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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佛眼砂-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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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宸看在眼中忍不住情动,正要上前,她却开口道:
    “王爷,我今日去拜访信王妃了。。~~首发!!”
    他一愣,这才想起数月前信王大婚,娶得正是朝中战功赫赫的龙骑大将军之女奚月影。自己与龙骑将军也有师徒名分,上回去信王府上却没见着这位王妃,最近更是杂务繁忙把这事给耽搁了。
    多亏了吴樱心思细密。
    他忍不住握住她的手,柔声道:“樱儿,有劳你了。”
    吴樱朝他温柔一笑,一双剪水秋瞳闪了闪道:“王爷可知这信王府中好不奇怪,那位正牌王妃奚小姐竟然没有半点权力,自成亲以后连信王的面也没见上几次,府中上下事务都由原先信王的侧妃梁婷儿打理,倒像她才是正妃一般。”
    慕容宸一听这些争斗之事便觉得头疼,皱了皱眉道:“别人家的家事,我们去管它作甚。”
    “话可不是这样说的。”吴樱微嗔道,“信王此人深不可测,多了解一分,对王爷的将来就有利一分。”
    “将来如何我可不想理。”他嘟哝一声,伸手将吴樱揽在怀中,便去吻她的双唇。柔软芬芳的气息顿时叫他再难自已,猿臂轻舒,将她抱了起来,轻轻放在床榻之上。
    吴樱媚眼如丝,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樱唇轻启柔柔唤道:“宸……”
    他只觉得心中一热,又再深吻下去。寒夜未尽,芙蓉帐中,却化成一片春色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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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庆四年元月,裕德帝诏告天下,立长子慕容政为太子。
    皇帝最终没有立幼子敬为皇嗣,自然源于多方面的原因。朝廷中的保守派仍旧占了多数,裕德帝登基虽然已是第四年,但朝政及兵权仍未悉数收归,大部分依旧掌控在老臣手中,而前天禄帝一朝留下的旧臣中,又多半听命于他那位如今尚参与朝政的母后——六姓之首龙氏一脉最尊贵的人,当今德馨大皇太后。
    当年他刚被立为太子的时候,已贵为皇后的母亲便将自己的侄女,静宜郡主龙子墨嫁给他作为元妃,想必打得就是龙氏血脉两朝为帝的主意,因此册立太子这件事上,断不能任由他胡来。
    裕德帝慕容晟自小性情隐忍内敛,虽然心中不满,脸上也瞧不出任何端倪,照样与众兄弟言笑,接受百官祝贺,朝廷之上看起来一派原本是想看一眼就走的,却正瞧见一个尚未及笄的小丫头正煨着火盆打盹儿。白乐要上去叫她,里屋却传出了动静,有人正费力的打起厚重的棉帘子,手里拿着只粗瓷的茶壶,看样子正准备出来倒茶。
    大概因为病着的关系,她的身子似乎越发瘦了,原本白皙如瓷的脸颊此刻泛着一种病态的嫣红,倒像是颧骨上搽着艳色的胭脂,眼睛里汪着一泓水,看起人来迷迷朦朦的,一抬眼竟是说不清的风情。
    就是这一抬眼,彼此都愣住了。
    她只穿着中衣,外头披着一件半旧的天青色缂丝面大袄,领口处露出的那一点腻白就像白亮的光,一下子灼痛了他的眼睛。他微微的转了转头,她这才轻轻的“啊”了一声,后退了半步,脚边却碰到了拨火的钳子,陡然的声响顿时把那小丫头吓醒了。
    小丫头心急慌忙的跳起来,嘴里说着:“小姐有什么吩咐……”还没说出下半句话,便被白乐一把拖了出去。
    小小的屋子里,两个人彼此沉默在一室的和暖暧昧里,连火盆里偶尔爆出的噼啪声都显得惊心动魄。
    过了好一会儿,还是方悠先开了口,婉转的嗓音此刻带了些沙哑,轻声唤道:“王爷……”
    慕容宸惊了一惊,急忙伸手去扶她,柔声道:“方姑娘快回房休息,仔细又受了凉。”
    冰凉的手指触到她微烫的肌肤,一路传递过去,瞬间他心里的某一处开始渐渐的变软变烫,短短的几步路,他都走出了一身微薄的细汗。
    窗外雨声细密缠绵不休,风阵阵的打的窗棂微响,将彻骨的寒意一并隔绝。屋子里炉火正旺,满溢着药香和不知名的和暖香气,慕容宸默默看着床榻上那个羞涩浅笑的女子,只觉得所有的风雨一刹那间都远离了,这一刻他的世界只剩下这个小小的温暖的屋子,他只想坐在这里,做一个最最平凡的男人,哪里,也不想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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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王故事继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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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方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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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悠静静的看着他,眼前的男人,面容英俊,衣着华贵——明明是她碰不得的人,可他眼中那一丝孩童般脆弱而无措的光,却让她舍不得移开眼睛。。~~首发!!
