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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伪宋杀手日志-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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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可多了去了。”遥夜仔细想了想,“那可多着呢!华氏现在分十二房。他们祖籍在北方,汴京这边只有两房,全都是尊贵无比,只算这两房的话,有十个左右。”

    遥夜见她听的认真,便仔细数了一下华子宏这边的情况。“华郎君的父亲从前是皇上的太子太傅,如今在中书门下任宰辅,他有三个嫡子,长子便是华容添,次子名讳是子渺,字容简,幼子名讳是子平,字容均。”

    “你一会儿工夫便打听出这么多?”梅久瞪大眼睛。

    “华氏的事情奴婢本就知晓。”遥夜笑着道。“说起来。宰辅这三个儿子就数华容添最厉害了,次子华容简就是一个纨绔。奴婢却没听说过华容均的事情,想来是个平常的。”

    梅久听她意有所指的话,不禁涨红了脸,“他厉害就厉害,关我什么事。”

    情窦初开时大约都有一种崇拜心理,只要无数遍的在她耳边说某个人如何如何好,总会起到作用。

    遥夜不是很清楚这个道理,但知道在梅久面前说华容添的好话总没错。

    “奴婢先去告诉嫣娘子吧。”遥夜试探道。

    梅久没有阻拦,她习惯了被安排,听了遥夜的话,心里甚至觉得如果能够这样嫁出去也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

    晚膳过后,梅如焰过来找梅久请教学问。

    伤筋动骨一百天,她如今还是吊着一只手臂,人也消瘦了一大圈,原本就巴掌大点的脸,又小了一圈。

    “陌先生要求很严格吧。”梅久道。

    梅如焰笑容依旧灿烂,“不能总是让他占上风,这几日我每把他气的说不出话,看他黑着一张脸,真是舒心极了!”

    梅久笑道,“你呀,气着他到头来还不是你吃亏。”

    “说的也是,他那个人看着仙人一般,却是个黑心肠,报复起来半点不顾念师徒之情。”梅如焰说起陌先生,一双凤眼盈盈发亮,分明说的是糟心事,面上却看不出一点不快来。

    梅久以为她是性子使然,便道,“能软着点的时候就软点,陌先生不是说不打女人嘛?”

    梅如焰笑道,“他是不打女人,我就偏要破了他这条规矩,看他能忍到何时?”

    遥夜在一旁伺候着,总算看出点门道来。

    两人说了好一会儿话,梅如焰才问起书上的难点,谈到兴致正高,若非安久及时阻止,梅久几乎要开口吧梅如焰留下了促膝夜谈。

    遥夜令人送走梅如焰,回身道,“娘子,十五娘怕是对陌先生不太一样。”

    在梅久看来,他们是师徒关系,因此一时未反应过来遥夜话中含义,傻傻问道,“如何不一样?”

    “发春。”安久简洁有力的说出答案。

    “啊!”梅久掩嘴,这个消息太惊人,以至于她忽略了安久话中的粗俗,“他们是师徒啊!”

    遥夜只当她是刚刚反应过来,“所以娘子平时在旁边稍稍提上几句吧,陌先生为人古怪了点,但是通身的气度极好,十五娘年纪又小,两人朝夕相对,难免会生出些别样情愫。”

    片刻,梅久才平复心情,“我会的。”

    她又道,“遥夜,你懂的真多。”

    “娘子谬赞了。”遥夜心里不敢受这个夸赞,她好歹痴长几岁,梅如焰那种神情,但凡懂一点男女之情的人都能一眼看穿,倒不是她眼神厉害。

    “真是太乱了。”梅久叹了口气,“今天听到的事情太多,塞得满脑子都是,混混沌沌的一团,连思考都不能。”

    安久赞道,“蠢货通常都不能思考,你居然能意识到,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

    遥夜安慰道,“不急,您慢慢理理头绪。”

    同样的事情,这就是差距啊!

