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宝闹娘-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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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韵妹妹,别动我。”此时,他的表情看起来极为的痛苦,整张脸,完全的扭到了一起,眉头紧蹙,似乎随时都要倒下去一样。
“月初一,你怎么了?”吕青韵虽然言语冷冰,但是不难从她的脸上看到她的着急。
“我……”月初一刚要开口,这时,一口污血随之而来,他表情极为痛苦的吐出来了那么一口黑血。
“月初一,月初一……”吕青韵拉着月初一的身体,此时,他竟然是那么的重,他把所有的力气,全然的压到了扶着他的这个弱女子的身上。
“迷香中有毒,我提真气压毒了……”月初一虚弱的说了起来。
吕青韵伸手,将自己的小手放到了月初一的手腕之上,果然,她的脸色微变了起来。
“你本就受了伤,还未完全的痊愈,如今,又强行的提取真气,来压制身上的毒,这不是在作贱自己的身体吗?”吕青韵在说这话的时候,冷冷的看了一眼阿娜依“质通国的郡主真是好手段,竟然用这般下三滥的手段来得到一个男人,你可知道,这男人可是我玉罗国的顶梁柱……”
在看到月初一如此疯狂的吐血了以后,阿娜依的那张脸也变得惨不忍睹了,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月初一竟然吐血了。
“不是我,不是我,我也是着了别人的计……”阿娜依裹着薄纱,坐在地上,用一种特别无辜的语气,对吕青韵说道。她口中的别人,怕是王灵灵吧。如果,她一开始不同意这样的计策,怕是也不会上演今天这样的戏码了。
“郡主那般的主动,本人实在是难以相信郡主是无辜的。”果然,表情冰冷的吕青韵说出来的话也是极为的不中听,直指阿娜依的痛楚。
“月哥哥,你要相信我,我是不会害你的,对不对?”阿娜依看她对吕青韵说话无效,也只能是对月初一说了。
“青韵妹妹,快带我离开这里。若是让别人看到了就不好了。”月初一必竟是男人,所想之事与女人大不一样。“污了我月初一的名声不怕,若是连累了郡主的名声,那便不好了,必竟,她还是未出阁的女子,以后还要嫁人……”月初一如此一说,阿娜依瘫坐在了地上。
吕青韵冷冷的看了阿娜依一眼,架起了月初一那高大的身体,走出了门外。
刚出门,月初一就又吐出了一口污血,不偏不倚的。正好吐到了跪在台阶下面的王灵灵的身上。
“啊……”王灵灵一看自己一身的污血,瞬间觉得特别的恶心,哪知,吕青韵抬脚,一脚踢到了他的肩头之上。
“一个太监,也敢矫情?”面对吕青韵的怒语,王灵灵自然不敢再说什么,只得是生生的受着。“大将军能吐到你的身上,那是给你面子,你不要给脸不要脸。”这吕青韵本是公主出身,娇贵无比,如今,又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朝中重臣,说出来的话自然力度加重,莫说是王灵灵了,就算是他的主子金妃,也不敢跟吕青韵硬碰硬的。
“好了,青韵妹妹,咱们先离开这里再说吧。”月初一有气无力的开口,吕青韵只好架起了月初一的身体,又继续的前行,临走的时候,她回脸,冲着王灵灵又一次的开口。
“你给本公主好好的跪在这里,待会儿再来收拾你。”临了,吕青韵冲着王灵灵狠语。
王灵灵在吕青韵的面前,老实的跟一个小猫一样,必竟,人家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又是朝中的重臣,而他,只不过是一个小太监罢了。
“是,公主。”王灵灵重新的跪好,表情沮丧。
