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皇家夫妻-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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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记?”依兰一听,吴妈妈居然想抵赖,马上就火了,走上前去一巴掌扇在吴妈妈的脸上,厉声骂道“好一个刁钻的奴婢,翔记里能出这种旧棉吗?当我们是傻子吗?”
有了底气的燕红也迅速恢复了常态,一把扯过地上的吴妈妈,和依兰争锋相对的杠上了。“翔记,当然不能出这样的棉花,那我也想知道这些旧棉到底是怎么到你的棉衣里去的?”燕红冷静下来,思量一番,吴妈妈出卖自己的可能性很小,毕竟自己倒了台,她也没什么好果子吃,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眼前这个依兰故意搬出皇妃,来陷害自己。
“你什么意思,总不能这些旧棉是我自己装进去的吧!”依兰一副不敢置信的神色望着燕红。
“是谁?自己心里最清楚!”反正燕红已经将这个第一号嫌疑犯的帽子牢牢的扣在了依兰头上。
第二十八章 群架
饭饭
依兰气的话都说不出来,半晌,才恼怒的挽起两只肿如猪蹄的手臂,声嘶力竭的大吼道:“看看!难不成我自己故意找罪受吗?”
燕红看也不看依兰的手臂,继续一副鄙视的目光盯着她的脸,讥讽道:“妹妹出生武将世家,自然通晓三十六计,姐姐才疏学浅,别的不知道,但是也听过什么叫做苦肉计!”
依兰白着脸,她没有想到事情居然发展成如今模样,自己是受害者,怎么变成阴谋陷害的小人呢?没错自己很希望燕红倒霉,可是也没有必要拿自己做实验啊!
绝对是这个燕红故意诋毁自己,好洗脱她的罪名,好阴险的女人啊!依兰又恨又怒,偏偏又说不过燕红那张利嘴,眼看形式一边倒,自己受了罪还要背黑锅,悲愤的情绪直冲脑门,刹那间就撕毁了本就薄弱的理智,只见她一面叫嚣着:“贱人!敢诋毁我,我和你拼了!”一面以万夫莫当的气势,大无畏的冲了过去。爱萋'
崔鸢也没有想到,事情如此一波三折,正感此行没白来,一个牙尖嘴利,一个得理不让人,就这么争锋相对,眼看着事态激励程度不断升温,正琢磨着是不是应该自己登场,来个压轴戏?谁知道,自己的思维还是跟不上跳跃式发展的情节,当自己晃过神来时,双方已经在屋子中间开始了“揪头发”“抓脸蛋”“撕衣服”等女人战争中最为经典式的招式,从文斗直接升级为武斗。
燕红口舌虽厉害,但依兰好歹是武将家出生,轮身手自然强过燕红,但一动上手强弱立刻分明,一旁的吴妈妈见主子吃了亏,当然不能坐视不理,于是二话不说立马加入了战斗,以二敌一,依兰就逐渐落了下风。
“死人啊!站着看老娘被打吗?”依兰一扯嗓子,于是她带来的贴身侍女也加入了战斗,接着燕红这边又有人加入,然后整个房间陷入一场混战之中。
“主子!”等马妈妈对眼前的局势有所反应的时候,才发现原来端坐在椅子上的崔鸢已经不见了踪迹,吓得满头冷汗。
“我在这里!”听得马妈妈变了声调的呼唤,一个嘹亮的回应在门口处回应这,只见崔鸢完好无损的躲在屋子的出口处,一副见势不好,撒腿就跑的架势,正朝着自己们挥挥手呢!
