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我上你下 (皇后要爬墙)-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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帘子揭开之后,出来一个人,那张脸很面善,不是洛吗?
我抽了抽嘴角,一转身,后面哪还有半个人影,他是什么时候跑到轿子里去的?难道洛就是皇帝?
冷汗吧嗒一下就落地了。
排场这么大,就出来一个熟人,还是一个弱弱的小正太,我觉得,和洛在一起,我会有诱拐未成年儿童,老牛吃嫩草之感,虽然洛比小草少了几分脂粉气,但本质都差不多。
就在我犹豫着跑路还是继续看下去之时,就见洛下来站到一侧,轻轻撩开纱帐,露出了轿子里面的景象。
一如我所料,轿子里面就是一张床,还铺着厚厚的纯白色被褥,细看之下,见到被褥之间竟是有人,那人半卧在轿子之中,侧躺着,浑身包得像木乃伊,连脑袋都是包裹在白色的纱布里,浑身上下只露出一双半闭的眼,有气无力,还出气多入气少,明显就是受了重伤的样子。
若不是那双眼睛,那裹着纱布的人几乎与被褥融为一体了。
僵——僵尸尸。
惊悚!
皇帝,我的夫君,是一个僵尸!
“咳咳——”猛烈的一阵咳嗽,似乎是要将心肺都要咳出来一般。
床上的人因着咳嗽一颤一颤,我的心也跟着一颤一颤。
洛上去一脸担忧地抚着僵尸的背:“主子,您要保重身子。”
洛的主子是皇帝,那么,这个状似僵尸的家伙,就是被我压成这样的。
那个愧疚,一如黄河之水,泛滥不可收拾。
因为我的一个过失,一个好好的人成了这样,就那咳嗽的情况,说不准还受了内伤。
这该称为,一次逃跑引发的悲剧。
悲剧的始作俑者就是我。
作为一个有良知的现代女性,觉得,自己得对他负责,至少要照顾着让他恢复健康。
太王夫很不耐烦地挥挥手:“皇帝既然有病在身,就不要出来了!”
“咳咳——”皇帝在洛的帮助下好不容易缓过气,声音气若游丝,却还是挣扎着要洛扶着自己起来,“洛,扶孤起来——孤要向父后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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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07 峰回路转 。。。
我眨巴眼,看着皇帝艰苦地挣扎着要起身,太王夫站在那里无动于衷地看着,一旁的那些人神色担忧。
我擦了把冷汗,觉得吧,貌似骨骼错乱的人是不能乱动的,被我那么一压,他那细弱的小身子大概至少要修养上几个月吧,勉强只会让身体越来越差。
我很想要上去扶他……不过,理智压制着我,不能轻举妄动,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陛下,”莫瑶上去也顾不得礼仪,轻轻将皇帝压回床上,“请您保重身子。”
“咳咳。”皇帝虚弱地摇摇头,“儿子向父亲行礼是应该的。”
我抽了抽嘴角,真想上去一巴掌扇醒这个执迷不悟的皇帝,小命都快没有了,还担心这种事,少行个礼又没事,古人就是注重这种形式,食古不化。
不过,我倒是有些被皇帝孝心感动,病痛纠缠的时候还想着要向一个名义上的父亲行礼,平时该是怎么样的孝敬——说名义上,当然是看出来的,皇帝都十七岁了,太王夫还只有二十岁出头,怎么也不可能是亲父子。
皇帝这么孝顺,太王夫却这么冷血,还实在是让人愤怒。太王夫简直就是传说中的后爹的典型代表。
所有人都噤若寒蝉,莫瑶却是转过头以责备的目光看向太王夫。
太王夫皱眉,烦躁地挥手:“免礼!”
