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小姐驾到-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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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真真是艺高人胆大,似是脑后长眼,这边闪躲着沈彦希的招式,那边一把接住飞来箭。也不回头看,转手向后抛去!
箭竟然直冲正在专注观看的凝寒而来!
天凤羽大惊,慌忙捞起凝寒向旁闪,只听叮的一声,这只冷箭被击飞,转向一边书房门口高悬的红灯笼!
灯笼被击落,里面的煤油点燃了整个灯笼,冒出了一阵浓烟。
沈彦希扇子展开,扫向黑衣人的胳膊!一开始只用了几成功力,和他周旋着,为的是想看出他的武功来历,谁知他竟然差点伤害了凝寒,决不饶恕!
这招用了八成内力,只听“咔嚓”一声,黑衣人骨头断裂的声音,配合着他一声闷哼。
他不再恋战,衬着浓烟,飞身而起,竟然硬撑着飞上了屋檐,转瞬消失。
沈彦希连忙跃到凝寒面前,扶着她肩膀,上看下看,凝寒抿嘴笑:“沈大哥,我没事!羽王爷拉开我了,箭也被击飞……”
语落,三人一起看向手里拿着从家丁那拿来箭羽的丁已墨!
凝寒眼眸深深,他……救了她,亦或是救了黑衣人?
沈彦希淡淡的扫视一眼他手中的弓,“丁大人好箭法!”然后转身看向施冷箭的下人,眼眸转冷,“管家,无视我的命令的,该怎么罚?”
沈管家冷汗频频,“大少爷!杖责三十!”
那个施冷箭的人立刻跪下哀嚎:“大少爷饶命啊!属下只是想帮大少爷!”
“那你帮到没有?”沈彦希低沉的问道。
“……”
“拉下去!”差点就让凝寒受伤的人,都不能原谅!
凝寒看着从未见过的沈彦希,他原来也有这一面。丁已墨也默默地看着沈彦希,第一公子原来文武全能,名副其实!而且他竟然如此关心墨凝寒!天凤羽则和沈彦希边走边低声说着什么,可能是询问今晚的事情。
家丁们早已七手八脚的收拾好现场,门口派了四人守护,其余的人,全部分散到各个点,今晚,看来是要严加保护了。
丁已墨和凝寒在后边跟着。这个机会,真是可遇不可求的。凝寒悄悄伸手拉他一下,没想到,丁已墨迅速的塞给她一个纸团!然后和她不熟似的快步追上沈彦希两人。
凝寒心里那个激动啊,不动声色的探手入怀拿出一方绣帕,擦了擦脸,然后和那纸团一同放入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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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有很多疑惑么?妖孽捏?纸团神马意思?
哇哈哈哈哈,就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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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无邪性感
怀着一肚子疑问的凝寒,终于盼到宴会散席,本想着跟舅父一家同路返回,谁知沈彦希坚持送她,因为,她是他接来的!
白玫瑰上车前,回头的一眼,心彻底死了。爱耨朾碣一晚上,表哥没有分一个眼光给自己,却对那个没爹的那么好那么……好!韶华亦去,红颜难留,是该有个决断了。
她上得马车后,似是有了重大决定似的,纤手打开车帘,最后看了一眼那个挺拔的白色身影,心,却不再炽热。
凝寒拒绝了马车,沈彦希也乐得陪她散步回家。
月光把两个身影拉得很长,沈彦希悠闲的倒背双手,走在凝寒的左侧。静夜微凉,街上没有了白日的喧闹,凝寒深呼吸,只觉心旷神怡,脑海中一片清明。
她侧首盯着身边的人看,他目不斜视的缓缓踱步,卖出的步子却正好配合凝寒的速度。月光下,更显得他面如冠玉,只是原本温和的脸上,眉头似乎有皱褶。
他绷不住了,终于转头看她。
“研究我?嗯?”他淡淡的开口,疑问句用的却是肯定的口气。
凝寒展颜一笑,晃乱了他的心神,“唔!你今晚……额,很不一样!”
“哦?哪里不一样?”沈彦希转而看向天上的月光,掩饰眼里的狼狈。
凝寒双手交握,把玩着手指,想了想,道:“温文儒雅只是表象,是因为根本没有人能触到你的底线!可是,今晚……你,好像不再是那个冷淡的沈大哥了,似乎变得,恩,更人化……”
沈彦希揉揉眉心,头痛的曲起食指,敲了敲她的额头,成功的引来她的不悦和白眼。
“你的意思是我以前不是人?我可以这么理解?”他好笑的看着她多变的小俏脸。
“这样很痛哎!”凝寒先是抚抚额头,送给他一记卫生球眼,才开口解惑:“人,太完美,就不真实!你应该知道的。今晚的事,造成了你的困扰?是不?”
