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娘子嫁到-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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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骄傲与尊严却让她无法向那个狠毒虚伪的女子求饶,她只能撑着一口气,疲惫地张开双眸,嘴角挂着一丝讥讽的笑容:“傅雅儿,你的手段就只有这些吗?”
这种不屑的态度激怒了陷入得意之中的傅雅儿,她伸手随意地扯住那凌乱的发丝,将她拉至身前,重重地扇了她一巴掌,怒吼道:“贱人!你还嘴硬!”
“啪”的一声清响,那娇嫩的脸上顿时肿了一大片,一缕鲜血沿着嘴角缓缓地流了下来,但那苍白的脸上,却毫无妥协之意。
她挑衅地抬起下巴,唇边的讥讽之色更甚了:“呵呵!傅雅儿,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你又何必再装下去,直接敞开天窗说亮话吧!”
“哦?说亮话?哈哈!”傅雅儿缓缓移至她身前,伸手举起鞭子狠狠地朝她扫了一鞭,双眼透着狠毒的怨恨:“你觉得,你有资格让我说亮话吗?”
“唔!”剧烈的疼痛令翁幻紫忍不住呻吟起来,她紧蹙着双眉,浓重的血腥味早已弥漫了整个牢房,但她却始终不肯低头,反而挑勾起唇角,低笑道:“呵呵!恼羞成怒了?看来那次的软筋散真是发挥了不错的作用呢!”
提及到软筋散之事,受到刺激的傅雅儿疯狂地甩着手上的鞭子,不断地发泄心中积压已久的怒火:
在她的心中,那是块不能踏及的禁地,一想到她身怀武功,却被眼前这个低贱的下人狠狠羞辱过,甚至还不由自主地产生了恐惧感,愤怒与不甘便犹如喷发的火山一般,让她怒不可遏。
随着那力道的加重,翁幻紫身上的伤口显得更加狰狞,但她竟丝毫不以为意,身体的强烈痛楚让她变得有些疯狂,她开始大笑起来:
“哈哈哈!傅雅儿,你想获得那个人的真心?你想要那个人爱你,呵呵,简直就是妄想!到头来,这一切不过是一场空,你什么都不可能得到的!哈哈哈,我真的很期待那天的到来!”
那个人,真如他脸上的面具一般,冷漠冰冷,他是把不可能会有心的,呵呵,不可能!
他就只会利用人罢了,所有人都不过是他手中的棋子,若哪天这棋子没用了,他便会毫不留情地舍弃掉!呵呵!傅雅儿,待你变得如我一般落魄时,不知,你是何表情?
这番话,似戳中傅雅儿心底最深处的秘密,她双眼变得更为狠厉,手中的鞭子犹如扭动的毒蛇,无情地击打在那脆弱柔嫩的女子身上,一鞭又一鞭,贪婪地啃噬着每一寸嫩白肌肤,绽放出一个个破碎的伤口。
难言的痛楚弥漫周身,最终,那副脆弱的身体终是超越了极限!
傅雅儿那狠厉嚣张的面容逐渐变得模糊起来,翁幻紫悲哀地闭上双眼,惨淡一笑:这一刻还是到来了,原谅她的自暴自弃吧。只因她再也无法忍受了,无论是眼前的恶劣处境,亦或是,冷轶矢!
看着陷入昏迷中的翁幻紫,陷入疯狂的傅雅儿猛然惊醒过来,那因怒火而发红的眼睛逐渐变得清明。她疾步向前,伸手探了探倒下之人的鼻息,生怕她就此沉睡不醒。
她清楚地知道,在冷轶矢还没有彻底决定之前,翁幻紫就绝不能死,尤其是死在这地牢之中。即使她再怎么不愿意,她都必须得保证这女人的命!
感受到那微弱的鼻息,傅雅儿那颗不安恐惧的心才得以平缓,她深吸一口气,浓重刺鼻的血腥味不断刺激着她的嗅觉,令她忍不住皱起眉头。
她低眉看着昏迷不醒的女子,心想短期之内那人也不会醒,便转身离去,不愿在此继续纠缠下去。
却不料在她刚踏出牢门之时,一股浓烟扑面而来,毫无防备的傅雅儿竟全数吸了进去,一瞬间天旋地转,整个人便昏了过去,不省人事了。
牢房之外,一名女子冷然站立于门外,她一脸嫌恶地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傅雅儿,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狐假虎威!”说着,更是抬起左脚毫不留情地将她踢进了牢房之中。
看着满身伤痕被缚在木架之上的翁幻紫,那女子深深地叹了口气,她缓缓地移至木架前,轻抚着肩上那道明显的伤痕,破碎的衣衫随着火红的鲜血一齐凝结,牢牢地黏在糜烂的伤口之上,若要治愈,便得连皮带肉地把糜烂的部位割下!
