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清魅众王2:雍正,别逼我-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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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人就是宝贝啊,这样的事能有几人碰上,我要是不留着他,不是太傻了。
从天上掉下棵摇钱树,我干嘛不要?
思自此,我轻笑出声。
他一丝警惕地道:“你又想什么鬼主意呢?笑得阴阴的!”
听到了门口喊打饭的声音,我迅速用热水过了碗,拿着边出门边道:“你先去洗个脸,吃了饭,我带你去楼下急诊科,检查一下伤口。”
他淡笑着点头,出了门,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像多了一个亲人,不由自主地从心里笑了出来。
心想,如果这是我的命,那就让我疯一回吧!
反正他是不是真的,笔墨一赐候,就见分晓。
好说歹说跟打饭的多要一块饭,我端着三个盆子进门,急嚷道:“快接我一下,要掉下了!”
他急忙伸手,接过道:“这个得花多少银子?”
“银子?不,这是用人民币买的。
当然是国家发行的,也就是朝廷发行的。
任何人不得私造,吃吧!
自然是比不上你从前了,不过书上说,你是个简仆的皇帝,电视里更说,你连一颗饭都不舍浪费,可是真的?”我好奇地极自然地问道。
雍正穿越到现代13
他淡笑着道:“这是自然,粒粒皆辛苦,一国之君,当然要率先而为。
你做的小菜比这个好吃多了,孤云草丝、桃花蛋羹,真是怀念啊!”
我愣了愣,他绝对不是骗人的,他要是骗人的就不会说出这些细节。
他真是我前世的丈夫吗?
他的脸其实很斯文,目光迥迥有神,透着雍容气度。
虽然如今落魄了,他的坐姿,他的神色依然散发着皇者之贵。
他抬头探视而来,我的脸上飞起红颜,迅速地低下了头。
心口怦怦而乱,天呐,我啥时变得这么花痴了。
我不会被鬼迷心窍了,要死了,他就这么好,我还被心乱。
难道我前前辈子,跟他在三生石上刻了字了。
他挟了菜到我碗里,戏谑道:“丫头,你要将这饭捣成糕吗?都被撺成粉了。
呵,跟初识你时,一个模样。”
我有些结巴地道:“我喜欢不行吗?对了,呆会儿我一个朋友要来。
你可别说自己是皇帝,这事只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对了,怎么跟她说呢?”
他顺口道:“这有何难,骗得了一时,骗不了一世,你我是夫妻!”
我惊声道:“什么?夫妻?
我求你口下留情,我还是学生,学生知道吗?
相当科举里的进士,谈谈恋爱,还没人管。
若是结婚,会被开除的。
再……说了,我可是处子之身,你别冤枉我。
再说了,你现在连自己是谁都没搞清楚?
你要是杀人犯?强奸犯?
或者,你这世已结婚了也说不定,古代可以纳妾,这里可不行。
花容月换成现在,会被人骂死的,这叫第三者插足,而你三宫六院。
如果皇后告你,你是要坐牢的,这叫重婚罪。
既是不坐牢,你也要受到百姓的谴责。
众口烁金知道吧?
我说的句句是实话,决没有欺生,我发誓。”
雍正穿越到现代14
我一本正经地举起了手,他似信非信地探向我。
随即点头道:“依你想如何?”
我思忖道:“所以说既便前世有情,这辈子也不定有结果?
要不,你当我哥哥好了,呵呵,我认你做义父,不是说,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情人吗?”
他皱起了眉头,半晌才点头道:“无扯,还是以义兄妹相称,什么父亲,胡说八道!快吃吧,饭都凉了。”
吃了饭,我叠好盆子道:“等会麦纤来了,你就说是我表哥。
你姓应,名征,记得应该的应,征服的征。
还有在这儿,男女是平等的,女人也要去上班,挣钱。
女人也当官,所以男人也得会洗碗,洗衣服,买菜,带孩子,这个你要有心里准备。”
他笑骂道:“死丫头,你不就想让我给你洗碗吗?
行啊,这会儿,就给我派起活来了。
可真是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软。
笑话,别人能的,我自然会,不会的,也能学会。”
我拍手称快地道:“好,果然有气魄,你不会我教你,古人不是说不耻下问吗?
不懂装懂,永远饭桶,四爷,我可是看好你哟!