是什么时候跑到那里去的?什么叫做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崔鸢的行动就给她们来了一次现场版的解释,对于主子的敏捷身手,崔鸢身边的丫鬟婆子们都感到了由衷的佩服,马妈妈更是哭笑不得的看着自己主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愣住做什么?还去去叫人把她们拉开!”崔鸢离得远,说话也得靠喊的方式来传达自己的命令,别说这样一来,这音量自然就高了几度,威信力也增加了几分,仆人们这才慌慌张张的上前将屋子里混战的“敌我”双方分离开来。
待等众人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将两人拉了距离,只见依兰的脖子上,脸上多出了几道“鹰爪神功”的历史痕迹,而燕红也好不到哪去,一对完整的熊猫眼,配着乱入鸡窝的发型,跟金庸笔下的梅超风造型有的一拼。
人都说君子都口不动手,虽说我们是女人,那也是皇子府的女人,怎么撒起泼来,比起市井的泼妇还要厉害,反观二人的战后“盛况”崔鸢再次对自己的敏捷反应赞一个,要是被她二人卷入了战斗,不小心被“误伤”就倒霉了,自己的容貌本来就不是花容月色,要是再这么一毁容,咦!到时候,别说是见老七了,就是自己也没脸见人了。
“你这贱人,下手可真够狠的,看给老娘挠成什么样呢?”或许是刚才的战事太过激烈,依兰没有觉察到疼痛,一停下来,就感到了脸上的抓痕火辣辣的痛了起来,都是打人不打脸,更何况自己还指望着这张脸蛋吃饭呢!居然被“毁容”,气不打一处来,指着燕红的鼻子破口大骂自己。
就你痛?我的一双眼睛还不是一样,睁都睁不开,以后要是瞎了怎么办呢?燕红正委屈着呢!听得依兰咒骂,也是怒不打一处来,挣脱出婆子的束缚,“你说谁是贱人呢?”说着就要往前冲。
“来啊!我怕你!”依兰生怕自己吃亏,赶紧也摆脱了婆子的拉扯。
第二十九章 主母发威
饭饭
眼看两人又要再次混战到一起,坐在上座的崔鸢也是火冒三丈,。爱萋'虽说这个主母有点懒散,平时也不爱管事,但你们也不能把我当透明人吧!
“都给我住手,谁敢再动,我立刻就让她的娘家来领人,七爷府少了她也清净许多。”崔鸢站起身来,朝着二人厉声呵斥道。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不成。
两人虽说心有不甘,可崔鸢毕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见她动了真怒,也不敢反驳,悻悻的站在原地,互相呲牙瞪眼。
“依兰,是你先动的手,去门口跪着思过,没有我的话,不准起来!”依兰撇着小嘴,分辩道:“燕红也动了手,皇妃怎不罚她,我不服!”
这个依兰性子实在是太强了,当着自己的面就敢动手打人,若有个人把她给“镇住”,今后指不定还得惹出什么幺蛾子,崔鸢硬着心肠,冷冷地看着不甘的依兰,面无表情的说道:“怎么处置她,是我的事儿,现在我让你去门口跪着,怎么?你是没听到呢?还是不想去?”
崔鸢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除非依兰又想闹一场“革命”,以此打破封建家庭妻尊妾卑的礼教,又或者干脆来个拍拍屁股“辞职走人”,抱着“姐不打你府里的工,也不伺候你这人”的念头。很遗憾,这两种想法依兰都没有,所以千不甘万不愿的,还是乖乖的跪在了门口外的石阶上。
见依兰受罚,燕红当然举双手双脚赞成,飞扬的嘴角还未落下,就听得崔鸢对自己吩咐道:“去,叫人把账本拿到我的房里。”
说实话,崔鸢并不相信依兰用的是苦肉计,来栽赃嫁祸燕红,依兰的情形,崔鸢看来应该是得了过敏性皮炎,这样的搔痒难耐,到了夜里也会折腾的夜不能眠,这种难受是外人不能体会的,
所以要是换做崔鸢自己的话,就算是要用苦肉计,何不让别人替自己遭这个罪了,又不是什么好差事,用不着亲力亲为吧!毕竟肉长自己身上,是会痛的。
燕红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申诉道:“皇妃娘娘这是不信我呢?我这些年来,为七爷府当牛做马的,没功劳也有苦劳吧!你不知道我每天看账本,算府里的各项进出,那一夜不忙到深更半夜的……”
崔鸢冷眼旁观,心里不屑之极:“深更半夜?那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在老七眼皮底下晃荡的人是谁?那不成你燕红还有分身术?”
崔鸢略略思索了一会儿,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方才说道:“既然你这样辛苦,那今年年关一过去,你就把手里的事儿都交出来来吧!好好歇着,可别累坏”,明明自己一心记掂着管家之事,又要哭哭啼啼的说自己多么多么辛苦,对于燕红这种又当婊子又想立牌坊的行径,崔鸢很是反感。
“啊!”燕红神色一僵,看来外边的传言是真的,她真要收回自己手里的权利,她没进门的时候,一直都是自己当家,刚一进门,就迫不及待的一脚把自己踹开,想到这燕红心中更是怨恨。语气中也不如先前那般恭敬温顺了。
“既然皇妃姐姐要管家,妾身也不敢霸着,这日不如撞日,咱们也不等过了年关了,今儿我就让人将这几年的账本给你”抬“到你屋子里去。”
崔鸢之前本来也没想着夺燕红的权,都是女人又何苦为难女人,更何况自己也无心和她们争老七,老七再好,那也是“公用”的,对于公共设施,崔鸢向来没有搬回家的习惯,要用还是用自己的“专用”物品。
可燕红居然还蹬鼻子上脸了,自己也没有必要留什么情分,于是挥挥手,叫来马妈妈,让她带着人跟着燕红去库房里,即可做好交接手续。
可真等马妈妈回来的时候,崔鸢还是傻了眼,这堆积如山的真是账本吗?怪不得,燕红说要给自己“抬”来了,没有两个壮实的男丁,这两箱子账本还真的搬不会来。
“怎么这么多?”没有外人在场,崔鸢毫无顾忌的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马妈妈神色尴尬的解释道:“奴婢刚去的时候也吓了一跳,可燕红姨娘说,七爷府里人多口多的,什么财、米、油、盐、酱、醋、茶等等哪一样不得单独立项,再加上为七爷府当家也不敢马虎半点,自然记录的详细一些……”
这摆明就是故意想给自己出难题吗?崔鸢冷笑着讥讽道:“你就没问问,茅厕的手纸可也单独罗列一项?”
