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相爷的嚣张嫡妃-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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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是我。”
姚清愣愣的看着江黎,这个跌在黎园外头如此苍白的人是少爷?
“少爷,你?”
江黎苦笑,不得不开口求助,“扶我进去,不要惊动任何人。”
姚清立刻点头,扶着江黎避开所有人,将人送到屋子里。江黎什么也没说,将姚清赶出去,自己一个人在榻椅上蜷缩着,想用这样的姿势减轻身上的痛苦。但是她想错了,那种钻进骨子里的痛,好像几百只几千只虫子在啃噬她,根本挡不住!
“这老头儿,该来的时候不来,要死了!”
无道子离开时什么也没说,连怎样减轻痛苦的方法都不曾告诉,让她愤恨不已。这一整夜,该如何熬过去!
榻椅上躺不住了,她干脆转移到床上,然后抱着棉被开始大口喘着气。冬天明明很冷,她却感觉身体有些热,伸手摸了摸额头,居然出汗了。于是又掀开被子,想要脱衣服。就这样反反复复,折腾着,让她精疲力竭。痛到麻木之后昏睡过去……
江黎再一次醒来身上的疼痛已经过去了,那种浑身都是冷汗的感觉很难受,连被子都湿了。摸了摸自己的衣服,有股臭臭的味道,而身体异常的不舒服。
“五福!”
五福推门而进,看到江黎的衣服在地上丢的乱七八糟,汗颜!
“少爷,你昨晚怎么了?如此睡觉?”
“准备热水,爷要沐浴。”
五福乖巧的点头,又询问江黎要不要吃些东西,江黎摇头,她现在什么胃口的都没有。
整个人浸入热水内,她终于感觉自己活过来了。如此清爽的感觉仿佛昨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梦过无痕,什么都存在。若不是自己真实记得,她也错以为不过是虚幻。看着自己手腕上的线条,颜色似乎鲜艳了些,这蛊毒为何突然发作了?
她什么也没做啊!
无道子说她的身体没什么问题,不去外物刺激蛊虫一般不会醒过来。难道是皇腾少谦?
江黎微叹,懒懒的泡着,直到水差不多凉了才出来。穿戴好一切,天才刚刚亮。
疼痛一夜过后的结果就是食欲大增,她一连吃了三个包子,吓得江五福赶紧将剩下的藏起来,生怕自家少爷又积食了……
姚清一直默默的低头,心里却想了很多,譬如为何昨晚江黎会如此?
等到所有人离开,江黎单独让姚清留下,“昨晚的事情,不可让第三人知道。”
姚清不明白,却是点头应下。
“让江一来找我。”
在屋子里等着,江黎这才想起自己昨晚是匆匆离去,连解释都没有。彦司明不会是认为她临阵脱逃?
那个男人,心思鬼一样的,又会怎么想?
可是她怎么解释,这件事她不想让彦司明知道,两人还没有到如此亲密的地步。
“少爷。”江一进来时,江黎还在出神。听到声音才点头,问道,“让你调查的事情如何了?”
墨玉,那一块墨一样浓重颜色的玉,是无尘留给她的。当初的无尘离开就这样断了所有消息,她想找起已经什么都没有,唯一的线索就是这东西。一看就是贵重的东西。
“这是西南那边产的玉石,量十分稀少。一般的贵族都不一定拥有,这种玉石开采是皇家控制,乃是东耀国专有。像这样制成如此精致的玉佩,一般都是皇室才能有所出。”
什么都不用说了,江黎已经差不多明白,无尘的身份,非富即贵,谁不定还是东耀国的皇室之人。东耀,和西枫有些距离。
无尘为何会在西枫?
“少爷还要问什么?”
江黎将墨玉拿在手上,看着那玉质,上好到精华。“江一,那个人的身份,你调查的如何?”
这件事她让十二侍卫去办,但是江一调查墨玉应该也会知道些。果然,江一一听这话眉头就皱了,摇头,“东耀那边有些乱,属下不曾查到什么。”
查不到?看来身份神秘啊!
“下去吧。”
将墨玉收回,她直接起身离开,去了皇宫。
今日要和顾朝夕一起将字体给皇帝过目,做最后的定夺,这祭祀的事情才算是定下。顾朝夕这家伙一定要她一起,无奈的只好答应了。
宫门外,顾朝夕拿着彦司明昨日写好的东西,着急地望着大道,看到有马车慢悠悠的靠近宫门门,其奢华程度只此一家,才算是露出笑脸。终于来了……
“我说爷,你要是再不来,我都要赶去找你了!”看到江黎懒散的样子,顾朝夕就急。一急就想赶紧拉着江黎进宫,江黎将顾朝夕甩开,不紧不慢的走着,“急什么,皇上又不会跑了!”
