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娘子嫁到-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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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蝴韵无奈地叹了口气,抬眼看着仍搞不清状况的翁幻紫,心中的无力感更甚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那个粗鲁的女子竟是冷轶矢的妻子,不,应该说竟是那场交易的重头人物,如此一来,却是不得不保她性命。只是……
瞧见凤玉楼一脸的戒备神情,心中却是游移不定:若她出手,必定会引起他的疑心,那之后的事,却是有些难办了。
如此沉重的气氛,让翁幻紫有些喘不过气来,此刻的她,恨透了这种感觉,恨透了这种,性命握在别人手上的无力感,最终,她却是受不住,率先开口了:
“凤玉楼,你之前不是想问冷轶矢有什么弱点吗?”她低眉,掩盖眼中的不安,故作轻松地说道。
这一问,却是引起了他的兴趣,一双桃花眼透着浓浓的兴趣:“哦?你知道?”
“那时你将我掳走,他可是为了我孤身奋战,甚至还替我挡下那致命一箭,你觉得,他的弱点是什么?”
话所如此,但她却是惨淡一笑:当初,她也是如此,傻傻地以为冷轶矢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可是,呵呵,全是妄想啊!
凤玉楼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有些同意她的话,但一想起之前所得来的消息,脸上却透着一丝嘲笑:“可是,他终是厌恶你了,所以,你并不是他的弱点!”
“那可不见得!”此时,一直沉默的蝴韵开口了,她魅惑一笑,继续说道:“那冷堡主,前不久拿了张画像找我,要我找一个人,至于这人嘛,呵呵!”
她顿了顿,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身旁的翁幻紫,这人是谁,自然不言而喻了。
那个冷酷无情的男子,竟然会来找她!此刻,翁幻紫的心中炸开了锅,却不知是喜悦还是不安,或许,在内心深处,她还抱有一丝希望吧,希望,冷轶矢还在意她,会寻她回去。
“你为何要告诉我?”多疑的凤玉楼仍是不愿相信她,眼中透着一丝乖张,紧握着手中的折扇准备随时动手。
“因为,我恨他!”翁幻紫突然变得有些凄切,她伸手轻抚着脸上的伤疤,眼中透着一丝伤痛:“我恨他竟如此轻易地将我丢弃,恨他竟毁了我的容貌,我恨不得亲手杀了他!”
是的,她恨他!恨他竟将她当成棋子;恨他,面无表情地看她受折磨;恨他,竟将她的心无情地践踏丢弃!
这个理由,却让怀疑她的凤玉楼相信了,毕竟,容貌与真心是女子最为重视的东西,却都被那男人毁了,恨他自是合情合理的。
他缓缓打开手中的折扇,淡然说道:“我们可以合作!”
合作?开什么玩笑,虽然她很他,却从未想过要置他于死地,怎么合作!只是,现在的她是在演戏,自然要逼真些。
她抬眼,满目的仇恨,语气却十分坚定:“不用劳烦你了,我要,自己亲手杀死他!”那话,当真带了几分戾气与杀意,却让凤玉楼十分满意。
“哈哈!那我便拭目以待!”言罢,他扇着手中的折扇,缓缓走出了房间。既然他已有了收获,再待下去却是没什么意思了。
待他走后,蝴韵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翁幻紫:“你,真心想杀了冷轶矢?”那语气,却是带着一丝不确定。
“是啊!”翁幻紫展颜一笑,语气真诚,却让人辨不出其中的真假。
于是,在蝴韵呆愣的眼眸中,那灵动的身影越走越远,直至消失不见。
第三十三章 他来了!
喧闹的街道上,集市大开,行人游走,呈现出一派繁荣安宁的景象,唯独醉香楼,在经过夜晚的疯狂之后,休养生息,整个楼内,退去繁华之后,竟隐隐透着一股难言的凄凉冷清。
房间之中,翁幻紫慵懒地躺在床上,此刻的她早已恢复女装,脸上的面具也摘了下来,全然不在意脸上那条细长的伤疤,鸠占鹊巢地将蝴韵的温床据为己有,一脸惬意的模样。
而蝴韵则安然坐于软榻之上,手指若有似无地拨弄着手中古琴,随着琴弦的波动,奏出一阵阵悦耳的琴声。
“你还不走吗?这里可是青楼,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她略微抬眼,看着赖在床上的人儿,语气透着一丝无奈。
翁幻紫有些垂涎地看着她手中的古琴,轻笑道:“你没听过一句话,叫‘请神容易送神难’?”这琴,应该算是古董了吧,若是在现代,就诊是价值连城了!