就在此时,当今皇上吕青寒与金妃适时而来,进入院子了以后,所看到的就是吕青韵架着月初一的身体。 金妃一看这情况,就知道计谋又失败了,可是,她是谁啊,她是当今的金妃。
“哎哟,怎么回事儿了呢?这好好的怎么又受伤了?”金妃作势,欲要去关心月初一。
“哼,去问你的好太监吧。”吕青韵没有好话的讽刺道。
“你这个王灵灵,你说,你又给本宫惹出来什么事情了?”金妃骂着王灵灵,背身的她,时不时的冲王灵灵眨着眼睛。
一听她的这话,吕青韵不由的想要生气,可是,想想还是作罢了。此时,救月初一才是重中之重啊。
☆、第六十四章,你卖鸡精呢?(四更)
此时,场面极其的可笑,金妃骂着王灵灵,吕青韵架着月初一,吕青寒则是冷脸看着所有的人。
“王灵灵,你说,你都干了什么好事儿?能把月将军害成这般?你若是不老实招来,看本宫今天怎么收拾你?”金妃依然是在怒语,看起来,骂的有模有式,那就跟真的是一样一样的。
“娘娘救我……”王灵灵跪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他身上的污血,将平素爱干净的他,搞的相当的狼狈。
“装模作样。”吕青韵冷语,这会儿,她真想跳上去,好好的将金妃那张假脸给她扯去。
“青韵妹妹,送我回府疗伤。”就在这个时候,月初一颤抖着自己的声音开口而语。
吕青韵看了一眼月初一,架起了他就要走,走到了吕青寒的身边的时候,长久不语的吕青寒这才开口说话。
“韵儿,你先去月府,朕,随后就到。”他的眼睛里面,迸发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威严,吕青韵点了点头,架起了月初一的身体,向门外走去。
此时,月大将军府完全的沸腾了,阿源站在府门外,一脸着急的看着通向皇宫的方向,他只知道月初一进宫去了,不料想,宫人传话回来,说是月初一又受伤了, 作为月初一的贴身侍卫来说,阿源自然是极为的担心的。
就在这个时候,于烟跟没事儿人一般,她穿着用月初一的衣服改小的衣服,在府中来回的乱转,那秀丽的长发,被她简单的束在了脑后,搭眼一看,有一种乱世侠客的感觉。
“哎,木头人,你站在那里干什么啊?”一看到阿源,于烟就来了兴趣了,这在将军府中所过的日子可是真正的难过啊,这不,时刻需要刺激的她,总归得找点儿乐子吧。
“夫人,宫中人传来话,说是将军又受伤了。”阿源一看于烟问他,就如实的回答了起来。
“怎么又受伤啊?为什么啊?”于烟来了好奇之心,但是,她脸上的神色在告诉阿源,她是在意月初一的,最起码,此时,她是有点儿担心。
“说是中了毒,还是某种毒。”阿源犹豫了一下,还是将事实的真相说给了于烟去听。
于烟在听到了中了某种毒以后,整张脸,完全的拉了下来,如她这般直爽的女人,一般都是喜形与色的女人。
“咋不毒死他呢?真有艳福,还是某种毒,那不得幸福死啊?”于烟不悦的开口,嘟囔了起来。
就在此时,一顶蓝色的小轿,适时的停在了将军府的门口,接着,吕青韵扶着月初一下轿,此时,因为失血量过大的原因,月初一的脸色发白。
阿源慌张的走了过去,架起了月初一的身体,将他往府中搀扶。
“娘子怎么也来接我了?”月初一看到了于烟以后,挤出来了一个笑脸,因为此时他还在压制体内的毒素,所以,显的有点儿疲惫与无力。
“是的,我来接接你,顺便瞅瞅你卖了多少的鸡精?”于烟因为不悦,所以,自然而然的,在言语上,就有一点儿挤兑月初一了。
“什么叫作卖鸡精?”月初一不解的反问道,不得不说, 他的这个娘子还真的是与众不同,经常说出来一些新词,让他怎么也理解不了。
“卖鸡精就是扶墙根啊?月初一,你说,你这架式,得被多少个女人给……那个了啊……”于烟试探的问着,本来,她想说,月初一,你究竟被几个女人给凌辱了啊,竟然成了这副模样?
“一个没有,”月初一听到了于烟的这话,俊脸扭在了一起,这个女人,当真是口无遮拦,这般的话她也敢说出来,不知道这话是不能说的吗?
