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皇家夫妻-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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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谁说的乱七八糟的,我朝虽然有官妓,可是都设在专门的乐坊里呢,要是军营里天天传来那些乱七八糟的声音,将士们还怎么练兵打仗啊!”老七不悦的瞪了一眼崔鸢,很不满一个堂堂皇妃天天关心这种“下三滥”的事儿。
“没有军妓啊!那老七还这么积极?”崔鸢连连点头,谦虚的接受老七的批评教育,心里却是打着小鼓。
她昨天就担心着,老七要是到军营里和那些军妓混在一起可怎么是好?
虽然老七有好多小妾,但怎么说也是正经人家的小姐,就算以前偶尔去了青楼,也没有留宿的习惯。
可是若是真的跟那些兵油子混在一起去了那种地方,天知道这个时代有没有什么“好措施”,要是从那些军妓身上惹了什么脏病,那可了不得,若是老七真的跟别人有什么,就别想靠近咱身子。身上,心里那样都接受不了。
第二天,第三天,老七都是醉醺醺的回家了,然后次日的清晨,无一例外的都躺在了床脚下。
“爷什么时候睡觉这么不老实了?”老七再次质疑自己多年的睡床习惯。
终于这天,老七是清醒着,自己走回房间的,不过也好不到哪里去,一进门就往床上一躺,满身的汗味和灰尘,让崔鸢看了同样心里不爽。
“你去洗洗吧!”今天人家醒着,总不能再踹下床去吧!于是崔鸢只好使劲全身力气将老七拽了起来。
“恩恩!不想洗,爷累了。”老七说着又想往床上躺。
崔鸢可不许,有些恼怒道:“爷闻不到自己身上的臭味吗?熏的人都没法呼吸了。”
老七回头嘿嘿一笑道:“感情好,蚊子都不咬!”
崔鸢气急了,大冬天的那来的蚊子,而且,也没听说过那臭汗熏蚊子的道理啊。
“你不洗澡,就别想上我的床,”崔鸢下了最后通牒。
“想着,念着爷的人多了去。”老七躺在床上,靴子也没有脱,就准备往床上拿,根本不理会崔鸢的威胁,反而理直气壮的顶嘴。
“好啊!谁稀罕,爷上睡谁屋里去,我就不留爷了。”崔鸢怒极反笑道,
老七唧唧歪歪的爬了起来,用他满身臭味的怀抱抱着崔鸢道:“好好!爷洗澡还不行吗?别赶爷走了,爷真的累了,你来帮我洗好不好?”
“哼!”崔鸢鼻子里冷哼一声,然后扭扭屁股邹然,将老七干晾着了。
但过了不多时,崔鸢还是让下人在屋子里打了一盆热水,总不能真的把老七赶到别的女人床上去吧!
热气腾腾的温水,让老七不由得舒服出声,他闭着眼,支开双手搁在木桶的边缘,一副享受的模样。让一旁兼职搓澡工的崔鸢看的是越发郁闷。这谱摆的,还真是天生当大爷的料。
“咦!”这里怎么了?崔鸢使劲的在老七身上来回搓着,仿佛想搓下老七的一层皮方能泄恨,却不经意见,见老七的肩膀处有一处淤青。
“爷,你这是怎么弄得?”也不再和老七记气了,崔鸢有些关切的询问道。
老七却没有做声回答崔鸢的问话,于是崔鸢扭头一看,老七居然洗着洗着睡着了,这令崔鸢有些愕然了,老七这些日子做什么去了,累成这个德行。
再细细的查看,崔鸢发现不仅是肩膀处,就连后背,腰都有些淤青,最离谱的是胸口处还有一个明显的伤痕,看着居然像一个人的鞋印,“被人踹的?”崔鸢心惊不已,众皇子中,老七虽说算上受宠爱,但是好歹也是皇子啊!而且还是丞相的东床快婿,什么人如此张狂,把老七打成这个模样。
惊讶下的崔鸢,顾不得多想,忙推醒老七,指着老七身上的伤急急地问道:“爷,这是怎么啦?是谁打的?”
第六十章 老七要上奏!
饭饭
一连串的问题,和脸上不做假的关切,让老七颇感温暖,好笑之余,却在脸上挂出一丝委屈不已的神色。爱萋'“扶爷一把,好痛!”
