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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大雅之堂-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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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了读书算数写字,也好争个美差。反正从十五岁到二十三岁,可以为家里赚八年的钱。

叶锦天不反对臣民女子识字读书,愚民难驯,多读些书总是有好处的。他担心的是:“位子不够多的话,效果怕是不强。”先在庆阳开,然后府开,县开,一处行里就算是用上二十个女子,名额也是极少的。平民人家,总是数量惊人的,只二十个名额的缺,怕是不足调动起平民父母让女儿入学的心思来。

岑染当然明白这一点,所以:“这事急不得,来日方长。况且法子有很多,一样一样的来。”太急了办不成,砸了牌子可就麻烦了。

“只有这一项好处?”叶锦天依稀记得岑染说过,这个什么银行的东西,对于国家税务亦是有用的。到底怎么个用,想不出来。岑染笑嘻嘻的给解释:“这样也得慢慢来,银号里最大的客户不就是那些商号吗?与其掏银子保管,干什么不放到银行里?还有钱赚?”

“理是这个理,可是一年的期限太长了。”到时候再取,事情早黄了。

“所以,在稳定一段时间后,会再推出散取的方法,将利息精准到天上,存一天得多少钱。这样一来的话,商户们自然是乐意的。平民们不会经营者多,与其投出去赔本,放在里面钱生钱是更安全的方法。”富户有富户的存法,平民自然也有平民的存法,反正不付保管费,还倒给钱。放多少也是个增数不是?

“还是没扯到税银上。”叶锦天淡淡提醒。

岑染这才发现有些跑题,赶紧往回拉:“有了帐目上的银钱往来,大商号的来往银钱自然就能慢慢摸清了。毕竟这铺面普通天后,票号就倒了,当铺也得倒一半。”虽然会因此得罪不少人,但是只要有粮吃,非常大些也没关系,只要一直让吃糖就可以。

“还有嗯?”叶锦天越听越来趣,一双星目责令璀灿明亮。

岑染益自兴奋:“小本子上写的是谁的名字,就只能谁来取。这样一来的话,那些有外室的主母们还不拼命的往自己怀里捞银子?反正只要钱存到谁的名下就是谁的,哪个主妇会不替自己着想。”这样一来,后院家中起火,那些在外面有疯有玩的夫君们就想仔细想一想了。在外面玩也许是可以的,但是安抚不好妻子的情绪,就是家底被不知名的捞空。而女子一旦有了私产……受制于人的机会就将大大降低。那些嫁入极品人家的女子,只要把嫁妆折成银子存在行里,就算再极品的家庭只要媳妇不同意,也贪墨不了媳妇的嫁妆。而只要有钱再手,哪怕被休,亦有银钱傍身。

老马同志说的多好?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WWW。WRSHU。]

当女子手中有钱,足可保障的时候,哪怕离家出走、被休离家等等等待,命运再坎坷亦会有爬起来的勇气了。

女权运动,其实不过就是经济权和出世权的对辩。

和古人说女权什么的纯属白瞎,可要讲的世俗些,为自己打算如何如何?千百年来女子们的心思从来都是一样的。公婆好服侍,夫君和自己一条心,子女顺心健康。这便是所谓的在家从父、出嫁从夫、无死从子的真正由来。而当这三个条件无可依靠的时候,能靠的就只有自己的本事。有本事的护住嫁妆私产,没本事的任人欺压。有本事的用脑袋赚出自己的前路,没本事的不是为人所欺,就只能出卖色相。

说到底,生活不过因为一个‘钱’字。当官从商等待,所有的目的不过是为了富贵荣华。

而只要女子手中有了钱,那么嫁人也好,不嫁人也罢,都不再是难题了。

“那不是最基本的重点吧?”银子固然可以过活,但更重要的是:“有智慧有勇气!”岑染揽着叶锦天的脖子,真是一天比一天顺眼了。为二人渐渐回复的交心状态,还是共同的前途目标?封建社会和社会主义的思想代沟是弘大的,男人和女人的思维也从来是南辕北辙的。可是只要手拉着手,往一个方向走,那么,总会想出彼此交融的合谐之路的。

“锦天,我们再生个宝宝吧。”

结局(上)

一个女人能碰到的最糗的事,不是表白的时候被发好人卡,也不是新郎结婚了新娘不是我,而是你要给老公生孩子,人家直接拒绝你!

