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宫女是王妃-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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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秋儿说得对。”槿奚上前,如实回禀。“莲儿见容良娣许久未归,又找不到殿下,便来找奴婢商量对策。奴婢去找程良娣商量,却以程良娣身子虚弱为由被档在门外。奴婢和莲儿只好前去坤宁宫打听情况,令人不解的是,坤宁宫的守卫说,从未见容良娣。”
“这就对了。皇后是有预谋的。趁殿下不在宫里,派人偷偷带走容良娣,而且肯定不在坤宁宫。”秋儿分析得很有道理。安路涛开始冷静。
“她抓走慕容雪想干什么?”
“示威。”
“示威?”
“你当着她的面,抱起容良娣,还因容良娣被罚跪受伤一事找她理论。你对容良娣的宠爱,就是对程良娣的无视。试想一个姑妈会眼睁睁看着侄女受欺负吗?”
“她就不怕我再去找她麻烦?”
“不把人带到坤宁宫就是皇后的后路。”
“你是说,在坤宁宫找不到慕容雪,我就拿她没办法,或者她可以说慕容雪已经自己回来了。”
“没错。”秋儿打着响指。
他们分析事情的种种后果,槿奚和莲儿只能站在身后听着,却帮不上忙。
“那不如……”
安路涛,秋儿异口同声,他们似乎想到一起去了。只留下槿奚和莲儿大眼看小眼,怎么都看不明白。
晚膳过后,二更时分,一黑衣人从屋顶直泻而下,在秋儿的房门口停下,敲了敲门。房门被打开,又是一黑衣人。关上房门,两黑衣人交头接耳。
“你轻功怎么样?”
安路涛实在不敢想象一个镖头的女儿,轻功会好到哪儿去。真不该头脑发热,答应带她一起去。
“一般一般。”她倒也谦虚。
不过,她现在是镖头的女儿,武功平平,现在她只能使用两成功力,才可能不露出马脚。
两人相视点头,同一时间,轻轻一跃,站在了屋顶上。
“嗯,还不错。跟紧我,别跑丢了。”
“明白。”
脚尖点地,两人前后飞离屋顶,往“坤宁宫”方向飞去。在御林军随时巡视的皇宫大内,秋儿跟紧安路涛的步伐,他们如若无人之境。
“殿下,坤宁宫这么大,我们还是分开找吧。”
“你对坤宁宫很熟吗?”
“虽然我没来过这儿,但还不至于迷路。放心吧,大不了我原路往回,在这儿等你。”
“好,你往那儿,我往这儿。不管找没找到,在这儿集合。”
“明白。”
他们兵分两路,东西两个方向,一个一个房间找。没有安路涛在身边,秋儿可以自由发挥。她穿梭在黑夜里,不留一丝痕迹,来无影去无踪就是形容她的。
一柱香的功夫,两人分别从东西方向往相约地点集中,两人同时到达。
“怎么样?”
“没有。你呢?”
“也没有。皇后究竟会把人藏在哪儿?”
“肯定还有我们没有找到的地方。那里你去过吗?”安路涛指向秋儿背后的方向。
“没有。”
“去看看。”
秋儿尾随其后,继续在黑夜里摸索。他们走了一段路,发现一个屋子灯火通明,里面肯定有问题。
“小心。”秋儿正要往前走,迎面而来一支巡夜的侍卫,安路涛一把拉过秋儿,惯性,她趴在他的怀里。待他们走远,两人对于肢体的接触已然没有白天那么敏感,或许因为他们脑海里只想着一件事,没有多余的心思想其他。
他们饶到屋侧,轻松上了房顶,走到屋顶中央,蹲下身,安路涛掀开一片瓦砖,他看到,地上躺着血淋淋的女人,看她的服饰,身材,无疑正是他们要找的慕容雪。
该死的东西,居然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用酷刑。
安路涛最见不得这些东西,且不说流着血躺在地上的是自己刚成亲不久的妻子,就算是陌生人,他也会拔刀相助。
就在他正准备闯下去救人时,被秋儿按住手,看到秋儿把食指放在嘴边,让他保持安静,先听听再说。
“容良娣真不愧是江湖儿女,到现在还嘴硬。”说话的是皇后婢女喜梅。
“我说了,我没有骗人。”慕容雪显然力气不足,声音微弱。
“还敢说没有。太子明明说你膝盖受伤,卧床不起,怎么才几个时辰,你就能跑能跳了?别忘了,你可是走着进来的,真看不出一个卧床不起,膝盖受伤的人能走这么远的路。”喜梅打着哈欠,一脸困相。“我也累了,你就在这儿好好想想吧,是为太子掩盖欺负之罪,还是保住你的小命要紧。”
喜梅走出去,并对门口的侍卫交待:“好好看着。”
待她走远,安路涛实在按耐不住。
“殿下,我们是来探明情况的,你现在冲下去,带走容良娣,就没有证据证明这是皇后所为。”
“那怎么办?慕容雪伤成这样,必须马上请太医医治。”
“你放心,容良娣现在不会有危险。等明日一早,你去找皇上,给皇后来个措手不及。”
“可这……”安路涛还在犹豫。
“什么人?”
