豺狼夫君请接招-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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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她想到哪里去了。
她本身又不是豺狼和人类结合所生,亦不是狼妖。
怎么可能像东方烈一样?
恐怕跟二皇子和四皇子一样,没有回头路可走……。
没有解药,变向豺狼,一辈子就是豺狼的模样,直至生命终结时。
这般想着,方筝儿的眸光暗淡,不好的预感袭向她。
刚才见着东方烈的喜悦,瞬间被担忧和不快所掩盖住。
她看着它,喃喃细语,带着撒娇的口吻:“我要跟着你,你上哪里,我也上哪里。”
顿时惹来白狼一个狠狠的狼舔,似乎在奖赏她,又像在安慰她。
就像他的吻一样,强悍而霸道地扫过她的脸蛋。
她说的说话,正是他要做的事情。
经此一役,他怎么会放心任由她再离开他的视线范围之外?
下一秒,不用多说话,白狼在她身前单脚跪下,前身倾下,作出邀请的动作。
前面不管是什么,他们一起去面对吧。
方筝儿轻轻地跃,骑坐在它的脖子上方。
在众目葵葵之下,白狼掉转身,朝着他们刚才来时的方向奔跑过去,所到之外,路上的豺狼尽数急忙倒退开来。
它,就像一名驱赶者,一路驱赶入城的数以十万计的豺狼。
站在喜相逢厨房里的众人,目定口呆,一人一兽竟然如此和谐地走在一起。
更加惊讶于白狼的举动,它真的是来帮他们吗?
天空,开始露白,雨继续下个不停。
象征着黎明来临,恶梦已过……。
只是属于荆岭国百姓的黎明来了,却不代表方筝儿的黑夜已经过去。
她身上的狼毒,开始侵食她的血液。
危机一步步迫近。
*——————**叶希维原创《剑指天下:豺狼夫君请接招》**——————*
白狼带着方筝儿一路狂奔,前面的豺狼为它开路。
所有的豺狼朝着进城的相反方向奔去——魔幻森林。
像是被某种牵引着什么一样,城内四处破坏的豺狼自发性追随着白狼。
尤如千军万马,被群狼簇拥着。
那气势势如破竹,无人能及。
☆、劫数难逃【11】
尤如千军万马,被群狼簇拥着。
那气势势如破竹,无人能及。
他们经过湖畔,与蝴蝶泉谷逆道而行,朝着前方不停地奔驰,无边无际的尽头。
此刻,没有人比东方烈更加心急如焚。
方筝儿大腿上的伤,里面渗透着狼毒,正在一点一点地吞噬她。
他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故此,刚才方筝儿跟他说要跟着他,他没有拒绝。
现在他前往魔幻森林只有两个目的,一个是寻找豺狼的来源地,二为方筝儿前往地下宫殿拿解药。
夏候冰在地下宫殿里,她听候狼王的差遣,只要去哪里,就可以找到解药。
十拿九稳的解药。
他的女人,他的孩子,绝对不能有半丁儿的闪失。
本来寻找豺狼的来源地是首任,但现在方筝儿的狼毒才是。
前方的豺狼笔直地跑着,带领着东方烈前往结界的方向。
现在的他与豺狼有着共性,他可以从他们身上的气息,嗅出他们是由人变的豺狼,还是真正的狼妖。
甚至能够知道对方原来是什么人,拥有什么样的身份。
豺狼身上尽是闪电的标记,却没有一只豺狼是他的四哥。
是谁?
是谁要混淆他的视听?
是谁设下这个局,引诱方筝儿上当?
太多太多的巧合与心计,全是冲着他们的大婚而来。
东方烈心底隐约有一个答案。
真的是‘她’所为吗?
一个他一直在回避的答案,在这一刻,他不得不要直视它。
他希望不是她,但是他的理智在告诉他。
别再傻,别再当愚孝的人。
……
“我们去哪里?”身上传来轻柔无物的声音。
【找她问清楚一切。】他不再逃避。
方筝儿没有说话,身体伏下,紧贴着他的柔软的毛发,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觉。
豺狼继续朝着前方跑,而白狼却更改了方向。
地下宫殿里。
白狼凭着记忆和嗅觉,一一避开机关和陷井,顺利到达它的内部大厅。
五大长老出来相迎,他们见着白狼,脸色凝重惨白:“大……大殿下?”