沈彦希呼出一口气,摸摸她的秀发,眼里浮上温润之色。这么晶莹剔透的小女娃!
沉默良久,他轻轻回答:“有时候生在高官家,就注定了不能畅意而活!凝寒,你还小,你的笑容很美,美得能穿透别人。我只希望,你能保留这份自在快乐,我不希望看到你受一丁点伤害!你只要明白这一点,就好。”我心足矣。
凝寒纳闷的摇摇头,算了!他的世界本就与自己不同,不是么?
不置可否的耸耸肩,她换个话题:“明日云裳公主就走了,你会去送行?”
沈彦希勾唇一笑:“我不是朝廷之人,无须前去!不过……他们会不日再来!”
凝寒纳闷的想了想,然后展颜:“哦!我知道了,联姻!”
“聪明!”沈彦希赞道。
“只有云世子?那……”云霓呢?凝寒咽下了自己的后半句。
沈彦希冷冷一笑:“有时候,女人心思太大,就是最大的弊端!”
凝寒恍然,抿嘴笑着看他:“谁叫我们天国优秀的人这么多呢!挑这个吧,哎,那个舍不得!挑那个吧,咳咳,这个放不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大路上,沈彦希笑望着她,只盼得这条路再长点,再长点……
看着小人回到了太师府,他方悠悠的理着今晚的事,慢慢踱步回府。今晚的人,是冲着爷爷的书房来的,到底会有什么秘密值得他夜探相府?爷爷可有不为人知的秘密?也许,自己也该去书房转转了……
回到了赏心居,凝寒看到院门口碧玉为自己留下的灯火,心里一阵温暖。悄悄推开木门,“吱呀”一声,碧玉立刻从她房间窜出来。
开心的揽住了小姐,“哎呀,小姐你可回来了!”她探头看看后面,奇怪的问:“咦?公主呢?”
凝寒任由她拉着,生平不喜欢和别人勾勾缠,却对碧玉格外心软。
“驿馆!”她短短的回应了她,然后往自己房里走,吩咐:“给我……”
碧玉嘻嘻笑着接话:“打热水!呵呵,小姐,我早就烧好了,还温着呢!我这就去给你端来!”
凝寒好笑的看着她甩着辫子跑向两人搭的灶房。有了这个灶房,方便多了,想吃什么了,可以买来做,不用再去前院厨房端饭了。
走进自己的厢房,碧玉也体贴的点好了蜡烛。小火苗的红光,柔和了她的脸。揉揉肩膀,倒在美人榻,美眸盯着房梁,思绪乱成一麻。
她从怀里拿出憋了自己一晚上的纸条,慢慢打开,大眼睛定格在那几个字上:问樱花午时开否!没有日期,没有别的图案,就这么几个字!
警察的天性让她仔细冥想。问樱花,指的是问樱钱庄!午时开否,是指的午时可否前来!他,约她午时问樱一叙!
突然心里激动起来!好多的疑问,也许明日就有答案!捋顺思绪,她心情舒畅起来,起身,就着烛火把纸条燃尽。
碧玉在门外叫:“小姐!”
“进来吧!”凝寒看着她把小木桶注满水,撒上花瓣,又给她拿来白色的大浴巾,看她如此为自己忙碌,不由柔声道:“好了碧玉,你快去休息吧!小姐我自己泡一会儿!”
碧玉回眸,知道小姐很关心自己,“跟你说啊小姐!我在这里已经是最闲的丫鬟了。你可知前院,连一等丫鬟都说我是来这里享受的呢!我呸!她们早不来享受呢?”
凝寒失笑,摆摆手,忍俊不禁的道:“我的碧玉值得享受!理她们作甚!快去吧!”
碧玉退了出去。
松开一头长发,缓缓解开衣襟脱下,搭在一旁的衣架。然后只着胸衣款款走到桶边,虽然小小的身子还未长开,但是修长匀称的双腿,白皙嫩滑的肌肤,配上绝美的容颜,都预示了将来她有祸害人的本钱。
迈腿滑入桶内,温暖涌上,香气宜人,她舒服的闭目冥想。丝毫不觉床帐后隐着的尴尬的眼神,和疑似悄悄晕红的脸。
慢条斯理的泡完美容澡,凝寒轻轻站起,拿起浴巾当抹胸裹在身上,又用小毛巾包住秀发,方才移步走向梳妆镜。
轻轻拭干水分,秀发用刷子刷顺,露出了出浴后如出水芙蓉的脸。冲镜子里小人露齿一笑,很是满意的拍拍小脸蛋,“美女晚安!”
