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清魅众王2:雍正,别逼我-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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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厌恶地声音传来:“两位别磨蹭了,一起走的,还怕没机会?”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端起了酒,跟容德轻轻一碰,交错而饮。
两人都将酒杯一扔,紧紧地抱在一起,一阵晕眩,听到容德的唤声……
头还是晕晕地,隐约中听得有人道:“皇上,前面快到泰陵了!”
“哎,那就到此吧,他们两个兴许也快醒了。
让其他人到前面等着,朕有话要说……”
“喳……”
随即是容德的声音:“臣谢皇上大恩大德……”
“起吧,何需谢朕,她既选你,必有因果相连。
朕错过一回,不想再错。
十五阿哥所做的事,朕也一清二楚。
但是朕的身边能任大事者,唯有他,朕不得不出此下策。
她若醒了,告诉她,朕谢谢她……”
“谢皇上,皇上万岁……”
人又开始晃动起来,我这才感觉到像是在车里,怪不得闷热的很。
颠簸地骨头像散了架,睁开眼睛,一片漆黑,只有几缕微弱的光。
我惊唤地道:“容德,容德……”
马车急速停下,容德喜出望外地应道:“在这里,慧儿,你醒了。”
我不解地摸摸头道:“我们在哪了?我刚才好像听到了乾隆的声音,我们是人是鬼啊?”
容德拉过我,抱着我喜不自禁地道:“没有,皇上放了我们,我们只是喝了放了迷药的酒。
不过从今后这世上再也没有福慧,也没有容德,我们自由了,如你所愿笑傲江湖。”
我惊喜地道:“我还以为做梦,原来是真的,哈哈……”
大结局
我惊喜地道:“我还以为做梦,原来是真的,哈哈……”
容德笑睨道:“看把你高兴的,天快黑了,我们赶到前面小镇投宿去,你坐好了!”
我乖乖地点头,他扬起了马鞭。我拉开帘子探问道:“那咱们取个什么名好呢?”
容德回头笑道:“随你,你喜欢怎样就怎样?”
我思索了片刻,突然大笑道:“那就叫张曼玉,刘德华吧!哈哈……”
容德跟着一阵傻笑,马车在夜幕里前进,我相信前面一定是光明大道……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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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番外更完,美好生活就不重复了!有些读者想看雍正番外,所以写了另一个番外
《雍正穿越到现代》喜欢的,继续看,不喜欢的,表骂我,番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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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传来了呼唤声,四处一片漆黑,闪电劈开了夜空,瞬间一个影子朝我奔来。
忽然一阵雷声在我的头顶炸响,暴雨从头而倾。
路变得岐岖而泥泞,水顺着脸哗哗而下,倾刻像落在水中一样,全身湿透,寒气逼人。
是谁在呼唤,容月?
容月是谁?
绪儿?是在叫我吗?
我叫施绪,这里好冷,湿湿的好难受,别叫我了。
我要走了,再不走就要被大水给冲进泥淖里了。
我喘着粗气,脖子像是被掐住一样,猛得睁开了眼睛。
眼前还是一片漆黑,雷声隆隆,暴雨哗哗,雨依然打在我的脸上。
过了片刻,我发现我在房子里,我在床上。
狂风吹动着窗帘沙沙的响,雨随着风向房里倾倒,床上都湿透了,我像是睡在水床里。
我挣扎着坐起,脑袋晕沉沉的,耳际传来了沙沙声,像是谁在叫我?
我缓缓地起身,下了床,脚底传来了冷意,原来房里已积上了水。
雍正穿越到现代1
我借着微光,晃向了窗户,风咆啸着,带着雨扑面而来,使尽了力气,缓缓地关上窗户。
原来刚才我在做梦,在我的梦里也是大雨滂沱,但我明明记得有人叫绪儿,还有人叫容月。
天啊,这里在哪里啊?
我怎么觉着这么累,脚步这么沉重,像是捆上了铁板。
开门声传来,我缓缓地转身。
啪的一声,刺眼的光线紧迫而来,我立刻用手一挡,闭上了眼睛。
紧接着传来了惊吓的尖叫声:“啊……”
微微睁开了眼睛,一个穿粉衣的护士紧闭着眼睛,惊颤着尖叫出声。
我这才看清楚原来这是病房,我无力地靠在墙上,轻声道:“你怎么了?”
片刻,门外传来了一阵纷乱的脚步声,还有探问声:“小李怎么了?”
