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皇家夫妻-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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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眼睛都直了。
崔鸢好歹也是大家闺秀,虽说和老七在一起呆久了,平时也是大方爽朗的性子,可无论是北疆兵士,还是招收的土匪喽啰们,谁不知道夫人在帮中的地位,就连老七也整天被她呼来喝去的,飞鹰帮上下对待崔鸢就像是对待女王一般,哪里敢直视,更不要说像现在一般被人用如此色迷迷的眼神从头看到尾,从尾看到头。
崔鸢当即脸色一冷,蹙起眉头道:“这是怎回事?”
那些强盗头子们,眼睛已粘在崔鸢的身上,怎么也移不开了,随着她的“呵斥”声,那些人只觉得娇声软语,更是动听,众强盗头子只以为他是老七的“禁脔”,山寨里像这种压寨夫人,一般都是抢来或则青楼里赎出来的“姐儿”。只当做是一件物件,是可以用交易,或则来转手送人都可。于是众强盗头子却根本不将崔鸢当一回事儿,更加一起哄笑起来。
哄笑声中,一个头顶无发,在火光映照下散发出透亮光泽的强盗头子更是眯着一双色眼,朝着这崔鸢看了一眼道:“黄老弟,好艳福!有此美人在这儿,让人一眼望去,便无法移眼。我愿拿一斗珍珠与你交换此女!”
“肖秃子,你也太抠了吧!如此绝色佳人,黄老弟我愿意用两斗珍珠外加一个玉如意和你换,怎么样?”另外一个嘴角有两撇胡子的猥琐中年男人马上开始“竞价”了!
此言一出,不仅是崔鸢面色大变,就连上席上原本喜笑颜开的老七也是勃然大怒,这下不是“摔杯子”了!他直接将身旁的案几一下子就掀了一个底儿朝天,怒声的斥骂道:“敢打我鸢儿的主意,老子扭下你的脑袋当尿壶!”
随着“杯碟”破碎的清脆声,立刻从四面八方涌出来许多刀斧手,他们什么话也不说,冲出来就拿着家伙朝那些赴宴的强盗头子们身上招呼。
崔鸢圆满完成任务后,当然很快她就被手下人拥护着退到了安全地带,废话!丰言顶多也只是让崔鸢出来当当“催化剂”,要是崔鸢真的出了什么事,他就是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老七砍的。
至于老七,就在掀桌子的那一刹那,他早就冲入了强盗头子的人群中,朝着那两个口吐秽言的强盗头子招呼过去。手中钢刀挥舞的虎虎生威,就是紧随其后保护他人身安全的李勇等人,就是想帮忙也插不上手。
那些强盗头子们早喝的东倒西歪,慌忙之中人仰马翻,找不到兵器的有!因为强盗头子之间不熟悉,认错人乱砍的也有,可老七这边却是早有准备,反正不是自己人都可以砍,不出一炷香功夫,胜负立见!
除了几个躺在地上“哼哼”的,其余的人都一命呜呼,继续找阎王喝酒去了!
“爷,这些人怎么处理?”丰言拿着刀架在其中一个强盗头子的脖子处,语气平淡的问道。
“饶命啊!黄爷……”
“不管我的事儿啊!我什么都没有说!”
强盗头子一个个呼天抹地的开始向老七求情!可老七如今还在气头上,这些杂碎,居然还敢调戏自己的鸢儿,真是死不足惜,愤怒已经完全冲淡了老七之前的一丝丝愧疚,毫不假思索的冷酷说道:“杀!”
丰言眼里闪过一丝阴寒,一挥手,手下的那些喽啰们就将地上那些哭爹喊娘的强盗头子的嘴堵得严严实实,一路拖着这些强盗头子出聚义厅,他们只能发出“唧唧哼哼”的猪叫,但很快这点猪叫也消失不见了。
丰言的效率还是很高,一边处理这些强盗头子的事儿,一边还不忘指挥喽啰们,将聚义厅收拾的干干净净,该清扫的狼藉清扫干净,该冲刷的血迹冲刷干净,敢换的杯碗碟子换好。
当崔鸢由老七陪同再返回聚义厅时,这里一切已经恢复往常模样,除了空气中隐约可闻的丝丝血腥味,几乎看不出一炷香前,这里还曾经经历过一次血腥的厮杀!
