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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凤御凰:不良皇后-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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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眼下,她更烦这些少女带着目的的邀请,左右不过是想探皇上的去处。

“琴小姐,你看,我这有病人,今日就不陪你们赏雪,改日我邀请各位到我那品茶。”她笑着福了个身,故意无视琴栖缘翘起的小嘴,转首对张太医道:“劳烦太医引路。”

太医署后厢房。

乔语嫣探了一下顾晓枫的额头,果然烧得历害,看情形,也是伤口感染引起的。

“她醒来几天了?”她轻轻剪开顾晓枫胸口上的纱布,却发现伤口处理很好,轻蹙眉峰,自语道:“要是肺部感染发炎就麻烦了。”

“六天前就醒了,但又昏迷过去,断断续续有醒过几次,但神智不大清楚。”张太医打下手,“下官和几个太医会诊,也开了几贴药,只是病人服不下,也没用!”

乔语嫣看了四周,房间里连起码的暖坑也没有,冷得跟户外差不多,她搓搓手心暖了暖有些发冷的脸,道:“或许不是感染,只是受寒,这里不适合养病!”

“没有别的地方收治,太医院向来是出诊给宫里的贵人娘娘看病,这里偶尔只收治些低等的宫女太监,平日也是不住人。她身上盖的被子,还是奴婢找来的!”也不知道何时进来一个宫女,蹲在墙角生火盆子,听了乔语嫣的话后,添了一句。

乔语嫣撑开她的眼睑,想看看她瞳孔情况如何,病人却因突然的碰触轻轻地哼了一声,随后低低地唤了一声,“凤四”

乔语嫣手一僵,一缕不可思议的感觉触上心头,顾晓枫怎么会唤她师兄为“凤四”?她向来是唤他“封越”或是“宁王”。

她一时不明,但也理不清究竟,医生的职业本能,她想马上为她降下体温。她吩吩张太医把她的助手朵香唤来。

看病人的情况,目前最好的方式应是先物理降温。

朵香来了后,她吩咐朵香脱去顾晓枫的衣裳,避开伤口,往她的四肢,腋下,手心,擦试冷毛巾,再用烧酒擦一遍。

待一切忙完后,顾晓枫的体温已经降到正常,但她知道,还得观察,看看到了夜里高烧会反弹回去。

乔语嫣吩咐朵香帮顾晓枫衣裳穿上,正要离开,突然看到地上一个桃色的东西印入眼帘,心底疑惑,俯身捡起一看,惊呆了——

顾晓枫的桃符,怎么会在这?

明明那夜她把凤四大婚迎娶宁红衣的消息透露给她后,又对她催眠拿走了她颈项上的桃符。

正文 周而复始的宿命

她细细地观摩着,虽然这个桃符的纹路与她拿走的一样,但显然不同的在于,手上的这个看上去象是历经了岁月的洗礼,色泽上透着古色古香仿若千年古物。

其实她一直猜不透这护符的作用,只是潜意识里觉得,这护符对宁红衣和顾晓枫很重要,所以,才两次从顾晓枫手上悄悄拿走。

“你先退下,我留在这!”她支开朵香,有些事,她要理清一下头绪。

过往一点一点地回忆,先从顾晓枫拥有若璃的记忆开始——

她一直笃信顾晓枫就是若璃的前世,而后,什么时候开始巅覆这个判断呢?

对,是宁红衣的出现。在别苑中,宁红衣直呼她为邢伊人,而那日她恰巧知道顾晓枫没有了若璃的记忆——问题是出在哪?

猛地又想起,那日顾晓枫曾哭诉,说自已一直觉得有一日会死在宁王的剑下,她也曾道出凤四会登上皇位!!

这就是问题的关健!!

她说,所有的一切她都经历过,看是重影一般,看着自已的人生在过第二次,似梦非梦。

可这一切和宁红衣又有何联系?

她百思不得其解,思路似乎就困在了这里。

“不对,一定有联系,两人拥有一样的护符,曾经同样的记忆!”她轻抚着自已的前额,苦苦思索。

猛地又忆起,大婚那夜,七里香似乎说过一句,顾晓枫要是死了,只怕宁红衣也醒不来。

她的心怦怦乱跳,那是不是意味着,只要顾晓枫死了,那宁红衣也会死?双生双死?

在此之前,她千百次地希望置她于死地,可是现在,看到凤四的模样,她觉得活人怎么争也争不过死人。

至少之前,凤四恨宁红衣,而现在,宁红衣不死不活,反而得到更多的怜惜,若是死了,那她就永远驻进这男人心里,一生也拨不出来。

更重要的是,凤四体内的蛊虫已经到了心脉,他绝对不能再受任何的打击,否则必死!

