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皇家夫妻-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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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七白了他一眼道:“才几天,你忘了自己什么人了,土匪作风倒是学了个十层十,你倒是说说剁人手脚做什么?”
“喂狗呗!”李勇不假思索道,黑话不是都这么说的嘛!
“咱们养狗了吗?”老七又问道。
“好像……没有!”李勇很老实的回答。
“那喂你好不好?”老七没好气的讽刺道,惹得屋里人一阵哄堂大笑,屋里的气氛一下子就舒缓了不少。
“我又不是狗,不剁就不剁吧!有什么了不起,七爷你就是偏心,只爱新人不爱咱们这些旧人了”李勇五大三粗的个子,说出的话却酸溜溜的,活像一个吃了醋的深闺怨妇。
李勇说的很小声,偏偏老七的耳朵很好,个性也很较真,立刻纠正道:“爷也像爱你们这些旧人,可是你瞅瞅咱们这些人,被人家耍的团团转,还屁颠屁颠的自以为是,除了一个小屁孩儿,智商加起来都没他高,不引进点人才,你想咱们以后都给人家当猴耍啊?”
“可是,这个丰话篓(丰言,不就是话篓吗?所以所有的人都习惯叫丰言为丰话篓)小子贼精贼精的,要是以后还耍起”毒心肠“把咱们卖了怎么办?”李勇还是信不过这个丰言,不管是什么原因,毕竟他亲手弑主的前例摆着呢!就算那个飞鹰帮帮主也不是个什么好鸟,但这个丰言的心机实在太深了,留他在身边还不是养了一只毒蛇,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就反咬你一口,依照李勇的意见,就是一刀砍下去,一了百了!简单快捷还省事儿!
“你怕啥那呢?”小崔子在一旁闪着无辜和纯真的大眼睛道:“他要是苍狼,咱们就拔去它的爪子,它要是毒蛇,咱们就撬去它的毒牙,一只没有爪子的饿狼,一只没有毒牙的蛇,还有什么威胁可言!”
话音刚落。小崔子头上就飘过一个可疑物品,他扭头一看,只见老七的一个和玉扳指已经脱离原籍地降落到了自己肩上,吼道:“小子,说话就不能说直白点吗?你不知道我和你姐什么智商吗?竞整一些满口虚的,咱们在场的谁能听懂啊?”
小崔子一把接着老七扔过来的玉扳指,心疼的很自然揣入怀里,当然入了他的口袋,就没有打算还了,但心里还是忍不住抱怨老七的浪费和奢侈!这么好的东西也舍得乱掉,怪不得姐姐老是抱怨姐夫败家!姐夫生在皇家,还真是奢侈惯了!
小崔子将玉扳指收好好,才慢条斯理道:“比如吧!咱们可以将这小子弑主,卖主、然后投靠咱们的事儿,稍稍一渲染然后让人传扬开去,你说以后要是这个小子敢背叛咱们,一个数次谋逆卖主求荣的人,草原上无论是哪个帮派还敢接受他,他们的帮主就不怕半夜被这小子捅了黑刀吗?”
“对啊!这法子好!”老七听后大受启发,沉思一刻接口道:“咱们还可以将他媳妇留下来当人质,他为了这个女人能忍辱负重的在飞鹰帮藏这么多年,心里一定很喜欢吧!咱们将他媳妇留在寨子里,他还能耍出什么花样?”
可能是崔修文的一席话,为这些人打开了一扇新的思维方向,老七发言后,李勇等人也不甘落后,这个说:“咱们可以给这小子下一种剧毒,让他每个月服一次解药,他还敢不乖乖听话吗?”
那个更加狠!一边将手中的刀来回比划,一边“奸笑”道:“咱们可以在这个小子身边安插咱们信得过的人,只要看着这小子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就可以先斩后奏,一刀了结了他,我就不信了,一个死人还能玩出一朵花来?”这些人越说越带劲儿,却浑然忘了当事人也在场,丰言听着老七等人的对话,开始还满脸幸福,可越听脸上的苦笑越浓,自己这还没有入伙呢!他们想出立刻一个比一个毒的招数来预防自己,要是真的背叛了他们……后果还真不敢想!不背叛,不背叛,打死也不背叛!一个声音在丰言的脑海里不断的喊着。
“爷,我发现最近你好像变聪明了!而且……你对”强盗“这个职业,真的很有天赋!”最后作为压寨夫人,兼“强盗大会”的秘书长崔鸢同学,站出来为“大会报告”总结了如下总结。
霸占可飞鹰岩,老七迫不及待的开始“装修”自己的新老巢,就像一个好奇的孩子得到了一件新玩具一般着迷。
首先洗劫的是“库房”重地,都说狡兔还有三窟呢!要不说飞鹰帮的地理位置好了,飞鹰帮帮主可能做梦也没有想过有一天这的东西会不属于自己,所以基本上他所有的家当都储存在这儿了。
成箱成箱的银裸子整齐的装在箱子里,一根根金条在火把的照射下反射出金光闪闪,崔鸢很实际的冲向立刻一推珠宝,然后捧起一大把珍珠项链,得意的说:“我要串一串珍珠门帘子在我的房门口!”