崔鸢当然不是什么“同情心泛滥”的烂好人,对这些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强盗头子们当然不会怀有什么怜悯之心,只是有些不习惯血腥味而已。
丰言一直站在老七的身后,见崔鸢微微皱眉,善于察言观色的他,立刻走上前去,
一脚踹翻案几旁的一坛子美酒,就睡顺着地面坑坑不平的壑渠涓涓流淌,老七所收集的美酒自然也是上等货色,刹那间,聚义厅里就充满了一个芬芳甘甜的酒香气息,冲淡了原本浅浅的血腥味。
崔鸢嘴唇微微上扬,正准备夸奖丰言这小子会来事儿,只听见身边的老七如离玄之箭一般冲了出去,扯着他招牌式的大嗓门咋呼道:“我的酒!”
“苍天啊!大地啊!七窍玲珑的人心那么多,我也不羡慕、嫉妒、恨了!为何我家的亲亲老公就笨成这样?”
崔鸢还未来得及放下的笑容就这么僵在脸上,嘴角一抽再抽,眼看就是要发飙的前兆,丰言非常识趣的悄悄溜走,心中祈祷,让暴风雨来得更猛力一些吧!反正挨骂的又不是自己。
丰言刚走出聚义厅的大门,就远远的看见小崔子正坐在一个突出的巨石上,手里还拿着一串((冰tang))葫芦,他也是聪明人,见状就走了过去!
小崔子很满意他的机灵,站在巨石上,朝他打着招呼:“喂!丰话篓今天干的不错!”
小崔子如今已是十三岁的年纪,个子正是快速突长的时候,他站在巨石上,丰言个子本就不高,如今小崔子高高在上居然给了丰言一种压迫感。
“崔小爷专门候着我,不只是为了几句表扬的话吧?”丰言笑道。
小崔子往嘴里咬了一颗(((冰tang)))葫芦,含含糊糊道:“今儿听说你怂恿我姐去了?幸亏你小子今天干的不是什么坏事儿!小爷就不跟你计较,但你要记住了,咱们姐夫不是一般人,这主仆之尊卑还是要分明的!下次要是你敢谋什么坏心眼,姐姐姐夫仁厚,我小崔子可不是那么好欺瞒的!”
“这个自然!”丰言忙恭敬而温顺的低头受教,他知道小崔子算是在警告自己了,虽然对方不过是个小孩,但他的心机,和他的身份,让丰言是绝不敢将小崔子只当做一般小孩看待的。
小崔子又往嘴里塞了一颗((冰tang))葫芦,跳下巨石,甜甜的笑容看上去一如天真烂漫的孩子,扭身就走,一边走一边吐词不清的嘀咕道:“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儿,要换做是我姐夫……一准以为我还想吃((冰tang))葫芦呢!”
小崔子身后依旧跟着默默无言的薛富,这个薛富也是从京师就和李勇他们一起跟着老七来北疆的,他的身手听说仅次于李勇,但只不过他平时沉默寡言,老七这个“猴子”一般的性子,两人处在一起的确尴尬,于是就让他贴身保护崔修文。他这时突然扭过头来,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用眼神很冷酷的瞟了一眼丰言,却是“警告”。
丰言静静地站在此处,对着小崔子和薛富的背影望了一阵,苦笑不已,难道自己天生就长了一副“奸人奸”的长相吗?
天地良心,自己还真没有动什么歪心思,见惯了“阴狠狡诈”的事儿,自己本身也不是省油的灯,丰言咋一遇见老七这种性格“爽朗、大气”还真的是由衷的想靠近,当初利用老七他们,丰言本来就没有打算还能留下性命,现在活的滋滋润润,老七还能以“自己人”的真心待自己,丰言还是很感动的。
所以对于老七夫妻,丰言只有感恩,而绝无“谋算”之心,可是为什么大家都会认为自己“别有居心”呢?丰言不解,信步走到一处水潭前,对着水面,开始微微笑,然后丰言自言自语道:“嗯!这笑容的确看着有点阴”
是不是应该这样笑呢?还是应该这样,看上去更和谐一点呢!丰言开始一个人对着水面练习“慈善”面容,结果吓坏了过往的诸多土匪,“阴笑”“奸笑”“歹笑”,丰言怎么笑,那些土匪们都看的渗着慌,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那些土匪一看见丰言笑,两腿就开始打颤,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果然不出丰言所料,那些强盗头子被诛杀的消息,一传回他们各自的强盗窝后,所有的山寨都乱成了一团粥,当然为前寨主报仇是必须的,可是在报仇之前总要选出一个带领大家去报仇的领导人吧!这好像才是最为关键的,但,选谁呢?这更关键!
二当家说我入寨时间最长,这个寨主该我当!
三当家说我为寨子贡献最大,这个寨主该我当!
四当家说我是寨主的干儿子,这个寨主该我当!
