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清魅众王2:雍正,别逼我-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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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摇着扇子,满脸细汗的迈进了门,笑问道:“远远听到你们的笑声,说些什么呢?”
梅花与宝琴忙给长安施礼,长安抬了抬手,我自顾自继续我的瓜,指了指还剩下一小块瓜道:“哥,还剩一块给你了。”
长安用扇子指着盘道:“这也叫一块?你可真够大方的。”
我笑问道:“难不成是一盘?一道?一片?一桌?你看他虽小了点,还是四方形的,当然是一块了,我又没说是一大块。”
长安用扇柄轻敲了我的肩头,笑骂道:“死丫头,本来还想晚上带你去看放花灯,看来没必要了。”
我才想到原来七夕节到了,忙起身,端过凳子,拉长安坐下,又嘱咐梅花道:“快去端一盘西瓜来,要切成一小片一片的,容易吃些。”
长安摆了摆手,抬头笑睨道:“算你有眼色,眼里还有我这个哥,傍晚再来接你。”
我忙拖住他道:“别啊,不如早点去,你再请我吃餐饭,不是更增进你我兄妹情份吗?哥连这个机会也不想抓住?”
长安好奇地打量我道:“这些日子没顾着你,这张嘴越来越厉害。好,看在你有长进的份上,就请你一回!”
我冲着他的背影,笑嚷道:“长安,你越来越倜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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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三点钟的时候,随着长安出了门,如今他可是家里的唯一男人,自然说话有些份量,但凡是他带着出府,福晋总是欣然同意的。
出了门我就后悔了,七夕我跟长安过个鬼啊,我能跟十三再相会,不比牛郎织女逊色啊!
转了一圈,我就矫情地装累、装困。
河道边有许多的女人,正在放水灯,一朵朵点着蜡的花灯,将水面映地通红,烛光点点,宛若天上的银河。
长安碰到了熟人,嚷嚷着要去喝酒,让齐柱送我回家。
我趁机点头,大概这一世,这一次回答的最爽快,也最心甘情愿。
等长安的身影一消失,我朝齐柱道:“齐柱大哥,我在前面的茶楼里等你,你等帮我去送个信,行不?”
齐柱忙打千道:“小姐,奴才为您做事是应该的,小姐您吩咐吧!”
到茶楼借来笔,写了封信,让齐柱去找容德。
我跟梅花则坐在茶楼里品着茶。
黝黑的夜色下,两岸柳阴疏朗,河面流光溢彩,凉风袭来,好是舒爽。
突的眼前一黯,一个穿着华丽,却是一副子痞味的人立在面前,恬不知耻地道:“小姐,真是织女下凡啊,难不成是来看我牛郎的?”
我冷瞄了一言,侧头看自己的,朝梅花使了个眼色,不搭理他。
不知是哪家纨绔之弟,大概是活腻味了。
“嗨,小妞,怎么不搭理哥哥啊?”
我忍不无可忍,高声嚷地道:“伙计,茶楼里还养猪,你们也太能赚钱了吧!要养也养头牛啊!”
边上的人哄堂大笑,有人起哄道:“请教一下,养猪跟养牛有什么区别啊!”
我端着茶,不急不缓地道:“没听说一脸猪肝色,牛比猪强多了,对牛弹琴,听不懂岂码还老实吃自己的草。”
那人怒发冲冠,满脸通红,一掌拍在桌面上,怒吼道:“死丫头,也不打听打听爷陆廷是谁,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侮辱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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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吓得大惊失色,扯着我的衣角,示意我快溜。
我却觉着特好玩,就这瘦不拉肌,一副大烟痞子样,也想欺侮我?
立起陪笑道:“这位爷,对不住了,小女子有眼不识泰山,能报报你的家底吗?我洗耳恭听啊!”
一男的上前劝道:“陆爷,人家一小姑娘,你又何必计较!”
陆廷不屑一顾的斜眼瞄了那男的一眼,朝后面小跟班瞪了一眼。
痞子的跟班也是痞子,真是一群淫猪。
伸长脖子得意洋洋地道:“你听好了,咱爷可是忻贵妃的亲侄子,吏部侍郎陆大人的……”
我没等他说完,接口道:“那又怎么样?想以势压人?”
陆廷踢了跟班的一脚,怒骂道:“没用的东西,死丫头,你有种,今儿爷让你长点记性。”
刚才劝说的人拉住了陆廷道:“陆爷,看在我的面子上,别生气,咱喝茶。”
陆廷更恼火了,将那人往边上一推,大声道:“爷喝你的茶,就给你面子,你少管,一边去。”
这猪身边还有明理的,不由得抬头探去,好一个俊美的男人,典型的男生女相啊!