“乖乖,姐姐看来和七爷呆在一起太久了,用珍珠串门帘子”站在崔鸢身后的小崔子一听砸了砸舌头,有钱也不是这样招摇的。
老七从来也不是一个吝啬的主人,他将库房的那些财宝拿出一部分分给了手下人,那些普通的北疆军士都是苦哈哈,即使偶尔出来抢抢,偷偷的,那都只是小打小闹而已,什么时候发过这样的横财,自然对老七歌功颂德,也更加坚定了他们紧跟在以老七为中心,投身“伟大的土匪事业”的决心。
哪些侍卫们显然见过世面,虽然不像北疆军士那般疯狂,可是有银子花,谁会傻得往外推,自然也是双手喜气洋洋的接过银子。
扫荡完库房,下一个目的地就是“聚义大厅”了,不知道是不是土匪创始人留下的规矩,甭管那个山寨的大厅都叫“聚义厅”,就连飞鹰帮这个人渣集萃的地儿也叫聚义厅,真不知道他们聚的是那门子的“义气”。
老七兴奋的一屁股坐到了大厅正中的白老虎皮交椅上,兴致勃勃的抚摸着胯下的白老虎头,一脸陶醉道:“真他们阔气,一个小小的土匪头子也能坐白老虎皮,比爷在京师里都显摆!早知道当土匪这么有前途,爷就应该早点出京的!”
崔鸢没空搭理老七的“伟大志向”,她正当着装修顾问,指点着身后的春草记下什么地方改“装修”“整改”了!
“这儿……这些椅子都什么玩意儿,油腻腻的,换了!就换成红木做的家具吧!”
“还有这儿,大夏天的还燃着火盆,也不嫌热,这山洞里好不容易有一丝清凉都给蒸发没了,撤了!”崔鸢鄙视的看着大厅两旁熊熊燃烧的火盆架子,不满的蹙起了眉头。
“可是皇妃,这些火盆是用开照明的,移走了它们,山洞还不黑漆漆的一片!”李勇忙赶上来劝住道。
“啧!”崔鸢扭头想想,然后道:“那这样,把火盆移远一些,如果光线不够明亮的话,把库房里的那几颗夜明珠拿来照明吧!”
用夜明珠照明!李勇的下巴都掉到了地上,那可是价值连城的夜明珠啊!不是石头疙瘩,虽说是咱们抢来的,可也不能不当回事儿吧!结巴道:“会不会太贵重了!”
“贵重?”崔鸢本身就不是个会过日子的人,对理财几乎没什么涉猎,嫁给老七的日子来,也是东一榔头西一棒的,基本上一直都以转移嫁妆为重心。所以听到李勇的话,不以为然道:“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好东西就是用来用的,夜明珠虽好,不能用,还当不了一个石头疙瘩呢!石头还能搁脚呢!”
李勇显然不能接受崔鸢“前卫的消费观念”,但人家是主子,自己是下属,而且作为冤大头的七爷都没有站出来指责自己“媳妇”的败家,李勇哪敢不从,万般心疼的将夜明珠从库房里搬了出来,用来照明!
折腾完手里的事儿,崔鸢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白老虎皮上的老七,像发现新大陆一般的冲了过去,大叫道:“哇!多好的毛皮啊!”
老七很满意崔鸢的识货,这个媳妇这点就是好,永远和自己的欣赏水平保持了高度的一致,于是得意洋洋的向崔鸢炫耀道:“怎么样?好东西吧!这东西望着一铺,多霸气……”
崔鸢眼里闪着激动的光彩,一边抚摸一边说:“这么好的毛皮,我是做一件披风好呢?还是做几条围脖好呢!还是做围脖好了,两条自己戴着,一条送给我娘……嗯,剩下的边角余料干脆做两双袜子好了,北疆的天气可真冷,大热天的也比咱们京师低上几度,要是到了冬天,还不把人冻成冰块啊!”崔鸢想着这个时代有没有保暖内衣,又没有暖宝宝可以用,做几双白老虎皮的袜子肯定能从脚下温暖到头的。
“咳咳咳!”老七被崔鸢的异想天开,呛得不行,一下子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了,连咳嗽了好几声才停息下来。
委委屈屈的看着崔鸢,不满的嘀咕道:“白老虎皮多珍贵啊!你做围脖,袜子是不是太浪费了一点,还不如留下吧!爷往这个白老虎皮的交椅上一坐,你看多威风!”
