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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重生之公侯正妻-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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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他大逆不道,想要背上不义、不孝,想要逼死继母、手足的恶名。但是,宗政毓烨心里认为,他们压根儿就不值得他如此去做。更何况,回到他手里的产业虽然不多,然而,在外打仗多年,缴获的战利品也是不少,并不差那些。所以,便也就没做计较,只是,心里到底还是有些冷的。毕竟他将黄氏等人看做是家人一样的存在,然而,自己却被人排除在外。

其实,也是那黄氏太过贪心,又见识浅薄。似乎从未想过,嫡长子一旦对他们母子几人产生了厌弃之后,会产生怎样的后果。黄氏甚至一度的以为,只要宗政毓烨莫名其妙的死了,那国公爷的爵位便能落到自己的儿子身上。甚至不顾心底对于长子的忌惮,已经出手过几次,只可惜,那宗政毓烨委实太过狡猾,每次都让他轻而易举的躲了过去。

只是,那黄氏也不想想,宗政毓烨能在战场上屹立不到这么些年,又岂是那等没脑子的?否则,又怎能从一个小卒,一步一步的爬上怀化将军的位置,且手握兵权,传出‘活阎罗’的称号。可见也是一个胸有谋略、心狠手辣之辈。

这样的人,黄氏一旦贪心不足,将他彻底激怒,待宗政毓烨心中对他们母子几个的最后一点情谊也消磨干净,再无旧情可念时,可见其将来的下场将会是如何的惨淡!

毕竟,宗政毓烨才是这镇国公府名正言顺的当家人。

如今已是深夜,宗政毓烨回到府里后,没有惊动任何人,只单身来到外书房,褪去身上的羽纱面白狐狸里的鹤氅后,透过窗外射进来的斑驳月光,摸索着位置,为自己续了一杯早已冷掉的茶水,咕嘟咕嘟的连续喝了几口,直到喉咙不在那般干燥,这才好受了些。

只是,如今的天气已经很冷了,又是夜里,宗政毓烨在喝过冰凉的茶水之后,身子的温度也冷掉许多。就连那颗心也在不知不觉间,变得冰冷冰冷的。

也不知怎的,宗政毓烨的心里忽的生出一抹悲凉来,只想着,如果他已经成婚,待他回家的时候,日子是不是就会过的好些?是不是也会有人为他专门留下一盏小灯,等他归家。是不是也能吃上一口热饭,喝上一杯热茶,至少不会像此刻这般,入目都是一片冰凉的感觉。

不知不觉间,一副妖冶的倾世之颜在他脑中划过,想起京郊那驰聘的身影,英姿飒爽的风姿;寿宴上,那风花绽放时,惊鸿一瞥的容颜;还有那仿若儿戏一般,答应男子求婚时眼底一闪而逝的慧黠;意乱情迷时,热情似火的吻上一个刚刚见过面的男子时的样子。

宗政毓烨情不自禁的抚上自己的唇角,面上却是不由自主的浮起两片可以的光晕,不过幸好是在晚上,不会轻易察觉出来。想起回京后与柳如心见面时的一切,宗政毓烨那颗冰冷的心逐渐的暖了起来,同时,也带着一股莫名的酸意,却被他下意识的刻意忽视掉。

只想着,女人果然都是善变的!就像柳如心那般,上一刻还对你笑靥如花,下一秒却能毫不犹豫的变脸。不自觉的,脑中浮现出他为了躲避南宫雨彤的纠缠,设计了柳如心后,柳如心一脚踢中他胯下三寸时的动作。

回想到这里,宗政毓烨神色一禀,瞬间敛回思绪。暗恼自己不该这般亵渎一个女子。宗政毓烨从位置上站了起来,然后点起一盏油灯,然后吩咐贴身的小厮为他炊了些热水过来,沐浴过后,便直接歇在了外书房的榻上。

早在半月前,厷诏帝寿诞之后,便将他派了出去,宗政毓烨为了早日完成厷诏帝的交代,连日来风尘仆仆,连一个好觉都未睡过,如今,洗去风尘,刚一沾榻,便蒙头睡了过去。迷迷糊糊间,似乎听到了些响动,宗政毓烨本就是一个很警醒的一个人儿,立时拔出身边的宝剑,动作仿若行云流水般,长臂一挥,一道冷光划过,剑尖直指来人的鼻尖。

“啊!”

秀绢惊魂失魄的尖叫起来。当看见拿到冷光在自己面前停下之后,这才惊慌失措的颤声回道:“国公爷!是,是奴婢!”