一想到自已种下的恶果,她整个人就如同一根被拉到满满的弓弦,心中急忧有如油烹,直要煎熬成灰。

凤四离宫,连她也不肯带上,这一路,他不知道要熬多少的噬心之痛。

那么,她无论如何也得想办法把顾晓枫救活!

一定是的,一定,那符就是代表着双生双死,是两个灵魂之间的联系,所以,她们俩曾拥着一要的记忆。

虽然还有很多她目前参不明白,比如,顾晓枫又是如何预知将来所发生的事,但这些她有时间慢慢再理清楚,眼下,她先得救人!

***

破晓,一缕淡红的云霞似要冲出云层,忖度了时辰,乔语嫣推门出去。一路披着晨曦薄雾来到太医院内仓房的小阁间,反锁好门后,她径直走向了床帷。

顾晓枫气色略好于昨日,平卧于床榻中间静静沉睡,和她昨夜离去之时姿势面容一模一样。

看到她睡得如此香甜的样子时,她很想伸出手放在她的颈上,然后,一点一点地收紧,直到将她送进地狱!可是,她知道——不能!

因为她如果死了,也许千里之外宁红衣的躯体也会咽下最后一口气,那么,凤四怎么办?

所以,她只能将所有的愤恨、所有的挣扎、所有的矛盾都深锁在心里。忌恨交织,混为一体,如火山爆发于千里冰封之地,一边融化着一边燃烧着,一边消失着一边积蓄着——

“是你欠我!欠我一条命!”终于,两指狠狠捏上顾晓枫的下颌,直到把尖锐的指甲刺进她的肌肤将她痛醒,她睁开了眼——

烛火映照下,乔语嫣的面目渐渐清晰明朗!为什么第一眼见到的居然是乔语嫣?发生了什么事?

凉意向四肢百骸渗去,她强忍胸中的酸胀,没有挣扎,其实也没有力气挣扎,她抬眼静静地望向他,内心里如海翻腾,却什么都没说,什么都不问!

一段眸光对峙中,终于乔语嫣先俯下了身躯。

“若璃,你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么?”呼吸交错,近得可以看到对方瞳孔中的自已,她眼中闪烁着冷漠的光泽,“难道你不好奇,你大婚后,新郎怎么不见踪影?而你却身受重伤,囚这在阴暗的小阁楼?”她笑,眸光奕奕。

“伊人,既使我不问,你也急不可耐地想告诉我。瞧这天都没亮呢,你不该是一夜没睡吧!“她呼吸也略有吃力,目中却是一片沉宁,冷冷地欣赏着乔语嫣眉飞色舞的模样。

“别太狂,我怕我说了,会吓到你!”笑容迅速抽离,最终被一种狼狈的愤怒所代替,为什么到了这地步,她还看不到宁红衣的仓惶的模样?

“怕?我连死都死过,还会怕么?不外乎是生死之间再走一回!”她笑得云淡风清,但内心却有一种让她不敢深入去想的恐惧。

为什么自已醒后在这?凤四既使再恨自已,也不会将她扔给乔语嫣!

这里简陋,似乎又非常偏僻,她是一国的公主,既使被凤四所弃,也不应该身边连个宫女太监也没有!

那夜,她昏迷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凤四出了什么意外?所以连她也护不住?

“只怕这回,你想死也不行!”她不再说什么,而是从怀中掏出一个铜镜,她脸上的诡异的笑,让宁红衣突然想起了《红楼梦》中那个风月宝鉴。

心想,莫不是给她毁容了?

她手上没什么力气,接过时,费了一些劲方照到自已,那一刹,她的眼睛如同被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灼了一下——

黄澄澄的铜镜中,一个削瘦苍白的脸,高高的颧骨,尖细的下巴,她是——顾晓枫!

乔语嫣没有勿略宁红衣眼中似乎有什么破碎的那一刹那,她的心里痛痛快快地涌起了一股报复的快感。唇角渐渐地绽开,那笑容先似风,微微地在树梢聚集流荡,接着似冗云,连成一片风起云涌,最后不可抑止,如狂风暴雨!

“若非当日,我看到你的桃符,我也不会想着再给你做一次催眠。若璃,这就是天意!你兜兜转转,竟然又成了顾晓枫!这个身份足以让你活在地狱之中!”

