出现了,一袭绣花锦服,手中摇着圆羽扇,斜梳的发髻,垂吊着流星簪,摇曳生姿。只是那张脸,无法掩饰岁月的痕迹,白色的粉也遮盖不住眼角的皱纹。
想是上了些年纪,约莫三十有五。
羽扇轻柔地扇动着,房门被两个大汉给看守住,她缓缓碎步上前,鄙夷地看着她二人:“呵,到了我玉满楼,就没有人能不经过我凤三娘的允许,活着离开。”
看她的模样,微笑中,带着凶险和阴冷。
映雪吓得赶紧靠近梅郝韵,哆嗦一声:“公……公……”
还未喊出来,已经被梅郝韵止住:“是你抓我们来的?”
“我?”哈哈一笑,羽毛扇子轻抚过她的脸庞,抬起她的下巴,“我只是来收货。看来,今天的货色还不错。”
大概听出了她话中的意思,她是被人给卖了。呵,谁人能这么大胆,干出这样的事。
“你给了多少钱?”
伸出三个手指头,比划了一下,嘴角不屑地露出一个弧度:“三百两”
哈?三百两,她梅郝韵被卖了三百两,他丫的什么眼光。
她梅郝韵的身价就这么低?丫的,懊恼不已,气上加气。她发誓,一定要找这个王八蛋,好好收拾不可。
“我给你三千两,你放了我,供出是谁卖了我。”
章节目录 固执如他
“三千两?“说罢,哈哈哈大笑了起来,转眼冷声问:“你身上有三千两,还会被老娘买过来。”
“不信,你让人放开我的手,我拿给你便是。“
“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子?你身上,一个铜子儿都没有。”酸溜溜地撇了瞥嘴,那般不屑和冷漠。
心中一惊,身上带的五千两银票,没有了????
天,这下怎么办?
梅郝韵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慌张,不觉吞了吞了口水,从未有的一片未知空白。
不用猜也能想到眼前的女人干的什么行业,嘴角微微勾画起一抹笑意,冷笑了笑。这世界上,能像她这般,带着前世记忆而来的人,能有几个?岂能如此轻易被算计,那该死的幕后黑手,她一定会揪出。
禁地四周,月亮花渐渐暗淡下来,由之前透明闪耀的光,变作了星星点点的光亮,像足夜间的萤火虫,一动一动的。
紫瞳飞了过来,穿越月亮花海,盘旋在空中,垂下可爱的小脑袋,看着花海中的红衣男子。
“主人。”
“紫瞳,她还好吗?”
“呃……”顿了顿,小小的透明翅膀扇动着,随即降落在地,变作小男孩的模样,继续回答道:“她……她好像……失踪了……”说出这句话时,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声音,越变越小声了,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脸部表情。
红衣男子眉眼微微一动,有一丝的慌乱,随即恢复神色,问道:“哦,是吗?”
她不在皇宫,失踪了。也难怪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奇妙的感觉。
“嗯。”点了点头:“听宫女说,她已经一整天不见踪迹了。”
柔黑的青丝散落在肩膀上,有微风吹来,将他火红的长袍卷起衣角,翩然飘逸,而又神秘妖娆。只见他伸出手来,对着月亮花海摊开手掌,嘴角轻启,吹了一口柔和的气息出去。
月亮花海瞬间飘过一阵金沙散落的声音,像音乐一般动听。
“主人,你不可以。”
紫瞳着急了,小小的脸上,有些恐慌,恳求的眼神看着他。
“紫瞳,这世间的情,你永远都不会明白。”
红色的衣阙卷起阵阵淡淡清香,幽幽地散蔓开来。
透明的花瓣飞了起来,一朵,两朵,三朵,一起朝着他的方向飞来,最后,散成花沫围绕着他,融入他的体内,瞬间消失。
天,就要亮了,如若再不变回原来的模样,他将会精力耗损,难以在夜间变作人形了。
主人,你为什么这么固执。明明知道,这对自己来说,意味着什么。
难道,一个已经遗忘过去种种的人,还能让你如此奋不顾身。从前是,现在也如是?
情?人世间的情到底是什么?紫瞳的目光送着他的背影直至消失。
作为一个花精灵来说,也许,永远都不会明白主人所说的情。
清晨的第一丝曙光乍现了,月亮花消失无踪了,只留下一片枯黄的叶子,蔓延着整个荒弃的后山,直到无边的天际。
紫瞳也在最后一丝月色消失前,瞬间消失了,不知踪影。
章节目录 赌一赌
清晨的第一丝曙光乍现了,月亮花消失无踪了,只留下一片枯黄的叶子,蔓延着整个荒弃的后山,直到无边的天际。
紫瞳也在最后一丝月色消失前,瞬间消失了,不知踪影。
如若是以前,他能闻出她的味道,所以,当她三百年来,第一次闻到她的气息时,他就知道,她来了。
她本不该出现,经历轮回,遗忘沧桑。
只是,天已经亮了,身上的灵力开始减退,本该白天变作一株枯黄的月亮花藤蔓,只是强用了月亮花魂支撑身体,才能保持原来的模样。
现在根本是凡人一个,怎么能闻到她的气息?
