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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倾城倾国之千古女后-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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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柔媚地声音对着冯熙的耳边吹气,双手更是大胆地抚摸着冯熙的身子,撩拨着他地欲望。

冯熙眼中精光一闪,厌烦地皱了皱眉,一把推开:“辰儿呢?”

那女人先是不敢置信地看着冯熙,然后立刻堆起笑容:“爷!辰儿已经睡了!”说罢指着角落里一个侍女欣抱着的小孩,自己整个人又向冯熙靠过来。

冯熙心底生起一阵恼怒,这个当着侍女和孩子居然这么淫荡!曾经地新鲜感已过,只剩下厌恶,男人总是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如同一个妓女一般。幸而快回京了,否则辰儿再让她带下去像什么样子。

想到这里,拿定了主意,又推开还在自己身上侍弄的女子,冷然地说道:“既然辰儿没事!我便放心了!”

说完不顾那女子的痴缠,自顾自撩起帘布,要下马车。

“爷!”那一声凄凉柔媚的声音相信很难有男人抵挡得往,可偏偏冯熙却是铁石心肠,丝毫不理会。只是淡淡地说道:“还有!你得记着,虽说你是辰儿的生母,但是于情理上他是主,你是仆,先前的我也就不追究了,从今往后你得叫辰儿少爷。”

那女子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只能呆呆地望着那个绝情的背影,不知所措。没想到自己苦心经营这么久,他的一句话,却让她连最后的依靠都保不住!

“夫人!”一直在角落的侍女把孩子轻轻地放在靠垫上,上前扶起她。

她一把抓住侍女,歇斯底里地嚷道:“我也是千金小姐,居然把我当作奴仆一样,他怎么可以这么狠心!”

那侍女同情地看着她,但同时也有些讥笑,什么千金小姐,不过是个小邬壁主的女儿,他们家老爷可是堂堂的候爷,也想并肩而配,真是可笑。面上却一点都没表现出来,不动声色地安慰道:“可是,夫人,你好歹还有少爷,如今大人只有这么一个儿子!”

“哈哈哈!少爷!你没听见你们家老爷说吗,我这个新生母亲还得叫人家少爷,他又如何认我做母!”那女子不喜反是疯狂大笑。

侍女不说话了,抱起小少爷悄悄地退到一边去,要是小少爷被这个疯子伤着了,她十条命都赔不起。只是跟着这么个主子,实在是没个前途,回府以后一定要另做打算。

这边这个小小的侍女在为自己做打算时,那边冯熙已经气冲冲地钻进了第二辆马车。一阵香味便传来,不是那种脂粉味,而是天然的幽香。冯熙觉得一阵舒服。看向半倚着的女子,眼上也带了几分柔情。

“爷!”那女子听见响动睁开了眼睛,用生硬的汉语叫道。

冯熙马上被那一双碧蓝地眼睛吸引了过去。整个人都靠向她,然后头枕在她的膝盖,半眯着眼:“斯妮昙。让爷躺会子!”

斯妮昙虽然不太会说汉语,却能听得懂大概。柔顺地点点头,从旁拿出一条褥子给他盖上,冯熙闻着淡淡的清香。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斯妮昙是几个蠕蠕族(即柔然)地商人送他的礼物,不仅美如鲜花。一双碧蓝地眼睛如同翦翦秋水。而且身上会发出一种自然的香味,入夜以后更是浓烈,总能引起冯熙巨大的征服欲。兼之斯妮昙很柔顺,如同牵孔右话阋栏接谒H梅胛鹾苈猓簿退潮隳闪怂鲦摇?上鼓蓐际歉鲆熳迦恕2荒苋盟〔还埠茫庋筒换嵊刑蟮穆榉场�

“大人睡了吗?”过了大概一个时辰,冯熙的两个黑甲贴身侍卫之一在马车外问道。

斯妮昙歪着头想了一会,便伸手轻轻地推了推冯熙。冯熙其实早就醒了,只是贪恋这份柔软才一直没有作声。斯妮昙一推,他便睁开眼睛,懒洋洋地问道:“何事?”

“大人,秦州到了,李大人已在外等候!”侍卫谨地声音传来。

冯熙一听,猛地坐起,一起撩起帘布,利落地跳下了马车。果然看见李冲一袭白衣,傲然立于雪中,与之相配地是一匹毫无杂色的白马。

走上前去,一个拳头击向李冲的肩膀,笑着招呼:“思顺!”

李冲因前冯熙的力道向后退了一步,但还是真心地笑道:“晋昌!”