皇帝却还是在床上形式地对太王夫施了礼。
“皇帝不该在宫里休息吗?怎么,来了这里?”太王夫的语气很不友好。
皇帝的声音略微的沙哑,大概是因为病痛的折磨,说话很缓慢很温和:“儿臣听说,宫里走水,皇后被刺客掳走,担心,所以过来……”
“陛下无需担心,属下已经派人去抓刺客,火也已经灭了。”莫瑶轻声细语的就怕吓坏皇帝,和对太王夫的态度比,简直就是千差万别。
不过,我看着那包成僵尸状的人嘴巴一张一合,白布之下若隐如现的舌头,微微的淡粉色,在一堆白色的纱布中竟似绽放在雪中的鲜嫩小花,诱人采撷。
而我,竟然感觉口干舌燥。
挠挠头——我不是太饥渴了吧,对个僵尸产生这种诡异的感觉。
甩甩头,摆脱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
我觉得,在这种时候,我应该华丽丽的退场了。
因为,我得罪了太王夫,又不小心将皇帝压成了重伤,宫中最尊贵的人都成了我的债主,如果,再待下去,保不准哪天就被他们生吞活剥了。
虽然,有些同情被太王夫欺负又被我压成重伤的皇帝,也想要负责任保护他,可是,人家高高在上,我贱如蝼蚁,实在不该多管闲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赔上了小命。
就在我想要转移阵地,跑路的时候。
脚刚刚迈出一步,一双眼睛刷地扫向我所在的位置,冰冷的视线,让我从脚跟凉上了脊背——太王夫竟似看到我一般,盯着我躲藏的假山目光灼灼。
我是一只被毒蛇盯上的猎物,逃跑无门了。
太王夫指向我所在的位置,眯起眼,带着几分阴狠:“刺客在那里!”
太王夫只丢下这么一句话,转身就朝着皇帝来时的方向离开。
突来的变化让跪在地上的人面面相觑,皇帝也看过来。
皇帝面前的女子感应到皇帝的视线,也转过头来,一张很正气凛然的脸上表情戒备,女子抽出佩剑,毫不犹豫地挡在皇帝面前,指着我的方向,沉着地指挥着侍卫:“一队人留下保护陛下,一队人跟我追!”
“是。”
我不逃就是笨蛋!可是,逃跑了——也是笨蛋!
喜服早就在刚刚逃跑时就被我扔下了,现在我倒是一身轻便。
但,有一件事,我很清楚,那么多魁梧的女子,各个武功高强,我实在是没有胜算的,体力身形,各个方面,都没有胜算,甚至还有可能会在逃跑的途中被误伤。
那个叫莫瑶的虽然像是好人,却和太王夫是一家人,定然也知道太王夫要杀那些闯入新房的宫人灭口的原因,也许,会为了掩盖太王夫的事灭我的口。
毕竟,父亲代替儿子入洞房,还被儿媳妇差点弄得断子绝孙,传出去,绝对会成为皇室的耻辱,叶家的耻辱!
所以,在脑子里迅速过了一遍几种可能之后。
我果断地撕扯自己的衣服,尽量让自己看着无比落魄,在众人到达之前,假装跌跌撞撞地摔出假山,还把声音装的很惊慌:“救——救,命——”
为了表现逼真,我咬牙闭眼,直接脸朝下摔倒泥地上。
这样的话,应该算是刺客眼见行迹败露,丢我出去独自逃跑了吧。
我微微仰起头,就看到几双脚将我团团围住,感觉有两个人一左一右将我钳制在了地上,让我无法动弹。
其中一双停在了我的跟前,上方传来声音,听来是那个叫莫瑶的在问话:“你是谁!”
糟糕,忘了,我的喜服因为图方便,早就脱了丢了,现在只着单衣,说自己就是皇后,肯定没人信!我怎么就算漏了这一点!
我挣扎着仰起头,求救地看向洛——那家伙一眼就认出我,大概能够帮我说明身份的。
不然,我现在便立刻会被当做刺客斩杀。
我听到了抽气声,所有人见到我的脸的人脸都是五颜六色的。
疑惑地转头看向莫瑶,看到那张脸上的表情很诡异,就像是看到了什么很惊悚的东西,无比嫌恶。
我的猪头脸,再加上一堆泥巴,绝对的惨不忍睹——就算是小草,也该认不出现在的我了!
“是谁派你的。”虽然莫瑶别开脸对我是不忍目睹的表情,但,语气却出奇的友好。
对一个刺客表现友好?大概是我理解错了。
“我——”我想说自己是凤琉璃是皇后,可是,一想到凤琉璃的光辉历史,如果今日之事传出去,大概又会在偶像生涯里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所以,为了自己的偶像形象,我决定撒谎。
“奴婢是皇后陪嫁的宫人,本来在睡觉,莫名其妙被人从床上拉起来……”好吧,你们有必要将怀疑表现得那么露骨吗,我知道自己的话连自己都骗不了。
莫瑶转过头,看着我,视线却不停留在我的脸上,而是停留在我的下巴处——貌似,是玉佩的位置。
“你们回去保护皇上!”
我正疑惑,突然就得了自由。
众人疑惑地离开,莫瑶倾身,对着我伸出手:“能起来吗?”
