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御凰:不良皇后-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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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天不早,我们我们歇了吧!”双颊生粉,珠光下衬得她的眼睛更明亮。
邵修城见她睁着双水润般地眼眸,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满脸是期盼模样。
这民间的女子倒底与宫中的嫔妃不同,少了几分矜持,添了几分胆气,倒更显得朝气可爱。他轻轻地笑起来,大而斜飞的丹凤目里带了促狭,“你想侍寝?”
娇玉奴粉脸变得更深,却依然含羞带燥地回了句:“玉儿仰慕皇上,愿意把一切交给皇上”她心里有些发急,进宫也有些时日,却不曾被宠幸。好不容易奉旨伴驾,也不过唱些曲子,跳几个舞。她虽自持美貌,但也知女子韶华易逝,何况世间最不缺美人的就是皇宫。
而那交兰殿养的那些男宠越来越得宠,每日不仅仅得允许自由出入承乾宫,除了御书房外,还可不受管制地在皇宫内四处行走。
邵修城冰凉地手指抚过她的眉眼,黑眸越发了沉涸下去,用着近乎婉叹语气道:“可惜了你这一张脸”
玉娇奴不明圣意,转着流光溢彩的美目问:“皇上,玉儿的脸怎么啦?”
“没什么”邵修城淡去脸上的笑意,轻轻推开她,“你若想在宫里无忧无虑地过,就离朕远一些。”这香味他能受,但是她定受不住,看着她那张脸,他还是忍不下心,“朕累了,你先退下!”
正文 谁许你穿红衣?
娇玉奴不明所以,他将她从民间带回,不宠幸她也罢,却叫她离他远一些?
但若说他不宠她,却频频赏赐,地方进贡,每回也是她第一个先选挑钟意的。这样的宠,红了多少后宫嫔妃的眼。
思忖着,怎么也不甘心就此放弃,“皇上,人家人家想要皇上的宠爱!”她身体向前倾,大着胆捉了他的手从自已的衣襟口探入,那样的软糯饱满,这世间有哪个男人不爱?
邵修城眸色变得更暗,看着珠光下的她,眸中蕴藏着深不见底暗流的猩红目光,让她陡然一颤,一股深重的寒意莫名地顺着背脊蔓延开来。她低下首,不敢与他目光接触,不知为何,她突然心生不安!
她正当懊恼自已方才这番大胆的举动是否冲撞了圣驾时,耳畔却传来他低沉的询问之音,“你真的想要侍寝?”
“是!”眉心处跳了一下,她仰起嫣红的小脸,喜出望外地保证,“皇上,玉儿一定会侍候好皇上的!”
“好,朕就赐给你一个恩典!”邵修城挑起她的下巴,他的话字字句句吐得极慢,眸中意味难明,“在上朕的【文】龙床前,你还需【人】要沐浴,朕向来【书】沾不得半分的【屋】污秽,所以,这沐浴需有专人侍候你净身。这期间你要是抵不住,心生后悔,朕不究你欺君,你依然可以在这宫里过你的清静日子。若你不后悔,那事后,朕赐你为玉美人!”
娇玉奴惊喜万分,慌忙跪下谢主隆恩。
邵修城笑得如一抹鸿毛轻飘飘掠过湖面,淡淡地唤了一声:“李田文!”
“奴才在!”李田文忙应了声,从殿后的偏门进来。
“安排她侍寝!”
李田文眉宇间闪过一丝担忧,看了清瘦了很多的皇帝,迟疑地问:“那香是否续上?”
邵修城扫了一眼案头上的香,“照例!”
玉娇奴被宫人带到一间宽敞的房间,里面已经站着两排嬷嬷,她心中暗喜:做皇帝的女人真好,连沐浴都有几十个人侍候着。
但接下来的方式,却是玉娇奴未料到,虽然过程极其漫长且难受,但一想到从此后可以明正言顺地伴在君王侧,她一应俱全地全忍了下来。
这种方式的沐浴,直直折腾了她一夜一天。
其中,她服两次的药,排净体内的秽物。身体被清洗了三次,所有的体毛除头发外,被剔除干净。最令她感到恐怖的是,她的后庭被嬷嬷们用异物塞进,逼她跪趴在贵妃椅中,后臂高高跷起,三个时辰后方取出,再用药水灌洗,那长长附着绒毛的棒子一次次伸进她的后庭洗洗着,那种难堪和恐惧几乎让她崩溃。
但已到了这一步,她想退都觉得前番的苦白受了。何况,她已经饿得虚脱,因为除昨夜开始,除了清水外,她不被允许吃下任何一点东西。
她被带进承乾宫交太殿时,看到邵修城一席玉白色的襟衫半靠在沉香案前,他托着腮半阖着眼似乎在轻轻感受着那香炉中枭枭升起的轻烟。
娇玉奴心中所有的委屈和压抑顿时无影无踪,为了这样神仙一般的帝王,什么也值得!
