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宋杀手日志-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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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久不是那种羞涩的小娘子,若是有需要便会十分主动,可不会管现在是不是白天!而此时明显只是想单纯的亲一亲,所以即便楚定江已经被勾起欲火,却并未强求。于他来说,这样小小的亲密更加难得。
两人目光相对,楚定江无声询问。
安久看明白了,便道,“你这样真好看,我上一次怎么没有感觉到呢?”
她自己很迷惑,楚定江却十分明了。安久不是那种会因外貌怦然心动的人,感情不深的时候看着他或许和华容简、莫思归没有两样,而随着感情日益加深,她会越来越注意到他的一切。
这是好现象,楚定江笑的开怀。
“我忽然想起了上辈子听说过一句俗语。”这是安久所知道的为数不多的俗语之一。
“嗯?”楚定江面上掩不住笑意。
安久道,“男人四十一枝花。”
楚定江无语,完全没料到她的总结竟是这样!他懒得强调自己只有二十多岁。
眼看这个话题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楚定江为免再被捅刀子,明智选择将话题返回起点,“说说你重建龙武卫的计划。”
安久才想起来还有这个正事!
“说起来是挺简单,可是我不想被朝廷掣肘,又想变成官方认证的组织。”安久不愿意完全听别人的命令行事而没有丝毫反对的余地,她想有自己的立场。
安久刚刚开始说这个词语的时候,楚定江还以为她要重新回去效命朝廷,虽然不是很理解,但无条件支持她,而这时候才明白这个官方认证并不是那个意思,“你是说要做不需要隐藏的被朝廷承认的组织?”
也就是说她想组织的龙武卫不是隐藏在暗中的杀手组织,而是能够被朝廷承认正义的组织。
“这的确很难。”楚定江手指轻轻点着桌面,“朝廷不会容忍民间有私人势力。不过我有一个法子,你可以考虑一下。”
安久眼睛一亮,“我就知道你有办法,你说怎么做?”
楚定江道,“找个可靠的人外放就职,你遂他去为官府训练地方兵丁。”(未完待续……)
PS:唉。紧赶慢赶还是错过了十二点。
第三百七十八章 探花
“我最信任你。”安久道。
她这样说,楚定江虽然很高兴,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我的样貌与华容添太相似了,一旦在汴京露脸必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靠易容和胡须也不是办法,纸包不住火。”
皇帝身边有的是能人,想用拙劣的办法瞒天过海绝对不可能。
“宫变之事,我不仅知道的多,且有一部分是由我一手推动,皇帝不会放过我。”
“他现在用得着你,怎么会急着杀人灭口?”安久知晓大宋目前正是用人之际,皇帝怎么会防着一个大好人才弃之不用?
楚定江道,“如今局势看似大有可为,但皇帝好不容易才削弱华氏势力,怎么会容许另一股力量崛起?”
大宋的名门世家比比皆是,但没有一个像华氏那样权势滔天,整个家族支撑起了大半个国家。
新帝削弱华氏也付出了极大的代价,试想,突然将屋宇拆掉几根承重柱会是什么后果?他要让自己的亲信顶上去,而这些亲信必须是独立的,背后没有庞大的家族。
楚定江符合这个条件,不过他控制了控鹤军中一部分力量,哪怕他解散了他们,皇帝也会认为他有本事召回。
仅凭这一点,皇帝就不可能放心的重用他。
“我倒是有一个合适人选。”楚定江道。
安久认识的朝廷官员不多,思来想去,没有想到朝廷里有哪个人合适,“谁?”
“武令元。”
“他?”安久对此人印象深刻,一个盲眼书生贫困潦倒,以一个破烂鲜有人光顾的云吞摊子维持生活,却难得一派风轻云淡。
楚定江道,“华容简请人治好了他的眼盲症并托关系让他参加了科举,中了探花。”
若不是有人保举,武令元应该先过府试。华容简本是想让他先试试水,回头过了府试之后再重新参加考试,未曾想武令元也是争气,眼疾恢复之后只断断续续读了几个月的书,竟然及第了!之后又在殿试表现出色,被圣上钦点为探花。
武令元想试试自己的水平,便尽全力去考了,毕竟已经瞎了好些年,没有条件继续读书,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会高中。
然而这件事情对于他来说并不全然是喜事,没有参加府试瞒不过其他人,大家都知道他背后靠山硬,心中不免怀疑这个探花有水分,这将让他成为众矢之的,亦会成为他官宦生涯中一笔抹不掉的污点。
他以后会有机会证明自己的实力,但关键还要看有没有这个机会!