只见来人以一袭透明的红色轻纱遮体,却恰巧将那诱人的胴(禁词)体若隐若现的呈现出来。一张本就美艳的小脸,此刻被惊吓的花容失色,看上去却是更加楚楚可怜的模样,恰到好处的姿态,更能轻易的挑起男人心底的那丝保护欲。

可见黄氏为了宗政毓烨,可谓是煞费苦心!秀绢乃是她特意花了重金寻来的女子,又经过特许的训练,这才送给了宗政毓烨。如今,倘若不是宗政毓烨非一般的定力,说不定也就顺势将她纳入帐中了。毕竟,此时的他也是一个血性方刚的男子。

宗政毓烨待看清来人之后,大脑迅速恢复清明,看着眼前的秀绢,眼底闪过一丝厌恶,心底却想着,这个家里,果然没个是让人省心的。

------题外话------

011 深夜来访,郡主府遭贼

“深更半夜,你不在自己房里休息,跑到这里来做什么?”宗政毓烨怒道。唛鎷灞癹晓。请记住本站倘若不是迷迷糊糊间将这贱婢看成了另外一人,他收剑及时,这贱婢定要命丧当场。尽管如此,因为收势不急,剑尖依然划破了秀绢的鼻尖,已有猩红的血液逐渐向外渗出。

而那秀绢却仿若未觉,只一脸惊恐的看向宗政毓烨,道:“奴,奴婢见书房的等亮了,误以为是进了小贼,这才前来查探,竟没想到会是国公爷,求爷饶了奴婢这一次!”说到最后,想起方才命悬一线时的险境,秀绢双腿一软,‘噗通’一声,竟跪倒在地上,一张小脸梨花带雨的模样看向宗政毓烨,满脸的乞求!

“哼!莫以为我国公府的护卫都是吃闲饭的不成,竟要你一介女流之辈前来查岗。”宗政毓烨不屑的冷哼道。不过,他身为男子,终究不如女子那般喜欢斤斤计较,只冷声哼道:“书房重地,闲杂人等一律不准进入。而你,倘若不是母亲所赐,方才我定要你命丧当场,不过,你既然罔顾本国公的命令,视本国公的命令于儿戏,我这里怕是再也无法容得下你这尊大佛了!”

先把一尊不敬主子的帽子压下,然后又做出一副毋庸置疑的模样,来撵走秀绢。秀绢这次是真的怕了,顾不得表现女子最优美的姿态,忙不迭的在地上磕起头来,只哭喊着求饶道:“国公爷饶命,国公爷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求国公爷饶了奴婢这一次!”

秀绢很清楚,她正是因为容貌出众,这才被黄氏花了重金买了回来,且还是死契!又为了重点培养她,还特意花费重金聘了那秦楼楚馆曾经风扉数年而屹立不倒的头牌、冯绾绾,亲自过来调教与她,经过半年之久的倾囊相授,她也算学有小成,这才被黄氏送到了宗政毓烨的身边。

却不成想,出师不顺,好不容易逮着一次机会,竟差点命丧黄泉,这还不算,宗政毓烨竟然还要撵她走,这怎么可以!倘若她被送回了黄氏的身边,以黄氏那狠辣的手段,她少不得要被脱层皮下来。想到这里,心中更加惊惧,浑身抖若筛糠,只希望宗政毓烨看在她来到他身边这些日子还算安稳的份儿上,能够宽恕她这一次。

“国公爷放心,只要国公爷饶了奴婢这一次,奴婢以后定会恪守本分,再也不敢有那非分之想!”秀绢仿若小鸡啄米般,惊慌失措的点着头。

宗政毓烨的目光停留在秀绢的身上片刻,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脑中却想起黄氏趁他不在的时候,擅自做主,要他纳黄氏娘家庶女为妾的举动来,甚至还早早的散布流言,以为这样就能逼他就范?她休想!

“非分之想?一个卑微的贱婢,本国公也岂是你能够惦记的,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宗政毓烨不无厌恶的冷声哼道。冰冷的话语,毫不留情的脱口而出。

秀绢似受了严重的打击一般,面色瞬间变得惨白,身子也无力的跌坐在地上,眼底闪过一抹自卑,贝齿紧紧的咬住早已失了血色的唇,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倘若换个懂得怜香惜玉的男子,此刻无不会将其纳入怀中,好好疼惜、安抚。然而,宗政毓烨在经历战场的杀伐之后,早已变得冷血,又岂会将她那点小伎俩看在眼中!不过是徒增厌恶罢了!