凭着直觉,站在曙光初现的街头,找寻着她的影子。
梅郝韵这边,已经被绑住双手,正被威逼利诱着。
成为三娘的老鸨,手中的羽毛扇子轻柔地摇着,“这世间的荣华富贵,只要你想到,就能得到。只要你听我三娘的话,一定让你成为花国第一花魁。”
梅郝韵呵呵一声轻笑,抬起眸子,”可以,我们好好商量也行,不如,我们来堵一局。“将身体向她靠近了一些,斜翘嘴角,又道:“你敢不敢?”
凤三娘的脸色有些难看,不屑中又带着几分欣赏,看着她,幽幽道:“哼,你?”
心中难免有几分的得意,眼前的丫头,倒是有几分胆识,不像别的女子,哭哭啼啼,而是淡定地要跟她堵一把。
她这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
“怎么个赌法?”
梅郝韵笑了笑,头微微一偏,示意,把她的手松开。
凤三娘眼神吩咐了手下,将她的绳子解开:“我凤三娘不喜欢强迫人,所以,一定要你心甘情愿地认输。”
她没有答话,只是微微而笑,“我们堵最简单的,掷骰子。”
手指弹出一枚银币,在掌心一转,落下,平摊在手心。
凤三娘哈哈大笑了起来,这么简单的赌法,凭自己的身手,自然不在话下。
“一局定输赢,谁的点数大谁就赢”
“这还不简单,我先来。”凤三娘开口道,一把抢了过去,如此小儿科,也敢跟她堵。
朝着空中抛去,旋转了几圈,落下,盖住掌心,得意地看向梅郝韵。
要知道,能在道上混这么些年,这种游戏,早已经玩得熟悉不止了。
梅郝韵只是点了点头,微微一笑,漫不经心,一问:“是吗?”
凤三娘将手握紧的拳头,朝下,一用力,拍到桌案上,将手覆盖在骰子上。
慢慢地伸开手掌,眼里难以掩饰神色,嘴角露出必胜的笑容。
“你自己看吧!”
众人脸上失色,看着桌上明明晃晃的一点。天,凤三娘也算老手了,什么时候丢过这样的脸、顿时,脸色大变,铁青不堪。
明显,梅郝韵无论怎么扔骰子,都是赢家了。
这其中的奥妙,梅郝韵自然知道,因为,那是障眼法,学来唬人,还是能行的。
“你不用掷了,你赢了。”凤三娘的话中带着酸酸的味道,别样不是滋味。
“你怎么知道胜负呢?说不定,结果不是你想的那样。”
如此好面子的人,怎么会丢得起这么大的脸?
章节目录 谁是宿命的轮回?
这其中的奥妙,梅郝韵自然知道,因为,那是障眼法,学来唬人,还是能行的。
“你不用掷了,你赢了。”凤三娘的话中带着酸酸的味道,别样不是滋味。
“你怎么知道胜负呢?说不定,结果不是你想的那样。”
如此好面子的人,怎么会丢得起这么大的脸?
梅郝韵自小收买人心的本事,还是练就地不错,对她眨巴了一下眼睛,手抓下骰子,在手心转了转,对着空中抛去。只见骰子在空中成圆状盘旋而落,最后落到桌案上,被她用手掌覆盖住。
“你何必故弄玄虚?”
轻笑一声,手掌摊开,之间那鲜明的一点那般刺目。梅郝韵竟和她扔了同样的点数。
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有些惊喜,有些愕然,看着她,不解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是平手,不是吗?”
梅郝韵轻吹了骰子,眉眼微挑,只是看着手掌,把玩着骰子。
凤三娘,心中纳闷不已,尴尬至极,还是第一次被人故意谦让,而占了上风。
不得不对梅郝韵另眼相看了,嘴角不觉勾画出一抹笑容。她倒是个好帮手,说不定对自己来说,将会是个机会。
“来人,给妹妹上好的厢房,好酒好菜,千万别怠慢。”将手一挥,豪气大方地喊道。
映雪旋起的心落下,有惊无险啊。
梅郝韵自然心中明白,要不是自己使诈,能让她心服口服吗?自己那点三脚猫的功夫,怕是三两下酒趴下了。
“好说,好说。”
“你好好休息一会,我稍后再来拜访。”
遇到这样一个高手,就算耍老千连自己都无法辨认出,还真是心存佩服。
待她几人走后,梅郝韵这才松了一口气,瘫坐在椅子上,强撑过去了,还是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