豺狼夫君请接招-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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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那是她的名字吗?
此时东方烈把笔搁下来,挥挥手让书童退下,这才朝着她望过来,俊俏冷冽的脸孔露出一抹浅笑。
“好玩吗?”淡淡的三个字,完全看不出他的喜怒。
“嗯,还好。”她挑挑眉毛,学着他不露声色。
精致小巧的茶杯,摁在他的指间轻轻地转动,末了,被送进紧抿着的薄唇上。
微张开嘴,呷了一口,茶杯再度被摁在指间转动。
似乎他很喜欢转茶杯的动作,一双冰蓝的眸子陷进思绪中。
他不说话,方筝儿也没有说话,乖乖地站在一侧,一双眼睛在他的书桌上转悠。
她等着他开口责骂她溜达出去,这小气的家伙肯定在生她气。
然而东方烈的心思并不放在她身上,而是思考着今天跟母后见面的对话。
☆、烈的心计【10】
她等着他开口责骂她溜达出去,这小气的家伙肯定在生她气。
然而东方烈的心思并不放在她身上,而是思考着今天跟母后见面的对话。
母后态度强硬坚定,要他即日出发前往边境。
他首次跟母后闹意见分歧,对于出征他有条件,只要母后答应他的条件,他可以马上披甲上阵杀敌。
只可惜母后不答应,坚决不答应。
半响,东方烈把手中的茶杯搁下,站起身,伸手牵过她的小手,一同走出书房门外。
“我们去哪里?”她急忙问着。
东方烈的身高体形比她高大挺拨,他的一大步几乎等于她的两小步,她不得不小跑着跟上。
“我教你骑马。”
“骑马?”
东方烈没有回应她的疑问,朝着花园站岗的待卫吹响哨:“你,马上让林总管准备一匹快马。”
“是,六王爷。”待卫连忙小跑着前往通知。
说完他拖着她朝反方向过去,那个方向是回寝室,方筝儿有些莫名其秒:“我们不是出门吗?”
她指指身后大门的方向,难道他老人家要走后门?
“出门之前把衣服换一换。”东方烈的兴致似乎甚高,拖着她速度回寝室里,让她找一套轻便的衣服。
然后他自己回自己的房间更换衣服。
待方筝儿换好衣服时,小梅捧着汤药进来:“小姐,你出去大半天,今天的药还没有喝呢,趁热把药喝了吧。”
“我现在已经康复得七七八八,还要喝药吗?”喝到什么时候?为什么不弄成药丸?
“听大夫说明天改用调理的补药,明天的补药不苦的。”小梅自然知道她怕苦,笑着哄她:“小姐就乖乖地把最后一服苦药喝了吧。”
“我看喝了两天,不差这一碗吧,嘿嘿,小梅,你把药倒掉吧,就当作我已经喝了。”
“这怎么行呢?要是让六王爷知道,会怪罪的。”
“我不说你不说,没有人知道的。”教唆。
“正巧我听到了。”适时东方烈从外面走进来,一身深蓝色的轻便短装束,越发显得他青春迫人,朝气蓬勃。
这妖孽的家伙,穿什么都是那么好看。
方筝儿牙痒痒的,苦着脸,接过小梅手上的苦药,不情不愿地哽咽着。
见状,东方烈笑了:“这才是我的乖女孩。”
问题是她不想做他的乖女孩。
仿佛过了半个世纪之久,方筝儿才把手中的药碗放下,厌恶地抹抹嘴角,做作呕的表情:“真难喝啊!”
“小姐,蜜饯啊!”小梅打开一个小纸袋,里面装着两颗蜜饯,用来伴苦药吃的。
蜜饯是甜的,正好中和掉药的苦味。
方筝儿挑一颗塞进嘴里,然后再挑另一颗塞进东方烈的嘴里。
顿时英俊迫人的男子皱起眉头,转头就要将嘴里的蜜饯吐出来。
他讨厌吃辣和甜的东西。
“你吐啊,你吐啊。”方筝儿双手叉腰,威胁地瞪着他。
其实她的样子不凶,她的语气也不凶,偏偏东方烈就不敢吐出来,皱皱眉,强行嚼了嚼,把里面的果核吐出来。
☆、烈的心计【11】
“你吐啊,你吐啊。”方筝儿双手叉腰,威胁地瞪着他。
其实她的样子不凶,她的语气也不凶,偏偏东方烈就不敢吐出来,皱皱眉,强行嚼了嚼,把里面的果核吐出来。
快步走进桌子前,倒两杯水清清口中的甜味,太甜腻了,受不了。
“呵呵,看你以后敢不敢迫我喝药。”某女得意地笑着,伸手挽过他的手臂,一同走出寝室。
“让你喝药是为你好。”某男继续苦着脸。
“让你吃甜是为你好。”某女回赠。
“歪理。”
“你整天板着脸对着下属和家仆,大家见着你都害怕,以后多吃甜东西,你会变得可爱友善些的。”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很快就走出了六皇子府,门外早已经有一匹高大的骏马等待着。
它的身后站着洪庭等人,东方烈的近身待卫。
林总管见他们来了,迅速上前躬身:“六王爷,小姐你们回来用晚膳吗?”
