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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7章

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第747章

小说: 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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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嬴纵眯眸,一把将她捞到了自己腿上来,“无碍,欠着的都攒着就是了,等能宣淫之时,我一次次的补回来不就好了?”
  沈苏姀撇撇嘴,嬴纵已抬手落在了她小腹之上。
  “可有动静了?”
  眼下已经两个多月,还未至三月,是以沈苏姀的肚子还是十分平静,她摇了摇头,“安静的很,似乎到了五六月才有动静。”
  嬴纵转头亲她一下,“也好,你少受些罪。”
  沈苏姀低头去抚自己小腹,面容一时甜蜜,“只要他乖乖落地,我怎么都好。”
  嬴纵眸色微深,只将她在自己怀中搂紧了。
  马车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秦王府之前,嬴纵依旧是用抱的,这奢贵的府邸有一种久别的亲切,甫一入门便闻到一股子淡淡的辛夷木香,一场雪落下,辛夷树只剩下乌木,可饶是如此沈苏姀也不觉得单调,反倒是觉得十分的合心意。
  嬴纵抱着她大步走在府中回廊之上,沈苏姀长长的呼出口气,“啊,果然还是回来了好。”
  说着又转头看他,“你是不是忙得很?”
  嬴纵低头在她唇上啄一口,“不忙,明日陪你。”
  沈苏姀哼一声,“别哄我!你现在是大秦的天,每日多少事等着你呢,我回了这里你还有什么好担心,只去做你的事就好了。”
  微微一顿,又低声问,“你偷偷跑的事都有谁知道?”
  他们身边只有容冽跟着,香词和容飒、朱瑞、宋薪他们都落后一步还没赶上来,可沈苏姀偏生压低了声音,直让嬴纵看的好笑。
  嬴纵摇了摇头,也同样压低了声音,“天流和何统领知道,旁的都不知。”
  沈苏姀这才松了口气,一抬眸便见正殿到了,此刻正殿门前正站着两人,正是许久未见的清远和明生,两人见他们归来立刻上前来见礼,“拜见殿下,拜见娘娘。”
  沈苏姀上下打量二人,笑道,“瞧着又长高了!”
  清远和明生都笑意朗朗,因着嬴纵在并不敢放肆,嬴纵便吩咐道,“后面还有人,你们去照顾一下,这里不需要你们看着了。”
  清远和明生齐齐点头,清远眼底更是闪出了促狭
  沈苏姀“啧”一声,“嘿,你那是什么眼神……”
  说话间清远已经跑远,沈苏姀失笑不已,“跑的比兔子还快!”
  嬴纵见她心情大好心底也跟着松快下来,直抱着她大步入了殿门,容冽在外十分知趣的将殿门为他们关上,沈苏姀笑意愈发明快的环住了嬴纵的脖颈!
  这里头每一样东西沈苏姀都熟悉至极,此刻看哪里都觉得顺心,嬴纵将沈苏姀放在床榻之上,弯身就要为她褪去鞋袜,沈苏姀一把将他抓住,“做什么?”
  嬴纵已蹲下了身子,抬头看着她,“先躺下,舒服些。”
  沈苏姀一把将他拉起来,“不躺,在马车上躺了这么多日了,我想站着,我们说说话?”
  回了秦王府,嬴纵一切都想由着她,闻言欣然允了,拉着她走向窗边的锦榻,他落座,沈苏姀便站在他身前,她先抬手抚了抚他的脸,而后才道,“太后娘娘好吗?”
  嬴纵点着头,“神识还是不清,好像只记得从前的事,不过这样也好。”
  沈苏姀有些明白,眸光一转又问,“大葬是什么时候?要我做些什么?”
  嬴纵捏捏她的手,“你就在王府便好,有礼制的。”
  大秦皇家有规矩,行丧礼之时宗室之中有孕的女子需得回避,沈苏姀想了一瞬便反应过来,也说不上是不是轻松,只有些心疼嬴纵一人承担。
  嬴纵知道她在想什么,不由将她抱进了怀里,“好了,你不必想这些,近来杂事颇多,你莫要劳心,只管每日里睡好吃好好好地生下孩子便是了。”
  沈苏姀靠在他怀中点点头,又问,“朝中如何安排的?”
  这说起来十分繁杂,但嬴纵还是十分耐心的将最近的安排与她细细讲来,讲着讲着便发现怀中之人没了动静,低头一看,见沈苏姀竟然闭着眸子趴在他怀中睡着了,嬴纵一时之间又心疼又哭笑不得,明明才说了不躺着,这会儿却是困成了这般模样!
  嬴纵小心翼翼的将沈苏姀抱去床上放下,又替她脱了衣裳简单的擦了擦才让她睡去,沈苏姀这一觉一睡未醒,待醒来之时已经是第二日近午时!