“被发现了,快走。”
秋儿迅速放好瓦片,拉着安路涛消失在黑夜里。等两名侍卫出现在屋顶时,已经什么也看不见了。
“喵……”
“原来是只猫。走吧走吧。”
他们原路返回“东宫”,只得祈祷慕容雪能够撑住。
夜,黑得深邃,让人窒息。
第二十七章
鸡尚未鸣,天还未亮,当人们还在睡梦中,有些人却彻夜未眠。“东宫”除了程霜,燕儿仍在甜甜的睡梦中,其他人早在正苑集合,听着安路涛分配任务。
“昨晚我夜探坤宁宫,慕容雪的确被困在那儿,而且身受重伤。”安路涛和秋儿商量完对策,再集合大家一起上演营救慕容雪的大计。他有义务向众人隐瞒秋儿会武功的事实,并未说明昨晚夜探行动中有秋儿的参加。
“受重伤?良娣从小连手指都没碰伤过,她怎么受得了重伤?”莲儿心想着便心疼落泪,千金之体的慕容雪何时受过苦。
“莲儿,你放心,我一定会还慕容雪一个公道。”安路涛安慰好莲儿,继续分配任务。“槿奚和秋儿去程霜那儿,拖住她,预防她要求见我,为我争取时间,必要时从燕儿口套出有用的证词,我想知道,程霜有没有参与这次慕容雪被动邢的计划中,其他人配合槿奚和秋儿。至于莲儿,你待在慕容雪房间里不要出来。一切行动等我救出慕容雪终止。明白了吗?”
“是。”
任务分配完成,大家各就各位。莲儿回到慕容雪的房间,槿奚和秋儿在程霜的门前伺机而动。至于安路涛则跪在“永寿宫”门前,等皇上醒来。
侧面打听,安路涛得知昨晚皇上还是翻了淑妃的牌。这不,安静的朦朦黑夜里,他双膝而跪,一场苦肉计正在上演。
天刚亮,王喜带领众太监来到“永寿宫”等候皇上醒来,为他更衣上朝。还没到宫门口,便远远看见安路涛的背影。王喜心中一紧:太子殿下这是唱的哪一出?他赶忙上前,半跪着,问:“殿下,您这是怎么了?”看安路涛的样子是跪了很长时间,脸色明显不佳。
安路涛没有回答他,只是跪着。王喜心疼,起身,小跑到昨晚宫外守卫的太监,向他们打听情况。
“回王公公,太子殿下四更天就跪在这儿了。”
“什么?”回头望望略有憔悴的安路涛,他知道不到万不得已,安路涛是不会用这种方式求见皇上的。为了挽救他的太子,王喜冒着被杀头的危险,敲起了紧闭的大门。
还在熟睡中的皇上和淑妃被惊醒。
“是谁这么大胆?王喜。”听到皇上叫着自己,王喜推门而入,跪在纱帘外。
“皇上吉祥,淑妃吉祥。”
“王喜,是谁这么大胆在外敲门扰朕清梦?”
“回皇上,奴才该死,不该打扰皇上和娘娘休息。”
“是你?所为何事?”
皇上深知王喜办事分得轻重,没有特殊事情,他是不会这么莽撞的。
“回皇上,太子殿下正跪在宫外。”
“太子?”听闻安路涛跪于宫外,皇上猛然坐起,淑妃也顿时清醒了很多。“他在干什么?”
“奴才不知,听守卫太监说,太子殿下不到四更天便跪在宫外,奴才来时,观望太子殿下脸色苍白,怕殿下冻出个好歹,皇上您心痛。奴才顾不了那么多,只好……”
“这太子太不懂事了,才新婚不久,就闹出这么多事,现在跪在那儿是在反醒吗?让他跪着也好。”
王喜见皇上无动于衷,正要冒死荐言,听得淑妃娘娘开了尊口。
“皇上,依臣妾看,太子并未是无理取闹,想必是有重要事向皇上禀报,又不好打扰皇上休息,只得跪于门外等您醒来。”
“爱妃何以见得?”