蝴韵直接朝她翻了个白眼,那神情,有些不雅,却透着一丝难言的韵味。毕竟现在的她是花魁蝴韵,而非男子鹄纭,举手投足之间必然透着一股风尘妖媚的气息。
翁幻紫趴在床上,看着那如花似玉的容貌,漫不经心地说道说道:“我之前在门外听见你们得谈话了,那凤玉楼来找你,却是来向你索要消息,难道你开这醉香楼就是为了贩卖收集而来的消息?”
对于她的疑问, 蝴韵没有开口,反而继续拨弄着手中的古琴,静雅的房中回响起一声声悦耳的琴音,叫人心旷神怡,可谓是余韵不觉,绕梁三尺!
但此刻的翁幻紫却没心思倾听,她抬眼看着沉默中的抚琴女子,继续开口道:“你这醉香楼的姑娘都是负责搜集情报的吗?她们是不是跟你一样有武功……”
在她的不懈努力下,蝴韵终是有所回应了。她放下手中的琴,起身从书桌的抽屉中取出一卷画轴,便缓缓移至床前,用手中的画轴轻佻地挑起翁幻紫的下巴,用妩媚的声音调笑道:“想要它是吗?”
对于她那种暧昧的态度,至今的翁幻紫还有些不习惯,即使知道他是男的,但看着这妖媚的打扮,心中总是有些别扭。
她没好气地抢过那幅画轴,嘀咕道:“既然是男的,就换身男装吧,你这身女装看起来挺碍眼的!”
对于她的抱怨,蝴韵却毫不介意,反倒揶揄起来:“那也好过某人,明明对情郎想念得很,偏要装作满不在乎的模样,又偏偏东扯西扯地找我要那幅画!”
被拆穿心思的翁幻紫脸颊微红,难得表现出窘迫的模样:“你想太多了!”她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吗?
瞧着她那窘迫的模样,蝴韵竟看得有些失神,却被那条丑陋的疤痕惊醒,她抬眼若无其事地看着她:“我有一种去除伤疤的药膏,要吗?”
闻言,翁幻紫忍不住伸手轻抚脸上那凸起的痕迹,自嘲一笑:那疤痕,不过是她故意所为罢了,若想去除,恐怕早就同身上的疤痕一起消失了,又何必等到现在。
“不觉得这疤痕很有男子气概吗?”她灿然一笑,不带任何的难过凄凉,仿若真的不在意那条狰狞的伤疤。
而这话,却直接招来了蝴韵鄙视的眼神,她开口正欲说什么,却听见一声悦耳的笛声,令她忍不住撇撇嘴,抱怨道:“今天的事怎么这么多?”说着,他又拿起手中的古琴,随意一拨,一声奇特的音调骤然响起。
接着,在翁幻紫目瞪口呆的目光下,一名女子飘然走了进来,她的腰间系着一只翠绿色的笛子,想必之前的笛声便是她所吹奏的。
只见俯下身,脸上带着恭敬之色朝蝴韵说道:“姑姑!”
姑姑?原来应该叫姑姑,怪不得之前她不过说了一句话,就被凤玉楼识破了。看着前方恭敬地女子,翁幻紫的脸上闪过一丝了然,只是眼神中略带揶揄之色:一个男的,竟然还被人叫做姑姑,呵呵!
对于她的嘲笑,蝴韵却毫不在意,反而一脸不耐地瞥了眼那女子:”我不是告诉你我不去了吗?“
他什么时候说的?翁幻紫心中闪过一丝疑惑,眼角看见那置之于腿间的古琴,瞬间想起她之前所奏的那声奇异音调,却也隐约猜到这是一种传递信息的方式了。
”可是这次的客人不能拒绝,他是……”那女子脸上带着一丝为难,但一看到床上的翁幻紫,话却骤然顿住了,好似在忌讳什么。
见此情形,翁幻紫自是猜到了几分,她紧握着手中的画轴,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却又夹杂着些许兴奋:那人,终究还是来了!
她匆匆下床,甚至连鞋都来不及穿,猛地冲到蝴韵面前,大嚷道:“我也要去!”眼中,带着浓浓的期盼,甚至还有一丝威胁意味。
看着那激动的神情,蝴韵有些无奈地点了点头,心中却有些莫名的惋惜:这女子,当她知道真相时,还能这般吗?只是,这一切,却不是她能够做主的。
她随手从怀中取出一块面纱,递给眼前的翁幻紫,说道:“你好歹也把你那有英雄气概的标志给遮挡一下吧,我这可是青楼,不需要什么英雄气概!”说着,便转身撇过脸,率先走在前面。
此刻的她,不愿看那张令她心软的面容,就怕一个不小心,她便再也无法扮演“蝴韵”这个角色了。若是如此,怕是当他成为鹄纭时,他的死期也就到了吧!