崔鸢惊吓之余,那里还顾忌着和老七斗气,乖乖的将老七搀扶出来,又柔柔的帮助老七讲身上的水迹擦拭干,才拿出金疮药,动作无比轻柔的帮老七上药。
“爷,你这是怎么啦?和人打架了?”崔鸢看着老七身上的淤青心疼不已,口气也带着几分愤怒:“咱们这就找上门去,若是不给个说法,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实在不行咱们找父皇主持公道,还有我爹爹,女婿挨了打,他这个当丞相的老丈人要是不出来说几句话,人家不指着他的背脊骨骂,我这个当女儿的也会瞧不起他……”
听着崔鸢絮絮叨叨的唠叨不停,老七突然觉得很温馨,忍不住和崔鸢开玩笑,揶揄道:“看来结了一门有权势的岳家,还真是不错啊!”
“说什么呢?”崔鸢扬起手,就想给这个不正经的老七一记闷拳,却又记起他身上还有伤呢,又将手放了下来,不满道:“没个正经,人家和你说正事,你扯到别处干嘛?”
话说到这,崔鸢又紧张起来:“是不是来人的势力太大,爷斗不过,才想着把话题扯开的,会是谁呢?我朝谁家势力这么庞大……”崔鸢实在想不出谁敢打得皇帝的儿子不敢还手。
“好了好了!被胡思乱想了,爷没和人打架,也没有人欺负爷,”老七再不打住崔鸢的异想天开,还不知道到这小妮子会联想出什么来呢。
“可是……”话虽如此,可是老七身上的伤是瞒不住人的。
“爷和几个朋友切磋武艺留下的,好久不练手艺生疏了,才会竟挨拳头,不过,再过几日爷就会打回来的”老七满不在乎道。
“朋友下手,也不知道轻些,什么朋友嘛!”崔鸢不满嘀咕道,老七欺负人,她能接受,可反过来老七被人欺负,崔鸢心态就不那么平衡了,反正一句话,看见老七受伤她心里就是不爽。
“他们身手都很好的,爷这样已经是手下留情了,你别抱怨了,爷是男人,又不是你们女人,娇滴滴的不经打。”
崔鸢一抹眼泪珠儿,伸出如葱的白皙小手在老七的腰上,狠狠的掐了一把,痛的老七向杀猪一般尖叫起来。“你干嘛呢?”
“你不是说男人不知道疼吗?怎么受不了?”崔鸢又好气又好笑。
老七语结,刚才自己还逞英雄了,一下子就变狗熊了,脸皮挂不住了,赌气道:“刚才是爷没有留神,不信,现在你再掐,爷坚决不叫。”
臭老七,存心气自己,老七虽然这般说着,可崔鸢那里还下得去手再掐他一把,轻轻的扬起手拍打老七的背上,笑着唾骂道:“你就气我吧!气死我,你好去搂着那些娇滴滴的小妾是不是?”
老七翻身一搂,将崔鸢压在自己的身下,喘着粗气,低哑着嗓子道:“气死你,爷可舍不得。”
不用多说,今夜自然又是一番红帐销魂。
几日后,
“鸢儿,有好消息告诉你!”招牌似的龙卷风将老七刮了进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崔鸢也懒得再和老七探讨一下有关绅士风度之类的话题。因为说了也白说,还不如节约一点口水。
崔鸢张张嘴,还未开口,老七又立刻插嘴道:“和银子无关,别想岔了”
崔鸢脸一红,强自辩解道:“我有说银子的事儿吗?”
老七没有说话,但是一副我很了解你的模样,看的崔鸢有些恼羞成怒。嗔怪道:“你还打不打算说了?不说拉倒,我省的!”
老七从来都不是一个有“城府”的人,有了喜怒哀乐都喜欢与人分享,那里还能沉住气,也顾不得和崔鸢抬杠,兴奋的从怀里拿出一叠皱巴巴的纸张,朝桌子上一扔,豪气的嚷嚷道:“给你看看,这可是一份难得的好奏章。”
“奏章?”崔鸢一愣,那都是国家大事,有得着给自己一个深闺妇人“审阅”吗?带着疑惑崔鸢打开桌上那份“宝贵”的军事奏章。
第六十一章 老七要上奏(二)
饭饭
什么玩意?乱七八糟的画了一些字画,东一榔头西一榔头,还不是一个人的字迹,实在忍不住了,崔鸢傻眼的问道:“这都些是什么啊?什么御林军……,什么种田的,那不成你打算让皇家护卫的御林军都回家种田耕地去?”