  刚出了点响动床帐便被人掀了开,边上站着的不是嬴纵是谁,沈苏姀看了看天色,再看了看他这人,苦笑起来,“你当真不进宫吗?我要成罪人了!”
  嬴纵笑着将她抱起来穿衣裳,“谁敢治你的罪?瞧你睡着未醒,想叫你又怕扰了你,只是这一早上可是连药也未喝,宋薪在外等着的,起来先用膳再请脉。”
  沈苏姀被他摆弄着,笑意愈发无奈,“香词在哪里?我眼下才三月不到,还没到动弹不得的地步,你起开,我自己来,用完午膳你便进宫去!”
  沈苏姀推开嬴纵自己穿衣,只把嬴纵晾在了一边,嬴纵眉头微皱表情有些受伤,语声沉沉道,“今日之事昨夜你睡下之后我已安排妥当,并无耽误,难道我是那般胡来之人?”
  沈苏姀一边穿衣一边转身看他,叹口气,“难不成你打算往后每次我睡下之后你再看折子处理事情?再者说,朝堂之上多少眼睛盯着呢……”
  嬴纵还皱着眉,沉定道,“我安排的滴水不漏,御史台无话可说!”
  沈苏姀不由失笑,上前一步环住他的腰,“难道我还不喜欢你陪着我吗?只是到了这一步,我自然要为你着想,你是要成为千古圣君的,可不能给史官胡写的机会!”
  嬴纵心气儿不顺,“谁说我要成千古圣君?!”
  沈苏姀抬手抚上他紧皱的眉,“坐上这个位子,自然是要名留青史才好,咱们这一路走来多么不易,到了今日这一步,我必定会全然支持你呀。”
  察觉出他不高兴,沈苏姀语声放软了些,然而她这话似乎还是没多大用处,嬴纵眸色沉沉的看着她半晌,心气儿似乎愈发不顺了,沈苏姀眨了眨眼,不知自己哪里说错了。
  在她心中他才是唯一配坐在那位子上的人,她爱他,自然希望最好的都是他的,从前是对手,她和他争锋相对,眼下她是他的妻子,可她心底那股子军人的情怀还在,她是他的妻子,亦愿成为他的臣子,闺房之中她与他琴瑟和鸣,朝堂之上她亦知道大局为重,她忠诚与他仰望与他,理解他支持他,他难道不喜欢她这样?
  沈苏姀洞察人心,从前亦和男人为伍,她自诩对大男人的心思还有有几分明白的,而他又是这样顶天立地的九五之尊,沈苏姀觉得她这样是没错的啊……
  难道是她表现的太大度了让他觉得自己不够爱他?
  沈苏姀想到这里不由得失笑,圈着他的脖颈垫脚在他唇上吻了吻,“嬴纵,咱们的孩子还没出生,我怎觉得我身边已经有了个孩子,你到底在别扭什么?我最知道你这一路多么不易,所以才不愿让你因小失大,这条路不好走,可我会陪你。”
  嬴纵听着这话只咬了咬牙,看着她诚恳又有些迷惑的样子低头将她唇擭了住,描绘她的唇形感受她的香甜,又咬她一口以示惩罚之后才放开她,沈苏姀双颊微红,看着他的眼神仍然带着两分不解,嬴纵深深呼出口气,一把将她拉去了耳房洗漱!
  沈苏姀看看嬴纵,再看看嬴纵,又看看嬴纵,只等午膳都吃完了也没想明白嬴纵这一身的低气压是从何处而来,待宋薪请完了脉她也没想出什么缘故。
  “你当真不进宫看看了?”
  沈苏姀问一句,嬴纵的眉头便紧皱一分,沈苏姀叹口气不敢再问。
  因着这般,当嬴华庭和嬴湛并着宁天流一起入王府的时候便见嬴纵面色不甚好看,嬴华庭被留在了暖阁,嬴纵则和宁天流并着嬴湛去了水榭!
  “这瞧着不对啊,明明昨日才回来今天该是浓情蜜意的什么,怎么看七哥心气那么不顺呢?难道是……欲求不满?啊,沈苏姀有孕,难怪呢……”
  嬴湛和宁天流跟在后面,小小声的和宁天流说话,宁天流闻言笑意微深,目光在前面的背影之上一扫道,“这不顺呢自然是因为苏姀,不过呢,应该不会是欲求不满。”
  嬴湛“啧”一声,“那还能因为别的什么不成?”
  宁天流摇摇头,“看这气势,怕是问不出什么的。”
  嬴纵只当没听见身后二人之语,进了水榭便问朝中之事,嬴湛近来被嬴纵吩咐了差事,本是抱着来王府看看沈苏姀稍微松快一下的心思才成行的,却不想一坐下就被嬴纵问的满头大汗,于是心底气哼哼将沈苏姀数落了两句……
  嬴纵几人一走,这边厢嬴华庭也拉着沈苏姀的手疑惑的问,“七哥怎么了?”