叶锦天的那声拒绝,只有两个字‘不行’,干脆简洁得岑染想吐血。很没面子的从怀里脱出来,扭头钻到软枕里,自我催眠。叶锦天看得好笑,贴身靠过来,笑问:“生气了?我这不是为你好嘛,韦尚宫说隔五年再生孩子,才不伤元气。你有这个心意我很高兴,可是我不能不顾你的身体啊。”

真是‘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想让人活活掐死他!猛的反扑过来,把叶锦天压在身下,双手掐他的脖子,狠狠的往死里掐。动作太狠,叶锦天当然不可能不反抗,不过也没有反抗得太厉害,只是抓紧一对猫爪子,摆在脖子上装好看,不让正经掐死就成了。一边玩,叶锦天还不忘一边继续逗她:“染染,你看我多顾忌你的面子?”猫爪子仍然保持着‘掐死’的模样,任谁看见都会认为她‘厉害’的。

“我怎么以前就没发现你还有这种怪癖?”好歹算是亲密无间的兄妹扮了好几年,怎么就没发现沈世宗居然还有这种隐癖?“你是以前就有,还是最近养成的?”

叶锦天笑眯眯的欣赏着母老虎的表相:“什么怪癖?为夫觉得为夫如此体贴,怎称得上怪癖二字?”

还酸上了?岑染脸上抽抽,才要张嘴骂他,又扮猪吃老虎!可是话到嘴边灵光一闪,赶紧来了个急刹车。万一他反问,乃是老虎怎么办?万一他又问,我是猪,你是什么怎么办?玩腹黑?岑染屏息宁气的转过一周天气息后,原本急燥的心境平复了下来。恢复了一脸淡然温柔,收回猫爪子轻轻揉了揉,笑眯眯的□来搂住叶锦天的胳膊睡觉去也。

从第二天起,青鸾殿内殿服侍的宫人们就很快返现了。太子和太子妃之间的关系又到了诡异难解的地步了,不象是在吵架,也不象是吵过架。可是两个人就那么客客气气的,感觉十分别扭。太子殿下一惯是风致温柔,文雅体贴的形象,可是太子妃也变成那模样,就让人很理解不了了。杉枝有些摸不到这两位殿下的路数了,就让锦红借出宫的机会到定南侯府送点东西去。

恰巧这日王勤受了些风寒,在家里休养。听外屋里锦红说的事后,忍耐不住笑出声来,左筝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锦红有些摸不着头脑,可左夫人已经答应明日进宫,便告退了。

屋里无人后,王勤硬憋的笑才算是放声出来:“没想到,没想到,太子殿下也有这种爱好。”

“什么爱好?不过是欺负世雅如今的心眼没他转的快罢了。”左筝对太子的印象……几起几落,如今就算是顶得再高,有些感觉也变不过来了。昔日那么温柔体贴的沈世宗……怎么就变成现在这个模样了?左筝一肚子郁闷,却见王勤躺在床上越笑越可乐,滋味有些不大好,轻轻推了一把,有些埋怨:“世雅可是你妹妹,你还分得清楚内外了不?”

王勤搂住了左筝的腰,笑道:“夫妻两个哪有什么里外?更何况又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不过是太子殿下喜爱世雅,逗着玩罢了。”

逗着玩?左筝皱眉,表情诡异得王勤觉得刚才还闷闷的头,瞬时清亮了不少,眼睛直冒光。看得左筝有些心里发虚,抿着嘴思索着该怎么和王勤说这事的模样,让王勤心里沉寂了许久的捉狭念头又冒了起来:“筝儿,想什么嗯?”

左筝听了这话,觉得后背越有些发凉了,王勤现在的表情……让左筝不由自主的联想到以前两个人闹意气的时候,尤其是玩些不知名的花样的时候……眼风左右一瞟,正在逮机会开溜时,外头传来了丫头们的行礼声:“二爷,您来了。”

“是二弟来了?快进来。”正大光明的理由,先用一个再说。左筝起身相迎,把王勋让了进来。

“我听恒浣说二哥今天身子不太爽利,可好些了?”王勋以前和大哥一个在皇宫一个在东宫,虽各干各的,但上下值的时候常能相携走。可是自打王勤进了兵部,就很少能碰到一处了。就算回了家,不是这个有事就是那个有事,扯来扯去,五六天才能见上一次面。今天才回屋,就听恒浣说大哥今天有些不爽利,早早的就报病回家了。过来一看……

