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了去做个女侠-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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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别出声。”
我强忍着咬他的欲望,点了点头。
他松开手,好奇地问道,“你刚刚说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
“哦,没什么,我的意思是,我觉得你人很好。好人就应该有好报。我知道你喜欢你师妹,但人死不能复生……”
“为什么忽然提起她?”我明显感觉到他说话时身体颤抖了一下。
“凌霄并不是有意要与你师妹为难,我希望你不要恨他。。。他并不是不知好歹、无情无义的人,那个时候他也是不得已。”
“我明白。我从来没有恨过他,我只恨我自己,明知道不可行却没有阻止他们……”他停顿了一下,附在我耳边压低声音说道,“别出声。有人来了。”
果然很快就有一声声富有韵律感的脚步从楼梯处传了来,那人的脚步很轻但在我听来却好像哥斯拉。刚刚那点愤怒青年地热情全被小腹的坠涨感冲淡了,说的直白些就是我快尿崩了……我好恨呀,为什么自己害怕不光有心理反应还有生理反应,更恨云清为什么非要我蹲着。话说这个姿势真地很容易黄河决口呀!
我们清楚地听到那个人上了走廊,停在云清的门前,推门而入,出来,走到我地门前。再推……我们当然是插了门的,不会让人轻易得逞。我以为外面的家伙会选择撬门,没想到人家居然是用敲的。这让我和云清深感意外。一时间不知所措,他缓缓抽出宝剑。三尺秋水泛起凛凛寒光。我按住他的手。示意他让开,然后悄悄拉开门闩再奋力一推。随后人体扑地声、呻吟声接连响起。
这个呻吟声有点耳熟……
在云清和凌霄麻利地掌起灯,照得小五指间地鲜红格外耀眼。“乖乖,姐姐对不起你!”我赶忙从怀里掏出手绢,按在小五血流不止的鼻子上,但愿没给他撞坏了。
凌霄简单看了看,问道,“你怎么会在这?莫言呢?”
不知道是鼻子疼还是脑袋疼,小五没有说话,只是皱着眉指指楼下的方向。我们不明就里地摸着黑下楼,走到一半,原本漆黑的大厅霍然亮了起来,虽然灯光依旧昏暗,但在我这迷航的小舟看来,那就是灯塔,那就是希望!
我小马撒欢般奔跑过去,死死吊在莫言的脖子上摇晃了许久,一不小心看到他身后除了趴在桌上一动不动的几个小二打扮的人外,居然还有个武大郎体型的男性……没等我寻问他姓甚名谁家里几口人人均几亩地地里几头牛,就有人主动来答疑解惑了。
老板娘举着灯火,声音仍和傍晚时一样清脆,唯独缺了那甜得腻人地笑意。“莫公子,你要奴家做的奴家都做了,现在是否可以把我夫君放了?”
她夫君?是谁?我四处巡视,除了那“武大郎”外没有任何能动的闲杂人士。无语问苍天,鲜花缘何插在牛粪上?苍天啊,你不要告诉我,庄稼一枝花,全靠粪当家!BG不等于BT,但这样地BG我真觉得有点
我目送着性感美女手挽比自己矮大半头的丈夫,亲亲热热地消失在茫茫夜色中。这个世界很不真实,是地,这个世界很幻灭。“为……为……为什么会这样,他那么矮怎么能娶到那么好看地妻子?!”我结结巴巴地指着他们远去的方向问道。
“这有什么,”莫言不以为意地答道,“你那么笨我不也没嫌弃你吗?”他看了看小五地鼻子,“没事,一点小伤,以后离你这个姐姐远点就好了。我是瘟疫吗?怎么能这样说我?我被伤害了。
我在他们身边讨好地蹭来蹭去,他们虽没表达出什么厌恶,可也没表现出什么喜悦。没错,我是小透明。莫言只顾着和他们摆弄那几个不死不活的家伙,完全没有小别胜新婚缱绻。
莫言告诉凌霄,说他带着小五来到这,并没见到凌霄向他提过的那位老掌柜,只有这个美艳老板娘,便叫小五换了身破旧的衣服过来。小五冒称是老掌柜的远房亲戚,来投奔他,老板娘见他年纪小又是一个人,很痛快地告诉他,她把这个店盘下了,老掌柜已经搬到村子里住了。之后,他们找到了老掌柜。老掌柜在确定他们的身份后,告诉他们,自己是被赶出来的。
一天有个高挑的女人和一个矮小的男人去到店里,说要盘下店面,出手也很大方。那店是他和二少爷接头的地方,他当然不肯卖,为了不引人怀疑,他只好说自己对这里的花花草草都饱含感情废话时,几个身强体壮的青年后生闯了进来,把钱硬塞给他,之后就不由分说地把他轰了出来。如果他动手,那些年轻人并不是对手,可他如今只是个普通的老头,只得窝窝囊囊地住到村子里。
靠着小时候听墙根积攒的经验值,莫言轻轻松松地发现了他们准备半路劫杀的阴谋。再往后就像我们看到的,莫言以“武大郎”为人质,卑鄙地胁迫老板娘撂倒同伙。事情就这么简单,但也不太简单。首先,他们为什么要对凌霄下手?如果只是因为简单的有仇倒还好办。其次,他们为什么选择在这动手?知道凌霄要去吊唁就一定要路过这里?如果是这样,为什么当凌霄问起老板娘,以前的老板怎么不在时,她会那么慌张呢?我高举右手绕场一周,试图引起他们的注意,未果,遂高声提问。众人佯装失聪,将该捆的都捆住后,光速退散,唯留莫言与我四目相对。夜黑风高、四下无人,怎能让此良辰美景虚设?