楚定江细细给安久解释之后,又道,“此事已经捅到御前,若是深挖下去,难免会露出背后的华容简,这对武令元来说更加致命。”
华容简五官无职,凭什么能够开了这个后门?是不是与华氏有关系?华氏难道还与其他官员结党营私?这些质疑不可避免。
楚定江道,“最好的办法就是用更大的事情将此事盖过,他若请求外放到河间府辖下的知县,皇帝应当会同意。”
河间府在辽宋交界处,常年处于战乱之中,就这十年之内,莫说知县了,就是知府都被辽人杀了两个,所有人都避之不及。
安久一想,那个地方果然很适合发展!因要应对辽人突袭,整个河北路的府兵数量比别的地方更多。
“是挺好,但武令元愿意去送死?”安久问。
“他会愿意去的,富贵险中求。他现在过去若是能守得一县无虞便是功臣,他定会有诸多顾虑,譬如去那里有几成胜算?值不值得一拼?”楚定江掏出一个玉牌给她,“我能够召回解散的控鹤军,你带着这些人去助他一臂之力,他自然会去!”
安久并不接,她很清楚那些人只信任尊敬楚定江,旁人无法控制,“我不要这个,我要你跟我一起。”
她若是要接手,也必须要征服他们,而不是靠楚定江的一枚令牌狐假虎威。
“好。”楚定江应道,“这些人都出自控鹤院,没有一个是四大家族中人,他们在杀戮中成长,应当与你有共同的理想。”
怨不得楚定江与控鹤院那么熟络!安久疑道,“盛长缨与你狼狈为奸了吧?”
楚定江屈指弹了她脑袋一下,“他是帮了我不少忙,有时候会遇到一些资质好的人,他会将资料递给我,我便暗中着重培养,以便收归己用。”
安久点头,想起武令元不禁担忧,“华容简如此尽心尽力的培养武令元究竟有什么企图?”
自从知道华容简暗中控制了赏金榜,安久便明白他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混世的公子哥儿了。她不认为华容简费尽心思的帮助武令元纯粹是因为义气。(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九章 玩鸟
恐怕连华容简都说不清自己有没有什么企图,如果说为了获得实力杀楚定江报仇,那他前些年在华氏所享受到的一切又怎么算?父亲是绝对把他当做嫡子对待,不管嫡母是知情者还是被蒙在鼓里,回忆起相处的点点滴滴,华容简不能否认她对自己的爱护是真心实意。
为了一个姨娘而改变自己现在美好的一切,绝对是不明智的选择,然而那毕竟是生母,若直接当做没有这件事情,他心里难过这一关。
楚定江因为了解华容简感受,所以才无法准确回答安久的问题,只道,“只要有共同的利益,就算是敌人亦可变成盟友。”
安久道,“他若是想报复你呢?”
原来是担心这个问题!楚定江笑吟吟的问道,“他若是报复我,你打算如何应对?”
安久无甚表情的脸慢慢皱成一团。
“不会让你面对这一天。”楚定江拍拍她的脑袋,“去找武令元吧。”
他知道安久的朋友不多,她平时嘴上喜欢挖苦别人,好像眼高于顶,谁都看不上眼,实际心中十分重视珍惜。如果华容简真的要报复楚定江,尽管她肯定自己会选择站在楚定江这边,但也无法对华容简下得去手。
“什么意思?”安久不放心的问,“他报不报仇又不是你能控制的。”
“我像是那种很容易被杀死的人吗?”楚定江摆弄着最近养的水仙,“快去快回。”
“好吧,我晚点回来。”安久扬了扬手里的人面坠子,告诉他晚上得去解决赏金榜的事情。
“嗯。”楚定江一副很放心的样子,给她加了一件裘衣,然后抄手站在门廊下目送她离开。
直到看不见人影,楚定江才返回屋里盘膝坐在矮榻上给顺老虎毛。
大久很狗腿的凑上去,把大脑袋轻轻搁在楚定江的膝上。眯着眼睛做出陶醉的表情。在它心里头,这位可是大饭票,必须抱紧大腿!