“玉儿叩见皇上!”
邵修城微微抬眸一看,蓦然脸色一变,眉宇间显出一股凌厉,蹭地站起,历声喝,“谁许你穿红衣?”
娇玉奴被皇帝瞬间暴发出来的杀气噤得瘫软在地,眼里水雾弥漫,竟然一幅要哭出来的样子,结结巴巴地开口,“玉儿想讨个吉利,便穿了红裳,皇上要是不喜玉儿马上就去换了”今夜于她如新婚,况且,那些个男宠个个红裳撩人,从不见他有任何的怒色。怎生到了她这里,就发这般的脾性,“皇”
手一扬带着凌历的掌风,案台上的香笼,茶盏,玉案碎落了一地,“李田文,马上去查,谁动用了库房里的云锦?”
李田文大吃一惊,他老眼昏花,并未细瞧出娇玉奴身上穿的竟然是名贵的云锦,一年才出两匹,以前宁公子在时,皇上全赏给了他。
如今,每年上贡的云锦全部封存在内务府,也不知是谁竟有这能耐从库房里提出。
“皇,皇上”疼痛从下颌处传来,玉娇奴被迫扬起头,长长的睫羽下一汪泓水,“玉儿不知道错在哪,沐浴后,玉儿看到那里挂了很多的漂亮衣裳,玉儿就挑了红色。”
邵修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眉梢眼角不复高洁淡雅,因盛怒双颊染了丝血气,却生出异样的邪美,“你不必知道!退下!”
所有人皆退下时,邵修城抚了抚略为闷痛的前额,“来人,多添一段香。”
***
凤四离开两日后,宁红衣问姚卫君妙靖的下落,姚卫君告诉她,当日凤四带她入祁皇宫,为了妙靖的安全,凤四嘱他将妙靖安排进了京郊大营。
如今妙靖在营中帮忙做些后勤之事。
宁红衣思索片刻,修了封信嘱咐他交给妙靖。
她已决定,见顾晓枫一面,把未来的事告诉她,让她劝顾卫邦远离祁国的政治漩窝。
姚卫君迟疑片刻,半响不肯接。
宁红衣心自然明了,笑:“凤四叫你看住我,只要我不离你视线,你还担心我兴风作浪不成?我手无缚鸡之力,难不成还能从你手上逃脱,我不过是思念朋友,又担心他着急我的下落,放心吧,这封信不会吃人的!”
姚卫君还是不肯接,在宁红衣眼神询问下,他回以清澈诚挚的目光,“四哥说了,让我时刻提着一百个戒心。他说,红衣要是想算计一个人,她只会明目张胆地摆着让你放心。四哥说,若我要是不想被算计,对她说的话,交待我做的事,让我全当耳边风!四哥说,就算是她真有急事,也不过是十五日,缓一缓死不了人。但若,我将人看丢了,他就把我送到京郊大营去当马夫!宁公子,你还是省省吧!”
尼玛!凤四,你好样的!
转念一想,就当是凤四高看自已吧!她巧笑嫣然,突然撕了手上的信,“也是,不能为难你!那这样,你派人把妙靖接来,我只与他一叙如何?”
“一个月后,四哥回来,你想怎么样都行,反正不归我管了!现在,不行!”姚卫君索性一副死猪不怕烫的模样。
这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没理都说不清!
宁红衣上前一步,拍拍他的肩头,依然耐着性子笑道:“姚卫君,你好样的。”转身便走。
姚卫君不为所动,马上跟着,那厢,宁红衣驻了足,转身,嫣然一笑道:“姚公子,红衣要如厕,你是不是要跟来帮我擦屁股?“
姚卫君清隽的脸上爆红,心里暗咒:什么女人,这话也轻轻巧巧说出口,四哥口味真特别!
但嘴上还是客客气气地笑:“不敢,我在门外等你!”四哥还交代了,很慎重般的,不可以冒犯她,因为,宁红衣已成他四嫂了。
姚卫君要是那么好打发,也不会留在凤四身边多年。宁红衣不欲多纠缠没结果的事,转身离去。
联络不到妙靖,就无法托他去找顾晓枫。
***
几日后,下了今冬第一场雪,却是稀稀薄薄,让人连观雪的兴致也无。只是天气愈发寒凉,别苑里的黄叶都已落尽,透过光秃秃的枝干,倒能让人的视野眺得更远。
或许受天气影响,宁红衣性子老实许多,不再对姚卫君瞪鼻子上脸,无处表示不满。
不是一人呆在内室执笔画丹青,就是独坐在窗前捧着手炉望景。
但今日,望见九曲廊处乔英轩身旁的一个倩影时,宁红衣心潮交织窜涌,视线像灼烧的刃直直凝定,十七年来,怕的!念的!盼的!想的!就是这一刻!