为了取信崔鸢,老七还专门爬上白老虎皮的交椅上,摆了一个自认为很帅,很霸气的POSS,结果人家崔鸢根本就没有拿正眼瞧他。
崔鸢听了老七的抱怨倒是没说什么,只是眼波一流转,向老七抛去一个极其妩媚缠绵的媚眼,然后娇滴滴的说道:“爷,你也知道鸢儿是最畏冷的了,这老虎皮穿在鸢儿身上,鸢儿冬天就不畏惧北疆的寒冷了,不怕冷,也就不生病!您是觉得爷的面子重要呢?还是鸢儿的身体重要?”
老七一听,脸一下子就暗沉下来了,看着崔鸢面色左右为难。
“你想想啊!鸢儿今年还打算和爷生个健健康康的世子呢?你说鸢儿要是这个节骨眼上病了可怎么办啊?会不会影响孩子的健康呢?”
老七的脸再次沉得没了底,他明知道崔鸢是故意给自己设下套子,可是又是老婆的身体,又是孩子的健康,老七还真没有办法不往下跳啊!老七看了看老虎皮,又看了看一脸不得到老虎皮做袜子誓不罢休的崔鸢,心中纠结啊!
过了一会,老七才下定决心,用鼻子哼了一声。仿佛很讨厌这套老虎皮似的,催促道“拿走!拿走!快拿走!别让爷看见心烦!”
崔鸢赶紧让春草抱过老虎皮,心里美滋滋的,笑着看向老七道:“鸢儿只要皮毛,要这老虎头也没有用,爷要是喜欢,就留下吧!”
“皮都拿走了,留个头有个屁用啊!”老七郁闷的看着那颗硕大的老虎头,想着,爷以后总不能抱着这个恶心巴拉的老虎头来摆威风吧!
“爷,听说北疆有一种牛叫雪牛,浑身的毛皮也是雪白色的,咱们剥它一张,然后再找工匠让他们在上面绘绘老虎的斑斓,然后再让精通女红的绣娘将白老虎头缝上去,远远看去,还不一定能分出真假来!”一旁的丰言看着老七郁郁寡欢一副舍不得的心疼样,开始表功的给老七出馊主意了。
“给爷滚蛋!爷长这么大,只听说过挂羊头卖狗肉的,还没有听说过牛皮接老虎头的,亏你小子能想得出来!”老七不敢朝崔鸢发飙,丰言这个马屁刚好拍在了马蹄子上,立刻就招来了老七猛力的炮火轰击。
一通怒火发泄的差不多了,丰言也被骂成的“龟孙子”,老七才算是勉强消了怒火,他吧嗒着嘴巴朝一旁的丰言呵斥道:“你小子傻愣着儿做什么?不是要剥牛皮吗?还不快去!”
接着老七就自言自语的嘀咕道:“还要找画师,也不知道北疆的绣娘水品怎么样?要不让春草那丫头试试,爷看她平日里手还是挺巧的……”
丰言一听,尽管才智过人,还是被老七反复无常,口是心非的作风,搞得当了机。
老七这些日子和崔鸢对垒,从来就没有赢过,输输也就输成习惯了!幸好崔鸢只关注自己屋里的那点设施,没有干涉老七的禁地“练武场”,于是在屋里做不了主的老七就很识趣的将折腾重心转移到了外边的空地。
先是带着一帮子人,开辟了一个平整的练武场,又让人给到李国舅那里去弄了一些兵器,带着那帮子自己手下的土匪,每天没日没夜的开练起来。
北疆士兵们还好,那些归顺的土匪们就叫苦连天了,但又不敢不练,当初这些人上山时,砍瓜切菜的屠杀,在众人的眼里都留下了阴影,虽然老七一个人也不没有杀过,可是在这些人眼里,魔鬼的头头当然是大魔鬼,所以老七一出现,这些人都跟玩命似的疯狂练习,就怕老七一个不顺眼,拉出去就将自己砍了!
老七看后,大为震惊,满口夸奖这些土匪居然都是练武的好材料,老七这么一夸奖,那些北疆的兵士和侍卫们不干了,怎么着他们也是正规军啊!连土匪都比不上了!于是发发狠,也卯着劲儿的操练,他们一认真,距离又落下了。
土匪们一看,不行啊!要是距离悬殊太大,他们嫌弃自己们怎么办?会不会干脆杀了,节省粮食啊!于是心中更是慌乱,更加的勤奋练习。
北疆兵士和侍卫怕被超越,土匪们怕被丢弃,就这样,你追我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