两人又是对看一眼,不约而同地哈哈大笑起来。

“晋昌,随我回府。喝个痛快!”李冲说完便骑上白马绝尘而去。

“好好!酒逢知己千杯少!”冯熙知他性情,也不恼,坐上自己地坐骑随即跟上。自己的那一队人马早已远远地抛于脑后。

两个黑甲侍卫无法,只得整了整队,问明秦州长史府地位置,自己寻去。那两位好友却已稳稳当当地在李冲的府第静室对饮起来。

两人自从皇帝的一道诏书各自上任,分别已有一年,挚友相见,有着说不完的话,没一会便已是酒酣耳热,冯熙和李冲各自带上了些许醉意。

“晋昌!我敬你!此一去京城自是平步青云!”李冲拿起酒杯与冯熙的一碰,便自顾自一饮而尽。

冯熙也是醉眼朦胧,拿起酒杯就往嘴里灌,大笑道:“我平生素愿便是登阁封相,一展抱负才华!当初全家获罪时本以为今生无望,幸得今上英明,才能一偿夙愿!”冯熙的心思平日里埋得极深,从没对人讲过,可对于李冲不知怎地却是从来的推心置腹。

李冲自是感动,便说道:“如今晋昌也算是心想事成了!”心底猛地想起九霄之上的人儿,不由得苦笑不已。

谁知冯熙却说道:“思顺,其实我倒宁愿自己是因为才华政绩而不是外戚的身份!”

“晋昌多虑了!陛下看重的身是你的才华!”李冲听了安慰道。

“可是陛下知道,思顺知道,其他人并不知道!一当上这国舅的名号,似乎我所能得到的一切都是因为宁儿,功劳本就是应该的,一点错误便会被无数人指责。从此我是在悬崖边走路了,稍有不慎就是万劫不复!”冯熙叹道,又喝下一大杯酒。

“这可是你多虑了!”李冲自幼熟读史书,大凡是外戚总没有好的下场,心中也不由忧心,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地劝道。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但我仍然高兴,冯家又开始兴盛了!当年冷眼看我们的人现在可是肠子都悔青了!”冯熙哈哈一笑。

李冲看到却觉得一阵怅然,也许大家都回不去了,那个美好的天蓝年代。

“思顺,你也要回京叙职的,我们便一起上路,也好有个照应!”

李冲淡淡地一笑,泯起酒来,只是平日里香醇的美酒却让他品出了苦滋味。摇摇头,强笑道:“我早已与吏部打了招呼,今年便不进京了!”

冯熙一听,猛地一惊,酒已醒了大半了,急急劝道:“思顺,你这是……,要知道进不进京,官位大不一样,你怎可如此糊涂!”

李冲却是笑道:“你也知道我其实并不喜欢做官,只愿学那魏晋名士,逍遥于天地之间。只是耐不住这家族世事,出来做官,如今也算不辜负家族了,其他的我倒不在意!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才是我的追求,只是误入尘网中!”

冯熙不说话,他知道世上是有这种名士,但是他与李冲少年相识,当初他也是指点江山,激扬文字,满腔抱负,绝不是这副万事不在意的样子。一个我名突地闯进他的脑海,好一会,才颓然长叹道:“思顺,终是我们冯家负了你!”

“不是你,也不是她,是天在作弄我们这群凡人!”李冲苦笑道。

“可是,也不是她,是天在作弄我们这群凡人!”李冲苦笑道。

“可是,你也不必太在意,总不能辜负你的满腹才学!如今百废待兴,陛下又有雄才大略,正是你我大展身手之时,切不可因情废志!”

“晋昌,你还没想明白吗?当日陛下为何遣你我出京,恐怕事情没有表面那么容易!”李冲叹了一声,索性挑明了说。

“怎讲?”冯熙急问道,他心底其实也有疑惑,只是人在局中,怎么也理不出就是了。

“恐怕是陛下发现了些什么!”李冲摇头苦笑,这是他到了秦州以后才慢慢地想明白的。

冯熙猛地一惊,酒杯已掉在地上,酒水撒了一地。

“不会的!”喃喃道,他只觉得冯家已在万丈悬崖之边了,只要轻轻一推,便是粉身碎骨。要是真如李冲所说,那么天下有几个男人受得了这种耻辱,至少他自己便受不了,何况是高高在上的帝王。

顾冲见他震惊的样子,摇摇头,当日自己想明白的时候也是如此,只觉得冷汗直流而下。渐渐地却是无所谓了,自己就仿佛行尸走肉地活着,既然也是心灰,便万事不在意了。

只怕是冯熙想不通了!

往事

好一会,冯熙才缓过来,方强笑道:“思顺,这恐怕是你杞人忧天吧!”

