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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倾城美女的奇丑丈夫:草包小姐横天下-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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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有一个解释,她不只是一个艺女支。”

那么,她到底是谁?

她装扮上的掩饰为的是容易行事,还是只是简单的想讨国师喜欢那么简单?

嘉艾慢慢的在一旁坐了下来,昨晚出了趟牢房,收获颇丰,可也带出了另外一个问题。

蓝迭,是不是五年来一直陷害皇后的那个人,还是她不过是凑巧的选在这时候,转移了她的注意力,隐藏了背后真正的幕后主指?

半晌之后,只见她抬头,双眼发亮,唇边却是一抹冷笑。

“凤离墨,救我出去。”

“嗯?”凤离墨挑了挑眉,“如何救?”

“一命换一命!”

皇后病情急转愈下,怕是活不过今晚了!

国师收到消息之后,第一时间赶到了嘉艾他们所住的大殿,焦急如焚的守在皇后的床边。

凤离墨像个置身事外的人,冷眼看着国师发红的眼眶,那撕心裂肺的痛楚,不是轻易便能装出来的。

☆、牢狱之灾【16】

这也更加肯定了国师对皇后的情谊。

蓝迭站在一旁看着,拳头微微的握紧了。

这个结果是她本就想要的,可是看着这样痛苦的于晏,她的心情却有些复杂。

想起那晚的讨好,他可曾用正眼瞧过她一眼?

突然,国师的表情狰狞得可怕,怒目相向,恨意直指凤离墨,“不给你们点教训,你们竟当本国师的话当成了耳边风,来人,立即处死牢中慕白,本国师要他的命来替皇后续命。”

蓝迭听此,微微一震,心口酸酸涩涩,堵得难受。

因为,于晏是如此的在乎皇后。

“你敢。”凤离墨眼神微眯,声音沉了几许。

国师的眼里有抹狠绝的杀意,浑身透出一股煞气,“本国师的威严,岂能让你们如此三番两次的来挑衅,本国师要杀谁便杀谁,这圣真国就是我的,还有谁敢有二话,你便看本国师敢与敢。”

国师起身,目露凶光,“传令下去,处斩慕白,立即执行。”

蓝迭的身体微僵,处死慕白?

为什么这个时候,她的脑海里会闪过一些与慕白相处的时光,想起他们的第一次见面,想起他的挺身相护,想起他坏笑时,那两条邪气的八字胡是那么的……惹人喜爱?

喜爱?她喜爱慕白!

听此,凤离墨浑身便也透出一股气势来,那样张狂,那样霸道,那样的叫人忽视不了,蓝迭微微暗示心惊,他到底是谁?

想来,他们也只知道他姓凤,是何名字却未曾多问过。

蓝迭微一闪神,突然听到一声怒喝,再一刻,只听得一声震响,国师倒下了。

她微骇,焦急的往前,担忧的在国师身边跪了下来,“凤公子,国师他……”

凤离墨冷哼一声,“他要杀慕白给皇后陪葬,那我就杀他给慕白作伴,才不枉我与慕白兄弟一场。”

蓝迭微惊的缩了缩眼瞳,凤公子这是什么理论啊。

“凤公子,他可是国师啊,而且还是圣真国的代理皇帝,你这样做,是要诛九族的啊。”

蓝迭慌乱的提醒,那神态表面上看却是在为凤离墨担心,可实则心思如何,只有她知道清楚。

“终究也只是个代理的,何况有谁知道是我对他下毒的。”

“下毒?”蓝迭怔了怔,“你是说国师的命还有救?”

“自然,如果慕白不用死,我就饶了他这命,如果慕白的生命受到威胁,国师就等死吧。”

凤离墨话说完,转身离去,也不理会蓝迭了。

蓝迭软跪下了身子,将于晏的头放在自己的双腿上,她略低身,描绘精美的脸贴住他的,“于晏,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喜欢我,这是那么的爱你,把我所有的一切都给了你……你还是要背叛我?你答应过的,只要我帮你,你会忘了彩瑶,可你现在……我真恨不得杀了你,可是我又是那样的下不去手……”

泪,一滴一滴滑落,湿了于晏的脸。

“我不会让你死的,也不会让慕白死,他于我有恩……”

☆、牢狱之灾【17】

忽然,蓝迭又想到什么似的将于晏推了开来,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她要救慕白,她不能让慕白就这么死了。