老七脸皮还是比较强悍的,听崔鸢如此质疑自己的智商,居然也不恼,笑眯眯的回答道:“你看岔了!这是爷和几个朋友讨论了好几天的结果,想到什么就记下来,因此上面你一笔,我一笔的,写的的确有些潦草了,不过,字迹虽然不堪,但点子却都是精辟之言,不信,爷指给你看。爱萋'”
原来这是两条关于兵部改革的两条建议,其一:鉴于御林军的选拔范围都是一些功勋子弟,因此武艺考核后,就直接入宫当差,并没有真正上过战场,按照这份建议,作为皇家护卫的御林军应该是整个朝廷最精锐的军队,所以选拔应该更为严格,最好是从边防的兵士中择优录取一部分,或则将御林军原来的兵士放到边防去练练胆,见见血,从而打造一支真正的“铁血精英”。
其二:是关于南疆的兵事改革,由于南疆相连的邻国常年联姻,因此南疆的驻防兵将较少,万一发生战事不利于兵士的聚集,若是大量驻军,天价的军饷也是一个难题,因此这份“简易奏章”建议征集当地的男丁作为兵士训练,战时为兵,闲时为民。
“你看如何?”待等崔鸢大致了解奏章的内容,老七就迫不及待的想得到认可。
“这……”叫崔鸢说什么呢?按照自己的认识,好像没有错,甚至还很好,至少听上去很美好。
但是自己是什么水品,前世就是一宅女,除了逛街买衣服,化妆品,好像没有什么别的爱好,对于军事更是一窍不通,就连排长大还是连长大,都搞不清楚的军事盲。
后来好不容易穿越到官宦世家吧!地皮都没有踩熟,就一顶花轿把自己给嫁了人,嫁的还是满朝著名的“草包皇子”,因此崔鸢自己都很怀疑,就自己这水平,能提出什么具有价值的意见。
崔鸢支支吾吾的也不敢乱发表意见,随意在府里说说还没什么,可是老如今已经是朝廷命官了,依照他直爽的性子,要是真的当了真,一份奏章直达龙庭,那就糟糕了。所以在没有把握之前,崔鸢还是很谨慎的闭了口。
“要不,咱们将依兰和雪珠叫来一块参详参详,依兰家里是本就是武将出声,雪珠看着平时也挺机灵的,咱们四个臭皮匠凑在一起,就算不赛过诸葛亮,那也……”老七话还没说话,就被崔鸢一个凶狠的眼神,直接秒杀了!
你就不能有一刻钟时间不提那些小妾,这是故意来气我呢?崔鸢横眉竖眼的瞪着老七,吓得老七赶紧摆摆手:“你只当我没说过!”
“一口唾沫一口钉!堂堂男子汉,说过的话,可以收回去吗?”崔鸢明显就是故意挑着刺头,扎的老七浑身不自在。
“我就这么随口一说,你就当自己没听见吧!”老七无可奈何的举起白旗,缴械投降。
“哼!”崔鸢鼻子冷哼一声,朗声道:“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好歹我老爹也是丞相,百官之首,要说论家学渊源,我总比你那几个小妾强吧!”输人不输气,崔鸢绝对不能容忍被老七看扁,而且是在将自己和那几房小妾对比时。
“是自己刚才说不懂的……”老七不明白崔鸢为什么变脸比翻书还快。
还敢顶嘴?崔鸢为了从气势上压倒老七,于是很霸气的往桌子上一拍。
“哎呦!”
结果,手拍疼了!
捂着手,却鼓着腮帮子,气呼呼道:“我那是谦虚,谦虚你懂的吧!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今天不拿出点真本事,你还门缝里瞧人——把人看扁了!”
崔鸢煞有介事的拿起桌子上,勉强能看懂的奏章,开始一一点评起来。
虽说军国大事自己的确是七窍通了六窍,还有“一窍不通”,但是姐好歹也是“穿越”人士中的一员,人家飞机大炮,生财有道,自己虽然拍马也赶不上,但烂船还有三千钉呢,好歹一些基本常识还是有的。
关于这个把御林军弄到边关的提议?好像前世那些大学生不都是县下基层,当当村官什么的吗?时代不同了,背景不同了,道理应该还是一样的吧!
于是清清嗓子,什么理论联系实际?什么基层锻炼?什么不经历战场洗礼的士兵不是真正的军人,等等一大堆似懂非懂的大话,滔滔不绝的从崔鸢口中倾泻而出。
虽然这些话老七从来也没有听到过,但大致上,还是明白崔鸢再讲什么,没看出来啊!一个养在深闺的妇人还有如此见地,更重要的是崔鸢立场坚定的站在自己这一方,仅此一条已经让老七生出“知己难得”的感慨。
关于南疆屯兵一事,更是小儿科了,清朝的努尔哈赤不就是这么干的吗?有了事实依据,崔鸢说的更是理直气壮了,将清朝起家的故事,捡着自己记得的部分大概的“评书”了一把。
“不错,不错,鸢儿真不愧是家学渊源,谈论起国家大事比起男儿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