看着手中的面纱,翁幻紫有些不以为意的撇撇嘴,对于脸上的伤疤,虽有些难看狰狞,却是她自愿留下的,又有什么可怕的,为何非要她那面纱遮住呢?
只是,心中虽有些不满,但她还是照做,将那薄翼般的面纱戴在脸上,遮住那藏着伤痛的疤痕。
她抬眼瞥见床上那敞开的画轴,却是一名身穿新娘服装的俏美女子嫣然而笑,眼中却带着一丝狡黠愉悦,与那艳丽的红妆一齐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美感,让人忍不住沉迷其中。
画中之人,便是此刻的翁幻紫,画中情景,便是在那个华丽的洞房花烛夜中,她与冷轶矢对峙时所露出的得意神情。
她收起床上的画轴,珍藏地放入枕头之下,便匆匆忙忙地穿好鞋子,便走出房门,跟在蝴韵身后离开了。
是的,之前的蝴韵说得没错,她非常想再见一次冷轶矢,因为她要当面问他,既已将她丢弃,又为何要画如此一副新娘图,托人寻她?
即使明知这很愚蠢,也只这不过是垂死挣扎,但她仍想知道,那人的心,是否曾经属于过她,那人,是否真心爱过她?
第三十四章 我这伤,可是拜你所赐
幽雅宁静的房间之中,一名带着银色面具的男子冷漠地坐在桌旁,双眸微闭,掩盖了那充满威慑与淡漠气息的双眸,尽管如此,那紧抿着的薄唇却也透出几分冷酷气息。
翁幻紫呆站在门外,呆呆地看着房中静默着的冷轶矢,心中突然涌起一丝恐惧,如此的冷酷之人,这世间,许是没有什么东西能让他动容了吧。
本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在此刻,却意外萌生出退意:也许,有些东西,就只能藏于迷雾之中吧!
“你还愣着干嘛;之前不是还信誓旦旦的吗?”蝴韵轻拍她的肩膀,脸上却带着一丝嘲意:在这青楼中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虽不是女子,但对于她们的心思,她却是了解得有些透彻了。
对于她的嘲笑,翁幻紫直接给了她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拜托,他找的是你这个大美人!”
“大美人?”蝴韵有些失笑,自从知道她是男子后,这女子就经常那这事来讽刺她,即使如此,她非但不觉反感,反而对那女子越发感兴趣,只因她知道,那女子虽话带讽意,但心中,却从未看不起她!
她抬眼,媚态丛生,语调温润:“你忘了之前同凤玉楼的事了,现在的他,估计在暗处监视我这醉香楼呢!你觉得,我进去合适吗?”况且,房中之人,此刻最想见的,未必是她。
“凤玉楼!”翁幻紫猛然想起之前她为了保命,竟说了句不该说的话,额上顿时冒起冷汗,眼睛不自觉地四处乱瞄:那凤玉楼,该不会是看她有没有杀了面具男吧?即使她当时的确有这么一股冲动,但她没想过实施的啊!
蝴韵怕她突然后悔,便急忙将手中的酒壶塞到她手中,急切说道:“你进去吧,我去帮你把人引开。若是冷堡主问你,你就说有人监视,你代我去的!”
说着,丝毫不给她犹豫的机会,伸将人推了进去,便匆匆关上房门,将一切隔绝在外,为二人制造一个安静的空间。
待房门紧闭后,蝴韵的脸上透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微笑,喃喃自语道:“那迷情香和酒,够他们疯狂一阵子了吧。呵呵,翁幻紫,若你想改变自己的命运,就让他彻底爱上你吧!”说着,便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那华丽紧闭的房门,悄然离去了。
“鹄纭,你来了!”听着声响,那微闭的双眸悄然睁开,却瞧见一个披着面纱的陌生女子,顿时,原本冷漠平定的眼睛绽放出锐利的光芒:“你是谁?”
翁幻紫有些尴尬地撇了撇嘴,缓缓移至桌前,将手中的酒杯放在桌上:“凤玉楼监视了这儿,姑姑去引开他了,所以派我来!”总不能说她就是翁幻紫吧。
“凤玉楼?”顿时,冷轶矢的眼神透着一股浓浓的杀意与嘲弄:“那家伙,倒是挺聪明的,都怀疑到这了!”
怀疑到这?翁幻紫此刻却有些摸不着头脑,但理智告诉她此刻决不能坦白凤玉楼为何会监视这的原因,不然,那股杀意恐怕会随时转移到她身上。
所以,她只能拿起酒壶到了起来,并开始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