除了于晏,慕白是头一个撞进她心里的人。

此时此刻,她的心情确是有些复杂的,她想救于晏,可她更想救慕白。

她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没有迟疑,没有犹豫的,便跑到了天牢。

还没有进到最里面,她便听到里头传来凤公子的声音——

“慕白,那个狗国师要杀你,你放心去死吧,我会替你报仇的,这一刀落下,我也叫国师命丧九泉。”

蓝迭苍白着脸站在门口,居高临下的看着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的慕白站得一笔挺,“他“的身后则有两名壮汉,其中一人手握大刀,在烛光下,映出森冷的寒芒。

只瞧慕白冷冷的与凤离墨对视,冷然道,“与国师一同死,亏的人是我,少给我找秽气。”

语气间尽是不屑,却又有看透生死的气魄。

蓝迭见“他”双目澄清,不带怨气,如第一眼见时那般仙风道骨而大方雅气,深深的被“他”那凛然的气质给吸引住了。

她的眼里划过一抹坚定,忽然又转身走了出去。

而牢里,看似都把注意力放在生死身上,可其实一直以眼角注意着门口的段嘉艾,眼里划过了一抹算计。

如果没有料错的话,蓝迭应该是要去堵截监斩官。

为了国师的命,她不可能不会出面,而能够这么公然的去阻止,定是身份至尊的人。

甚至,是要有高于国师的权力。

而那个权力,可能是蓝迭自己拥有的。

凤离墨的眼里闪过精芒和不悦,“你又再次的用自己的安危获取消息。”

“去吧,该看看我们风情万种的蓝迭姑娘,要如何用自己的魅力去迷惑监斩官了。”

凤离墨重哼一声,“你使唤起我来,倒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这话里,有着淡淡的纵容。

嘉艾的视线越过他亮得有些刺眼的双眸,探向了牢外,那洞悉一切的眼眸,似能将外面即将要放生的事,看得透彻。

牢门外,正如嘉艾所猜测的那般,蓝迭堵住了监斩官。

“你待会儿进去之后就把人给放了。”

监斩官先是一怔,而后露出轻蔑的笑容,“你何等身份,敢与本官这种口气说话,犯人斩不斩,国师说了算,你算什么东东东……”

当监斩官看见蓝迭手中的一块牌时,震惊得口吃了起来,他诧异的看着一脸冷然的蓝迭。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有这个东西?”

“你不需要知道我算什么东西,只要明白这东西代表什么就够了。”蓝迭将那牌收回怀里,声音沉了几分,却带着淡淡的威严,“你该知道怎么做了。”

监斩官双肩一抖,狐疑的望了眼蓝迭之后,有些意想不到的进了天牢。

蓝迭并没有跟着进去,而是回到了他们所住的宫殿。

慕白……没事了。

她一路回到了皇后的房里,国师还昏倒在原地,她站在床头边,看着床塌上皇后没有血色的脸,再看看地上的国师……

☆、牢狱之灾【18】

心情,五味杂陈。

为了这个男人,她迷失了自己,一心只想得到他的爱,甚至为了得到他而不惜去伤害别人。

值得吗?

慕白曾经说过,爱是靠争取来的,而不是伤害别人夺得,因为就算能夺人夺情,却永远都夺不到心。

皇后死了,于晏就能爱上自己了吗?

对于过去所做,她突然有些迷芒,而又有些疲惫。

把慕白牵扯进危险当中……这个曾经她有那么一刹那想利用的人,此时此刻却觉得对他,更多的是愧疚。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在她的脑海里,愈见清晰了起来?

蓝迭没有去管于晏的安危,失魂落魄而又茫然的任其倒昏在冰凉的地上。

这是过去的她,不会做的事。

嘉艾自由了。

因为蓝迭,一个艺女支?自然是不可能的。

“你看清楚了吗?她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为什么监斩官看见那东西,会露出那样的表情来?”