她终是见到了那人——顾晓枫!
霎时,浑身上下每一个感官,仿佛都被冰雪冻结了,当两人的身影从她眼里消失时,她全身脱力地滑坐在太师椅中。
她突然抚上心房位置,隔着厚重的衣裳,仍能感受到身体内传出的急剧的跳动声——一声一声地怦击着!这,不是梦!
不难想象,乔语嫣自杀,乔英轩手无足措,不知如何安抚伤心的妹妹,只好找来顾晓枫,希望同是女子,可以劝慰一番。
但是,为什么自已前世却从未有印象来过这里?
是不是自已的重生,如今的顾晓枫已不是单纯自已记忆中的顾晓枫?
可为何,今年的中秋夜,凤四还是和前世一样,与顾晓枫为了一盏花灯而相遇?
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怎样的错乱?谁能给她一答案?
她隐隐觉得自己仿佛被困在了一张网中,无论怎么下定决心,无论想走哪一条路,似乎都逃不出去!
正文 怎样的错乱?
顾晓枫推开门时,扑面而来的是满室清苦的药香味,带着抚人心田的暖意,她缓步走了进去。
只见乔语嫣披头散发靠坐于床榻边,似乎对人进来没有一丝的感知,依然呆呆地注视着墙面。
她黑瀑直倾般半盖着头,一时看不到那面容表情。
“语嫣”她轻唤了一声,几步上前坐在她身边,伸手握住了她冰冷的手,将她包含进自已的手心。
乔语嫣转过头,抬头对上那双充满担忧的眼眸。心底冷冷一笑,堆上脸上,却如机械般生硬无情地回了一笑。
她抽回了手,淡淡道:“你来干什么?”凤四已然如此,顾晓枫就算是若璃,业已对她没有丝毫意义,对着两世她从未曾喜欢过的人,她现在没有一丝的心情去应付。
她的哥哥,真是好心办坏事!
“语嫣,你不要太伤心,我会帮你,真的,我去求我爹,让他出面好不好?”
“什么?”她不明所以,她的事什么时候需要顾卫邦出面能解决?她心里嗤笑,这个傻妞,又不知了犯了什么傻,真是又傻又天真!
“嗯,我会让我爹找你乔将军谈一谈,早已接你们回乔府,让你们名正言顺回乔家祖嗣。”自乔英轩告诉她乔语嫣自杀时,她一路奔来,路上自然问了缘由,乔英轩语气不详地说了似乎是为了十年的心事成空,方生了死心。
顾晓枫想,多数是因为乔震为了亡妻的遗嘱,至死不肯认乔家兄妹认祖归宗,这是乔语嫣心头的一道创伤。
“不用,这些事儿,我早已放下,谢谢你,有心了!”她偏过头,玉唇隐隐渗笑,好像怕被识破某种虚伪的假象般她闭了眼。她也不愿意和顾晓枫深谈。希望回以冷漠让顾晓枫能自觉地离开。
“其实,每个人都有烦恼,熬一熬,忍一忍就过了。死不能解决任何事。就象我,好象自已曾经死过一回,那种感觉真的太难受了,所有的一切都幻灭,都是绝望。那感觉象是在梦中,又象是完全真实,如今好象重活一遭似的。”忆起一幕幕过往,她浑身的力气像是一下子被抽光了似的,软绵绵的,就连呼吸都好象要用了力气一样,才能将闷臆从胸腔中挤出来。
乔语嫣冷冷地转过头,按着心头的不耐,看了她一眼,“什么死不死,活不活,你到底在说什么?”
顾晓枫轻叹一声,眸现迷离之色,“我总觉得我好象是活了第二次的人生,走过的路都有熟悉的感觉,过往就象是一场梦,我在梦中看着自已成长。我总是梦到自已会死,在一个很漂亮的,象水晶宫一样的房子里死去。而杀我的人竟是——”她猛然住口,神色间闪过难以掩藏的剧痛。
“你到底想说些什么?是梦境里的?”既便是梦,也太过诡异,乔语嫣被挑起兴趣,转过身,认真地听她诉说。
“我以为是梦,可是,有时候在发现一件事时,我总能看到结局,就好象,爹那次被邵国的人抓了,我却能感应爹会平安归来,后来所有发生的事,好象我都知道结局一样。每一件事,甚至有些很小的细节,我都好象知道,好象曾经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