“太子的性格皇上再了解不过,他自己能解决的事何时来麻烦过皇上。今日,不到四更天便跪于宫外,想必这件事的严重性,以致于太子冒着寒风等候,等皇上您主持公道。”
皇上看淑妃,细想她说得有理,便招呼王喜,让他为自己更衣。
跪在宫外的安路涛见皇上开门而出,首先大礼参拜。
“你这是闹哪出?”
昨日程霜之事已让皇上头疼,他对安路涛还没有完全消气。
“父皇,儿臣请您移驾坤宁宫,救容良娣。”
“什么意思?你给朕说清楚。”怎么两个良娣都和皇后扯上关系?
“回父皇,昨日儿臣有事外出,不在东宫,皇后趁我不在,便命人把容良娣带回坤宁宫,到现在都没有回宫。”
“这有什么奇怪?也许是皇后留容良娣住一晚也说不定。”皇上把皇后想得太过仁慈。
“不可能。就算是住一晚也会命人来东宫通报一声吧。再说,皇后恨我,怎么可能对容良娣以礼相待。”
“皇后跟你是水火不容,但跟容良娣并无恩怨,是不会对容良娣怎么样的。”
“父皇,儿臣没有十足的把握是不会信口开河的。请父皇移驾,要是去晚了,容良娣就会身处异处。”
安路涛的焦急不是装出来,皇上开始重视。
“皇上,您就陪太子走一趟,如若没有此事,也好让太子放心,若是有此事,皇上很难向慕容空交待啊。”
王喜的话提醒了皇上,看了王喜一眼,认同他的建议。“摆驾坤宁宫。”
安路涛与王喜对视,他已经肯定安辰逸的推断,对王喜点头示意表示感谢,王喜弯腰回意表示回礼。
皇上,安路涛一行人浩浩荡荡往“坤宁宫”走去,睡梦中刚醒的皇后尚不知自己已有麻烦正步步逼近。
在门口等了几个时辰的槿奚和秋儿终于听到身后门被打开的声音,是燕儿。开门后便见槿奚和秋儿,燕儿着实被吓了一跳。
“姑姑,这么早您怎么在这儿?”
“燕儿,请问程良娣醒了吗?”
燕儿回头望了望,这点小动作怎么能瞒得了秋儿。
“良娣还在休息,姑姑有事?”
“燕儿妹妹,别紧张,我们不是找程良娣有事,只是来看看良娣醒了没,有没有需要帮忙的。”秋儿抢先一步,替槿奚回话。
“您是?”秋儿和燕儿算是第一次见面,没有过多的交流。
“我叫秋儿。”
“秋儿姐姐好。”燕儿初来乍道,嘴巴倒是挺甜的。一看就是好女孩,只是跟错了主子。“照顾良娣是奴婢份内的事,就不麻烦姑姑和秋儿姐姐了。”
“别这么说嘛。在将军府你一人照顾良娣是理所当然,现在是在东宫,我们都是奴婢,良娣是东宫的女主人之一,做奴婢的理应服侍。怎么能把照顾良娣的重任压在你一人身上呢?”
“这……”她说得是有理嘛,燕儿实在无言以对。
“燕儿,秋儿说得对,现在大家都是一家人,要互相帮忙,互相照应。你已经照顾良娣一天一夜了,肯定很辛苦。要不这样,我带你到处走走,熟悉一下东宫环境,再带你去看看你的房间。”
“可是……”
“没有可是。良娣这边我会照顾的。你放心好了,我肯定把良娣照顾得好好的,不会少一根头发。”
“你就放心吧,秋儿是个称职的奴婢,她肯定会把良娣照顾好的。”
“燕儿妹妹,你看你,脸色苍白,一点血色都没有,快去吃点早膳补充体力,好好休息一下。自己有力气了,才能更好地照顾良娣啊。”
槿奚和秋儿一人一语,说得燕儿好心动。只是良娣吩咐过,不准其他人进来半步,她必须留在这儿,寸步不离。她又该怎么推辞?
“燕儿,你就放心吧,把良娣交给秋儿没问题的。”槿奚索性强行拉着她,先离开再说。
见槿奚带着燕儿走远,秋儿跨进房间,关上房门,走近床边,清晰可见纱账下,程霜宛如睡美人般,和昨日的疯女人天壤之别。秋儿拉开纱帐,程霜在装睡,秋儿很早便知道,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有大发小姐脾气,不是她的伤没有恢复,而是她们三人在门外谈话间,秋儿已神不知鬼不觉地点了程霜的睡穴。这小小的举动连槿奚都不知道,她还一直以为程霜是真没睡醒。要不是秋儿的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