她心情愉悦的哼着歌,走向大床,探手撩开床帐,嘴里嘟囔:“碧玉还给我放好帐……啊!”语音结束在与里面的人对视中,凝寒吓了一跳身子一晃,却在看清来人之后,咽下了惊叫。
里面的人尴尬的扬起脸冲她一笑:“额,美女!晚上好!”
凝寒小脸凝起寒霜,丫的!这家伙都……看到了!
她低首扫了一眼胸前,自己安慰自己,小孩子,没事没事!然后竟淡然的继续撩起床帐,挂在两边。看的里面的人傻了眼,还以为将要到来的是一顿尖酸刻薄的话和肉体上的小小惩罚呢!
她躺上床,白色的浴巾裹着小身子,瀑布般的长发洒在雪白的枕上。轻轻合上眼,只留下长睫毛微微颤着,无视了他的存在。
看着小女孩无邪的性感,他突然觉得喉头干涩,颓然的道:“小墨儿,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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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哈哈哈!那句小墨儿,亮了!有木有?
070预定信物
凝寒缓缓张开眼睛,转身看他:“哦?你错在哪里?”
“我错在……自作自受!”他侧卧,右手支起了头,盯着那黑白分明的大眼,喃喃道:“我错在,竟然以为小丫头没有看头……哎呀……”他咧嘴痛叫。爱耨朾碣
瞪向始作俑者,小丫头却似甚是开心,解了气一般,幸灾乐祸的看着他,你丫再说啊!他颓然的倒下去!
“说吧,云倾!今晚到底是怎么回事!”凝寒终于正视他。
妖孽般完美的脸苦了苦,轻揉着被某狠心女扭红的胳膊。
“什么事?”他一脸惊讶的转过身看她。
凝寒端详半天,确定他是真心不知,才开口:“在书房门口堵到一个黑衣人,我以为……”
“呵呵,你以为是我的人?”他心情好的呵呵直笑,“你是在为我担心么?”
“切!”凝寒决定不理他了,翻身向外,闭目假寐。
云倾探过手臂,搂住了她的纤腰,凝寒身子一僵。他紧贴着她,心里涨的满满的,似低语似解释,耳语道:“我找到了我想找的东西,就离开了!无痕也不会被发现,你放心!”
凝寒心里猛地一突,那么那个被发现的黑衣高手,又是出自何人部下?
伸手打掉那只压得自己心慌的爪子,转头看他,赫然看到他不悦的眯起眼。勾起浅笑,心里舒畅多了,哼。
“你想要找……什么东西?”凝寒随口问出,并没期望他会给实话。
云倾一听问话,想到自己找到的东西,恨恨的啐了一口:“老匹夫害人的东西!原来,他的手伸得很长……没想到,他藏得很深而且数量很多,就是不知接下来想要用这个再害谁?”
凝寒一听被勾起了兴趣,大眼睛闪着光,“你这么生气,莫非他曾经害的是你的亲人?”
云倾扫她一眼,这也知道!伸手揉揉她的湿发,皱眉,“还没干透?你竟然敢就睡觉?给我起来!”
他当先坐起,一使力,把她抱坐起来,凝寒觉得身子一轻,就被他抱到了梳妆镜前。刚想挣扎骂他两句,他轻声道:“女娃湿着头发睡,老了会头痛!”
凝寒愣了,任由他拿起毛巾给自己轻柔的擦拭。
看她头一次这么听话,他笑意直达眼底,边继续手上的动作,边缓缓道:“没错!我和沈家老匹夫有仇!他害了我很亲近的人,而且,我也查出,你爹的那次战役,有古怪,你试想一下,怎么可能全军覆没,无一人生还?我带兵的话,感觉不对,我会洒信号,或派人分别突围,也能杀出一两个人来求救,你说呢?”
凝寒没想到他会给自己解释,说不开心是不可能的。摸摸发梢,确是干多了,满意的勾勾唇,却也发现了他的语病。反问:“你带兵?”
云倾手上一顿,立刻若无其事的拿起发刷,给她刷好,“打个比方而已。”
“那你查出什么?”紧紧追问。
他莫可奈何的揉揉她发顶:“确和他有关!但是还需要我找证据。否则,一切空谈。”
凝寒静默,是啊,凡事讲求证据,老匹夫,如若我爹爹真是被你害死的,你死定了!
她站起身,和云倾面面相对,身量只到他的胸膛,讨厌,没事长这么高!“好,我知道了,我也不问了,你可以走了!”
云倾额头刷的垂下好几条黑线,这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