“一个没有你就成这样子了?看看,你得虚成什么啊?阿源啊,给他找大夫的时候,别忘了告诉大夫,他最近肾虚的厉害。让大夫好好的给他开几剂药,补补。”于烟扯长了自己的声音。
哪知,月初一一把将她拉到了自己的怀中,不顾众人还在看着他们,他轻声而语。
“娘子,为夫的虚不虚,不是大夫说了算的,是为夫的说了算的,要不,今晚为夫的先与娘子比划一下?”因为月初一是贴着她的耳朵说的,所以,没有什么人听到。
就算是如此,于烟的脸色也变得羞红无比,她一把打开了月初一环着她的腰的手,怒骂道,“月初一,你个不要脸。”
“和自己的娘子在一起,还要什么脸啊?要脸挺吃亏的,是不是啊,娘子……”月初一提力,伸手,照着于烟的小脸上摸了一把,于烟是又羞又急,跺脚离开, 月初一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哈哈大笑。不自然的,嘴角的血迹又咳出了几许。
一旁的吕青韵,看着这么一副恩爱的表现,她的脸上还是没有一点儿的表情,就好像,如她这般的女人,生就是石头做的一样。
“去,快带月初一进暗室。”她一直是这么说话,不管是在哪里,她对月初一的称呼,都是直呼其名。久而久之的,大家竟然都也习惯了。
阿源听话的架起了月初一,将他拖到了后花的暗室之中,而吕青韵,却是跟随着于烟的脚步,直奔凌情阁而去。
于烟虽然爽直,却也不是笨蛋,她清晰的感觉到了身后有人跟着她,所以,在她折了几枝花发泄了自己的怒气以后,她终于将心思移向了别处。
“你跟着我干什么啊?”于烟猛然回头,冲着吕青韵嚷了一声,这一声有点儿高,直吓了吕青韵一跳。
吕青韵也不害怕于烟,她只是冷脸前行, 来到了于烟的身边,将于烟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包括她身上所穿的那件不伦不类的长衫,这长衫,她是记得的,是月初一最在意的衣服,不料想,却被于烟改成了这个样子。
“看什么啊?没见过美人儿了?”于烟手拖脑袋,挤出来了一个勉强的笑意,随之,笑意消失,竟是一张挂满敌意的小脸。
“你便是月初一的夫人。”吕青韵冷语发问。一脸的清冷,于烟看着她的脸的时候,觉得这个女人很难接近。不过,她并不害怕她的这一份冰冷。
“暂时是,名义上的。”于烟耸肩,“以后,也许名义上的也不会是了。”
“为什么?”吕青韵不解的问道。
“因为我要与他离婚。”于烟这话说完,觉得这个女人不一定能理解得了离婚这个先进的词,所以,她就又加了一句。“离婚的意思是就是让他休了我,也可以是我休了他……”
“为什么?”吕青韵再问,就在这莫名的一瞬间,她对这个女人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好感。
“你怎么这么多为什么啊?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于烟反语问道。“好吧,告诉你也无妨,他这人不好,不负责任,逛*,如今,又卖鸡精,他不是我于烟的菜。”于烟围着吕青韵转了两圈,将她自己的理由说了出来。
“什么叫鸡精?”吕青韵不解,她本是公主出身,博览群书,历史人物历史故事历史名词,她真的懂的不少,可是,这鸡精一词,却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的。
“鸡精……”这个解释,有点儿难道了于烟了,不过,很快,她就能解释出来了。“其实吧,鸡精是一个故事,要不我讲给你听吧?”
吕青韵看着她的表情,她点了点头,于烟开始讲了起来。
“从前,有一只公鸡,它的家里特别的穷,经常没有银子花。有一天早上,他的邻居鸭大夫一早出门看到了他,发现他正扶着墙角,走路摇晃,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而且, 脸色苍白,鸭大夫就问他,公鸡兄弟,你这是怎么了啊?公鸡就回答,哎。最近家穷,无法生活,找那几个母鸡朋友卖了点儿鸡精……其实吧,就是公鸡晚上去卖身了,卖身懂不?”于烟一字一句的,把这个故事完美的讲述了出来。讲着的时候,她自己表情难堪。
“噗……”吕青韵听了这个故事以后,没憋住,一脸冰冷的她终于笑了出来。“你说的意思是,月初一去卖身了?”
“差不多就是这么一个意思吧,他要不卖身,他能脸色苍白吗?”于烟还列出了自己的理由。“哼,男人,就是这样的玩意儿,人家公鸡卖了鸡精还能换取点儿生活所需,倒是他,卖的都站不稳了,也没见他挣回来点儿钱,真够廉价的啊。”于烟的嘴那不是一般的毒,骂人也能不带脏字儿的。
“男人与男人不一样,月初一不是那样的人。”吕青韵直接的肯定了月初一的为人,若是他是那样的人,就不会提取真气,强行的压毒,搞的自己伤上加伤,口吐污血了。
“我都看到了。”于烟嘟着嘴巴。显然,对于月初一的事情,她是有点儿上心了, 不然的话,也不会这样子的。
“有时候,你看到的并不是事实。”吕青韵肯定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