“是,跑不了!”
两人拌嘴似的进宫,朝着御花园走去,皇腾少谦一般都会在那边。
“嗯?左相?”
江黎抬眼看去,果然见彦司明朝着他们的方向走来,心里一喜,想要解释下昨晚的事情。但是彦司明就这样与她擦肩,连一个照面都没有。她愣在当场,有些不适应!
那种疏远和冷漠,让她心里不舒服!突然觉得有些难受。顾朝夕没察觉到江黎的异常,拉着她过去。
她回头望着彦司明,他脚步未曾停顿一下。
“皇上!”
皇腾少谦噙着茶叶,没有说话,视线落下江黎身上,又慢慢的离开。全德瞧着这气氛,赶紧开口,“皇上刚和左相大人商议事情,有些累了。没什么事就不要打扰了。”
顾朝夕将字体拿出来,递上前,“这是祭祀需要的字体,请皇上过目。”
全德接过,摊开让皇腾少谦过目,但是皇帝不过看了一眼就没有兴致了,反而是看着亭子外头的花花草草。
安静的让人摸不着头脑。
“就这些?”
“是。”顾朝夕硬着头皮回答,捉摸不透皇帝的心思。皇腾少谦直接挥手,“那就退下吧。”
江黎和顾朝夕起身离开,但是还没走出去几步,身后淡淡的声音响起,“江黎留下。”
顾朝夕一副兄弟你要撑着,然后无奈的离开了。江黎看着顾朝夕离开,知道皇腾少谦是有话要说。
果然,这一次他把她带到了太池液。
“昨夜过得如何?”
江黎猛地抬头,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男子,原来真是他!
“很痛?”
她抿着唇,没有说话,眼神鄙夷的看着他,这不是废话么!要是可以反抗,她一定将他压着死死打一顿,这死小孩!
“你可以试试!这滋味怎样!”
“朕知道!”
他催动的蛊毒,又岂会不知道这疼痛,昨夜,他亦是痛了一整夜!所以今日才会感觉疲惫,但是这一切她不会知道!
也许昨夜催动蛊毒时,他就已经明白了,心里头的那点秘密。
有些觉得可笑,感觉荒唐!他一个帝王,居然会……
居然会喜欢……
眼前的女子,一点都没有女子该有的温柔,连基本的得体都算不上。只有一张脸,长得如此俊美。想必若是换上女装,肯定美若倾城。他难不成贪图这一身皮相?
“你知道朕为何会催动你体内蛊毒?”
她哪里知道,她只知道他一心见不得江家好过。“你想做什么,我怎么知道!”
“朕说过,你要是乖乖听话。就不会受这些痛苦,但是你却忤逆了朕。”
“屁!老子什么都没干!”
“如此粗鄙,彦司明受得了你!”说完又摇头,冷笑,“许是受得了,不然也不会在酒楼告白,竟然做如此事情。”
江黎总算明白了,原来是因为这件事让皇腾少谦看得不爽了。她就不明白了,她喜欢彦司明碍着他哪里了。
“你怎么知道!你在那里?”
“朕不想看到第二次,在众人前,你最后切记不要出格。”
说完皇腾少谦自己都觉得可笑,众人前没有,人后却什么都有。他如何组织!可是,他却还是想去做些什么,不想让两人关系发展太快。
“动情,对你没有好处!你若是不听话,朕不介意给你下情蛊。”
江黎看着这样的皇腾少谦,她信这话是真的。但是,她婉转一笑,一步步走近他,然后猛地勾起他的下巴,“我说你不会是真的喜欢我了吧?情蛊?想用那玩意儿控制我,让我对你情有独钟?”
皇腾少谦无言,狠狠的甩开她的手,似乎很嫌弃的用巾帕擦着自己的下巴,视她如毒蛇猛兽,“你想多了,情蛊不过是让你安分点。但是朕不会拿自己做实验。”
额……
这个死变态!
“你够狠!”
皇腾少谦笑笑,似乎承认了。这才将那字体打开,当着江黎的面撕碎了,看得江黎心疼不已。
“你做什么!不要就直说啊!干嘛撕了!”