白狼的身上骑坐着方筝儿,她因为腿部受伤,鲜血从伤口里渗流出来。
不是鲜红色的,而是暗红色,染红了白狼的毛发。
触目惊心。
【狼王在哪里?】白狼动作利落迅猛,一爪爪住其中一位长老,将他狠摁在狼掌之下。
它的眼睛带着可怕的暗红色,像随时要将掌下的人撕掉。
它的前胸起伏不定,暴风雨凝聚浑身。
“在魔……魔石岩……。”长者被他的气势所摄住,见惯大场面的他竟然有几分震抖。
【魔石岩?】白狼啄磨着这三个字。
想起刚才豺狼大军正是朝着魔石岩的方向过去,莫非他跟此趟豺狼进城有关?
其他长老都看着方筝儿,视线停留在她的大腿上。
血染红她的衣服,也染红附近的狼毛,而方筝儿的脸色差得很。
手握长剑,强作精神地回神着众人:“红狼在哪里?”
“红狼和灰狼随狼王前往魔石岩。”站着的其中一位长老回答。
☆、劫数难逃【12】
手握长剑,强作精神地回神着众人:“红狼在哪里?”
“红狼和灰狼随狼王前往魔石岩。”站着的其中一位长老回答:“敢问大殿下找狼王所为何事?”
方筝儿没有回答,白狼阴森的冷声传来:【夏候冰在哪里?】.
找不着狼王要解药,可以找夏候冰。
这个世界上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有解药。
一个是制毒者,自然掌握着解毒的秘方。
另一个为了爱朗,多年专心研究解药,而且成功令唐启彬没有毒发。
找夏候冰要解药有些难度,但是狼王不在的话,只能寄望在夏候冰的身上。
只要她在地下宫殿里,他就有办法迫她交出来。
长老有些明白他的用意,目光再度调向方筝儿的伤处:“大殿下想要狼毒的解药吗?”
【废话少说,她到底在哪里?】.
“在韩婆婆那里。”长老直言。
方筝儿忆起那位给她喝药茶的老人家,她说她不是狼妖,她是人类,却居住在狼妖的地盘。
腿开始没有知觉,麻麻的,呼吸变得急喘。
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东方烈,从左上角的通道进去。”她拍拍白狼的身体,指着前方的方向。
她在这里住过十多天,记得韩婆婆的房间所在地。
地下宫殿的大厅奇大无比,但是通道就显得有些窄小,用豺狼的体形根本无法进去。
一道蓝色的光芒闪过之后,白狼消失不见,剩下俊美伟岸、气质不凡的男子。
以往每一回东方烈从豺狼变回人类时,总是全身一丝不挂,身上的衣服在变身时尽毁。
然而这一回却身穿黑衣。
随着他的功力大增,法力运用自如,他已经不再需要经历以前那种撕裂的变身。
而是能够在瞬间幻化成豺狼的姿态,再幻化回人类的模样。
他变身的速度与能耐,跟得上任何一名狼妖。
令人惊叹他的深厚内力。
有些人注定天生为王者,七分天生,三分努力即可,如东方烈。
他资质优越,无师自通,凌驾于其他修行千年的狼妖之上。
实属奇芭。
他抱着她,施展轻功飞快地掠进通道。
五大长老并没有阻挡,面面相觑,最后紧随着他们进入。
在方筝儿的指点下,他们很快来到韩婆婆的药房。
推开门,各种药物混和的药味扑鼻而来,白发苍苍的老妇人静坐在中央。
桌前摆放着各种药罐,大的,小的,各不相同。
她似乎早已经料及他们会来,抬着满是皱纹的脸,视线精准无比对上方筝儿的腿。
脸色变了变,主动站起身踉跄地来到她跟前:“伤得不轻。”
东方烈和方筝儿同时环视室内,除却大大小小的药罐外,再也找不到任何东西。
包括夏候冰的踪影。
“婆婆。”方筝儿让东方烈将她放下,伸手握着老人家的手,唇色苍白:“我中了狼毒,现在只有夏候冰可以解我身上的毒,她是不是在你这里?”
记忆中眼前的韩婆婆待她不薄,她功力突飞猛进,韩婆婆的药茶功不可没。
☆、劫数难逃【13】
记忆中眼前的韩婆婆待她不薄,她功力突飞猛进,韩婆婆的药茶功不可没。
与此同时五大长老走进来了,偌大的药房一下子变得狭窄。
“她……。”韩婆婆脸有难色,支吾着,同时看向五大长老。
方筝儿伸手抚着胸部,窒息的感觉□□,十分难受,忍不住干咳起来。
难道她要毒发了吗?