整个要斩头的过程,只有嘉艾和凤离墨是在演戏,其余的人都是站在自己的角度在做自己的事,包括国师下的令。

嘉艾又一次的利用了人的心理,设计了这一出激怒国师,从而问斩,引蓝迭出手的好戏。

凤离墨想,这个女人的肠子,一定打了很多结,否则怎么总有这么多费周折的拐弯计谋,

“不会错的,是金牌。”

凤离墨给出肯定的答案,“圣真国的金牌。”

她低下了头,是金牌的话,就说明蓝迭的身份更不简单了,普天之下,有哪几个人才能得到一块御赐金牌。

金牌,只有皇帝能授予于人。

是皇帝最亲最信任的人才能拥有。

有了它,在后宫做任何事都是畅通无耻的。

就某个意义来说,金牌代表的是皇帝的意思。

所以要杀皇后的人,是皇帝。

嘉艾与凤离墨相视一眼,两人在彼此眼里找到了同样的猜想,“我们回去吧,既然我的命安全无恙,国师也不用死了。”

她倒是说得理所当然,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

好像国师活该倒霉就得被人戏耍一番。

凤离墨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的背影,她的周身像渡着一层冷情般,似冰又似水,打得碎穿得透,却是没有实心的。

要说这样的女人,真的只能捡回家当自己的军师,要是给敌人抢了去,肯定是要吃大亏的。

他早早的便有这种觉悟。

所以甘愿在她的身上,浪费这么长的时间。

两人一前一后的回到了大殿里,第一件事当然是去救醒国师。

其实,国师并非中毒,不过是被凤离墨点了昏睡罢了。

只要让他闻一下刺鼻的东西,便能醒过来。

“你……你怎么在这里,本国师已经下令处死你。”当国师张开双眼,头一张入目的脸,自然是救他的嘉艾。

“国师先别急着动气,我会出现在这里是有原因的。”嘉艾拦下了国师伸出来的指责指头,“我对你那颗脑袋已经很失望了,也不指望你能自己猜透前因后果,但起码你现在必须得先闭嘴听我说。”

☆、牢狱之灾【19】

堂堂一介国师哪堪被人这样告斥,国师脸色兀变,难看至极。

国师并非治国良才,他的情绪起伏太快,怒火腾升急如闪电,双目欲瞠,迸出森然杀气。

这些过多外在的情绪反应,在嘉艾眼里,不过是小儿科罢了,往往那种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脸上的人,才是最好对付的人。

她冷然说道,“为了你自己好,最好从现在开始就听我的话,否则……你知道你先前曾被人暗算了吗?”

听她这么一说,国师这才发现自己还坐在地上,他起身,下意识的先看了眼床上的皇后。

“不用担心,她不会有事的。”

国师猛转过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嘉艾冷哼一声,亏得他还能坐上国师之位,连这么简单的白话都听不懂,那么她就说得更直接一些吧。

“她死不了,但你就不一定了。”

国师一怔,双眸瞪向嘉艾,“你诅咒本国师。”

这样的怒瞪,嘉艾在国师身上已经收到很多,多到已经免疫,甚至是直接无视了,“你还是没听明白我的话,现在有人想对你不利。”

“你下令诛杀我时,有人对你下了毒,瞧,这就是毒针。”她煞有其事的翻开帕子,白色锦帕上横放着一根未足毫米的细针。

“当时如果不是因你情绪激动,动作过大因而幸运的躲开要害,否则这毒针要是对准了血管进去,你现在就已经是个死人了。”

凤离墨扬了扬眉,她睁眼说瞎话的功夫真是越见高竿了,就连“证据”都准备好了。

国师哪有不信的道理。

“好在凤公子反应极快,先一步阻止了监斩官,否则你就我给我陪葬了。”嘉艾冷漠一笑,那一笑似是看透生死,又似是看透于晏的胆小。

生死跟前,又有几个人能像她那般从容淡定呢,凤离墨的双目紧紧的锁在她的身上。

“有人想杀我?”国师难以置信。

嘉艾轻哼一声,顺了顺唇上的八字胡,“这件事还没有查清楚之前,最好不要先透露了风声,免得惹恼了凶手,节外生枝。”

国师微抽口气,疑神疑鬼的东看西瞧,听得嘉艾用平静的语气说道。

“国师,你得淡定,今晚发生的一切最好不要再与别人提起,眼下最重要的是抓到凶手。”

她翻开被褥,替皇后一把脉,露出满意的神色,“皇后的病已经好转了,再过不了多久便能清醒。”

国师一愣,看着“他”自信的样子,有些怀疑。

“你这是在耍本国师吗?一会儿说病危,一会儿说好转的,到底本国师该相信你哪句话。”

“你相信我就够了。”嘉艾冷冷地说。

国师怀然地看着“他”,半晌没有吱声,直到良久之后才闭了闭眼,“我知道了。”终究没有什么能比他的命更重要。

国师离开后,凤离墨倚在一傍的墙上,“你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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