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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凤御凰:不良皇后-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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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了,心裂了,不会跳了!肺撕开了,不会呼吸了!

邵修城给她哭得头疼,更不明白她絮絮叨叨地到底在说些什么。

“我哪来的心上人?”他突然伸出手抚了抚额际,他想了半天,终于抓住了她话语里的关健。

***

正文 结局篇(02)

“你别不赖帐,”她幽怨地看着他,眼圈红红,指了地上那一堆衣服,喃喃地说,“那里全是乱七八糟的味道,你说,你是不是白天背着我去私会别人了?”

邵修城愣了半天,蓦地明白,凤眸眯起,扯了一下嘴角,忍住了眼底的一丝笑意,不动声色地上前抱着她,俊美的脸逼近她,缓缓询问,“衣儿,心里不乐意了?”

“你你胡说些什么?”她脸上闪过羞怒,想从她怀里跳开,却被摁得更紧,她涨红了脸,“你放开我,我”

“不放!”温柔的笑容如潋艳微风荡过一池春水,盛放的全然是对她的宠和溺,“你把话说清楚,我才——也不放!”

“你——”她气苦,他既然不否认,那就是真的了,他要和别的女子成亲,她肯定是没办法和他再呆在一起生活了。想到这里,忍不住哭出了声音。

“你先别哭”他换上一幅无可奈何的表情,极伤脑筋地深蹙着眉,“这事,朕也解释不来,先带你去个地方,你便明白。”他这一生也未曾处理过这种事,如何向心爱的女子解释自已是清白的,被误解的,这样的技能以前他不需要有,也没人敢向他提这个要求,所以他不会。

“去哪?”她也不想哭,这太丢脸了。

“去——”他指了指那边堆衣裳,“有那些乱七八糟味道的地方。”

“不去!”她突然觉得好尴尬,如果去了,这象不象是正牌妻子找外室兴师问罪?可,可,问题是她不是妻子,她没有这资格!她又羞又愧,刚刚她这是抽的什么疯。看样子,邵修城一定猜到她在哭什么了?

邵修城不理会他,一边抱着她,一边从抽屉里命出药水和纱布,“先处理伤口,乖,要是留下伤疤,朕的小衣儿就不漂亮了。”宁红衣在结界中呆了三年,她此时的容貌依然停留在十八岁那一年。

邵修城有些笨手笨脚地用纱布擦着她脸上的血,动作虽缓慢不利索,好在极轻,没有弄疼她。

“疼就叫一声,”嘴唇浅浅勾起,他语声如若扶琴低沉,带着安稳她情绪的靡音,时不时地在她的伤处轻轻地吹了一口气。

她想起幼年时,她每回摔了,他担心太医粗手粗脚把她弄痛,也是他亲自给她上药。她每回疼时,就会撒娇要他给她吹气,后来,他就习惯了,每一次涂一点药就吹一口气。

无论他对她是哪一种疼爱,他对她的宠是不能否定的。他有权利追求他自已的幸福,她又凭什么去撒恨呢?

她已经不是孩子,不能再凭借他对她的宠,就可以随心所欲。

“皇上”一种黯淡的无奈,夹杂着郁闷在她心中缓缓升腾蔓延,“我错了我不该任性。皇上,您去找她吧,我我也会待她如灵儿姐姐一样,叫她姐姐的。”她告诉自已,只要他过得幸福就好。

“傻孩子,朕都不知道怎生跟你解释。”凤眸抬起,泼墨般的眸光深处,漾上一股流光异彩,让他的瞳仁仿佛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琉璃,竟挑出倾城绝艳的风彩。可她知道,那是因为她脸上的血倒映了进去。

“你不用解释,我明白的。”她安静了下来,连偶尔疼痛的吸气声也卡在咽喉中,无声无息地地由着他一点一点地处理着伤口。

“那些味道其实是沾了少许的香料的原故,那是一个香料加工作坊,也是暗卫搜集情报的地方衣儿,你要恼,也得让我知道你恼我什么!”他含着笑挑了她的下颌,“朕身边若有沾了女子的气味,也唯有你。”

可是……她脸倏地红了起来,几乎想要捂脸呻吟,迅速换了个话题,“你不是还有好多嫔妃么?”话一出口,她马上后悔,找话题转移,却找了一个最烂的。

“什么嫔妃,那些陈谷烂芝麻的事,也算是前世的帐了,朕如今顶着个驾崩的身份,好不容易图个清静。衣儿,你就莫要提往事。”

“我错了!”心事一开,不经意间,表情也变得眉飞色舞,“皇上,告诉我,你去香料坊干什么?”

