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皇家夫妻-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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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就是想想而已,老大夫脑袋还没有烧坏,自然不敢胡言乱语,恭敬的向十三行了一个礼后,忙退到后边的马车里。
到了京城,老大夫才知道自己之前有多么的孤陋寡闻,进府的时候,他被招呼不得随意掀开车帘子,因此他并不知道自己到了什么地方,可到了府邸一看,乖乖亭台楼阁,假山流水,简直比知县大人的院子不知道大了多少倍。
更离谱的是,他们刚刚安定了不多时,一个身着官服的男子就急匆匆而来,然后将自己传过去询问了用药的一些情况,从他的官服和气派上看,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太医”?装着胆子问了来人的身份,老大夫愣了大半天,乖乖,这人居然是太医院的院判?杏林界的神话——“吴有方”,相传他三岁能识药物,七岁能懂药理,十岁能开药方,二十岁进了太医院……老大夫没有想到啊,这辈子临老临老还这开了眼。遇到心目中崇拜的偶像,老大夫的眼睛里开始冒星星了!
话说吴太医也是一心糊涂着呢!十三皇子向来是皇帝身边的红人,他有传召,自己自然不敢迟疑,背着药箱子自然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
自己擅长治疗外伤,听到十三皇子传召,还以为他摔了,磕了什么的,本来嘛!皇室里的皇子皇孙精贵着呢!能有什么大伤害?
就拿上次七皇子那事儿来说吧!明明就是被皇帝打了几下屁股,就搞得鸡飞狗跳一般,明明脉搏平稳,屁事儿没有,还要装昏迷,偏偏自己还不敢揭穿,哎!人都说自己是神医,进了太医院有多么风光,天才知道,内心多么无奈啊!
这次到了十三的府邸,很意外让他诊断的是不是十三皇子,而是一个女人,一个受了重伤的女人,虽然这个女人的脸庞用纱幔严严实实的遮挡住了,但吴太医还是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总觉得这个女人给自己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努力的回想,却又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位女眷。
正当吴太医疑惑的时候,却猛然发现一个比自己还大上许多的老头子,用一种接近“痴呆”的目光色迷迷的望着自己,盯的吴太医浑身不自在,鸡皮疙瘩四起,若不是在十三皇子府邸需要顾及一些颜面,换做其他地方,绝对让这个“怪”老头好看。
不愉快的“窥视”行为,让吴太医也懒得追究女病人的身份,一心只想好好的治好病人,尽快逃离这老男人的“色色”目光。索性这个女人伤势虽重,但经过多日的调养,据说就是这位“色迷迷”老男人的家传秘方治疗,生命已无大碍,自己再开上几服药,用银针疏通几处淤塞的血脉,想是过不了几天,病人就能自然舒醒过来。
听得崔鸢已无大碍,十三自然大舒一口气,而老大夫也将多日悬着的心放回了胸口,这次京城之行见到了传闻的偶像,又保住了全家的性命,自然好不耽搁的立刻向十三辞行。
既然崔鸢已经平安了,他要走,十三也不再挽留,赏赐了他不少的钱财,便放他离去。
被府里的马车送出大门口,老大夫还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心,悄悄的掀开车帘子的一角偷偷的打量,这么不打量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乖乖,大门口的门匾上赫然写着皇子府几个金光闪闪的大字!
原来那少年是皇帝的儿子,龙子龙孙,怪不得气势那么强……
老大夫忙放下车帘子,惊出一声冷汗,片刻又飘然得意起来,自己在小镇里平凡了一辈子,没想到老了还有如此奇特的经历,也不枉白活了一辈子,想到这儿,老大夫悠闲的唱起了家乡小调,喜滋滋的出了京城。
“七皇妃没什么大碍了吧?”十三自从回京师后,就没有主动和裕王联系,因此裕王只好亲自过府探望,他当然不会真的关心崔鸢的身体,而是别有所图而已。
十三坐在一张宽大的太师椅上,懒懒的拿起手里的一杯暖茶,轻轻的啜了一口,眼皮都未向上翻一翻,慢慢的随口答道:“放心!死不了!”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通知老七?”裕王瞟了十三,貌似不经意的问道。
第八十章 重逢前夕
饭饭
无论崔鸢是死是活,既然十三将人带回来了,于情于理都应该尽快通知老七接人才对,更何况自己的计划中,老七可是一个重要棋子,他不知道此事儿怎么行?可过去这么几天了,崔鸢的伤势也稳定了,为什么十三还是毫无动静?
