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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大雅之堂-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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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尚宫一直没有出现,就说明她的心里还有犹豫,她在给自己留退路。她不会伤害自己,却可以永远的离开。

为此,可以很安心,却永远也不可能安心。除非你可以做到永远不触动她的底线!

“锦天?”想什么嗯?突然出神?

叶锦天低头亲亲染染的额头:“在想一些事。”

当一个贤太子可真是不容易!

忙成这样的男子,怎么会有时间去寻花问柳?

岑染靠在叶锦天身边,看着域图:“水利我不懂,可是我却知道再多的银钱拨下去,能真正用在建坝上面的不足五成。朝廷就算有那么多的钱,拨下去也是白便宜了别人而已。”

这点,叶锦天当然明白,吏制不清,许多政令便如同虚设。可清洗吏部又哪是一朝一夕之事?千年以来,吏制清明的君主,才有几个?大多无奈,人心贪腐实难驾驭。

看叶锦天愁眉紧锁的模样,岑染觉得心里也不好受:“不如我再去次天一阁,看看水部工程有什么奇书?”现代水利建设到底比古代强很多的,岑染不懂但是她可以学,可以照猫画虎,可以拣出其中最适宜的项目进行试练。反正那些书堆在那里,不用白不用。

叶锦天也觉得这个办法颇好!抱住染染,缠缠绵绵的亲缠了许久。

—————————

虽然天一阁是自家产业,可是明面上也不好放任哪怕是太子妃自由出入的。

可是也幸亏是自家产业,所以太子妃什么时候要进去,总还是方便的。打扮成侍卫模样,趁换班的时候进去,同行的自然是亲信——上官亨。

三年来上官亨不近女色,精于武技,功夫自然更上一层楼。

这等保护‘主子’又不欲为外人所知的事,自然非他莫属。

原本的守卫先回来,然后上官亨和岑染扮成的守卫才滑过去的。七月的落英涧,常有大雾迷漫,非熟门熟路之人不敢轻易尝试。不过雾中飞行的感觉似乎更爽快嗯。上官亨被沈世雅彻底打败,哪有女子这么喜欢这种东西的?

进得天一阁,岑染直到水利工事的水部。已经取出两三,还有三本。问题都很简单,一一打开取出书籍……很失落,第一本讲的是修建水坝,第二本讲的是开砸运河,第三本居然讲的是人工引流?都管用吧?却不是叶锦天希望的那种用。

上官亨讶然的看着沈世雅想开哪个柜子就开哪个,甚至里面一字也看不懂的天书,随意翻阅。满心的疑惑惊讶终于在沈世雅把农部的其它四本书籍也全取出来后,到达了极点:“你……宫里有答案吗?”天一阁的答案,不然她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开启柜门?连想都不待想的?

岑染笑笑,把水部的那本开砸运河的书按韦尚宫的办法放了回去,还关上了柜门?

这下子上官亨不需要解释了,肯定是宫里有办法的。

只是:“你在找什么书?”

“太子忧心水祸。”沈世雅回答得简捷利落,上官亨却有些不是滋味,想说什么,一抬眼却看到了沈世雅衣襟中的几枚红印……嗓子眼顿时一阵干痒,把脑袋别了过去。可眼前却总是在晃那天夜里,幽深的巷子里,沈世雅突然牵住自己的手,而后那热烈绝望的炽吻……闭目沉醉,知道不该却无法控制时,耳边传来了沈世雅认真严肃的问话。

“你和江莹怎么样?”新婚半月,感觉如何?

岑染说这话时,眼睛都没有离开手上书册。上官亨象被人迎头砸下一层冰霜来,整个人冻得透心凉的同时,却也生出几分清醒来。太子已经对自己起了疑心,若是……岂不是会害了她?况且……就算是以前,也不过是一时做戏罢了。她当自己只是真友!真友!

“还好!她……比木茵懂事大方很多。前几日不方便,便要把丫头给我,我没要。”

“她很欢喜吧?”

上官亨想想江莹当时的表情,轻轻一笑:“自然欢喜,当晚就亲自下厨,我与她说身体不好不必劳动,我是个粗人,不讲究这些的。她喜欢得险些掉泪。”说完,顿了顿又道:“你放心,我会好好待她的。不为江首辅,也会看在她真心待我的份上。”

“这便好,千金易得,真心难求。上官,你是经历过世事的,当知适时惜福。木茵一念之差,得了机会却不知把握,以至于走投无路。你既不屑于她,当知以后该如何行事。”

沈世雅的眼睛依然在书行中游串,话声却自清朗。上官亨点头:“我明白!”