“筝儿?”东方烈见状,脸色突变,伸手扶着她。
同时从自己身上扯下布料,轻轻地试擦掉伤口处的毒血。
他试过毒发时的滋味,绝不好受。
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吞噬身体的血肉,痛苦,窒息的感觉不断。
到了最后,身体再也无法承受的时候,就像有一座小火山在体内爆发。
从里到外,经历撕裂和爆破,最后什么都不记得。
这种身体被撕裂的痛楚,不要说方筝儿,连他这般能容忍的人。
在发生质变时旦求一死以解脱。
豺狼的毒随着血液深入体内,流出来的血都会变成黑色,越黑代表中毒越深。
距离变身的时间越近。
“你会没事的。”东方烈擦干她大腿上的血后,将手中的染满黑血的布料,紧攥着不放。
霍然站起来,一脸的阴鸷与暴戾,转身面对着韩婆婆,冷声低吼:“夏候冰在哪里?你说呀!”
韩婆婆被她吓得倒退两步,身体哆嗦几下:“她……你们找她没有用的。”
“有没有用是我的事,你少废话,说不说。”男子带着满身冰冷迫步。
危险死亡的气息在漫延,一下子,药房内尽是极底的气压。
“不是我不说,而是狼王有特别吩咐过,暂时不能将她交给任何人……,啊……。”
说话还没有说完,东方烈大掌一抓,抓住韩婆婆的手臂,将她猛扯进身前。
另一只手举起浸满鲜血的布料,二话不说,就朝着韩婆婆的嘴里强塞过去。
“不要。”方筝儿眼急手快,冲上前扯住他的手。
她知道他想做什么。
她中毒,他比她更着急,更加耐不住性子。
东方烈从来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骨子里冷血无比,他要别人死,哪里还能苟且残存?
他被韩婆婆惹怒了,所有的理智耗尽,他要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他之身。
方筝儿深受狼毒之苦,同样,他要韩婆婆也受这种苦。
那时候谁比谁的嘴硬?
“放开我。”东方烈侧头,脸色差极,就像地狱的撒旦般暴怒狠毒,他连她都吼上了。
他不能眼白白看着她受苦。
半怔,方筝儿哽咽了声音:“我不喜欢你这样做,放开她……好吗?”
话未,带着丝丝恳求与温柔。
“……。”
……
空气凝固住,他与她互相对视,男子一脸盛怒,攥着韩婆婆的手没有丝毫放松。
“不,我不能看着你受苦,还有我们的孩子……。”他的声音透着冰冷,霍然转身,将血布料再度迫近韩婆婆:“你,到底说不说?”
方筝儿:“东方烈……。”
五大长老:“大殿下……。”
☆、劫数难逃【14】
霍然转身,将血布料再度迫近韩婆婆:“你,到底说不说?”
方筝儿:“东方烈……。”
五大长老:“大殿下……。”
“好,我说……。”在众人的惊呼声中,韩婆婆及时开腔,救回自己一条老命:“她……她在密室里。”
“哪间密室?”东方烈的脸仍旧绷紧,没有丝毫放松,就像千年的寒冰般,凝固在他的身上。
那般的无情与冷酷。
“你,你先放开我……。”韩婆婆年过七十,动作本来就是缓慢小心的,哪里还有反抗的力气。
手臂被东方烈这般强攥着,早已经痛得直窜冷汗。
死有时候可以很简单,一命呜呼,干净利落,但被狠狠地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可怕。
老人家被年轻力壮的男子,这般无情地强行攥着手臂,根本支撑不了下去。
当东方烈放开韩婆婆时,她的眉头紧锁着。
她,身为国家干部,跑任务时被特别叮嘱,必须守一条戒律。
老弱妇儒,动不得。
她不是不知道他的冷血无情,只是每每面对他对别人残酷的时候,她的心里总有一抹难过。
像在军营中,他在众人面前无情地斩杀范衡将军。
像现在,他为她而威吓年过花甲的老太婆。
似乎在他的眼里,除却兄弟亲情以及她之外,其他人皆是可有可无。
被放开手的韩婆婆,手臂顿时震抖起来,抖得犹如寒风中的残叶。
方筝儿连忙上前扶着她,脸有愧色:“婆婆,对不起,他……他只是太紧张我,他不是故意的。”
然而被称作不是故意的男子,仍然铁青着脸,大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