那个叫小李地这才拍拍胸口,另一个护士惊喜地嚷道:“天呐,她醒了,她醒了,快通知家属,通知她同学麦纤。”
她说着上前来扶我,探问道:“哪里不舒服吗?
天啊,这真是奇迹,你太厉害了,睡了一个多月竟然能起床。
冷吗?快去换身衣服,看你都湿透了,是够吓人的。
这个麦纤也真是的,开着窗就走了。房里发洪灾了。”
门口挤着好些人,都惊讶地说着,我的头还是好晕,腿打了打颤,软了下来。
护士抱住我,用力往上提,不知为什么,我觉得心里痛的难受。
堵得难受,伏在她的肩头,痛哭失声。
“护士长,我去取套干净的衣服,要不换到隔壁房里吧!
这边的床都被雨水打湿了。”
“好!施绪,好孩子,别哭了。你多大福气,醒过来就好。”
“今夜的雷声真是邪门的响,农历才五月,暴雨下成这样,真是百年难见。
说不定她是被雷声击醒呢?
刚才护士长说睡了一个多月了,植物人醒过来是个奇迹。”
雍正穿越到现代2
一个男医生上前抱着我出门,病人家属的议论声不断的传来。
我被抱到隔壁的房间,直接进了浴室,护士拿着衣服进门。
关上了门,我转身望着镜中的自己吓了一跳,脸色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头发湿湿地沾在脸颊上。
眼睛微红,简直跟鬼片里的女鬼,没什么两样,难怪护士大叫出声。
人瘦弱的,像是难民营里出来的。
护士扶着我坐在凳上,帮我解去衣服。
稍稍擦了擦身体,换了套干净的衣服。
两人搀着我上了床,然后是量血压、体温、测脉搏、心跳,我实在太累了,又沉沉睡去的。
醒来的时候,精神好了些,原来正挂着营养水呢!
窗外阳光灿烂,照得病房也亮堂堂的。
传来了熟悉的清亮的声音:“小绪,你醒来了,妹啊,听到你醒了,我快蹦到天上了。
怎么样?我给你打来了留汁,要不要喝点?”
我的眼眶一红,我既便死了,大概也只有朋友来送行。
哽咽着,泪水盈盈地轻声道:“谢谢你!”
麦纤转过了声,拭了拭泪水,回头笑道:“小样,还哭,应该哈哈大笑。
你可给我快点好起来,一个月后可就期末考试了,你要不在,我可要大红灯笼高高挂了。
我说你咋这么没用呢?
一掉下水,就沉下去了,回头跟我到青岛学游泳去,真是没用啊你!”
我叹气道:“我也不知道,像是有人在攥我,我像是做了一个梦,可是什么也想不起来,醒来时,还听得有人在叫我。”
麦纤夸张地拍着额头,打量着我道:“晕,你不会被西湖水鬼抓去,当鬼妾了吧?
呵,别想了,医生说你像是冬眠症,竟然能立刻站起来,还有力气关窗,你快写进世界吉尼斯了。
对了,听说还有记者来采访报道。”
我皱了皱眉头,微微摇头道:“我不要,干什么呀?说我自己死不瞑目?”
雍正穿越到现代3
麦纤抓着我的手哈哈大笑道:“妹,这才是你,就跟他们说,你死不瞑目,冲出地狱,回到人间,哈哈……”
我也忍不住轻笑出声,麦纤跟我半斤八两,是班里有名爱闹的。
只是麦纤是有人疼的公主,而我是根小草。
记得第一次见到麦纤,被她吓了一跳。
一头黄色卷发,低领露肚脐的上衣,根本不像学生,跟我们这些学生装束,离了好远一段距离。
加之她喜欢指挥人,室友们都不待见她。
说来奇怪,同学们发现我们的名字很有意思,像是一个成语,思绪万千。
不知从几何时,我们成了好朋友,而且是最铁的朋友。
令我感动莫名的,晕迷时,她是唯一一直照顾我的人,还为我据理力争,赔来医药费。
听说医院到处在议论着我的事,时不时还有人在门口探上一眼。
主治医生给我做了全身检查,除了胃缩小,贫血以外,其他一切正常。
麦纤扶着我靠好,边从包里掏出化妆品,边道:“来,化点妆,你的脸色太苍白了。”
我笑睨着,随她去。
描眉化唇是这位大小姐的专长,她突然道:“好了,绪,你看看,你变漂亮了,两腮的巴掌肉缩了,下巴也变尖了,眼睛也变大了,晕,你是因祸得福啊,一个月不见人影,不知道还以为你去整容了呢。放心,大姐为你证明着!”
