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诱人,母皇风流-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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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心关注着迎亲送亲的时候,便有人潜入府中将殿下带走。
耶律拓更不会想到,那杯合卺酒竟是致命的毒药。
其实最让丽缘佩服的是仁欢皇后之事也是他一手策划的,仁欢于殿下多少是真心多少是假意她不知,她只知道在殿下走进皇宫的那一刻,她的一举一动甚至是接触完人之后的感受,都是被设计好的。
战,攻心为上。
有了仁欢皇后那自杀的举动,在殿下心里必定留下了深刻的一笔,也让她更加清晰的感受到,自己与权力,在耶律拓心中的轻重。
在外人看来,现在的殿下没心没肺整日插科打诨,可自己却懂,她这般只是在保护自己,不愿意太过相信谁,不愿和谁走的太近,但是若有人对她好,她也必定全心全意!
而她选择了信,便不会有丝毫怀疑,只是她全心的付出却没有得到全意的回报,当她悲凉的体会到自己原来争不过权利的时候,从不强求的她选择放弃。
*
“还挺嘴硬。”郑彦不疾不徐的坐在丽缘被绑着的架子前,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了一口才优哉游哉的开口。
丽缘觉得自己被审问了一天一夜,疼晕了又被用水泼醒,只睁开眼看了说话的人一眼就闭上眼歇息了。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她所参与的部分只到昨天晚上耶律拓挑开红盖头为止,之后她也已经想到了多半是会被审问,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机会逃出去啊!
“不说也可以,其实我就是好奇,为什么蓝昭国保皇派的代表,左相的女儿会帮着他国之人算计他们的五殿下?是蓝昭国蓝凤帝的意思?”只此一句,便将两人的身份说的明明白白,其实这也正是他想不透的地方,这般做到底对蓝昭有什么好处?
好困,那人说话声还挺好听的,正好可以助眠。
丽缘太累了,她要休息,脑袋有些晕晕的可能是伤口发炎,身上用刑留下的伤痕早就疼的麻木了,现在什么也抵不过她睡觉大。
问出口还以为至少会有些反应,没想到被问的女子耷拉着脑袋似是睡着了,郑彦习惯性的皱了皱眉,有些不高兴了。
“喂,你以为我会让你这般睡了?”起身来到丽缘的面前,推了推肩却没有反应,不会是死了吧!
心下一惊,便去探她的鼻息,呼吸还算是稳定只是有些虚弱,而且那呼出的气热的烫人,手掌摸上额头,好烫。
发烧了!
丽缘并不高,可以说是小巧,此刻被绑在行刑架上两脚悬空着也只到郑彦的鼻子处,衣衫都被打烂,虽然血肉模糊却还是能依稀的看见被亵衣包裹住的浑圆,两人又离的很近,郑彦觉得自己一定产生错觉了,地牢中应该充斥着的是常年阴冷潮湿的霉味,而此刻他却闻到了一阵幽香……女儿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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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的将锁着丽缘的链条解开,又将她抱起,出了地牢,竟然还请大夫给她治疗。
最后郑彦为自己找了一个很好的借口,这个女子是关键自己不能让她死。
*
十日之后,在荒北与大顺分界的大河之上。夕阳无限,波光粼粼。一艘悠闲晃动着的小船之上。
“娘亲你一点都不担心耶律叔叔,守儿被带来之前还看见他吐血了呢。”小守儿吃着司马晔给的美味糕点,却说让糕点的主人极其不爱听得话。
“守儿,把糕点还给我。”司马晔气结,自己讨好小家伙不就是为了他能给自己讲些好话么,现在竟然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给我躺好,我还没有上完药!”将乱动的司马晔往下压,李冉冉继续着她疑似SM的上药过程,这般的上药,已然持续了十日之久,“丫头!他若是死了,那就不是你的耶律叔叔了,可即使是死了!那也是活该!”话语间依旧是对耶律拓的信任,却说的咬牙切齿,她,其实是有些恨的。
“娘亲,那漂亮叔叔呢?以后我们是要跟着他混?”和娘亲在一起久了,小守儿也养成了既来之则安之的美好品性,看着被娘亲压在身下强行上药的司马晔,眼中带着无奈。
看娘亲手上的力道就知道,这药上的一定比连砍十刀都疼,可漂亮叔叔竟然看着还很享受,难道这就是娘亲经常说的M?