“不回了。”东方烈双手握着方筝儿的腰,轻轻一举,将她举上马背上。
“我们在外面吃吗?”她有些好奇地看着他。
“嗯。”随之他的人轻松跃上,坐在她的身后,一手将她搂进怀内,一手执起马缰绳。
挥起马绳,双脚一拍马腹,高大强壮的马匹昂头长啸,前蹄蹭起,如箭般飞快冲出去,沿着京城大街飞驰。
疾如风的速度,一下子将方筝儿吓呆,身子不禁紧缩贴向身后的男子。
“你要习惯这种速度,不要怕,你一怕马儿会更怕,说不定不高兴就甩你下去。”
他的身体紧贴着她,声音仿佛在她的耳侧,带着痒痒的感觉钻进来。
如此快的速度已经让她吃不受,现在再加上他如媚惑般的嗓音索绕着,一时之间,她的心跳呯呯呯地乱跳起来。
“骑马很简单的,放松自己,随它而去。”不知道他哪里来的雅兴,竟然让她学习骑马。
他不是在为出征的事情烦恼吗?
他不是跟皇后闹僵的吗?
“你不问我今天上哪里?”为了克服恐惧,她将话题扯开来。
“哈哈。”他却爽朗地笑着:“有这个需要吗?”
“切。”竟然承认派人跟踪她:“东方烈,你有种。”
“什么?”疾风打散她的说话,他身体前靠,脸贴着她的脸。
“没什么。”她脸一红,侧开脸,避开他的亲近。
没事贴那么近干嘛?
讨厌鬼。
难道他不知道他贴这么近会令她窒息吗?
“不要把脸转开,你要看着前方,用缰绳控制马的方向,懂不懂?”严厉的说话响起。
她侧过脸,朝着他的耳朵大吼:“知道了。”
震耳欲聋的吼叫令他皱起眉头,伸手抚抚受损的耳朵,然而很快他邪气地笑了,当手放回她腰间时,带着恶作剧抚上她的胸部。
隔着衣服,一手掌握着她的柔软位置。
这还不够,再坏坏地捏了捏。
“啊……,你,你做什么啊?”某女惊叫着,整张脸红得跟火烧一样。
连忙伸手去扯他的手掌,只可惜他的手犹如八爪鱼般紧爪着不放。
☆、烈的心计【12】
这还不够,再坏坏地捏了捏。
“啊……,你,你做什么啊?”某女惊叫着,整张脸红得跟火烧一样。
连忙伸手去扯他的手掌,只可惜他的手犹如八爪鱼般紧爪着不放。
带着暧~昧情~色的味道,将她的身体紧锁在他怀中。
他的嘴唇贴上她的耳朵,滑滑的舌尖舔着她的耳垂,沙哑而低沉的嗓音如魔音般媚惑:“怎么办呢?我……突然想要你了。”
坐在身前的方筝儿,在疾风中被东方烈挑~逗弄得六神无主,一脸羞涩和潮红,她的手盖在他的手掌上,想扯掉它却显得有气无力。
无可否认东方烈有很大的魅力和吸引力,他总是能够轻易让她沉沦。
身体软软地靠在他怀内,听着他挑~逗色~~情的说话,她挣扎出最后一丝理智。
“别这样子,嗯……。”下一秒他的嘴唇封上她□□的说话。
他的唇在她的唇上转辗反侧,咬啃着她的芳香迷人。
直至她在他怀内化作一滩软水,他才依依不舍地移开唇片,把他的吻散落在她的脸颊之上。
这样子的她,让他如何舍得离开?
“前面的路会很艰难,你愿意跟我走下去吗?”