秀绢见宗政毓烨至始至终都是一副冰冷无情,无动于衷的模样,不由有些丧气,面上却是不显丝毫。只凄楚可怜的低诉道:“奴婢虽然卖身与国公府,然而,却也是清白人家的女儿,倘若不是受生活所迫,谁又愿意卖身为奴,甚至还做出这等子令人不耻的事情来!国公爷高高在上,在奴婢的眼里,是在尊贵不过的一个人儿,如今,不过是奉夫人之命,来为国公爷暖床罢了!置于其他,奴婢却是不敢有半分非分之想的。”

宗政毓烨依旧丝毫没有松动的样子。秀绢只觉得这就是块冰山,且任谁都没法捂热的冰山,心底有些阻丧。暗恼黄氏不该给她派下这么一个艰巨的任务来。忽的,脑中不期然的又闪过另个念头,暗道:这国公爷如今好的也有24岁了,不会直到至今还未碰过女人吧,倘若真是如此,也就不奇怪了!人家根本就不知道荤味儿,你又何求人家懂得这男欢女爱的那种美妙的滋味儿。想到这里,脸上不自觉的划过一道可疑红晕来。只想着,曾经听过的一句话来。

人常说,男人对第一个女人至始至终都是难以忘怀的!而自己倘若阴差阳错的成为了国公爷的第一个女人,那今后岂不是要有着超群的地位,以及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越往后想,心底不由愈发的腾跃。只差没跳起来直接将宗政毓烨就地正法才好。

不过,她的心底却谨记着那名曾经教导过她的青楼女子冯绾绾的话语,还记得冯绾绾曾经说过,不管你心底的**有多强烈,然而,在男人的面前,你始终要懂得适可而止以及收敛才行!男人永远都是视觉性的动物,只要你将最美最好的一面展露给他,徐徐图之,早晚有一天,他就像你的囊中之物一般,任你予取予求!所以,秀绢此刻掩饰的很好,尽管心中狂喜,然而却丝毫也不外露!

宗政毓烨见跪在忏悔的秀绢,心底也有着自己的成算。只想着,倘若他将秀绢送回了内宅,那黄氏绝对就会以此为借口,直接将纳妾的事情敲定下来。又见她一副伏低做小的模样,沉吟了片刻,只想着心底的算计还得再计较一番才是,逐寒声说道:“还不赶紧滚!倘若在让本国公看见你擅作主张的话,别怪本国公心狠手辣、不留情面!”言毕,顿时一身煞气外露,立时吓得秀绢再也不敢多想,只道了句是,便一个劲儿的连滚带爬的奔了出去。

直到这时,宗政毓烨也了无睡意,翻身从床上走了下来,看着外面银白的月色,没来由的,宗政毓烨只觉得心底就如那月色一般,一片苍凉!不期然的,脑中复又浮现出那名与他有着几近相似的命运的女子来。想到她极端而又决绝的手段,不惜以决裂的方式搬出定伯候府的姿态,宗政毓烨隐隐的生出一丝羡慕来。

月色苍凉,树影斑驳。

而此刻的郡主府内也是一片安宁。除了偶尔会有执勤的侍卫查岗走过以外,便就陷入了一片寂静。

而柳如心此刻正睡的香甜。傍晚送走了萧蔷之后,又吩咐了鲁嬷嬷以及一些事情,又去陪伴老定伯侯一些时间,自搬来郡主府后,这还是她过的最为充实的一日。

忽的,空中一道残影闪过,那道身影还未来得及站定,立时肩膀上便传来一阵刺痛,仿佛被那不明物体生生咬下了一块肉似得,带着股让人想要窒息的疼。那黑衣人似乎本能反应一样,迅速便是一掌打了出去,却让那道身影躲了开去。正在这时,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心有所感,迷迷糊糊间,柳如心猛地惊醒过来。

待看见床前多出的一人之后,本能反应便是想要尖叫,可是,忽的忆起自己还是未出阁的女儿,倘若被人发现内室多出一个男人,还不定要传出怎样的传言来。逐迅速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这时,毛毛也回归到柳如心的身旁,一脸警惕的看向来人,通体雪白的毛色全部乍起,一口细白的小牙也龇了起来。一副凶狠的模样。

那黑衣人见毛毛口中还带着一抹猩红的血迹,逐目露凶光,凶残狠戾的瞪视着毛毛,似要将毛毛生吞活剥了一般,狠声道:“你这小畜生,竟敢撕咬大爷!看我一会儿不撕下你的皮。”

毛毛一脸鄙夷的看向来人,一副根本不将人家放在眼中的样子。柳如心先还担忧毛毛会口吐人言,见此这才放心了些。然后看向来人,只故作镇定的说道:“不知阁下深夜前来是所为何事?”

那黑衣人见柳如心还能这般镇定的与他说话,还以为她留有后手,待看见柳如心眼底还未来得及散去的惊恐后,心里这才安定了些。然后,似这才注意到丹阳那绝美不俗的容貌般,眼底闪过一丝贪欲,猥琐的道:“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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