“这事以后再跟你说,你脸伤了,先别说话。”他抱着她来到竹榻前,想将她放下,她却猛地纠住他的衣襟,似乎不愿意。

邵修城安抚地拍拍她的后背,自已坐在了榻上。

他把她抱进怀中,让她没有受伤的一边脸贴着他的胸口,“衣儿,眼角处有刮到一点,乖乖把眼睛闭上。”他很疲倦,昨晚他连夜赶往流城水城,一路奔袭,到现在刚刚回来,本想沐浴后歇息,倒没想这小妞子多心,给他闹这一出。想着,脸上不由自主绽开一缕笑意。

“皇上”

“别说话!乖乖睡吧!”震荡低沉的声音伴着他的心跳从他的胸口出传来,鼻息处还有好闻的,数于他独特的干净气息。她突然就安静下来。

她乖乖地闭了眼,房里里,静了下来,窗外,连日间聒噪无比的鸣虫也安静得悄无声色。

一时辰后,又开始烦燥起来,“我睡不着,”她反身搂住他的腰,仰着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想放风筝。”

邵修城的思路明显跟不上她,刚刚还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这回要放风筝?

“书房里有我自已做的风筝,本来是找想你一起放,收养了茶茶后给忘了。我现在想放风筝了。你陪我放行不行?”她摇晃着他的肩膀,恳求,“好不好呀,我脸伤了,腿脚是好的,放风筝不会有事!”

“好吧,遂你的愿,但仅能玩半个时辰!”

凤筝她做得很简单,用细小的竹杆撑成三角形,上面画了两个笑脸,然后在尾部贴了两个长长的尾巴。

风不大,所以邵修城放了几次都不成功。

而她,坐在一旁的石头上,神气活现地指使着他,“不对,不对,要往后提才行!”

她看着他,被她指使地象一个孩子般,来回奔跑着放风筝,失败了几次不放弃,终于被他放到高空上时,她雀跃地跳起来。

“给我,给我!”她一手抓住他的胳臂,兴奋地扬着手要他把牵绳给她。

接过他手里的线轱辘,扬起脸朝他嫣然一笑。

她一边后退,仰着头,一抽一放地拨弄手中的线,她想让风筝飞得更高更飘,可是天空似乎不作美,静悄悄地一点风也没有,眼见那风筝越飞越低时,邵修城走到她面前,转过伏下身,“来,朕背着你跑。”

“好!”她扶着他的肩,敏捷地跳上,一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一手高举着手,“快跑,快跑,它快掉下来了。”

他背着她向前跑,她手上牵着线,因为没有风,一停下来,牵绳就开始松软下来,她忍不住笑,“不行了,不行,快跑,快跑。”

“抱紧了!”邵修城回头吩咐一声,双足一登,衣袖带风,身如飞燕掠起,只消眨眼的功夫,就掠出三丈多远。

她感到手上的绳猛地被纠紧,“哎呀,不行不行,太快了,绳子会断的。”她紧张地拍着他的后背,示意他停下来,但邵修城显然喜欢带着她腾飞的感觉,半空中,他又提了一口气,反向跃了一丈。

突然转向,她猝不及防,本能地双手搂了他的脖子,紧紧地把身体贴向他。

邵修城一提气,就能闻到她带着药香的气息,他听见自己的心跳不由控制地加速,气息恍若也跟着乱了。背后少女柔软的身躯紧紧煨着他,但仅仅这些——似乎不够了!

他唇边扬起淡淡的笑意,突然反转过她的腰,就这样把她拦腰抱在身前,这一系列的动作如行云流水如风般流畅,再次一跃,来到了一片绿草地中央,身姿宛如落叶轻灵抱着她徐徐落下,突然收紧她的腰,俊脸猛然在她面前放大,就在那一瞬间,他牢牢捕捉到了她的唇瓣,浅啜吮‘吸,辗转不停。

带着香荚兰的气息在她的肺腹间晕开来,唇舌间柔软带着温润的触感,象带着一股魔力催促着她去靠近,去回应

她伸出舌头偿试去舔一下,好甜她伸了进去,很快被他整个捕获,被他吸了进去。

他看着怀里的人痴迷的模样,向来悠淡如深潭的黑眸漾开一丝瑰丽的波澜,“衣儿”紧紧的抱着,仿佛抱着某种失而复得的宝贝。

“皇上”她喃喃地回应着。

修长如玉的手一圈一圈地抚摸着她胸口的柔软,虽然隔着衣裳,但那炙热的温度从他的手心中,直透她的心脏。

细密的吻开始落在颈项间,时而轻轻地吻啄,时而含着用力吸着,酥酥麻麻的感觉一波一波地沿着她的血脉流畅到四肢百骸,全身的细胞变得赤热躁动起来。

那是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味道,带着奇异又震憾的感觉……

可是……象哪里有些不对的,这样的怀抱很温暖熟悉,可这样的吻却是不可以,也不应该以这种方式拥抱的。

“啊……”她微弱的挣扎传到他的身上,“不可以,这样的不对的”