    究竟是什么样的寂寞,叫这么高高在上的人也有如此让人不忍的眼神?
    “王爷雨中到访,可是为了什么事么?”
    “没什么,只是……”
    只是怎样,他却突然住了口,微微垂下头,接过她手上的茶壶去倒茶。方悠如何能让他做这样的事,急忙劈手夺过了,一递一檀之间,她手中的高热传到他的手上,一阵柔软滚烫,他也不知怎的,一下子便握住了。可握住之后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就那样放在掌心里,却又不舍得放掉。
    转眼间,他恨不得自己生了慕容苏那样的本事,只几句话就能把女孩子哄的笑逐颜开。
    可他不是。他素来周正,不管为臣还是为人都一心求稳,空自生了一幅好容貌,很多时候他也自觉无趣得很。
    见他这样,方悠忍不住抿嘴笑了笑,轻声道:“王爷……”
    他一惊,急忙抽回了手。隔了半晌才问道:“方姑娘病情如何?打算何时回家?”
    方悠闻言慢慢垂下了头,道:“这两天已经大好了,爹爹催着我回去呢。他许了京城都监鲁大人的求亲,婚事就定在下个月。”
    “京城都监鲁大人?”他大惊,“是那个刚过完五十三岁寿辰的鲁容威?”
    数日前曾有请帖到他的府上,不过是给他的侍卫白乐的。白乐的官衔是正五品都监,辖区在魏中,算是鲁容威的同僚。若论身份,区区一个鲁容威还请不起身为皇室宗亲的魏王。
    方悠不过十八岁,这个鲁容威做她父亲都绰绰有余!
    她微微的点了点头:“鲁大人的年岁是有些大,不过他的结发妻子前些日子刚刚去世,我嫁过去也算是做大夫人了。爹爹说,我们家门贫寒,上不得下不得,与其作达官贵人的妾,不如作名正言顺的妻……这样,也好。”
    这最后一句话,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声音极轻,慕容宸听在耳中却仿佛千斤之锤,一个字一个字重重的砸在心上。
    竟有难以言喻的刺痛蔓延开来。不过是简单的一句话,却让他浑身冰冷。她要嫁人了!她要嫁人了!从此再不能来看她,再不能促膝长谈,再不能……
    午后的酒意霎那间昏昏沉沉的涌了上来,他脑中一片空白,只是下意识的重重抓住她的手,下一刻,嘴唇便覆了上去。
    掌下的肌肤因为病中而滚烫,她的嘴唇却是微凉,散发着淡淡的药香,柔软的不可思议。屋内的暖香把他最后的一点的理智也淹没了,他只想着,除非这样的感知她,否则他心里那一点刺痛终究不能平复。原本就那样寂寞的辽阳京,他不想回到那种寂寞里去。
    她只是微微的挣扎了一下就不再抗拒,任凭他的嘴唇辗转厮磨,舌尖微挑,缠绵湿润。渐渐带了侵略性,渐渐加深,渐渐的她都不知道是谁主动了。她的手仍旧被他牢牢地抓着,她动不了,也不想动,今夕何夕,不过是一瞬间红尘颠倒。
    过了很久他才想到放开她,却还是不舍得离开,近近的贴着,只要一低头又可以碰触。她还不懂得亲吻,因此喘了很久才平息来下,彼此的呼吸交错,她浅浅的声音像幼猫一般柔弱:“王爷……”
    他一低头,贴在她的耳边,轻声道:“叫我的名字……慕容……宸……”
    尊贵的皇姓,尊贵的男人。她不敢,吐出口的依旧还是那个敬称,他侧过头又封住她的唇,缠绵的呢喃因为唇瓣的密合而显得有些模糊:“……叫我的……名字……”
    “……宸……”
    低低的呼唤让他的身子轻轻的颤动了一下,舌尖毫不犹豫的分开她的齿列,又再度深入。
    正是难解难分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轻轻的敲门声,白乐温润的声音道:“爷,雨已经停了,是否要回府?”