“如此十年祭祀,横幅怎么可以出自一个臣子之手!你认为朕不该撕?”说完就拿起笔,在同样白洁的宣纸上,写上……
“如此,才是!”
江黎看着那些字体又一次映入眼帘,却不是彦司明的风格,是皇帝独有的威严霸气。即便皇腾少谦不过十六,一手字已经可以看出,他的野心。
这字,很大气,够霸气!
确实,很好!
可是如此强烈的占有欲,也显示着!
江黎不喜,她还是喜欢彦司明的字,内敛狂妄,运筹帷幄。虽说少了这种霸气,不过却更是舒服。
“拿回去。”
皇腾少谦把东西交给江黎,然后让全德带着江黎离开。而他自己则是看着空荡的太池液,发呆。
他做事似乎有些动感情了,这不是好事!
“以后关于江黎的事情,不必汇报。”以后,不需要再打探她的一举一动,不过是一个女子而已。
江黎离开皇宫先去了礼部,把东西交给顾朝夕,看到顾朝夕的惊讶也懒得解释,只是让他照做。
“对了,昨晚听说有一出好戏我错过了。说来听听,最后你怎么逃了?”顾朝夕把人拦住,这才开始打听。他那个后悔啊,干嘛不和秦远再多呆一会儿,那样就可以看到精彩一幕。如今就只能听听,不过瘾啊不过瘾啊!
江黎一脚踹过去,吧顾朝夕踹的到处逃窜,却还是不肯松口,“说说,又死不了!”
“说个屁,给我干活!”
“唉唉,你去哪儿!不会是想找彦司明解释吧?”
江黎步子一顿,面色不太好。顾朝夕赶紧上前,“被我说准了?”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我是好心提醒,今早秦远和我说,彦司明似乎心情不太好。看来昨晚的事情,你有的解释了。”
是啊,她也知道。
可是她不是那种让误会生成的人,所以找人说清楚才能痛快。
“今日他好像没去皇陵,你也不用白跑一趟,等明日早说吧。”
江黎有些失望扫扫兴,只好回府。找不到彦司明,她干脆去找江权,想问问那什么未婚妻的事情。
六喜说江黎十岁那年在黎园后门看到一身落魄的彦司明,想来那时候就是彦司明被老爹拒绝的时候。原来缘分在那一刻就已经走到一起了。
“爹,我问你件事情。”
“正好,爹也有事找你!”
江黎心里一个咯噔,看着江权那似笑非笑的样子,苦着脸,“爹,您想问什么?”
江权安抚的拍着江黎的肩膀,笑眯眯的说道,“没有什么,直视听说你昨晚又成了众人中心了?”
额……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什么好像!给我说清楚,你这样做,女儿家的身份在哪里!”
“爹——现在是男儿身。”
“不准狡辩。”
江黎立刻嘘声,老爹又发怒了。“爹,彦司明和我有过婚约吗?”
江权一愣,然后沉着脸看着江黎,“你如何听说的?”
“彦司明说的。”
江权没说话,脸色变了变,最后才开口,“他什么意思?”
“他的意思是,他又喜欢上我了,想做断袖!”就是这个意思!
“断袖?他还真是好念头。”江权不由得一叹,还真是缘啊,他和黎儿即便是没有知道身份,也能如此走到一起。他以为当初已经让彦司明死心,不想到头来彦司明还是喜欢上,居然要做“断袖”?
“不错,你和他确实是指腹为婚的。当年确实有这样的事,但是后来……爹一直希望你过得自由些,原本先和你说,不过你却最不喜这种被束缚的,尤其是婚姻。到最后因为那样的事情……”
江权没说下去,看着江黎认真的问,“黎儿,你告诉爹,你对彦司明是否真心?不要在乎你们的立场,你自己就问问自己的心,是否真的喜欢?”
江黎被江权的话问到了,怔愣的看着江权,良久才说话,“应该,是。”
她的确是喜欢的,而且这种喜欢还挺强烈。她从没有这样喜欢过一个男子。
“如此,你可想好了?”
江黎深呼吸一口气,看着江权,认真点头,“是,我想好了。”
“记住你说的话,以后不管局势如何变,你都要记住自己说的。你想要的,爹总是会尽力给你的。”
……
江黎听不懂,却没有多问。她知道自己问了也不会有答案,老爹不想说的就什么也不会说。
黎园。
江黎推门进去,屋内一股奇异的香味扑鼻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