    “你就不能像遥夜这样,好好说话吗?”梅久最不满她这一点。

    安久没觉得自己哪里说的不好,“你的意思,我慎重的考虑了一下。”

    “如何?”梅久不过是随口一说,不指望安久能够听进去,没曾想,这个向来一意孤行的人,竟然也会采纳别人的意见……

    “我还是不能忍受浪费时间去敷衍蠢货。”安久道。

    “……”梅久决定再也不提意见了。(未完待续……)

 第四十四章 强大的精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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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着安久醒来,梅久心情极好,没有什么睡意,便呆在书房里看书。

    玉微居从前的旧主似乎是个酷爱看书的人,一间大书房中堆的满满当当,大都是有关武学的书籍,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话本子。

    梅久喜读诗,安久非要看功法,梅久拗不过只好捧起枯燥无味的功法。直到亥时末,两人才有些倦意。

    梅久披上裘衣,准备回卧房,却闻门口有侍婢道,“娘子,智长老请您过去。”

    梅氏是培养杀手人才的家族,不像别的家族那般规矩繁多,但是有许多杀手的潜在习性,譬如现在,不管什么时辰,一定要随叫随到。

    梅久的性子还是那般软,然而这段时间波澜起伏的事情发生的太多,她已经不会再像开始时那样遇事一惊一乍。

    “好。”梅久道。

    遥夜点了灯笼,伴着她出门。

    梅花里的风都很柔和,并无想象中的寒冷。雪片被微风荡着在空中打旋飘落,密密压压,如倾如泄,仿若四月杏花天里春风拂着薄绡轻漾。

    安久知道这里是江南,很久很久以后,这片地方会变得很暖和,已经不会再下这么大的雪了,她亦是头一次知道,冰冷的雪竟然可以如此温润柔美。

    踏雪至永智堂门廊下,侍婢收起伞。遥夜把灯笼转交给旁边的侍女,抬手帮梅久拂去裘衣上的雪片。

    “十四娘。”大门吱呀打开,一个黑衣青年死气沉沉的道。

    饶是梅久已经有些定力,还是被吓了一跳。她偷眼去看那名青年,雪光之中,那张脸瘦削而苍白,脸盘端正,双目狭长,明明是极平凡的样貌,却因由内而外的阴郁气质令人印象颇为深刻。

    “属下慕千山。”青年见梅久打量。大大方方的抱拳施礼。

    他自称属下。梅久便没有还礼,只是微微颌首。

    “属下日后负责保护娘子。”慕千山道。

    梅久正要进门,听闻他的话后脚步微顿,皱眉看着他,“你是智长老的下属?”

    说实话,梅久打心底里不喜欢这个慕千山,像鬼一样。让人看着便浑身不舒服。再则,梅久潜意识里对智长老也很抵触,想起上次他凶神恶煞的逼问,想起他不由分说的把她送入暗学,她便对那个老叟既惧怕又厌恶,不觉间也把这中排斥也带到了慕千山身上。

    “是。”慕千山道。“娘子请进。”

    梅久咬咬唇,进入院中。

    还是那个小型的靶场,智长老一如上一回见面那样,站在廊下满弓待发。

    嗖!

    箭簇穿透密密雪幕,梅久转头看了一眼,又正中靶心。

    “你能看清吧。”智长老放下弓。

    梅久欠身回答,“能。”

    “收起这些姑娘家做派。”智长老严肃的语气中透出些许不悦,“这些拘束不利修习弓道。”

    “是。”梅久乖顺的回答。但事实上她对什么是弓道很茫然。射箭不是以射的准为算吗?智长老既然百发百中,还在追求些什么呢!

    “射一箭给老夫看看。”智长老把弓放在她手里。并告诫道,“是千山把你从乱葬岗的路上送回梅花里,你是个很不错的孩子,不管你为何装成这般谨慎懦弱,胆敢在老夫面前装模作样,后果自负!老夫已经容你一次,倘若再如之前一样,一年之后便立刻送入控鹤军。”

    梅久慌了,她紧紧握着弓,这段时间也下苦功夫练武了,可惜一套拳法仍旧跳舞一般,虽然有了点力道,但不能伤人分毫。

    “安久……”梅久不安的唤道。

    安久已经在极力隐藏自己,只是她和梅久的性子截然相反,她天生又不是特别会演戏,所以即便再多努力伪装还是会令人生疑。

    安久想起之前受伤时,黑衣女招来一个蒙面男子,应该就是慕千山,她当时表现不够惊慌,定是露出破绽了。

    既然如此,安久便没有想着继续隐藏,无奈她还没有完全恢复,就算勉力控制身体,可能也达不到灵活运用的目的,而不管是射箭合适射击,都需要肢体上一种很细微的感触。

    “不要怕,跟着我说的做。”安久无意识的学了梅嫣然安慰梅久的话。

    梅久果然稍稍定神。

    “面对一个箭靶,感觉自己与它正对。”安久道。

    看着梅久站过去。

    “你眼斜吗!”安久冷冷道,“往右边再挪……嗯,半寸。”

    梅久觉得特别委屈,天这么黑,雪这么大,距离还这么远,她已经尽力的比直相对了,怎么可能精确到寸!