    白乐是故意的!可是也让慕容宸一瞬间清醒过来,顿时想到怀中的女子还在病着,急忙住了手。眼前的方悠满脸绯红,嘴唇更是鲜艳欲滴,他的心里一荡,却也知道不能再做什么了,只是用手指轻轻拂过她的脸颊,柔声道:“你……”
    “悠然。我的小名……叫做悠然。”
    “悠然。”他轻轻的吻在她的颊边,“等着我。不出十天,我一定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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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天并不长,可首先,他要想着好怎样说服吴樱。
    说起来,不过是纳个妾而已,知会一声也就是了。但他和吴樱少年夫妻,情深意切,就算是如今也没有断了恩情。这件事必然会让吴樱不高兴,他不能无视她的感受。
    这算什么?
    他要纳妾,又怕伤了正妻的心。这算什么?他是这样犹豫不决的一个人,战场杀敌他不怕,阴谋诡计他不屑,温润如玉的魏王,唯独对这家务事,他怎样也断不清。
    其实他可以不再去见方悠,所谓的承诺在皇家贵族里根本就不值一晒;或者选择不理会吴樱,吴樱再凶,一个小女子总不能反出魏王府去。
    可是……
    他思量了一整夜也没有个头绪,第二天,却意外的接到了皇上要他入宫的消息。
    这一天并不是大朝,他可以不用去面圣,但皇帝一道御诏把他叫去御书房,显然是有要紧的事情商量。
    他只得暂时放下那些小儿女的私情,整顿衣冠,入宫面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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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裕德帝已经换下了朝服,只穿着一件明黄云海龙纹常服,正低着头批阅奏章。近侍大太监花子常在一旁伺候着笔墨,四下里的火龙烧得很旺,屋子里温暖如春。
    慕容宸见御书房里的不是寻常的秉笔太监,知道所谈事情必定机密,急忙跨上两步行下礼去。皇帝放下手中的朱笔就去扶他,脸上有着淡淡的笑意:“四弟不必行此大礼。”
    慕容宸不动如山,恭敬道:“皇上招臣弟入宫,不知所为何事?”
    裕德帝轩了轩眉,挥手连侍立的宫女一并遣了,只留下一个花子常,这才道:“四弟可知道蜀王纳妃一事?”
    慕容宸一愣,摇了摇头。他是确实不知道。慕容捷不是才回了蜀地么?怎么又要纳妃了?按大酉的规矩,宗亲皇室纳正妃必须要到宫里来成礼,这千里迢迢的一来一回,不是白白的折腾?
    其实蜀王纳妃也是应该的。慕容捷十七岁上娶了元妃岳氏,没过两年岳氏便死了。他又不是个喜好女色的人,至今也都没有再娶。
    但选在这个时候立妃,时机总有些古怪。
    皇帝却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一双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道:“是朕赐婚的。”
    魏王沉默不语。
    裕德帝坐在宽大的书案后头静静的看着他,似乎在掂量他的心思。半晌才道:“今日朕收到八百里加急军报,西南望月蛮夷意图谋乱,前锋军已出望月树海,正朝着雅丹城进发。”
    慕容宸心中一惊,雅丹城是西南边防的第一道关卡,那里也属于慕容捷所在的蜀地管辖之下。望月蛮夷虽不能和北方铁骑相提并论,但既然有战况,为何还要急着把慕容捷招回京城,还说要纳什么妃子?
    这想法几乎脱口而出,但只是一瞬间他便冷静下来。他虽然不屑于权术阴谋,但并不代表他是傻子,从小在宫廷里长大的皇子,有哪一个是傻子?
    他不爱与人争执,可他还是看得清。
    慕容晟实为皇帝,手上却没有绝对的兵权。唯一死心塌地忠于他的只有身为帝师的龙骑大将军奚仲所率领的八万京营,就连奚仲的儿子奚月华都不见得是个靠得住的。
    上位四年,就算他不急,中宫那位也该急了。
    看来这第一口,是打算从西南边防咬起了。慕容捷若敢抗旨,自然是谋逆犯上的罪名;若忍了,西南的守备兵权少说得有一半送到皇帝手里。皇帝怎么能让他回去?
    说不准这望月蛮夷之事也有人挑头,否则区区流窜在树海的蛮族,怎敢与天朝相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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