我靠在他的胸前,娇滴滴地问道,“你呆会想做什么?”
“洗洗睡觉……”
第九十七章 会师
第九十七章 会师 伺候自己心仪的人洗澡,真是人世间最快乐的事。我摩挲着他被水泡得滑溜溜如同杨桃罐头般的肌肤,从小腹摸到前胸,又从前胸摸到锁骨,“你怎么不说呢?”
“说什么?”他把前胸贴到大腿上,扔了条毛巾给我,“给爷搓背,搓好了有赏。是这句吗?”
“不是,再想!”我拿起毛巾在他背上装模做样地蹭过两下就当搓完了,“不要叫我提醒你,自己想才有情趣。”
莫言小鸭浮水似的用指尖在水面上刨了刨,随后装作很夸张的样子,“知我者娘子也,怕烫到我,连热水都不敢加。”
我从炉子上提过水壶,“双手抱头,烫死不管!”这家伙太不可爱了,想叫我加热水还不直说,不过再不可爱也是个活口,真烫死了也是作孽啊,只好一手提壶一手试水温。我把水兑好,把壶放下,“不知老爷还有什么吩咐?”
“我有点渴。”
“渴还不好办,低头,张嘴,还是温和的,多好。”我把手泡在水里,有一搭无一搭地往他身上撩。一种异样的情愫在我们之间荡漾,多么经典的镜头,唯独男主角的经典台词憋不出来,略煞风景。我咬着他的耳垂,不依不饶地提醒道,“说嘛。”莫言咬咬牙,看了看房门。我见他开始犹豫,知道好事将成,兴奋地搓着手,“放心吧,门我都关好了,他们不会听见的。”
“好吧。”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万分无奈地说道。“你还满意你所看到的吗?”
虽然他的语气很麻木,表情也不在状态,但我仍然很兴奋。等了这么多年,终于有机会发挥一下了。这是多么经久不衰的桥段呀。之后通常会以粉红色地暧昧或桃红色的OX作为后续发展。男主在问这句话的时候,往往还会故意大大方方、充满骄傲地将第一性征展示给女主,而女主多会娇嗔道“流氓”、“讨厌”等等。可假如女主非常不给面子,那会怎么样呢?我老早就想做这个试验了,于是千般柔情万分恩爱地搂着他说道。“不满意!”
“你说什么?”莫言气急败坏地将我死死拉住,顺势往怀里一按,“不满意?你什么地方不满意?!”
我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最后离鼻尖只有几厘米地水面,再无心逗弄他,奋力挣扎道,“我满意,我特满意!我唯一不满意的就是你浑身上下都太令人满意了,我代表冥王星鸡肚你!”
他心满意足地将我放开。。。告诉我,天赋人权,上天在赋予我嫉妒他地权力的同时也赋予了他被我嫉妒的权力。我没有嫉妒。我哪敢嫉妒他?只是有点鸡肚罢了……地球真是越来越不适宜人类生存了,危险生物太多。我以后就要和这个危险生物作伴吗?想到这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你冷吗?”他惊诧地摸了摸我的手。“手挺热的嘛。”
“我不冷。我只是有点鸡冻。你慢慢洗,我先睡了。”我躺在床上。暗想,幸亏刚刚没把那句“你两腿之间夹个干虾米皮是什么意思?新时尚吗?”说出口,否则估计这会早被按澡盆里淹死了……
“小美人,等急了吧。”
“是啊,急死我了,快吹灯,有亮光我睡不着!”