    智长老原是很不悦,但是当他看见梅久慢慢挪了一点位置之后,眉头略松了一些,佝偻的脊背似乎亦挺直几分。

    其实没有必要站的位置这样准,如果是安久,她在这个院子里任何一个角度都能射中靶心,但对于新手来说,位置站正之后,只要保证动作标准、手稳,准头便会提高一些。

    “侧站,左脚在前,双腿比肩宽。”安久道。

    梅久习惯练武时舒展的动作,对这种动作没有之前那么排斥了。

    “举弓。”安久的语言大多刚刚都简单的阐述清楚一件事情,还没有丰富到可以描述出细微感觉的程度,只能尽力,“不要只用臂膀的力气去张开弓弦,感觉自己的脚下生根,浑身都在用力,又像哪里都没有用力,身体很轻松,交给双手去完成。”

    什么叫浑身在用力又没在用力?

    梅久一时参悟不透,依旧按照原有的法子去拉弓弦。这时候弓是完全悬空的,只有左手握着,根本借不上力,她只能使用手臂的力气去拉扯。她力气小,这样一来又出现上次的情况,弓还没有开到一半,她就开始浑身发颤。

    梅久脖子都涨红了,觉得连自己身上的裘衣都有千斤重,在她绝望正要随便把箭矢放出去时。身上忽然多了一股力道。

    她突然感觉自己有无穷尽的力气。有人把着她的双手轻轻松松拉开弓弦,只有箭尖一点点露在弓外面。

    智长老眼睛发亮,在那个瞬间,他似乎看见了重叠的两个身影!梅久似乎内心很浮躁,但是目光陡然沉静下来,慢慢的,她的存在感越来越低。宛如即将与雪夜融为一体,静的不可思议。

    慕千山和遥夜受到这种气氛的影响,不自禁的用内里将呼吸逼缓。

    弓箭拉开之后一般不能马上就射出去,还需要有片刻的停顿持稳,梅久依着安久的话,盯着靶心。

    黑眸沉沉如夜。

    嗖!

    整支箭平稳的飞了出去。

    遥夜看着那箭势。觉得肯能会很准,但是箭簇能否没入靶子就很难说了,毕竟娘子的劲力太弱。

    智长老也如此想。他目光锁定那支箭,当箭簇触及靶心的时候,蓦地睁大双眼。

    静了几息,智长老如鬼魅一样闪入雪幕,眨眼间便到了靶子附近。

    梅久也很震惊,她清清楚楚的看见箭矢有三分之一没入靶子。而她根本没有感觉到多么费力。

    其他人被这个结果惊住。并无人发现梅久面上的惊讶。

    “哈哈哈!”智长老爆发出一阵大笑,像个年轻人一样一溜小跑回来。兴奋的盯着她,“好,好!老夫就知道没有看错人!”

    智长老开怀,一点看不出严肃的模样,“好了,回去休息,你若与弓道有缘,老夫有生之年担保不让你入控鹤军。”

    “多谢长老!”梅久雀跃。

    智长老仔细看了她两眼,脑海中却不断想起刚刚那一瞬的感觉,好像看的真真的,是两个人的重叠,不,应该说是两股精神力的重叠——其中一股强大的精神力瞬间覆盖了梅久弱小的精神力。

    武功高强的人对此有一种常人无法体会的敏锐感觉。

    遥夜久久才回过神来,面上亦露出喜色。

    主仆二人辞了智长老,从永智堂出来才发现慕千山一直消无声息的跟在身后。

    梅久蹙眉,刚刚光顾着高兴,竟然忘记与智长老说这回事了。可是见慕千山没有撑伞,身上衣物单薄,肩头落满白雪,她又有些心软,想到当时是他把自己救回来,便轻声道,“走吧。”

    一路安静。

    回到玉微居,梅久在温暖如春的浴房里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穿上单衣躺到被窝里,身心放松。

    遥夜把外室的灯熄灭,梅久忽然想起慕千山,“那个护卫安顿好了吗?”

    遥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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