“大哥,你又玩什么?”左筝‘识相’的出去了,留出地方来让哥俩儿聊天。王勋一看大哥亮晶晶的眼神,嘴就撇到一边去了:“大哥,你是不是嫌最近日子过的闷了,又想找点乐子?又逗大嫂玩?”小时候王勋觉得大哥的性子算是沉稳的,不象自己每天疯来跑去的,可略大些才发现,大哥好玩的性子在骨头里。如今都三十几的人了,儿子都十二了,还……“别怪弟弟没提醒你,惹恼了可没人帮你哄。”娘现在只顾支应爹的,没空帮忙,有空不捣乱就不错了。至于王勋和恒浣,也没心思管这种玩笑事。到时候孤军奋斗,别说不够兄弟。

王勤无聊的看了一眼二弟:“你们两个就不耍着玩?”这个弟弟也不是什么端肃的主。王勋尴尬的咳了一下,当即脚底下抹油溜走了。

一早上起来就听杉枝说了,大舅奶奶今天上午会来东宫拜见。岑染为此专门没有算册,只是捧着一本闲书看,打发时间。可一路等到近午了也没见左筝来,这个讶然。难道是王勤的风寒又重了不成?走不开?可那应该派人来捎个话吧?结果,午膳后时分,左筝施施然的出现了。九月初的天气,庆阳还是很热的,可左筝却穿着立领袄衣……岑染咳了两下,大概明白怎么回事了。左筝这个窘,待到花厅内没有旁人后,气得发飚:“那个浑蛋,他老毛病又犯了。”都老夫老妻的人了,凭白白的又耍起那些花招来,简直岂有此理。

岑染笑得有些抖,这等夫妻辛秘之事,不大方便共享。左筝也不是那等豪放之人,在世雅面前发发牢骚可以,真要说些什么,也是说不出口的。可是……“你一直看我干什么?”岑染在发现大嫂居然眼睛一直往自己身上扫后,有些炸毛发冷。左筝有些赌气、壮着胆子问了一句:“您没有碰到过这种事吗?”

这种问题实在有些尴尬,岑染讪讪笑笑,很痛快的摇了摇头。左筝看之更加郁闷,为什么人家的夫君都正常的很,偏生让自己碰上这么个魔星?

“那个、大嫂,你为什么这么反感?”按说夫妻之间某方面和谐可是很重要的恩爱标识,为毛左筝反应会这么强烈?看她走动的样子,王勤应该也没玩什么禁忌类□之类的东西啊!更何况,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左筝这个年纪应该是很享受这种事才对啊。为毛会这种反应?岑染有些不大理解,又不是刚成婚的小媳妇,抹不开面子,儿子都一把年纪了,左筝在这种事上较真,到底是为毛啊?

世雅很好奇的问话,让左筝坐立难安得很。但是这种话,除了世雅,自己还能和谁说?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后,沉默了一阵子才道:“大概是我小心眼的缘故吧。他、一那样、我就会想起……”想起初婚时自己脸皮薄,不肯依从他耍那些花样。后来……鸳儿大概服侍得他很好吧?一想起这件事,左筝的心里就象堵了一个石头疙瘩,上不来下不去的,难受酸涩且反感得厉害。

这般痛快的坦白,岑染听后也是沉默。

貌似每对曾经恩爱的夫妇都会碰到这么一个坎,迈过去了就能揩手百年,迈不过去便是孽虐情深。

左筝有鸳儿的旧事耿耿于怀,而自己……“您忘了那件事了吗?”左筝想知道世雅的心思,她是怎么想的,和自己一样是为了孩子吗?不太象。岑染苦笑的看了看左筝,突然觉得这场穿越真的有许多诡异难解的地方。

比方说:

左筝和王勤的婚姻,一个男人在年轻的时候犯了是个男人都会犯的错误。恶!

王缰和韩彩的婚姻,年轻的时候在外面风流潇洒够了,老了才想起家庭的温暖来,觉得老婆不错却已无法回头。默!

宇文休和迟嫣的配对也很有趣,迟嫣当初迫嫁李氏,新婚守寡,以为一生已毁。却不想景帝南迁,宇文休丧妻,有了这样一桩看着不体面不完美却实惠多多,夫妻恩爱的第二春。雾!

上官的情路也很坎坷啊,本来是个花花公子纨绔子弟,却因为朝廷的变迁有了新的人生起点。容忍了元配,默认了继室,开始的时候都很差劲,却架不住最后一次变革的时候,抓住了萌点。当然,这里面也脱不了江莹的奋力反击,和对上官亨不纳通房的感激,从而引起的奋力争取……不管如何,这两个人是熬过来了。

还有沉香和申媛,若是没有那场朝廷动荡,这两个人谁也不会说破心事。不挑明,便不会有接下来的变故,不会有申媛的争取,不会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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