顿时,那女子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与怜惜:“其实,你又何必如此倔强呢?”即使那倔强,是她欣赏这人的原因之一。
女子从怀中取出一粒红色药丸喂她服下,便运起内力为她护住心脉,留住在她胸中郁结的最后一口气。
许久之后,她才伸手解开那早已被血染得鲜红的绳索,弯身将伤痕累累的女子抱入怀中,低眉看着躺在地上的罪魁祸首,冷哼一声:“若是你还有些用处,我今日便让你直接见阎王!”
言罢,便抱着怀中人儿缓缓走出牢房之外,无视房外那早已倒地昏迷的守卫,堂而皇之地将人带出了冷月堡。
阴暗的牢房又恢复了原有的寂静,浑浊的水滴依旧发出压抑沉闷的滴答声,好似,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只是,那木架之上残留的血红,地上那一滩触目惊心的血迹,无不昭示着曾经有人在木架之上受过非人的酷刑。
牢房之中,那股浓厚的血腥味依旧刺鼻,许久都未曾散去……
第二十七章 你对他动心了?
宁静典雅的房间之中,一名女子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那微皱的细眉显示了她睡得极其不安,身上剧烈的疼痛感令她有些痛苦地呻吟着。
“好痛!”床上的翁幻紫忍不住翻了个身,却不料扯到那破碎的伤口,撕裂的疼痛感令她痛呼出声,纯白的纱布早已被渗出的鲜血染红,溅湿了单薄的外衣。
她缓缓睁开眼,整个人仍处于混沌之中,低眉看着包满纱布的身子,喃喃自语道:“原来,我还活着!”只是,那语气,却没有丝毫的庆幸喜悦,反而有些怅然若失。
“差一点,你就真的死了!”顿时,一个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令她从恍惚之中回过神来。
微扬起头,却发现一个白衣女子站立于桌前,手中摆弄着一些药物,只见她转过头来,脸上的面纱随之飞扬,竟给人一种白衣仙女降临的错觉。
为何?这人给她的感觉,竟如此熟悉?翁幻紫抬眼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女子,脑中却在不断回想,试图寻找关于这个女子的记忆。
那女子对于那种炽热的眼光,直接视若无睹。她缓步移至床前,慢条斯理地拆开那嫣红的纱布,触目惊心的伤口**裸地呈现在眼前,浓重的血腥味随之弥漫在空中。
见此伤口,翁幻紫却显得毫不在意,更大的痛苦都承受过了,更何况是这血肉模糊的伤,只是……
她低眉看着自己像个木乃伊一般被纱布缠绕全身,不由得苦笑起来:这样的伤,就算痊愈后也是要留疤的吧!一想起全身上下竟要带着这难看丑陋的疤痕,她的心中不免有些烦闷。
那女子似看透她的心思一般,手上抹药的动作未停,但那安抚的声音却悠然响起:“不用担心,这伤虽严重,但我这药,却能让它彻底痊愈,不会有伤疤的!”
这安抚的语气,为何也这么熟悉?看着眼前为她包扎伤口的女子,那娴熟的手法,熟悉的语气,竟让她忍不住想到一个人——她的丫鬟,不,而今该是江水菁的丫鬟小银!
一想起江水菁,冷轶矢那冷漠无情的身影猛然浮现在她脑海中,那如刀刃般锋利冷酷的眼神,残忍地刮着那颗残缺的心,令她忍不住伸手捂着心口处,一脸痛苦难耐的神情。
那女子看到她莫名地捂着胸口,以为伤势恶化,急忙伸手探向脉搏处,却没发现任何异样。但那痛苦的表情却又如此真实,真实到,让她忍不住动了曾被舍弃的恻隐之心。
略一思考,便也明白了前因后果,女子放下她的手,无奈地叹了口气,缓缓说道:“你,对他动心了?”那语气,带着一丝不确定,但更多的,却是同情与怜悯。
动心?!翁幻紫诧异地抬起头,心中更是震惊不已:她对面具男,动心了?!
顿时,一股强烈的恐惧与不安占据了她的内心,那种陌生的情感令她无所适从,只能依靠虚伪的假笑来掩饰自己的真实情绪:“呵呵!我怎么可能会对那人动心!那个无情之人,我,绝对不可能的!”