我夺过了镜子,不由地一愣,这张脸好熟,微微皱眉道:“我怎么觉着变了个人,幸亏我女光棍一条,不然还进不了家门了。”
麦纤又夺过镜子,边拔眉边戏谑道:“少来刺激我,你看我又胖了,要不,你教教我,怎么才能冬眠?”
我没好气地指着门道:“从这里出去,下楼,有两种办法,一种是坐电梯,一种是下楼梯,出医院大门,直奔西湖,坐船到湖中心,纵身一跳,沉到失去意识为止……哈……”
雍正穿越到现代4
病友在一旁呵呵直乐,麦纤张牙舞爪地朝我挠来,我笑得跟快背过气去。
突然触摸到一块硬硬的东西,我伸手探向了胸口。
顺手拉了出来,一块翠绿色的通体透明,像水果冻似的玉佩,上面刻着精致的龙纹,后面有还有蝌蚪文。
我不解地道:“哪来的玉佩啊?”
纤纤边说边凑上前道:“我奶奶说,医生不行去求菩萨,我去灵隐寺给你求的。
不对啊,怎么变了,本来只是块普通的翠玉啊,要不是说开过光,我还嫌差呢!”
我有些诧异,这实在是一块好玉。
我也去过不少玉器店,这个比较还是会点的。
纤纤打趣道:“人养玉,玉养人,玉将你养漂亮了,你也将玉养得有灵性了。
人十月怀胎,你一月怀玉,小玉长大了,包裹了母玉了呗!”
我拍着没个正形地她,笑骂道:“你精神啊,我还怀玉,我妖怪啊,我吃了你!”
我佯装着张嘴,却感激地道:“纤纤,谢谢你!”
麦纤扯扯嘴角道:“肉麻,又来了,我麦纤虽来说话直来直去,可是从来是好人,你让我自己感动一下行不行?
不许再说了,朋友朋友,如果这点都不做到,叫什么朋友?
会不会你什么暗恋者,给换的?”
我扁扁嘴道:“哪有?”
心想谁会对一个植物人如此用心,这年头恐怕跑都来不及。
病友病情加重,送重症监护室了,又剩下我一人。
白天麦纤回学校上课了,晚上赶来跟我作伴。
一睡醒来,一身细汗,脑子里总是闪过一些画面,却怎么也看不清。
我立在窗前心里一片怅然,不知为何郁闷的很,心想难不成我得忧郁症了?
抬头望着淡蓝色的天空,悠然飘过的白云,深吸了口气,握紧拳头重重地道:“加油,施绪,死都死不了,还怕什么?”
雍正穿越到现代5
低头望下,就是一个动感的世界,略微缩小的马路向远方延伸,车辆快速穿行。
站在十二楼,有一种登高而望远的气势。
听到敲门声,我默然回头,一个头上包着纱布的男子立在门口。
他穿着病号服,脸色很苍白,挺拔的鼻梁上泛着青色。
淡红的唇瓣起了硬皮,眼睛浮肿却闪着否极泰来的欣喜,泪水盈眶地缓缓上前,轻唤道:“容月……终于找到你了,容月……”
还未等我弄明白,他伸手上前,吓得我尖叫出声。
退到床边,惊声道:“你是谁啊?
你想干什么?快出去,不然我喊救命了!”
他的眼眸里闪着失望、心痛又夹着探究,凝视着我道:“绪儿,你忘了跟我的约定吗?
你从前是叫容月,花容月,朕是胤禛,你让朕如何跟你说清楚。
你坐下,朕好好跟你说!”
我惊恐地望着他,天啊,这个人是疯子吧?
什么朕?
什么胤禛?
难道是我白天见鬼了。
我想到了按铃,边退边道:“先生,你一定是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
我的手刚一抬起,触到铃的千钧一发之际,被他伸手又力一攥,跌入他的怀里。
血液直冲脑门,轰的一声,脑袋一片空白。
我下意识地阖上眼睛,斯竭底里的惊叫出声。
拍打着他,高嚷道:“疯子,你放开我,你想干什么?”
他单手紧紧地挟制着我,一手捂住我的嘴,急急地道:“月儿,你静静,听我说。
我没有认错,这张脸一点都没有变。
我知道你现在叫施绪,是你临终时告诉朕的,你说你叫施绪。
你从二百年后二00六的杭州来,你说你是做导游时,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