做男人就要上得天堂,下得地狱。”
他笑着摇头,有些不耐烦地道:“行了,你的这套卖假药的手法,我早就司空见惯了。
还是这德性,那么你先教着吧!”
我拿着碗一起进了浴室,打开水笼头,作了试范。
随即递给了他,他叹了口气,极无耐似地洗了起来。
我抿着嘴乐,看着他有些笨拙的动作,强忍着笑。
他将碗儿往我面前一放,笑骂道:“鬼丫头,成了吗?我知道你心里定是乐疯了,放在从前,你想都别想!”
我没好气地道:“你这就不对了,要想当好官,就要知民情,这叫体察民情,与民同甘共苦。快关了水笼头,这水是要付钱的,现在要节约用水,再过个百年,指不定水贵如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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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恍然大悟般地道:“原来如此,难怪那个人说我不关水,我心想这水如何关得住。
还有这水一股难闻的味道,跟从前没法比,清洌甘甜。”
我盯着他道:“你不要跟我说,这两天你都不洗脸,不刷牙,就傻傻地在床上躺了两天。”
他有些尴尬地看着我,我不由地皱起了眉,拿来毛巾递给他道:“好好洗洗,你别出去,我先去二楼探探情况,你住哪个房间?”
他边洗脸边回头道:“据说是二零五,我跟你同去!”
我摇头道:“你先呆着,你一定欠医院钱,反正溜都溜了,就别回去了。
你呆着,哪儿也别去,我一会儿就回来!”
我迅速地出了门,坐着电梯下了楼,跑到二零五一探,这是三人房,里面挤着许多探病的家属。我是门探问道:“大爷,昨儿还住在这里一个脑袋受伤的人呢?”
边上的大妈絮絮叨叨地道:“早上不见了,可怜噢,不知是被人打还是被车撞的。
医生问他,就说了二字,忘了。
什么证件也没有,后来派出所来人了,也没问出个情况。
可能是外地的吧,没钱谁给你看病啊,头上包着。
就进来时,挂了两瓶盐水,后来就没见挂过。
听说啊当时都咽气了,哎,还真是命大,一直就这么躺着。
医生见他没钱,就让他出院,这脑子打坏了,又不记得家里,出去可就更可怜了。
姑娘你认识他?
他的脏衣服还在哪边呢?”
我听着好心酸,眼眶微红低下头,勉强一笑道:“不太认识,那他的衣服我拿去扔了。”
我拎着衣服,顺速地出了门,一进电梯,我的眼泪就垂下来了。
想不到还有比我更可怜的,落难凤凰不如鸡。
此刻,我明明白白地感觉到,我并不是轻易信了他,而我的心自从他一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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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拎着衣服,顺速地出了门,一进电梯,我的眼泪就垂下来了。
想不到还有比我更可怜的,落难凤凰不如鸡。
此刻,我明明白白地感觉到,我并不是轻易信了他。
而我的心自从他一进门,就感觉到他熟悉的气息,或许人可以变,心还是相通的。
那怕他是个陌生人,现在失忆落魄,我也要伸出手。
我拎着衣服刚出电梯口,见房门口挤满了人。
我急忙上前,听到麦纤的叫嚷声:“跟我走,看你长得人模人样的,趁房里没人,溜进来干什么?”
“放肆,跟你说了,我是绪儿的兄长,你别含沙射影,本人坐得端行的正,你少冤枉人。”
我推开了人群,见雍正冷目凛凛,脸上冷如寒冰。
我不由地一震,麦纤也被他的气势所惊,向来泼辣的她,也一时语塞。
他的威严像乌云压迫而来,我关上了门,佯装不解地道:“你们怎么了?纤纤你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啊?”
麦纤拉我急急地探问道:“他是谁啊?讲话怪里怪气的!”
我扯了扯嘴角,笑盈盈地道:“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应征,这是纤纤,我最好的朋友。
纤纤,这是我的表兄,我唯一曾对我好的亲戚,应征,呵呵,跟雍正皇帝的名字同音,很好记吧!”
麦纤笑瞪了我一眼道:“晕死,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害的我,以为是小偷,对不起了!”
雍正攥过我至窗边,轻声探问道:“丫头,你何时有这样的朋友?看她穿得像什么?