“嗯……”楚定江沉吟片刻,忽而起身到屏风处拿自己的玄色斗篷。
因起的太急了,膝盖猛然撞上大久的下巴,震的老虎一阵阵发懵。
“走。”楚定江已然罩得密不透风,弯身拍了一下大久的脑袋。
安久已经走远,楚定江追踪不到,但是无论她在何处大久都能准确找到所在位置。
楚大叔很纠结,他觉得自己已经是个不思上进的男人了。总不能变成狗皮膏药糊在安久身上,一刻不离,不过经过反复的思索,他到底还是不放心安久一个人出去办事,偷偷跟着总没有问题吧!
拽着懵忽忽的大久,一人一虎跟出岛外。
安久不知道武令元的住处,于是先去了一趟华府找华容简。
他们留书而别让华容简失落了好一阵子,见她又回来找他,忍住心中雀跃。在暖阁里嘬着酒凉凉的道,“你总算还有点良心。”
安久自动忽略这句毫无意义的话,大喇喇的坐下,张口便道。“我这次来主要是想问问你武令元的住处。”
“武令元?”华容简哼声道,“找他做什么?”
安久想了一下,决定把自己的计划说与他听,毕竟武令元背后的人就是华容简。他早晚都会知道,“听说最近他麻烦缠身,我有个互利的法子想与他商议一下。”
华容简饶有兴趣的挑挑眉。安久不是一个工于心计之人,所谓互利之法,多半是她身边那个老奸巨猾的楚定江出主意,必须得注意防范,“不妨说来听听。”
安久点头,“你和武令元是一丘之貉,说给你听也行。”
华容简黑着脸道,“词不能这么用!我和他是好友!”
“差不多的意思,作为一个男人不要太抠小细节,这样不好。”安久很真诚的建议,说完不再给他反驳的机会,继续道,“让他请求外放吧河间府吧。我带着人前去保护他,条件是,他做了官之后给一些护城兵丁的名额。”
华容简表情认真起来,“你想创建军队?这件事情是你自己的主意还是楚定江的主意?”
“他已经打算在家养老了,当然是我的主意。”安久道。
“养老?”华容简不信,“他二十多岁养哪门子的老?也就能骗骗你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完全忽略了自己方才心里给楚定江的形象定位是“老奸巨猾”。
安久皱眉,“你心思光明一点不好吗?他在家里玩鸟遛虎,哪有心情管这些!”
“噗!”华容简忍不住大笑,“玩鸟?”
“说正经事。”安久虎着脸道。
“好好!说正事!”听说楚定江在家里玩鸟,华容简心情莫名其妙的好了起来,“此事我想了一下,的确是个好办法,走,我带你一起去找他!”
玩笑归玩笑,华容简办起正事来也不含糊,当下令人备车。
马车直接停到二门,华容简先上了马车,回身把手递出来准备拉安久一把。
安久仰头看着他俊逸的侧脸,笑容一如阳光般耀眼,然而亦如初春这般透着寒凉,她不再向往这样的华容简,“我能上去。”
“好吧。”他收回手,先钻进了车里,面上并不见丝毫尴尬。
两人好几次共乘一车,“与你一同乘车我总有点不安。”
安久看向他,用目光询问。
“你不记得了,咱们打的多惨不忍睹啊!”回想起当时的心态,华容简十分怀念。
“哼哼。”安久无奈之下给他普及了一下正确的世界观,“你一个四阶武师与一个没有内力的女流之辈掐架,究竟哪里不安?你最近心理有些扭曲,不要不相信我,这方面我很有经验。”
华容简被堵的半晌没说出话来。
“还有,其实楚定江没有你想的那么坏,当年的事情不知道你了解过多少?”安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