他细腻的吻从沿着一种的雪肌到了她娇嫩花朵般的蓓‘蕾上,轻轻地含住。

“哪里不对?”他低语,撩开她衣襟,露出整片雪白如玉的肌肤,他眸色变得更暗,“衣儿,放心把你交给我。”他轻轻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手放在了他的胸口处,手心里传来近完美的触感,那一刻,她想推开,却身不由已地想更多的亲近。

“我好象,觉得我不该这样似乎哪里错了,可我不知道错在哪”她带着彷惶求助他,“我们真的可以么?”

“为什么不可以……我们比所有人都应该在一起,从你六岁进宫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你属于我。”他低头,抬起她的手覆在自己的炽热的***上,“我们没有任何血缘牵绊,我喜欢你,一直是这样,只要是这个理由就足够了,还需要什么?”

仿佛被烫到一般,她想缩回手,却又被他按住,“可是可是,我好紧张。”她也不知道到底在紧张什么,或许是因为这里毕竟是空旷的野地,虽几乎没有人烟,“别在这好么?我怕皇上,我害怕!“

“好”他轻柔地啃着她柔软敏感的耳垂,压抑带灼热的气息急促喷洒在她的肌肤上,“你需要时间,我给你!但是,不会太长——”

他不在动,只是静静地抱着,一圈一圈地收紧,她在他怀里,感受着他舒张有力的肌肉在紧绷着,感觉到他极力地压制自已***的抬头。她知道,这对一个成熟的男子是极大的考验和折磨,可是可是,她真的没有勇气!

那日回来后,当夜,她就失眠了,一直在回忆着白天发生的一切。

虽然她忘记很多事情,但她的智慧并没有丢失,她清楚自已的感情,她知道,她对他已经不仅仅是依赖,而是产生了数于男女间的情愫。

而且,她很欣喜地知道,她所怀的感情并非是单方面,原来,他早已经喜欢她。

可她不明白的时,每次她感到开心时,她心灵深处总会升起一抹悲伤,她想流泪。

她不大记得为什么她突然随他离开帝都来这里隐居,她的记忆停留在了出使前的京郊狩猎那,她想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每次想张口时,心里总是什么升腾起一股酸疼,她觉得她失去的记忆一定是一段悲伤的过往,所以,她变得不敢轻易去触摸。

辗转反侧无法入睡,她索性起身,去看茶茶。

茶茶真是个好母亲,半夜时分,还在喂奶。

茶茶因为怀孕时,并没有得到很好的照料,她它奶水不足,加上四只小狗中,有一只体型最小的老是争不到奶头,饿得在一旁无助地发出微弱的求助声。

“丫丫,别哭,姐姐帮你。”宁红衣看着它实在可怜,便狠下心,捉了最壮的那只放一旁,将丫丫那只放在茶茶的乳头下。

那只不乐意了,拼命地爬着到丫丫身边用力顶着,可怜的丫丫刚吸了两口,又被推开。

“乐乐,你做哥哥的,要让让你妹妹,你瞧,你妹妹好瘦。”她将乐乐再次从茶茶身边移走,“做哥哥的要懂得疼妹妹。”

“它们哪懂得这些,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身后,冰雪气息传来,她开心地往后一窝,果然被他揽进了怀中。

她低头看到他的袖袍的一角,“你又出去了?”

“是!”他刚回来,先去看她睡得如何,却发现房里无人,便来这里寻她。

“是不是发生了很要紧的事?”她心里总感到没有安全感。

“你夜里不好好睡觉,倒来管这些小东西!”邵修城不愿提太多,避重就轻转开话题。

“可我看着那小不点太可怜了。而且,乐乐抢得太多了,总得让妹妹吃一点点。皇上,你会分辩得出哪只是乐乐,哪只是丫丫,还有珠珠和摇摇么?”宁红衣见那四只小狗虽小小软软的,全身粉粉没有任何的毛发,但还是体态各样,分辩得出各自的不同。

邵修城随意地“嗯”了一声,他并没有听到她说什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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