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清魅众王2:雍正,别逼我-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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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如今对年将军就是如此,以功盖过。
但若年将军不领情,以至于过大于功时,自然前面的对也需从新思量了!”
“嗯,算你还有几分领悟力,今儿就饶你这一回,下不为例!”
我嘟嘴重重回了声“是”,让说话的是他,嫌人家说的也是他,还不是蛮不讲理。
刚收拾停当,外面传年妃来了。
年妃摇着小碎步,看起来似弱不禁风,眼中却是傲气十足。
年妃冷眸斜视了我一眼,立刻笑靥请安道:“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
雍正柔声道:“坐,找朕有何事?”
“臣妾打扰皇上了,臣妾有事与皇上商量。”
我知趣的福了福身,往外退,心里可真不是滋味,都能闻到自己身上的酸味了。
年妃的娇声更加让我不赏,看到年妃的侍女红玉,又强忍着怒气,镇定自若地笑着而过。
站在院内,仰头望着十月的天空,碧蓝如海,太阳照在身上暖融融地。
小多子走至我身边,也仰起头,好奇的问道:“主子,你在看什么?”
我顺口道:“飞船!”
小多子惊问道:“在哪啊?我怎没看到?”
小林子、几个小宫女闻声奔过来,也好奇地仰起了头,挤到我的身边。
中国人的从众心理原来与身俱来,我憋着笑,退至他们身后,捂着嘴乐。
看着他们还仰脖子,遮阳叽叽喳喳问着,笑得我捂嘴捂肚子往后退。
突觉着撞到什么,忙回头,只听得一声脆响,我的脸火辣辣的疼。
年妃冷若冰霜地怒喝道:“你往哪里撞呢?”
年妃,你敢打我就敢还手4
片刻的迟钝后是满腔地怒火,顺手也给了她一个嘴巴子,冷视着她道:“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我的脸可不是专给人打的。”
年妃未料到我会还手,先是呆若木鸡。
我话音刚落,她哇地一声,张牙舞爪地朝我扑过来。
我急忙后退,她一个重心没稳,摔了个嘴啃泥。
我噗嗤轻笑出声,好解气。
其他人手忙脚乱的扶她起来,她哭着奔进了养心殿,红玉惊瞪着我,快速追了进去。
其他人吓得散开了,小多子哭丧着脸担心地道:“主子,这可怎么办,您还是去皇后娘娘那儿躲躲吧!”
躲得了初一还能躲得过十五,想着自己也不能太笨。
立刻跑到围屋,拿出胭脂水粉,对着镜子,把左脸化了妆。
红肿的脸出现在了镜子里,再用指甲沾着红粉,细细若隐若现的划上二条,满意地点点头,等着人来传唤。
李德全急匆匆地跑了过来,面色凝重地道:“皇上叫呢?
快去认个错,皇上不会罚你的。”
我镇定自若地出了门,李德全又喃喃轻叹道:“好好的,这事怎么闹的?”
我在门口顿了顿,抬头微微往里一瞄,年妃在雍正跟前哭天抹泪,雍正冷着脸端坐着。
我凛然地抬头迈了进去,却又不敢看他的眼睛,眼敛低垂。
“跪下!”一声怒斥,吓得我打了个冷颤,不由自主就跪下去了
“还愣在哪儿做什么?还不给年妃认错!”
雍正的话在头顶炸响,原本还有点歉意,怎么着也给他惹了事。
他如此包庇,我眼眶微红,抿着嘴,哭怒着脸不服的别开了头。
“皇上,你要给臣妾作主啊?
臣妾从小至大,兄长们呵护,却让一个宫女给打了,叫臣妾有何脸见人,皇上……”
我冷哼了一声,搞笑,简直是电视直播嘛。我抬头不服地道:“皇上,容月是个孤儿,自觉不如年妃娘娘精贵,也没有年妃娘娘知书达理,但容月的脸也不是贱的任由人打。”
绝食,为何总是牺牲我1
我被自己说的俱声泪下,年妃又一声啼哭,这才发现她的右脸明显红肿。
心里又好安慰,死女人,没力气还跟别人动手。
雍正皱着眉黑着脸道:“你还有理了,死不悔改,李德全,把她关到后院,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许放她出来!”
我强忍着泪,憎恨地瞪他一眼,紧握拳头,任由指甲钳进肉里。
不等李德全来拉,挺直腰杆走了出去。
李德全叹惜道:“这是何苦来着,不就认个错吗?”
我愤怒地道:“杀人不过头点地,没错就不认。
年家有势我怕了他不成?笑到最后是谁还不知道呢?”
李德全领着我进了一间小房,退至门口又回头道:“你也别难过,皇上不过做做样子,若是别人,早拖到敬事房杖毙了。先呆着,老奴去了!”
门一关房里暗淡无光,房里只有一个柜子,炕上堆着一床棉被,大概原是值勤房。
我气急败坏地边用力踢门,边骂道:“本姑娘好欺侮是不是?去死,我死也不会认错的!”
坐在坑上越想越气,雍正不是明摆着欺侮我。
若是我也有个兄弟凯旋归来,有个风风光光地家,他还会这样对我吗?
拳头握得发抖,回回护着她。
眼泪也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愤恨地擦了擦,盘起腿,哭着道:“有本事,你别放我出去。”
傍晚李德全端了吃的进来,我似尼姑打坐,闭目不语。
李德全轻唤道:“容月,别这样,来吃点东西。
皇上还让我给你送药来了,老奴从未见过皇上对谁这样用过心!”