岑染和上官亨来的时候是清晨,落英涧的雾气在正午之前最是浓烈,便是相熟之人也不敢轻易驾驭。所以岑染有大把的时间在天一阁里翻阅书籍,有看中的就留下来,相不中没用的就放回去。一本一本流览,逐渐沉迷。这些书都不是原装书,都是圣诚仁武威皇后理解修改过的手笔。每本书的笔墨色泽都不尽相同,可是因为书后面没有封页,所以无法确定撰写的日期。关于那位前辈……岑染有些不是滋味,所有的史书里不见半点的真事记录,韦尚宫虽然是个知情的,可是却紧闭着嘴任岑染怎么问也不说一句。可是只从表面上来看,也知道那位的生活过得十分壮观!

真的,岑染觉得用壮观这两个字来形容威后的生活,一点也不过分。

那自己的生活嗯?

“太子妃殿下,咱们好久不见了。”

算是熟悉的腔调从身后传来,岑染才要动就觉得颈侧一阵冰冷。一只冷冰冰的剑锋慢慢的从后向前划过,带出一点点的血丝……这人算是想让自己害怕吗?只可惜岑染不是没见过死人鲜血的单纯少女。而后腰处揽上来的雄健身躯,耳珠上的舔吻吸吮,腰线上的抚摸……闭目深呼吸,气息渐定。这是希颜的二伯教自己的定心气法,希颜曾经学的很好,用来保护她那颗脆弱的心脏。可是后来她动情了,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所以不能再练了。反倒是便宜了岑染,她练得很好,为此肌肤明亮身轻体健,却也不容易动心易情。

“三公子真是越来越有情调了!”拿着一柄剑架在太子妃的脖子上,还有胆子来寻欢?“令尊派你来庆阳,就是为了让您调戏良家妇女的?”

叶锦昭果然是个会打仗的!哪怕在三方逼迫的情况下,依然苦苦坚持。终于在清颜的努力下,北蒙内乱暂时休兵。叶锦昭腾出手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夺回中原上原二州,把凉国公府打得落花流水。二公子战败身死,凉国公受伤,无奈退回葫芦口。而叶锦昭也没有急起直追!凉州没人看着,高昌来捣乱,情形更坏。而留下秦家在凉州,只要封了葫芦口的进出要道……凉州山多地少,产粮不丰,主要经济来源是各色珍贵山货,还有和高昌的贸易往来。所以秦家才急着要占中原这个产粮大省,没有粮,兵士再勇都只是空谈。

只可惜,郁王有一个妖娆的女儿叫清颜。用功夫缠上了北蒙的另外一个暗中潜伏的王爷,用华昭朝的支持来帮助乌尔衮起事,和摄政王争夺王权。相较之下,花颜就实在是中看不中用了。

秦瀚恶狠狠地转过沈世雅来,真的好想好想掐死她,或者咬死她。

“你到底是怎么离开的?”前后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为此,父亲与自己的私下协议被二哥知晓。大打出手,坏了自己辛苦多年打造的兄友弟恭的表相,更激得二哥急功冒进,攻打中原,非胜不归还要冒进!结果……再怎么争,那也是自己的二哥。秦家的规矩,不包括被外人这般耍弄,害死兄弟。

岑染楞了楞神,看着秦瀚身上散发出的浓浓戾气杀机,突然之间明白了:“就算我是故意到凉州的,可是牛不喝水谁能强按头?你们秦家的破规矩才是元凶,你父亲多妻多子才是主导。怪我?三公子真是会牵怒。只可惜这不是什么好本事。”不从自己身上找毛病,只会赖别人?真差劲。说完,岑染不知道心里哪个地方动了一下,才要细想,脖子上的禁锢消失了。

没人掐的感觉毕竟还是不错的。

岑染反手摸摸自己的脖子,从袖包里拿出来了一只靶面小镜,好象没留下什么印子。看来秦瀚没有真的动怒,否则以这位的武力……脖子上多了那种东西,毕竟是不太好解释的。

“谢了!”照镜子完毕,岑染很满意。左右瞧瞧,看到了殿门处,被剑坨打晕的上官亨……唉!老兄,您这个护卫当得太不尽职了。

“你不怕?”

腰上突然一紧,被秦瀚重重的搂进怀里。浓重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重重的缠吻……秦瀚早就想着这天了,找个没人看着的地方,好好把这个看不透摸不清的狐狸抱在怀里,尽情恣爱。这个要人命的沈世雅……“你要是没吃那个破药,我一定把你抢走。”

破药?