五当家、六当家……
依次轮番上阵!天天争吵不休,都觉得王侯将相岂有种乎,更何况是一个寨主,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大家都有份,争取争取吧!
三个和尚没水喝的故事大家都听过吧!结果怎么样呢?当然是吵成一团大家都没有水喝!
可是没有水喝是小事儿,谁来当老大才是大事儿,文斗解决不了的问题,当然就武斗了,很快无休无止的争吵开始变成真刀真枪的械斗,大家手底下都有一帮子兄弟,谁也不服气谁,那只好看谁的拳头硬了,因此还没有来得及攻打老七,这些山寨们自己窝里开始内斗起来。
当然几个月过去后,还是有些实力稍稍强大的山寨还是艰难的决出了胜负,开始纠结着残兵败将们开始向老七发动了“复仇之旅”。
一边死离心离德,带伤作战的土匪们,一边是早就磨刀霍霍,占据天时地利的老七这边,战况很快就立见分晓,那些土匪之所以来报仇还不只是为了图一个名儿,又不是真的像拿着自己的身价性命为一个死翘翘的过气老大拼命,因此一看情况不对,见风即撤,
可他们想走,也看老七想不想放了,送上门的肉,按照老七雁过拔毛的作风又怎么会放过了,于是凡是来攻山的土匪们都是有去无回,到最后就连自己的老窝都被端了。
鉴于前几股土匪的“全军覆没”,剩下的土匪们再也不敢提去找老七报仇的傻话了,可是他们不来找老七,那老七就不会来找他们吗?在丰言和小崔子的全权指挥下,一对口舌伶俐的探子队伍就悄然的溜下了飞鹰岩,渗透到了草原个个山寨之中。他们的主要任务就是策反那些在武斗中输了的当家们。
本来这些人输了就不服气,心里还窝着一股子气呢!现在再来一个人在耳边叽叽呱呱的乱躁动,那里还沉得住气,纷纷觉得有必要请“玉蛟龙”出来为自己主持公道,找回场子,于是老七就带着他的队伍,师出有名的打着“公义、公正”,在诸多强盗们言辞恳切的再三邀请下,在有内应的相互照应下,开始他的“主持公道”“锄强扶弱”当然也就是顺便的接受了原来山寨的人马和钱财。
一年后,老七窝在那张“水货”的白老虎皮上,无聊的打着哈欠,问下首的李勇道:“今天咱们去绞平什么寨子呢?”
李勇苦着一张脸道:“爷,咱们今天哪儿也不去,您忘记了前段时间咱们绞平的湘云寨,已经是草原上最后一个寨子了!”
“啊!最后一个了吗?”老七很不乐意的撅起了嘴。
李勇摸了头上的一般冷汗心想:“您老是抢人家地盘抢上瘾了吧!从草原的最西面,再到最东面,草原的那个旮旯,你没有去过,前几天,人家湘云寨不过是人数不过十人,钱财不过百两的小寨子,又远在草原的最北边,都快靠近吴国了,你老也不嫌毛多,也不嫌路远,硬是带着人马浩浩荡荡就杀过去了,结果吓得人家寨主一听消息,半夜衣服裤子都没有穿好,就撒腿就溜了!现在草原上的强盗们基本上都归顺了咱们,您老总不会手痒到自己洗劫自己吧!”
老七翘着二郎腿,上下晃悠,日子可真无聊啊!丰言也是在太能干了,不到一年的时间里,或则是强攻,或则是离间,又或则是直接劝说人家投降,现在的草原基本上已经是老七的地盘了。他就整天游走于各个原有的山寨之间,该拆的拆,该修的修,一些离飞鹰岩的帮派寨子,丰言毫不吝啬的一把火烧了个干干净净,以防止死灰复燃,一些离飞鹰岩较劲的山寨,怎被丰言经营的固若金汤,和飞鹰岩成了互相可以照应的掎角之势。就是说句大话,现在就是李国舅亲自派人来攻打飞鹰岩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外边平稳,自己插不上手,那就在寨子里玩行不行呢?可不知道小崔子这一年受了什么刺激,拼了命的和丰言斗智斗勇,丰言在外边忙活,他和陈锋、薛富等人在寨子里折腾,他们将归顺的土匪们该杀的杀,该留的留,然后在和原来队伍重新打散混编,每一对的成员中,各个山寨里的人都有,成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而统领更是相互交错安排,一正两副,有原来的侍卫,有归顺后的头目,但这些人彼此不熟悉,却相互制约,兵将都只听从老七这个寨主的号令。所以这些人中就是有什么不好的想,也成不了事儿!
就算老七是外行,他也看得出小崔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