“再说!”想到要不是身下这个男人,自己也不会像现在一样这么惨,心受了伤不说还要乘着这艘小破船跑路。上药的力道不由又加重了三分。
“哦,舒服,再用力一点!”明明已经疼得额头全是汗,可司马晔却依旧嘴硬,口中还不断的发出销魂的呻吟,似是真的有多舒服一般,如果这样她心里能好受一些,就是再被砍几刀他也愿意。
“好了!老娘累了,找淮中来帮你。”见司马晔这般李冉冉反倒没了虐他的兴趣,丢小药瓶往船舱外头去。
“不要啊,冉冉,你怎么舍得将我这般丢给别人。”扬起头,面色悲切眼神凄楚的看着李冉冉,一大片后背露出,衣服滑到了股沟处,模样性感撩人,配上那一半妖娆的脸庞,要勾引人,他有的是资本而且还男女通吃。
“收起你的菊花,老娘没兴趣!”转身冷冷的横了司马晔一眼,深深的打击了某人的自信心。
“哎漂亮叔叔,好自为之啊!守儿我也帮不了你,娘亲现在有点小受伤。”守儿一脸无能为力的轻轻拍了拍司马晔的肩膀,拿着糕点出船舱找娘亲去了。
司马晔立马黑脸,你个小鬼,哪个字是帮爷的!
淮中被李冉冉叫了进来,捡起地上的药瓶就想敷药,却被自己眼前的景象惊到了。这是刀伤吧!怎么不但伤口流血,而且伤口周围还青一块紫一块的……难怪十天了,都不见伤口愈合。
“看什么赶快上药,轻一些。”司马晔当然知道自己背后的伤口早已惨不忍睹了,咬了咬牙,决心挺过去。
“啊!淮中你丫的没听见爷的话,爷叫你轻一点!”淮中都还没有下手呢,就听见船舱里头的司马晔发出杀猪般的叫声,凄厉的惨叫响彻天际。
“可……”淮中一阵无语,自己都还没有下手呢,怎么就叫成这个样子。
“可什么可,爷不要你敷药了,给爷出去爷自己来!”又是一声大叫,似是故意要让船舱外头的人听见一般。
“娘亲,你看漂亮叔叔都这般了,就原谅他吧。而且这样苦逼的表情,完全不适合你啊!”小守儿虽然小却比其他孩子懂事的多,虽不知道正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娘亲脸上那从未出现过得没落的表情她能感受到,娘亲有些受伤了,而罪魁祸首应该就是漂亮叔叔吧。吃人家嘴短,总得象征性说两句的么。
“小丫头,老娘就是太惯着你了!”蹲下身子捏住守儿的小脸蛋儿,最近真是伙食太好了,这丫头脸都圆了一大圈。
“娘亲,别捏,会捏大的。”守儿大叫着,还舍不得嘴里的糕点。
“宝贝,记得不准离开娘!要将娘亲永远放在第一位。”抱着守儿的小身子,李冉冉这般说道,其实这话更想说给某个人听吧。
“守儿发誓,一定……”守儿举起手嘴里的糕点还在乱喷,却被李冉冉捂住了嘴。
“你知道娘亲不信这个。”
“恩,那糕点全给娘亲吃。”娘亲不信承诺和誓言,那就用实际行动来表示,将自己最最心爱的糕点分给她。
“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个小吃货啊!这儿风大,我们回船舱吧。”刮了刮小守儿的鼻子,对于她这份心意自己已经很满足了。
“都说不要进来了!给我出去!”司马晔趴在船舱内的榻上,背对着李冉冉和守儿,一个人发这脾气。
“哟哟哟,脾气还挺大!”李冉冉放下守儿拿起一旁的药瓶,虽然嘴上依旧语气恶毒,可手上的动作明显轻柔了许多。
“冉冉,爷就知道你舍不得爷,呜……冉冉的手涂起来最舒服了。还要!还要!”回头凄凄惨惨的看了一眼李冉冉,说话的语气似呜咽又带着欣喜,却在她看不见的角度,对着守儿比了一个大拇指。
守儿贼贼笑,吃着香喷喷的糕点,一脸的得意像是在说,还是小爷我说话有分量吧。
“还要,还要,多一点,多一点……”
“嗯……冉冉,人家不行了,停下吧!”