他嘟囔了一声“真麻烦”,心不甘情不愿地从热被窝里爬了出去,又摸着黑爬了回来。
“咱们俩是不是有点太明目张胆视诸位君子为无物了?”我做贼心虚没底气,连说话都多用疑问句,“要不你还是去隔壁睡吧?”
“怎么,不好意思还是怕他们知道?如果是后者,我劝你大可放心,”莫言在耳鬓厮磨地时候,还没忘把手搭上来,“云清和小五说不准,但凌霄肯定不会不知道,所以你现在担心也晚了。不过我想他是不会舍得为难你的,小表妹。”他用上扬的声调戏谑地强调了“表妹”二字,把我那比被雕牌超白洗过还纯净的小心肝惊得扑通扑通的。“你说我该怎么向他们解释?”一想到自己这种肉体窃贼似的恶劣行径,我就心慌,生怕被当成妖孽烧死。当然,除了害怕,对他人的欺骗也令我良心不安。
坦白地说,一开始我觉得这个游戏很好玩,在一个新鲜的地方,以一个新鲜的身份,开始一段新鲜地生活,这是多么美好啊,原来这个世界除了宅和腐还有别的存在。明珠小姐美丽大方的外形我是非常欣赏地,很具欺骗性,比我贼兮兮色迷迷的样子强多了,玩无间地时候一定好用。不仅如此,我还能接收她地漂亮衣服和首饰一堆,以及年轻貌美大哥一枚,将来甚至还会得到一份丰厚的嫁妆(我真是太高瞻远瞩了)。不过从见到她那该死不死地倒霉未婚夫时,我就彻底觉悟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养女儿千日,嫁女儿一时,嫁到人家就是人家的人了。真想扯起女权大旗迎风高呼啊,不过估计还没等把旗子拴到旗杆上我就得被愤怒的人群用铜板活活砸死。
在遇到明珠小姐某些可爱的男性亲戚后,就更加坚定了我结束游戏的决心。她家背景太复杂,真是很黑很后台呀,万一哪天皇帝抽筋了想要打击黑恶势力说不定会受牵连,就算皇帝不抽筋,别人抽筋也够我受的。现在已经有人抽筋了,我必须想办法改变,不管是改变自己还是改变别人,反正不能坐以待毙。
“告诉你,我受不了啦,再这样下去我只能装疯了。”我怏怏地摇晃着莫言,“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快给我想办法脱身。”
“我觉得你刚刚说的那个办法就不错。”莫言收起笑容,作出一副严肃的样子,“你喜欢制服诱惑吗?”
我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了,“非常喜欢,探索相同制服下所包裹的不同胴体,是一项神圣而有爱的事业。”
“这就行了。”莫言作释然状微笑,“你只要把这个告诉他们,都不用装,他们就会相信你疯了。”
“谢谢您的赞赏。”我感慨道,“不过我觉得这样说兴许会更好,告诉他们我是一个天屎,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好天屎,从遥远的西方风尘仆仆、扑棱扑棱地飞来,一不为名二不为利,只为给在黑暗中摸索的他们指出一条通往幸福的光明大道……”
莫言嬉皮笑脸地打断了我,“请问哪边是西?”“西!西?西……”方向无能的我立刻被问住了,干脆大被蒙头,“西什么西,赶紧睡觉,睡得慢的是猪!”我安安静静地躺了一会,实在没什么睡意,便偷偷向旁边的狼爪摸了过去。“你睡着了吗?”
“睡着了,连你摸我都感觉不到。”
“哦,原来是睡美人,那我可为所欲为了啊。”我发泄似的踢打着他,“死鬼,讨厌,居然敢不理我!老实交代,是不是背着我勾搭什么男狐狸精了?告诉你,男人都不是好东西,特别是那些热情洋溢的诱受。不信你看演《断背山》的那个短命小攻,分明就是被克死的!”
“不要乱想。”莫言积极主动地帮我翻了个身,“快睡,明天还要赶路呢。”
“你和我一起吗?我不想与凌霄独处,他对我太好太深情了,老让我产生一种我是大坏蛋的错觉。”
我把莫言当作心灵挚友,真诚地向他倾诉自己的苦恼,而那无良的家伙却将此当作笑谈,还说和凌霄在一起能帮助我客观地认识自我。
第二天一早,我发现他们看我和莫言有点异样。幸亏莫言及时撩起袖子,以臂上的指甲印作为证据,才勉强解释清我昨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