“嗯?”她抬眸看他,眼神迷漓,充满着诱惑。
他的目光变得深邃复杂,低头凝视着她,任由马儿将两个带向无边际的森林中。
身后远远紧跟着十三骑,突然接受到前方东方烈的手势,那是让他们原地守候的动作。
十三骑为首的洪庭挥手,截下其他近身待卫,止步向前,望着越走越远的主子二人。
……
东方烈带着方筝儿前往魔幻森林的湖畔,那是他们相识的地方,是他们缘分的根据地。
马儿未停下,东方烈已经带着她跃起,抱着怀内的人儿朝湖边走去。
仿佛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一样,方筝儿的心卟卟卟地跳个不停,脸上的潮红一浪拉一浪。
他低着头看着她,彼此眼神绞结着,已经分不开来。
像有什么东西在他们身体内翻涌着,揭力找寻一个突破的缺口。
方筝儿知道她的身体从一开始,对东方烈有着一份沉溺。
她并不抗拒跟他的亲密接触,反而有着丝丝的迷恋。
这是不是一种情义结?
因为有了第一次,之后她的身体就认定他?
东方烈抱着她步进湖边,湖水随着他的步伐而浸上他们的身体。
傍晚余晖中,森中回响着百鸟归巢的叫声。
他将她放下来,双手扶着她的腰,那里刚好被湖水湮没的地方。
“可以吗?”他问着。
他从来不强迫她,亦从来不让她有抗拒他的机会。
只要她不是表现得太抗拒的话,他总有办法咋干她最后的理智,将她狠狠地吃干抹净。
“不……。”他将她拒绝说话吞掉,狠狠地嗫取她的芳香:“嗯嗯……。”
男子是强势的,动作更加迅速不马虎。
强势的吻伴着强势的脱衣服动作,三扒两拨后彼此玉帛相呈。
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年龄,而且初尝男女之欢,再多的理智在这一刻尽化为乌有。
☆、烈的心计【13】
强势的吻伴着强势的脱衣服动作,三扒两拨后彼此玉帛相呈。
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年龄,而且初尝男女之欢,再多的理智在这一刻尽化为乌有。
他搂着她,狠狠地吻着她的一切,不让她有喘息逃避的机会。
彼此的呼吸紊乱彼此的心,旦愿此刻化作永恒。
……
末了,他抱着她泡在湖水中,彼此聆听着对方的心跳声。
扑通扑通的。
“累吗?”他的牙齿轻咬着她的香肩,在上面印下他的烙印,淡淡的,粉红的,不会太痛,也不会太明显。
他很想很想狠狠地咬下去,那样子她的身体会有他的印记。
只是他怕她会痛,他又狠不下心来。
只能在她的身上种下一个又一个小红点。
“嗯。”她轻应他一声,目光投向远处的湖面。
不知道为什么,每回欢爱过后,她总有一份愧疚感。
想起二十一世纪的狄毅,随着一次又一次的结合,她似乎离狄毅越来越远了。
她已经不再配得到狄毅的爱。
身上有着太多太多东方烈的痕迹,那是用整个湖的水也无法洗擦得掉。
她是不是迷失在这里?
“在想什么?”发现她的走神,他将她的身体转过来,面对着自己。
“没有。”她摇摇头,把脸贴在他扎实的胸肌上。
他的手环绕着她的小蛮腰,低头,一个深吻落在她的额头上。
这种安稳的日子不久矣。
“过几天我要出征打仗。”突然他这般说出来,语气很淡,像事不关己的小事情。
她愕然地抬头看他:“我以为你不会去呢。”
不是以身体欠佳拒绝出战吗?
因为他尊敬的母后坚持要他去?
他拒绝不了他的母后吗?
“只是舍不得离开你。”他对她投以宽心的微笑,手指轻轻地刮动她的鼻尖,带着无比的溺爱与情深:“想跟你再呆几天。”
怎么听来觉得没有这般简单呢?
扁了扁嘴巴,她撒娇:“你走了,我怎么办?”
“这不是称你的心吗?”他笑得愉快,蓝色的冰眸子抹上笑意。
“不明白你说什么。”她装傻地别开脸。
“我走了,你就可以去采花。”他一言道破她的所思所想。
她的想法从来没能逃得过他的法眼,无论是以前或者以后,只要她眼睛一转,他就知道她想做什么。
“要不这样子吧,我们来约定,我把花送回现代,然后再回来陪你打仗。”
“不行,我不放心你回去。”
她回去了还会回来吗?
不会的,他就是知道她不会。
因为不会,所以他要摁紧手中的线:一是紫莺骨,二是戒指。
没有这两样东西,她就像折翼的鸟儿,无法飞得太高太远。
她狠狠地瞪眼他,有些不高兴了,伸手推开他,脚步在湖水中踉跄而行。
很快他的手扣上她的手腕:“留下来陪我不好吗?我们生生世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