李冉冉一边敷药,一边还要忍受耳朵和眼睛的双重折磨,涂个药有这么爽么,这家伙还真是变态,每次都叫的像OOXX一样兴奋。
外头掌船的人和淮中早已面红耳赤,看着渐渐下沉的夕阳,咽口水的咽口水,面红耳赤的面红耳赤,这里面叫的如此销魂,真的是在敷药么?
*
好像睡了好长一觉,好久没有运动了吧,身上到处都酸疼,今天的阳光真好,照的他睁不开眼,前面奔跑的人是谁啊?
好熟悉,看不清便走上前去些,原来是冉冉啊!
懒得动都不愿意动的她居然在草原上奔跑,后面是守儿,爱吃的小丫头好像又胖了,肉肉的小脸蛋儿看着喜庆,惹人疼爱。
冉冉怎么这么高兴呢!自己在这边站着竟一点搭理自己的意思都没有,真是太宠她了,越来越不将自己放在眼里了。
想出声叫她,明明用了很大声,她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灵动的笑声却环绕在自己的耳边,追上去,却越追越远怎么也看不见了,最后连耳边的笑声也停止了。
刚刚还是阳光明媚的早晨,怎么,现在却成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
黑夜,没有了冉冉他的世界又会是一片漆黑了,他记起来了,冉冉离开了,她离开了呢。
自己,做了不能让她原谅的事情啊!
“哥!哥!你快醒醒!哥!”
是谁,在叫自己,声音不是冉冉,她从不正经的叫自己,她有的时候会说“喂!”有的时候直接直呼其名。
“我找到嫂嫂了!她现在有危险。”郑彦原本守在一旁,却突然感觉到耶律拓有了动静,可无论怎么摇他都不醒,只好用话语来刺激他希望真的能有用,已经十天了,他就这么躺着除了药,其他滴水未进。
是郑彦的声音,他说什么!冉冉有危险!他的冉冉现在有危险,而他此刻居然还躺在床上!自己怎么可以弃她于不顾!
噌的一下似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睁开双眼,可眼前依旧是一片漆黑。
“郑彦,郑彦你在这里么,冉……冉她怎么了?”他已然分不清此刻是在睡梦中,或是在现实了,怎么无论是闭着或是睁着都是黑夜?
“在,哥终于醒了,嫂嫂她已经离开了荒北,现在应该是安全的。”郑彦不敢说,自己将那一行人放走其实是故意的,哥对那女子太过用心,虽说这没什么不好,只是现在的情况不容他们思考其他的事情,怎么顺利登基才是关键。
“你!自领二十军棍!”以郑彦的能力,怎么可能查不出那一行人的所在,他是故意将他们放走的吧!擅作主张,就应该罚。
“是,属下这就下去领!”听到处罚的郑彦像是听到了天大的好消息一般,差点就喜极而泣了,拓下令处罚自己就是说明默许了自己的决定,他比谁都清楚当务之急最重要的是什么。
“我昏迷了几日?”
“十日。”
“这么久了,好,先将丽缘带上来,人没有被你们折腾死吧。”艰难的撑起身子,此时他最关心的还是有关于李冉冉的一切。
“将军!重伤初愈,多休息一下才是。”说道丽缘郑彦有些不自然的推脱着,她倒是没在被审问的时候打死,此刻估计是恨自己恨死的。
“我才昏迷十日,你便想命令我了!咳,咳咳……”因为动气扯动了身上的伤口,耶律拓吃力的咳着,脸色一下子苍白。
“将军别激动,我这就去将她带上来。”郑彦为自己的心虚害的耶律拓生气内心懊恼非常,只得下去马上将丽缘带上来。
急匆匆的来到关押丽缘屋子,到了门口反倒踌躇的门口不敢进去了,三日前她身上的伤口便全都愈合了,只是那大大小小或深或浅的疤痕显得有些触目惊心。看的郑彦又是心疼,又是自责。自己还,对她做了那种禽兽之事。一咬牙,还是决心进去了。
“你,你又来做什么!我说了不想见到你!”丽缘见到来人,似是受了惊的刺猬一般蜷缩着身体,往床的最里面躲,她恨透了眼前这个男人!
“我们将军醒了,说要,见你。”他郑彦好歹也是出了名的会算计,会使诈,怎么到她面前,连说话都不顺了!
“他怎么还没死啊!”丽缘那被子紧紧的裹着自己已然穿的密不透风身子,语气恶狠狠的,活像只受伤的小兽。
“放肆!”可以欺负他打他骂他,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