比秦淮河的妓女还放荡。这衣服……一半露外面。”
我又气又好笑,瞪了他一眼道:“你说什么呢?她可是我的恩人,我去了你那地,可是她照顾我的真身。
还有这是时髦打扮,说不定我也会穿。
你可别大惊小怪了,别人会当你土包子的。
好歹你也是大场面出身,别让人笑话,也不许你这样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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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了他一个警告之色,他一脸不可思议,像是我骗他似的。
我见麦纤有些不快了,苦着脸嚷嚷上前道:“纤,我好命苦,我自己都是穷人,又来了个比我还穷的穷亲戚。
他是来看我时,被人抢劫了,受了伤。
要不,你帮我去给他买身衣服行吗?”
麦纤紧皱着眉头轻声道:“小绪,他真是你表兄?你骗我吧?
还有他看你的眼神,也不像是表兄看表妹的呀!
说,说实话,你要骗我,我可不高兴了。”
这眼睛也太毒了,我吱唔了片刻,灵机一动道:“好吧,我实话实说,我们是从小邻居,我读书学费是他给的。
对不起,没有告诉你。”
麦纤抬头打量了他一眼,又轻问道:“他是干嘛的呀?相貌倒是有,家境如何啊?”
“纤,你审我呢?他一穷二白,靠打工来支助我,感动我一辈子!”
我要是实话实说,麦纤一定百般阻挠,但那些话又怎么说呢?
先不说麦纤不相信,回头一定说我傻瓜了。
算了,还是先瞒着她,怎么着也要先帮他找到家人,再做打算。
麦纤一丝钦佩地道:“是嘛!你真的爱他吗?
你还是学生,还是让他回去吧!”
我回头,见他落寞地负手立在窗前,遥望着天际。
不由地道:“不行,他现在受伤了,我必须得管他,企码要等他好了,不然我会良心不安的。
纤纤,你就当帮我忙,明天帮我到中介公司租一小套房。
反正假期快到了,我也得打工,学校关门了,我也得租房子住。”
麦纤迟疑了片刻,拍拍我的肩道:“好吧,我明天去看看。
你的身体可要当心,不要不当回事,回头有后遗症,可是要苦一辈子。那现在他怎么办啊?”
我恳求道:“你先帮我去买身衣服,里外的都要,他的衣服还没洗呢,另外的被抢走了。
最好再到笔店里买上文房四宝,他写的一手好字,回头你要几张就给你几张,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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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纤戏笑道:“我看也像个老古董。好吧,我立刻去。”
麦纤拎起包,一阵风似地转出了门。
雍正听到关门声,才回头探问道:“她走了?这打扮是不是太那个了?
你可不能穿这样的,我就不信这端庄高雅四字还会过时了。”
我打开了灯,他又好奇道:“这年头真是奇怪,样样古怪的很。
这灯是如何亮的?
没见你点火啊?还有这房子竟然能造这么高?”
我戏谑道:“幸亏不是样样变了,要不然我就天天跟你后面,给你做导游了。
这灯啊,这建房的水泥全是洋人发明的。
你看这里是开关,按一下就相当于点火,墙上是电线,有些还放进墙里了……
还有这房子,因为洋人发明了洋灰。
谁让你们大清闭关锁国,夜郎自大来着,后来洋人打进了中国,还将中国四分五裂。
直到五十多年前,新中国成立,才一统大陆。
这中间,打的仗是千千万万,至从一八四零年洋人炮轰广州开始,中国就没消停过。”
他忽儿抓住我的手臂,面色惨白地道:“你是说大清亡了?
早在一百多年前就亡了?
我记得你说是从弘历开始亡的,是真的?”
我的手臂被他捏的生疼,气恼地道:“你放开我,是啊,大清在一九一二年的时候彻底亡了,民国成立了。
啊呀,你别难过嘛,又不是你的过错。
历史都记载你是最勤勉的皇帝,在清史里我最喜欢的皇帝,其实是你。
虽然史书上说你比较冷酷,但我想要成大业,那个皇帝不冷酷。
早先年,野史总说你的坏话,现在越来越多的人公证的评价你。
你不是曾说,俯首无悔天下,褒贬自有春秋吗?你怎么了?”
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甚至有些颓废,喃喃自语道:“朕苦心经营的大清,亡了……朕为大清江山,忍辱负重,甚至常常辜负了你,赔上了十三弟的性命,赔上你的性命,赔上朕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