马妈妈听出崔鸢话里的屑揶口吻,也立刻配合着应声回答道:“要不老奴去问问?”
崔鸢看着堆在屋子角落的账本,心中冷笑连连“想给我设绊子,恐怕也没那么容易吧!既然你已经出招了,那我要是不还手,且不是太亏?”
第三十章 好帮手
饭饭
事实证明丞相夫人的眼光的确不错,马妈妈作为忠心奴婢的代言人物,以实际行动履行着作为崔鸢首席管事妈妈的重大职责,彻夜查看账本。爱萋'以至于崔鸢第二天一早,见到马妈妈时,大吃一惊,乌黑的熊猫眼跟在“战斗”中受伤的燕红有的一拼。
“怎么样?查出什么来了?”崔鸢明明是关切的问侯,但马妈妈怎么在她的语气里听出一丝揶揄的意味呢?
一定是自己一夜未睡,产生了错觉,马妈妈疲惫的支起身子,嘴里直打这哈欠,回答道:“还没呢?这账乱的要命,一会又是支。一会又是赏赐,一会又是布匹,一会又是木炭!看的老奴眼也花了,脑袋也不清楚了,还没有理出一个所以然。”
马妈妈说话时,有点歉然的看着崔鸢,作为丞相府里最为精明的妈妈之一,怎么能束手无策帮不了主子的忙呢?要知道,当初丞相夫人从那么的丫鬟婆子里选中自己作为小姐的陪嫁,不仅是看中了自己的忠心,而且能力强是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因素。
“没事,放那吧!”崔鸢漫不经心的翻了其中的一页,字迹潦草不说,收入支出全都混在一起,的确难以辨认,也就是马妈妈,才能对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看了一页,要是换做自己,恐怕早就把这些惹人烦心的东西,放把火给烧了个精光。
崔鸢的安慰并没有减轻马妈妈的愧疚,想起丞相夫人的殷殷重托和信任,马妈妈立刻就跟打了鸡血一般,浑身又充满斗志,一扫之前的沮丧,挺起胸膛,拍的扑扑直响,像崔鸢保证道:“皇妃主子,放宽心,再给奴婢一两个月的时间,奴婢一定把这账簿查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崔鸢微微笑着,随手拿起一本账簿,似笑非笑的问道:“妈妈可知道我们人和那些牛、马最大的区别在于何处?”
“啊!”马妈妈没有想到崔鸢会将话题扯得那么远,什么牛和人?尽管不明白崔鸢在说什么,马妈妈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道:“我们长了手,它们只长了脚。”
试问什么样的笑话最好笑?那就是如眼前的场景了,马妈妈一脸赤诚的回答出让人捧腹大笑的答案。偏偏当事人恍然不觉,一本正经的等着你回应,让崔鸢忍俊不禁的哈哈大笑起来。
马妈妈被她笑的莫名其妙,有点委屈道:“奴婢没有说错啊!”
“好了,好了!”好不容易止住笑意的崔鸢,正了正神色,勉强正经起来。“这人啊!和牛马最大的区别,就是那些动物不会借力,而人却可以善假于物。”
“三家有屋?”马妈妈都快跟不上自己主子的跳跃式思维了,都什么跟什么嘛!一会马羊牛的,一会又要屋子,莫不是想再建一个马厩还是牛圈?
“什么屋子,我的意思是说,我们可以找人帮忙!”崔鸢将账本在桌上轻轻的扣着,发出有节奏的悦耳声。
“找谁帮忙?”马妈妈眼睛一亮。
“你附耳过来”崔鸢手指轻轻一勾,胸有成竹的说出了一个让马妈妈拍案叫绝的好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