谁知李冲却是半分安慰也没有,反问道:“那为何当初先太子薨,不马上立太子,皇后?”

“也许陛下觉得太快了!”冯熙说道自己也不大信的话。

李冲冷笑一声:“晋昌你何时也学起那些愚夫子,自欺起来!就算这个不为数,那为何匆匆遣你我出京?我也就罢了,你乃是她的亲兄,紧要关头为何要将你外放,让她在京中半点依靠也没有!”

冯熙也是聪明人,想了一圈,自是明白了,有些略略发慌,但还是强按住:“思顺,可现在到底宁儿已经是皇后了!”

“那是!我估计不管中间发生了什么,到底陛下和我是一样的心思,终是放不了手!”李冲连喝了几杯,此时说出地已是醉语了。

醉语却也是真心话,冯熙叹了一声,又把前因后果想了一遍,刚才被李冲一吓,脑子有些混沌了,如今却是清楚了许多,想来想去觉得大概便如李冲所说,既然宁儿已经是皇后,晗儿也是太子了,陛下想必也是不追究了,否则何必让他回京呢。只是,微微一叹,看向李冲,只是这三个人的情劫,即使是大罗神仙也弄不好了。

“思顺,你既已推出无事,又何必吓我呢?”冯熙故作恼怒,推推趴在桌上的李冲。李冲却是不理会,怕冯熙又劝他回京,只做不知。他还没有准备好心情面对那种种。如今她已是夫君娇儿一个不少,而自己则仍然是不能忘情。想必那次的事情也让她够烦恼的,自己又何必回京给她添麻烦呢。陛下要是见了他,勾起这事。岂不都是他地罪过,自己只求在这秦州终老一生,平平淡淡的便是。

冯熙唤了半天。李冲还是不理会,便说道:“思顺。你的心思我何尝不知道呢?只是男子汉大丈夫提得起便要放得下。还是与我一道回京为好!”

“大人。各人有各人地缘法,既然我家大人不愿,大人何必强求!”这是一道清冷的女声响起。

冯熙一惊,转头看去。却见是一个待女打扮地女子缓缓走进来,身后跟着一个捧着热水帕子的小丫头。奇怪的是一个侍女却有着不下于小姐地气质。看那脸庞,也是漂亮不已。只是似乎有一只袖子是轻飘飘的。

冯熙看向李冲,却是暧昧地一笑,说是非梧不栖,却也是金屋藏娇。不过既然宁儿已经有了好归宿,见此也为好友高兴,以为他终于开了窍!

只见那侍女也气盛,对冯熙说完那句话,便理也不理,自顾突击队拿起小丫头绞好地热帕子,跪倒在李冲地旁边,细心地为他醒脸。冯熙暗暗看去,那份动作,那份神情,不用多想也知对李冲情根深重。李冲有这样的人儿陪在身边,他的心也略略放下一点。只是奇怪的是那侍女一直用得是左手,就算一般要两只手地地方,她也是用一只左手完成的。正在这时一阵风飘起。这难道是个独臂人?!这可不行,怎么着思顺身边也应该是身心健全的女子呀!冯熙想了想,打定主意待会子要好好劝劝李冲,切不可自暴自弃。

李冲此时酒已醒了大半,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方说道:“是你啊!侍琴!”

“什么!侍琴!”这边的冯熙却是大大吃了一惊,侍琴,他记得是宁儿身边四个贴身侍女之一便是叫侍琴的,当日在押解送京的路上被砍断了臂膀,倒在路上,不知死活,成为宁儿心底一大憾事!如今这个侍女,名字也对,少了个臂膀也对,莫不是就是。再仔细看去,虽然已经几年没见,但轮廓还是分得出来的,越看则是越像。

李冲听得冯熙的叫声,知道已被他发现,其实他也没想瞒着他,只是一直以来忘了,便吩咐道:“侍琴,你还不快拜见你家少爷!”

侍琴先是一愣,然后才回过神来,对着冯熙行了个礼,只是神情很倨傲。冯熙安心胺了这个礼,心中暗叹一声,果然如此,只是看此女刚才的种种,恐怕是心比天高了,哪还半点含着过去的情份。

随即又想到被妹妹遣回家的侍棋,虽然宁儿没说什么,但看师兄张佑的神情,十成九是起了攀龙附凤之心。冯宁虽说给她嫁个好人家,但冯熙心中不忿,就随便打发给了一个小厮,众人也是心知肚明,也觉得理所当然,饶是这样已是天大的恩德,只是都死死瞒住冯宁。想到这里冯熙的眼中不由染上一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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