天啊,跟……跟九阿哥不分上下啊,难不成这老九也投胎来了?
二目朗朗,双肩修长,白里透红,由其是他的红唇,水润朱色。
那人一脸的尴尬,移坐一旁,冷眼旁观。
陆廷怒不可竭地端起桌上的茶,向我泼来。
我本能的一闪,茶水直向梅花扑去,这个傻丫头直直地被人泼了一身的水。
我火壮两片胆,顺手操起旁桌的茶水,报了现仇。
他捋了捋脸上的茶叶,一张包公脸,一声令下:“死奴才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把她的手剁了。”
我一挥手道:“慢着,知已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啊,我给你一个胜利的机会,现在轮我报家门了,别我的手没剁掉,你自格的脑袋被人给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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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廷冷哼道:“和坤,你在宫里有听说过这样的公主吗?
我一愣,这个和坤真的是珠圆玉润胜过女人,一表人材,也没有任何奸邪之色。
反而是一种忍气吞声的感觉,和坤见我直视着他,轻咳了声,以示尴尬。
我微微吐了吐舌头,何时变成色女了。
对了野史上记着和坤可是二十六岁才被乾隆提拔的。
我佯装可怜兮兮地道:“我可没说我是公主,假冒公主是要灭九族的,不过我的家世正好比你高一著,估计你陆家这辈子也别想超过了。”
心想你死定了,既使我不解决你,和坤总有一天让你好受。
陆廷的脸又冷了几分,冷若寒冰,这些皇亲国戚,自以为自己身份显贵,自然最受不得就别人的藐视。
垂打着桌子道:“给我打!”
两跟班的朝我跟梅花扑来,我厉声道:“慢着,亏你是在京城里混的,敢动手打我。
皇贵妃了不起吗?
吏部伺郎多大官啊?
不好意思,你站稳当了,我家姑姑的地位比你姑姑高了那么一点,一代贤名皇后。
我阿玛曾是军机大臣,大学士当朝一品,我两位哥是额附,我二哥呢还是兵部尚书,我三哥哥呢一品带刀侍卫,我四哥哥如今还太年轻,现在还只是个学子。
眼珠子别掉出来啊,我还没说完呢?
我姐姐是皇子福晋,怎么样还打吗?够压你了吧?”
陆廷一脸惊慌地道:“你……你吹的吧?你倒底是谁?”
梅花这会儿也骄傲地仰起了头,我端坐了下来,手撑着下额,眨眨眼道:“你又一次对我不敬噢,我姓富察,不如去问问你姑姑,有没有一个姓富察的皇后?”
陆廷一口结巴地道:“你……你……”
和坤到是见风使舵,施礼道:“原来是傅中堂的千金,失敬失敬。”
陆廷的腿开始往后移了,咧着嘴道:“真是大水冲了龙皇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失礼失礼,您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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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脸祥和地笑道:“没关系,我富察家向来不会以多欺少,你放心我赶明儿就让我三哥哥福康安跟你单挑好了。
再请皇上见证签个身死状什么的,就把今儿的事了了,你先回家准备着吧!
陆家对吧,我记住了,您慢走!”
陆廷哭丧着脸道:“您别啊,我们还是亲戚不是吗?”
我噌的立起来,冷声道:“对不住,我不跟想调戏我,以权势压我,拿水泼我,想剁我,想打我的人做亲戚。”
茶楼里的人都鸦雀无声,看着两个皇亲比家势的好戏,真是给乾隆长脸,反正我有理我怕谁。
正僵着楼梯口传来急速的脚步声,我侧头探去,容德的身影闪了过来。
哈哈,又来一皇亲国戚,还是未来皇帝的表兄,我真想拍手叫好。
今儿真是来对了,我的乐天派情绪全给激活了。
我佯做惊恐地迎上前道:“容哥哥,这个人想调戏我,还想剁了我的手,又要杀我,到皇上面前你要为我作证啊!”
陆廷一脸惨色,揖手道:“容……德贤弟,我可没这个意思,和坤你是见证人,你要说句公道话啊!”
和坤为难地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尴尬地立在一旁。
容德仔细地打量了我一眼,才转身淡然地道:“看在长辈的面上,今儿不于你计较,你走吧!”