十三终于抬起眼,淡淡的看了裕王一眼道:“我不打算告诉老七。爱萋'”
裕王一惊,忍不住惊讶出声,他猛然的站起身来:“什么?”裕王一改往日的镇定,冰山的脸上也难得有了一丝波澜,他指着十三质问道:“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她是谁,那可是你的嫂嫂,你怎么可以……”
“不劳烦三哥提醒,十三自然记得她是什么人?也记得我跟她之间是什么关系,不过我曾答应过她,不让七哥知道她的下落,三哥可曾见过十三什么时候食言而肥?”十三依旧懒懒洋的,对于裕王的震怒居然一点也不放在心上。
“我不能看着你这么下去,这样不仅会坏了我们的计划,搞不好还会害死你我的,不行!我这就派人通知老七来领人。”裕王抬步就准备往外走。
“老七来了后,我说什么好了?说三哥故意将出发时辰晚了半晌通知我,才导致他的皇妃差点性命不保?还是告诉他,十三去哪里不是为了救他的皇妃,只不过是为了刚好”截住“二皇子的罪证呢?顺便请他帮助咱们扳倒太子?”十三站在原地,步伐没有移动一步,说的的音量也不高,却生生的将裕王震在了原地。
“你什么意思?”裕王停住脚步,扭过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十三。
“没什么!三哥是聪明人,应该知道十三说的是什么意思!”十三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目光却是一片冰冷。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过了半晌,裕王才颓然的落在下来,看着十三的脸色有些微微的发白。
“什么时候知道的不打紧,只是十三有些不明白了,三哥不是口口声声说我们是兄弟吗?既然是兄弟,你应该知道十三在乎什么?最忌讳什么,可三哥你还这样做了,是觉得的你我的兄弟情已经到了拿刀也砍不破的境地,还是觉得十三太傻,可以让你随意玩弄手掌之间呢?”
十三缓缓的从书桌后走了出来,那俊俏的脸上,再没有一丝的笑容,而是还是流露出一种野兽受伤后的凶狠。
裕王听到这话,拿茶杯的动作一僵,过了好一会他才勉强一笑,道:“十三弟,你说笑了!”
十三突然展颜一笑,犹如春光明媚,瞬间扫清了屋中的压抑和尴尬,他上前拍了拍裕王的肩膀,亲切道:“我幼年就来惠妃娘娘膝下,和三哥你一起长大,这些年你和惠妃没少照顾我,十三也是知恩图报之人,你我是满朝皆知的亲兄弟,记得小时候,三哥你要上树摘果子,下面为你扛着木梯的人是我,长大后,三哥你用计算计人,下手的也是我这个人见人怕的笑面十三,就连你想争取”那个位置“,十三也义无反顾的襄助你,三哥……我当你是亲兄弟,你也当我是亲兄弟否?”
裕王的脸涨得紫红紫红的,犹如焉了的烂茄子,扯着嘴角道:“你虽不是母【文、】妃所处,可这些【人、】年来,我们之间【书、】的感情如何,你心【屋、】里应该清楚,你我自然是亲兄弟,这点,十三弟你要记住,三哥对付任何人,也不会针对你的。”
十三抿着唇依旧笑颜吟吟,他伸出修长的指节,饶有兴趣道:“第一次,三哥不问自取的利用完我身边的人,陷我与不义,第二次,三哥明知故犯的扯下十三的逆鳞,让我心痛,事不过三,三哥你还有第三次机会,只是弟弟真希望你一辈子都不会用到……”
裕王满面酱色,局促的站在原地,哪有平日里的镇定自若,他努力维持的严肃庄重的“贤王”面孔,在熟知他的十三面前,再也强装不下去了。
过了许久,他沉吟着,再次抬头脸上已然是一片肃穆,他重重的点头道:“十三弟的话,三哥记住了,你放心,以前,现在,将来,我们一辈子都会是兄弟!”