“唉?”我这个刺客嫌疑人,照理说,现在是该被扔天牢的,她却是对我表现得很友好。
我有些怀疑她的友好是有目的的,因为,照理说,宫廷这个地方,是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对一个人好的。
莫瑶脱□上的斗篷罩上我的身体,甚至细细地将帽子拉下来压住我的容貌,示意我跟上她的脚步。
我莫名其妙,跟着她去见皇帝,我乖乖地跪下,低低地垂着头,尽量让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奴婢见过皇上。”
我能感觉到上方两个疑惑的目目光,一个来自皇帝,一个来自洛,大概,是连洛也搞不懂,为什么我就变成这样了——都是鸡蛋惹的祸,真的是好事多磨,成个亲,还能有这样的峰回路转。
现在,算是新郎与新娘的正式见面呢。
可惜,新郎包裹得像僵尸,新娘,不说也罢,不过他一身白,我一身黑,一白一黑,还真的蛮配的。
正在我恍惚的时候,上方的皇帝发话了,声音还是弱弱软软极温柔的:“她是谁?”
莫瑶良久没有说话,似在考虑什么:“是皇后殿下那边的人。”
“这样吗?”皇帝轻咳了几声,想是累极,“洛,赏赐些东西给她,让她回去好好压压惊吧。”
洛回道:“是的,陛下。”
最后,是洛送我回的宫,他皱眉,走在前面,却是一遍遍地回头看我,试图看清我的脸——当时在黑暗里,他能认出我,我觉得简直就是奇迹。
最后,他还是沉不住气了:“你的脸,怎么了?”
“你刚刚不是都看见了。”我摊手表示无辜,脸还是发红发痒的,不过,以我的经验来说,忍一忍,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洛皱眉:“你会易容术?”
“易容术?”我眨巴眼,惊喜,“这里有易容术吗?”
传说中比整容还厉害的易容术!听洛的口气真的存在!
洛摇头,很确定地说:“你不会!”
“哈?”我现在,实在是搞不清,洛,半途带我回到新房的原因——应该不是想要我被抓。
想不通的事,就想要问出来:“那个,你算是朋友吗?”
洛愣了一下,目不斜视,继续在前面走着:“是他,让我照顾你的。”
“他?”是皇帝吧,没想到,我那么伤害皇帝后,皇帝还那么照顾我,不过,洛直接称皇帝为“他”似乎是过于不礼貌了一点。
“不过,你的运气似乎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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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08 慰问金 。。。
“什么意思?”我几步追上他,他却没有再说什么。
而此刻,已经到了琉璃宫门前。
洛停下脚步,对我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殿下请进。”
“就这样?”我的新婚之夜,怎么以回到自己的寝宫为结尾?也太——怎么了一点。
洛似笑非笑:“殿下想要尝尝牢狱之灾?”
“还是算了。”摸摸自己还没褪去的猪头脸,我应该庆幸自己的小命保住了。
外面守门的宫人看见我回来,一时是认不出我,待到小草出来,才匆匆地将我迎了进去。
小草准备了热水给我,还拿出了一瓶药让我服下,坚持着大妈式地碎碎念:“主子,你怎么又病发了?是不是那个苍龙国皇帝看到你这样,不满意退货了?你怎么会病发呢?都好久没有发病了,唉,你一点又乱吃东西……”
我无力地扶额:“小草,那个,我是很高兴,你能认出我,可是,能不能让我一个人好好休息一下?”
小草很生气,双手做茶壶状,像个老妈子一样教训我:“主子,你就是不会好好照顾自己……不是我说你……”
我很头疼,真的很头疼。
“其实,我觉得,我本来是没事情的,可是,你这么一说,没事也出事了。”我想了想,“你去皇帝的宫殿去说一声,就说,找到我了,确实是被刺客掳走了,然后刺客是进来偷东西的,至于偷什么东西,你看着办,哪里找到我的,你也看着办。”
我是注定逃不出这个宫殿的。
经过今夜之事,我更肯定了这一点。所以,我决定面对现实。
翌日清晨。
我还犹在梦里,就听到外面嘈杂声一片。
我皱眉,拉过被子盖住自己,试图让声音远离我!
迷迷糊糊中被小草从床上挖起来,我实在是没睡醒,眼睛都睁不开,就强制被拖离了温暖的被窝。
只觉得被侍候着洗刷,穿衣,最后还被拉着跪在地上。
我软软地无力,近似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