你这女子抬起头,看着那双难过却又强自忍耐的眼睛,心中隐约有些怜惜之意,却瞬间被她压制住了。她轻笑一声,毫不留情地揭开那道血淋淋的伤口:
“呵呵!若不可能,你又为何要露出如此悲伤的表情呢,不就是因为他把你当成弃子,毫不留情地舍弃了?若你不是喜欢上他了,那么此时,你该愤怒,也该庆幸的,而不应如此难过的!”
是啊!她该愤怒的,愤怒这个人竟把自己当成棋子;她该庆幸的,庆幸终于逃出那人的掌控,可以自由自在地生活了!
可是,为何?她有的,只有伤心难过,有的,也只有痛苦!不该是这样的,他们之间本就不是真正的爱情,至始至终,都不过是演戏罢了,可是,为何她的心,会如此痛苦?
呵呵!如今,想要再自欺欺人,却是不可能的了!翁幻紫抬手捂着那双发涩的眼睛,微抬起头,试图将那疑似眼泪的软弱之物逼回眼眶,逼至,那脆弱不堪的心。
瞥见那手中隐约闪动的泪花,那女子的脸不易察觉地沉了几分,神情也不似之前的冷淡,她知她心中的苦,但她也知,她不需要安慰,似她们骄傲的人,本就不愿在人前显出她们的脆弱,更遑论安慰了。
只是,此刻的她却也没有时间了,她必须确认翁幻紫的心意,这是主子计划的关键一步,她绝不能有失!
“你,什么时候爱上他的?”明知这么问不过是更为残忍地揭人伤疤,但她没得选择,毕竟眼前之人不过是跟她有点滴之缘,但主子,却是她要效忠一生的人。
“呵呵!”翁幻紫自嘲一笑,“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爱上他的!”什么时候,那颗被保护得密不透风的心裂了条缝,竟让那人走了进来?
许是在他割伤手腕护她贞洁,许是他放下冷漠任她放肆,许是他,不顾性命为她挡箭!呵呵,短短一个月,爱上他,却已足够!
那女子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终是下定决心。她随手搁下伤药:“这药,你便用着吧,一切小心!”说着,便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坐于床上的翁幻紫深吸口气,抬眼看着那熟悉的背影:此时的她,早已知晓眼前之人便是那个小银,那个冷轶矢在街上遇到的白衣女子。
对于小银为何能在看守重重的牢房中将她救出,她却是毫不惊齐,虽无法确定,但她却能感觉到,小银并非普通之辈,而今想来,是冷轶矢派在她身边监视她的吧!
只是,明知她的话带有试探意味,明知她是携着目的而来,她还是,说了真话,是的,她翁幻紫,爱上那个人了,那个冷酷无情的冷轶矢了!
呵呵!事情都到这地步了,她还在妄想什么?翁幻紫惨淡一笑,亲眼看着那个背影缓缓消失在自己眼前,殊不知,那个离去的背影,却将她,推入了万丈深渊……
第二十八章 赶鸭子上架?
宁静的夜晚中,万籁俱寂,众人都陷入沉睡之中,唯独一人,却静坐在房中的铜镜之前,双眸目不转睛地看着铜镜中的人儿,思绪却不知神游何方。
“哎!”随着一声哀婉的叹息,翁幻紫思绪复杂地看着房门之外,心中莫名地有些忧愁:
已经半个月过去了,她身上的伤口都已痊愈,甚至连疤痕都消失不见了,可是,为何小银却始终没再回来过?
既然她已确定了自己的心意,就必会向她的主子,冷轶矢禀报,可是,这段时间,他却从没来找过她,甚至连小银,都仿若人间蒸发一般,不再出现了。
思及至此,看着镜中的熟悉面容,翁幻紫有些自嘲地笑了:呵呵!都已成为他的弃子了,他又怎么可能寻来!即使寻来了,你甘心再做一枚棋子,甘心被他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呵呵!不可能!她的骄傲与尊严,都不能允许她如此低声下气地去做那些卑微的事情。
即使被利用,也要默默留在那人身边,直至死亡?呵呵,她没那么圣母,也没那么痴情,就算她喜欢他,她也不可能如此低贱,去自投罗网,心甘情愿地被他再度利用。
“既是如此,那便到此为止吧!”她不由得惨淡一笑,伸手抚过残留在脸颊之上的伤痕,那是她刻意留下的伤疤,眼神闪过一丝哀切与决绝:“在冷月堡中所经历的一切,就当成一场虚幻的梦吧!至于那冷轶矢,便永远埋藏于心底吧!”
说着,她猛然起身拿起包裹,转身移至房门前,打算离开这个小银为她暂留的客房,寻找自己的真正去处。
只是,还未等她打开房门,那门却突然敞开,惊得她立即往后一退,以免被撞伤。
等她缓过神来,却发现,一名深受重伤的陌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