岑染挑眉,秦瀚闭眼吐血,把怀里的女子推了出去,靠在柱子上喘息匀气:“乾坤丹!叶锦天太损了。”居然用这种办法占住沈世雅,除了他谁也不能亲近她。真狠!够绝!

“凉国公府有威后的秘书?”不然秦瀚上次还以为沈世雅是在蒙人,怎么现在就连名字也出来了。

秦瀚冷笑,看看才受了那般激吻,却仍然七情不动的沈世雅,这也算是乾坤丹的药性之一吗?除了叶锦天亲她,她对任何人都没有反应?秦瀚觉得自己想吐血。好不容易看上一个顺眼的女子,对胃口对得要死,可偏偏要不得?

“说,你是怎么从凉国公府逃脱的?”

“说了就饶我?以后做朋友,好好说话?”

有位先哲曾经说过,介于敌人和情人之间的男人,才是最稳固的盟友。秦瀚,算是个上佳人选。

沈世雅坦然自若的模样,看得秦瀚牙根直痒!

MD,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对自己的胃口了,可是真要命,要不了她。

秦瀚走过去,击掌,算是立誓。岑染很痛快的与其击掌后,实话实说:“令祖在建凉国公府的时候,在地下建了很庞大的秘道体系。而不才,恰恰知晓。”

这个答案?

秦瀚很满意:“那可以把秘道的入口机关告诉我吗?”交过多少次,秦瀚可以肯定沈世雅是个痛快的交易人,并且极有诚信。而凉国公府现在,需要这样的盟友支持。

岑染微微一笑,蹲在地上,把刚才散落的书籍收拾起来:“那个东西现在应该不是重点吧?三公子来是想借粮吧?”凉国公府会趁火打劫,高昌人有样学样,凉州战火又起,这次却是防守。岑染甚叹息:“做人当有自知之明,秦家只是猛虎,欲霸中土只是自伤自败。”看如今这局面混的,太不划算了。

“我没有能力说服父亲,更没有立场劝谏二哥。”

“所以,你只有收拾残局的责任?”沈世雅略带调笑的语气让秦瀚很不舒服,看看如今已是妇人模样的沈世雅,心中不舒服的感觉更甚。这个女子曾有机会是自己的,可是……“只要你帮秦家过了这一关,我保证不会有任何不利于你的流言散出。而那些事,有些人会很喜欢。”尤其是在叶锦天准备要独宠她时,一丝一毫的异闻都是塌天大祸。

岑染明白,所以很痛快的投降,虽然方法和秦瀚想的有些不一样:“想让盛华出粮,基本上是不可能的。秦家先叛立不说,就只隔着中江,叶锦昭对葫芦口的严封,也不是好过的。但是,我可以给叶锦昭写一封信。只要你替你父亲保证,秦家从此再不出兵葫芦口。我相信叶锦昭更愿意看到秦家继续封堵高晶,而他则能把兵力调到东夷边线上去。”秦家到底有多少份量,叶锦昭经此一役已经明白。他的敌人不是这只已经病弱的昔日猛虎,他的致命敌是东夷和北蒙。

“你都嫁人了!他还会听你的话?”

这个沈世雅,凭什么这般自信?秦瀚迷惑也却为之着迷。

为什么这么自信?

岑染想笑,和这人讲朋友讲情人讲二十一世纪岑染的那些,止于暧昧却胜于亲友的朋友吗?

说了他也未必懂。

“反正你有我的把柄,多跑一次路,又有何妨?”

90、波浪

90、波浪

“所以你就很痛快的放秦瀚走了?”

不阴不阳的话里带着几分挑衅和阴郁……这样的话语,岑染是头一次从叶锦天嘴里听到,更否论旁边还有沉香?这里还是东阳宫?一口气憋在胸腔里,涨得脸色菲红。沉香看见情形不对,低头就想走,结果太子殿下隔着书案将一本折子扔了过来。没办法,只好低头装没听见。

看看依然在低头批折本的叶锦天,岑染深吸了两口气后说道:“凉国公府最大的用处莫过于封阻高昌。秦家在西凉经营几百年,上上下下关系网早已经遍布,就算夺回西凉的控制权,也只是强行驾驭。况且江北战事纷乱,秦家大伤原气,已经不足为惧。秦家好与不好,二十年内并不关盛华的事,打发走便好。我这样做,哪里处理得不妥当吗?”

书案后,叶锦天依旧背直挺立,坐在五龙银椅中看着折本,面上七情不动,一页一页翻得极其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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