十三微微的颔首轻笑。
“太子哥哥!出大事儿了!”二皇子像一只没头苍蝇一般,慌乱的冲进了太子府邸。
“我说过的话,你当耳旁风了吗?”如此惊慌,好不半点教养和城府的行径,让太子有些着恼,随手将桌上的笔墨纸砚都震的抖了抖。
“不是……我那边出大事儿了!”二皇子忙将十三半路杀出救走崔鸢一事儿禀告给了太子。
“那派去的那群人怎么样了?”太子眯着眼,余光里透出一丝丝凶光。
“死了一大半,还有……还有两三个被十三活捉了去,现在关在十三府里,我的人打探不到消息,就怕他们万一扛不住,乱说怎么办?”二皇子也知道自己这回的差事办得很糟糕,考虑到可能带来的后果,吓得差点当堂跪下。
见太子久久无语,二皇子急了,那些黑衣人可是见过自己面的,要是把自己招供出来怎么办?忙向太子求救道:“太子哥哥,你可要千万要救救弟弟我呀!”
“救?怎么救?当初我交代你什么了,一群训练有素的暗卫连个女人都杀不了,还有脸向我求救?”太子扭过脸,双手缩在衣袖后,捏紧成拳,这厮真是个蠢才,这点小事都能办砸,还有脸向自己求救。
二皇子一听太子话里有着放手不管的意思,也慌了神,忙道:“那些暗卫虽说是我指挥去的,可那些人可都是您的人,父皇要是责备下来,您……”
太子剑眉一挑,“还敢威胁我?”是我的人又怎么样?满朝都知道二皇子常年出入自己的太子府,是自己的爪牙,他背着自己悄悄的指挥了自己府里的侍卫也是极为正常的事儿。
更何况了!自己一向和老七又不交恶,而二皇子则一向受尽了老七的欺辱,两者之间谁的嫌疑最大,大家一想便知,二皇子这盆污水岂能泼到自己身上。这也是当初为什么自己不亲自出手,而让二皇子这个草包去的原因。
“听说那崔家皇妃也没有死,至今还在十三府里养伤,你也知道老三和十三两个人都阴险着呢!也不知道他们打的是什么主意……太子哥哥,你的想想办法啊!我们如今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二皇子这些天一睡着,就梦到了老七钵大的拳头打在自己身上,生生被吓醒。
饱受精神上的摧残啊!
“那个老三,一天到晚都盯着自己储君的位置,这么好的机会,他当然会发作了,不管自己撇的多么清,可老二毕竟是自己的人,要是十三和老三揪着这点不放,从中挑拨,老七又是一个莽撞之人,崔丞相也在朝堂上势力庞大,弄不好真的会连累自己。”太子陷入了沉思,沉默了良久,才重新抬起头。
“你别慌,就凭几个卑贱的暗侍的话,他们想搬到咱们还嫩了点,更何况那崔家皇妃不是没死吗?她私自离京,父皇就算先追究,也得先后次序吧!”太子笑着安慰道。
“可是,这次我差点就要了七皇妃的命,就算父皇那里网开一面,那老七和崔丞相能和我散罢甘休?”
“瞎担心,万事有哥哥在呢!别说是老七和崔丞相了,就算他日父皇真的问罪下来,也有哥哥替你罩着,你不用担心!走,陪哥哥喝酒去!”太子拍着胸口的保证,让二皇子跌宕起伏的心里总算安定了许多,想了想也是,太子才是幕后元凶,大不了到时候把他给供出来就是了,冤有头债有主,他都不担心,自己最多就算个帮凶,怕什么呢?这般向来,二皇子心里也就舒坦多了,欣然的接受了太子的邀请。
话说自从崔鸢离开后已经整整快半个月了,老七这边都急的快火上房了,脾气也是一天比一天的火爆,喜怒无常,说错了,没有喜,是暴怒无常,就连怀yun的雪珠都被老七骂了个狗血淋头,更不要说其他人了,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在老七跟前晃悠,更不要说是妖媚夺宠了,府邸里一下子就安静了,所有人做事儿的时候,都屏住呼吸,生怕不小心惊动了老七,招来无妄之灾。府里其余的人日子不好过,作为暴风雨的中心人物,老七的心情也不好过。
每次午夜梦醒时分,摸摸身边空空的枕席,心中就开始慌乱,要是鸢儿这辈子再也不回来怎么办?老七一会怒气直冲头顶,责怪崔鸢小题大做,动不动就离家出走,看我抓回来怎么收拾你!一会又悲伤起来,和鸢儿在一起的日子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自己对女人从来没有那次像对鸢儿这般用心用情,恨不得将自己的心都挖给了她,舍不得对她大吼大叫,舍不得她受委屈,虽说这次自己动了手,可她也说了很多气自己的话,大家都是在气头上,她怎么能够就这般绝情,弃自己于不顾,一走了之。
更多的时候,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