陆廷千恩万谢地溜之大吉,我瞪了容德一眼,召呼梅花下楼梯。
容德紧随而道:“生气了?难不成你想让我跟他在此打上一架?
那岂不真的要闹到皇上面前。
这个陆廷今日也算长了记性,栽在你的手里了。他身上的茶是你泼的吗?”
我拉过梅花道:“瞧见了吗?是他先泼得我,梅花替了罪。”
梅花劝道:“小姐,算了,他也被你戏弄找不着北了。”
我忍不住哈哈笑道:“他是不是时不时拿她姑姑来献宝啊!
还拿贵妃的头衔来压我,哈哈没想到我还有个皇后姑姑,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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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儿还真是对我有恩,又让我免了回灾,若不是她的头衔,还真压不住这痞子。毕竟皇贵妃是乾隆枕边的,若是再奸点,说不定还能搬弄似非,来个狠整,电视剧里也没少放。
容德笑睨道:“你真的以牙还牙了?不怕传到你额娘的耳朵里受罚啊!”
我恍然大悟般地惊声道:“对呵,早知道我把你报上去!对了,你多大的官啊?”
容德甩手给了我一个脑勺,笑骂道:“你还喘上了,报上去也没用,我现在还没官没品。”
我想起和坤,好奇地道:“那个叫和坤的是什么人啊?”
容德停下了脚步,凝视着我道:“你问他做什么?”
我忽又觉着好玩,故意两眼发光,一脸欣赏的表情道:“他是我见过最俊美飘逸的人了,大清国的美男子非他莫属啊!”
梅花拉拉我的袖子,尴尬地道:“小姐,这是大街。”
容德嘴角的两道弧线越拉越下,不快之色显而易见,凝视着我道:“可惜他有夫人了,糟糠之妻不下堂。
再说了他和坤也不过是銮仪卫校卫,恐怕你家人也不答应。”
我捂着嘴觉着好笑,辩驳道:“这难说,没有地底的蛰伏,那有嘹亮的秋蝉,没有刺股的苦读,那有合纵的苏秦。
容德不能小看人噢!
我们也去放灯吧,让所有的烦恼都随水而去,从头再来,好好活过。”
容德一脸疑惑地道:“慧儿,你说的话怎听着暗藏玄机啊?”
挤到小摊前,拿了两个花灯,回头见容德还傻愣愣地,不由得嚷道:“快付钱啊,你咋变得这么木了?”
梅花忍着笑,容德边掏银袋边笑骂道:“你个刁蛮丫头,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花灯远远的飘向下游,找了处僻静的地方坐下,我挽着他的手臂,靠在他的身侧,抬头仰望着满天的繁星,感慨道:“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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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探视而来的水般柔和的目光,既便是夜也阻挡不住。
伸手轻柔的将我的辫子从后垂放肩前,似想到什么,快速从胸口摸出短笛,这回吹的竟是《小冤家》。
我的直直地凝视着他,眼眶微红,也不顾礼仪,紧紧地抱着他,倚在他的胸前。
他就吹得更欢了,黑暗中一种熟悉的感觉,从前的嘻笑声在我的脑中回荡。
他得意地道:“这曲如何?我昨儿刚想的,慧儿,我只要想着你,就能谱出曲来。
明儿我就进宫找娘娘去,我今生非你不娶。”
我心里却十分懊恼,早知道这样,当初我哭个屁,害得我眼泪流了一大缸。
不由得道:“你欠我一缸眼泪,什么时候凑齐了,什么时候再说吧!
今儿够晚了,回去吧,若是长安比我回得早,那我死定了。”
容德拉住我的手,急问道:“你这是什么要求啊?男儿有泪不轻弹,哪有人出这个要求的?”
梅花在不远处向我招手,我一甩手,边跑边挥手道:“不是做买卖,不能讨价还价,你自格想办法吧!”
回到府里,一片静悄悄地,管门的说长安还没有回来,我就放心大胆的回了房。
边泡脚边思忖着:“如今容德的个性还有一丝拘泥,大概是跟地位、家教有关,我一定要想办法引导他,让他潇洒侠义的一面回归。”
风平浪静的过了几日,认真地跟着宝琴学筝,心里想着琴瑟共鸣的好事。
从前对十三的情或许自己也半知不懂,可是现在我却明白自己的心,因为它开始不安份。
总在想着他,似乎容貌已不是障碍,他变了,我也变了,没变得是我们的情谊。
转眼间又到了中秋,宫里传话来,让福晋领着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