她没有回应,她身体剧烈颤抖着,宁红衣所拥有的过去,一幕一幕地不断在脑海中闪现,分不清是一场梦,还是曾经拥有过的真实记忆,这是一个魔咒么?是上天的戏谑么?给了她两次周而复始,短暂又可悲的宿命。

她抚摸着自已的脸,细细的从眉毛开始,到眼睛,沿着鼻梁最后到了惨白的唇瓣,所有的触觉和视觉都紧紧融为一体,不是幻觉——

“你现在心里肯定是在想,宁红衣现在怎么样,是不是?”乔语嫣得意的笑,很满意看到自己的目的达到,“好,我告诉你,那夜洞房之后,她就昏迷了,不,不算昏迷,我给她诊断过,体温,呼吸,心跳一切正常,身体没有受任何外力伤害,按科学的说法,她是一个植物人,按古代迷信说话,她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躯体。若璃,你说,哪个答案更趋于真实呢?”

无法言喻的苦涩感在她的胸腔蔓延开来。其实她也不止一次想过,如果上天给顾晓枫再一次机会,她会怎么活?

她会想,十七岁那年中秋夜,她决不去东湖上夺那一盏的花灯,没有遇见!

可是,时间和命运联合起来给她开了一个最残忍的玩笑,不想失去的无法再回来,不愿再面对的却重新摆在她的面前。

认命么?不!胸口处的郁填之气终于沉积厚发,全番涌出,“你想打垮我么?不,邢伊人,就算是老天也打不垮我,是宁红衣也好,是顾晓枫也罢,除非你今日杀了我,否则,只要我有一口气在,我一定会活得好好的,谁欠我的,一分一厘我都要讨要回来,包括这个老天!”

“好,那我就拭目以待,你放心,我不会杀你!我倒要看看,你拿什么资格来狂妄?”

“哦?”这很意外,乔语嫣居然不趁这最好的时机杀掉她?

乔语嫣哈哈笑着,“若璃,你是不是想,待凤四回来,你告诉他,你是宁红衣。当然,你可以告诉他,凭你和他拥有的那么多的回忆,他一定会相信。但是,我敢打赌,你在他面前一个字也不敢透露!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她终于发出声音,那声音嘶哑得不象自已!

乔语嫣诡异一笑,美眸流转看定宁红衣,慢慢道,“你想知道为什么,我可以告诉你,但这个故事,要从二十一世纪说起。”

***

正文 旧梦复缠

“还记得那次我生日么?那是我一生中最后悔的一天,就是我邀请了你!”

乔语嫣告诉她,左奕昀是她同寝室的一个叫路雅同学的表哥,当年军训时,左奕昀刚好到他们军训的部队找人,遇到表妹,就请他们一整帮人吃饭。

当时,左奕昀叫了两部宾利加长车子将她们八个人送到一个郊外的私人会所,她那时才知道,原来人与人之间的区别是这么大。

当车子驶下最后一个斜坡开始慢慢缓行,驶过长长古道,两侧满目葱茏,枝叶繁茂的矮树被修剪成完美的长圆蛋形,错落规则地散布四周,车子最后在高挑拱门前停下。

两排身穿制服的仆从立在门口迎接,会所的总管是一个面目严肃的中年男人,立在最前的位置,看到他们下车,所有人恭敬地弯下腰来,向他们一众人等致敬。

那一日,她第一次品偿到世界顶级的产自Beluga鱼子酱,用精致的水晶盘配以贝壳匙,身后是一排清一色服侍的男佣时不时地为她递热毛巾,添加红酒。

那一日,她一直低头静静地,小口小口地品偿,其实,她的眼睛从没离开过他。

那一日,他只穿着月牙色的衬衫,扣子开到半胸,露出精致的锁骨和精壮性感的蜜色胸膛,墨染的眼眸在灯光下水润水润,如祸水。

从未见过一个男人可以用精致来形容,甚至于那种自眉眼散发出的优雅,足以成为一副昂贵的油画。

从那一日起,左奕昀这个男人就根植于她的内心,在不知不觉中枝叶茂盛占据了她整个躯体。

她开始接近路雅,大一的新生友谊建立得很快,不久,她就成为路雅形影不离的好友,并且断断续续从路雅口中得知左奕昀的一切。

生日那天,她故意说很想去本埠最豪华的俱乐部开开眼界,可惜那个地方是会员制,他们这些平头百姓进不去。

路雅豪爽地告诉她,找她表哥就行。

那一天的生辰是她最高兴的一天,可也是她最切骨痛恨的一天,未散席时,左奕昀突然抱起醉眼迷茫的若璃向众人说,“我先送她,送你们的车已经安排好!”

有如陷入某种回忆里,宁红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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