  沈苏姀苦笑,“我也不知,我不过说让他午后去宫中看看,他便有些不对劲了,都说怀孕会叫女人变傻,难道我已经看不懂他了?”
  嬴华庭听得直笑,“这世上你不懂七哥还有谁懂?我看啊,他现在是想时时刻刻都看着你,再加上你有了身子,他更是一万个不愿走了,你看重朝政,他吃醋了!”
  沈苏姀叹为观止,“吃醋吃到朝政上去了?再说我是为了他!”
  嬴华庭眸光促狭,“七哥的心在你身上就这么一丁点,你自己想吧……”
  嬴华庭说着,还比了比自己的小拇指尖,沈苏姀愕然一瞬叹口气,眸光一闪转了话题,“这次师兄要回宗门才没和我们一起来,等过一阵他会入君临。”
  嬴华庭闻言微微一默,“奥”了一声。
  沈苏姀见状眼底一亮意味深长道,“他只怕会入仕……”
  嬴华庭粉拳一攥,面上竟然生出了两丝微红,沈苏姀看的大笑不止,直呼道,“不错不错,看来国丧之后君临又会有喜事了……”
  毕竟还在国丧中,嬴华庭等人并不好多留,没有多久就和嬴湛匆匆离去,倒是宁天流可多留一会儿,见嬴纵阴沉着脸,他便笑问,“莫非真的是欲求不满?”
  嬴纵抬眸扫了他一眼,未曾言语。
  宁天流“啧”一声,“眼下大势已定,苏姀又有了身子,你马上要做父亲了,这都是开心的事儿,你这么沉着脸做什么?”
  嬴纵眉头微皱,依旧是垂眸未言。
  宁天流十分无奈的摇摇头,“罢了罢了,你们的私事我不多问,七日之后便是大丧,这两日两位王爷也要回来了,还有各处的藩镇将军,你觉得如何行事为上?”
  嬴纵摇摇头,“暂时不动。”
  宁天流挑眉,“这次先皇大丧是最好的机会。”
  嬴纵眯眸,“大秦刚刚才经了战乱,内部以安为主。”
  宁天流点头,“也罢,这点我也想到了,只是你做事素来雷厉风行,我以为你会趁着这次就将外头肃清了,既然如此,倒是省事许多。”
  嬴纵颔首,似乎在想什么眸色一时深幽。
  宁天流看的直好奇,“你到底是为什么这般?好不容易成了大事,你反倒不乐意了?苏姀那边怎么说的?难道是因为朝政起了分歧?”
  心知沈苏姀非常人,而嬴纵又必定不会瞒着她任何事,因此宁天流才有这么一问,谁知嬴纵眉头一皱面色更为奇怪了,“她怎会和我有分歧?她支持我还来不及!”
  宁天流失笑,“那你这真是……”
  嬴纵也不理会宁天流的取笑,半晌之后忽然问,“你觉得我当初起多位之心是为什么?”
  宁天流闻言一愕,“这还需要为什么,你本来就是那个位子上的人!”
  这话和沈苏姀如出一辙,嬴纵唇角一抿站起身来走出了水榭,“自己出府吧,宫中朝中紧盯着点,明日我才会进宫理政。”
  宁天流苦笑,就这么赶他走了?!
  嬴纵出了水榭直回正殿,到了殿门之前香词和容冽守着,香词行完礼便道,“殿下,娘娘这会儿正在午睡,药已经喝过了。”
  嬴纵点点头,抬步进了屋子直入内室,床帐四垂,榻上的人果然睡得正好,这一路上紧赶慢赶也是一个月,沈苏姀中间又起了孕吐等反应,疲惫可想而知,嬴纵走到床前站定,看了一会儿也忍不住躺了上去,一把将人捞进了怀里来。
  沈苏姀抿了抿唇,熟门熟路的趴在他胸前搂住了他的腰,人却是未醒,嬴纵见此心底软成一片,哪能再气她,低头在她发顶吻了又吻才罢了。
  沈苏姀一觉睡到太阳落山,醒来便发现自己睡在嬴纵怀里,抬眸一看,便见嬴纵正睁眸瞧着她,沈苏姀心头一动,顿时乐了,身子往上一探在他下颌上咬了一口,“怎么不气了?怎么躺到床上来了?怎么不继续黑着脸了?”
  嬴纵按住她往下缩的身子,低头便将她还要说话的唇堵了住,磨挲含弄半晌方才气喘吁吁的将她放开,“我没生气,只是不爱你赶我走……”
  沈苏姀心头一烫,笑意深深地将他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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