他见我一动不动,叹气地出了房。
饭菜的香味阵阵飘来,我转了个身,我就不吃。
今儿我就学甘地绝食抗争了,我要出宫,这里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靠在墙头,忍饥挨饿地到了天明,见有人开门,我又撑着端坐了起来。
绝食,为何总是牺牲我2
绝食,为何总是牺牲我2
听得小多一声哭腔地道:“主子,你不吃也不睡,会得病的。”
我有气无力地微睁开眼道:“小多子,你把吃的都端出去,若是皇上问起,你就告诉皇上他若不放我出宫,我就饿死!”
小多子见我又紧闭不语,匆匆忙忙地出了门。
午后李德全又端吃的来了,除了劝慰,没有一丝要放我的意思。
我有气无力地挪到墙边,这饿肚的日子真难熬啊,不如睡觉吧,拉过棉被昏昏沉沉地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房里漆黑一团,大概又是晚上了,从床头食物来看,好像是谁来过了。
这会儿心里把文觉骂了个够,要不是他胡说八道。
我也不会被滞留在宫里,也不会跟年妃撞上。
又忍了一个晚上,感觉自己真的快不行了。
饿得头昏眼花,手脚无力,好像虚脱了一样。
小多子看见我就哇的一声哭了,转身跑了出去。
大概我苍白的脸色吓着他了,雍正你好狠心,真的想让我饿死吗?
过了许久,听到那拉氏的声音:“容月,听姐姐的,快起来吃点东西,会落下病的。”
我像死了一样没个反应,她扶我起来,我又软塌了下去,我不能白白饿了这么久。
那拉氏叹了口气道:“你怎就想不明白,年家正宠,今儿皇上去德胜门亲迎年羹尧了,皇上……你……哎!”
我又沉沉地睡去,隐隐约约听到雍正的声音:“不吃就给朕灌进去,死奴才笨手笨脚的,拿过来。”
紧接着汤匙凑到我的嘴边,我紧闭牙关。
他晃动我的上身,气急败坏地道:“你想干什么?你给朕说话,你真想饿死不成?”
“皇上,主子说不让她出宫,她就不吃。”
小多子边哭边道。
雍正怒声道:“滚,都给朕滚出去!”
屋里一下子静了下来,他把我轻放下来
绝食,为何总是牺牲我3
屋里一下子静了下来,他把我轻放下来,叹息道:“难道你就感觉不出朕对你的心吗?
她怎么跟你比?
朕在朝堂上,今日失尽颜面,年羹尧这个死奴才,要朕一下赐封他百来个手下。
朕给他派去的亲信,居然是他的马夫,可他是朕的旧奴,在百官眼里他也是朕的一张脸,朕还得忍着。”
他自怨自艾喃喃自语,过了片刻把我扶了起来,靠在他自己地胸前,道:“快起来,朕答应你,只要你想出宫了,朕就让你出去几天。”
可憎、可恨、可恶又可怜的人,让人又狠不下心来了,我忍不住双手遮面哽咽出声。
门外传来了十三急问声:“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他立了起来,我也赶紧擦擦泪,十三一进门,我像是见着亲人了,眼泪又止不住下来。
十三先是一脸担忧,随后戏谑道:“容月,可真有你的,关大牢才几天,又关小房,听说还绝食?
你是哪里冒出来的?
真是让爷一日三惊啊!”
“十三弟,这么晚还未回府,有事?”
十三立即回道:“臣弟想着,如今该是着手新政的时候了,臣弟觉着让李卫去江南,兴许能干出些明堂来。”
“好,快让张廷玉拟旨,让李卫立即回京述职。走,到前屋去。”
走了几步,又回头对着我道:“把东西吃了,再不吃,朕就让送东西的人先行一步。
你要寂寞了,朕让朵儿回来陪你!”
我愤慨,他居然拿女儿威胁我。
这家伙果然是信不得的,我有气无力地道:“那我明日能出宫了吗?”
他与十三脚步一顿,随即轻笑道:“朕明日就告诉你,如果你有力气走出去的话!”
小多子端了热呼呼的粥来,饿过头了没了一点食欲。
有一口没一口狠狠地吃着,好似跟粥有仇。
硬的不行来软的1
小多子喜笑道:“主子,皇上和十三爷都这样关心你,看以后谁敢欺侮您!”
我叹口气道:“福,祸所伏也!”
他傻笑了一声,低头不语。
这几日睡得太多,天微微一亮就爬了起来。
走出房间,深秋的寒气让我直发抖,养心殿里已烛火通明了。
北方的启明星闪闪发亮,天际开始慢慢泛白,我蹑手蹑脚地出了院门,往宫门急走。
宫道静得让人直起疙瘩,跑几步回个头,宫门口守门的。
仔细检查了我的腰牌,好奇的看了又看,简直是登机安检。
一出宫门我才意识到,没有马车走回去,还不累死。
想着十三快上朝了,于是绕着护城河往东门走。
走得两腿发软,加上饿了几天,两眼一黑毫无知觉。
昏沉沉地睁开眼时,雍正脸色铁黑地坐在坑沿上,倒霉的我又被捉回来了。
他冷声道:“宫里就这样让你讨厌?不要命地往外跑。
李德全,让人看住了,没有朕的许可,她要是跑了,朕唯你是问!”
他生气地拂袖而去,剩下我欲哭无泪。
李德全哭丧着脸求饶道:“我的姑奶奶哎,你就缓缓,别跟皇上硬碰了,老奴求您了!”
李德全又把任务派给了小多子,小多子整整一天寸步不离地守在门外。
为了有力气逃跑,把送来的东西吃了个干净。
体力慢慢地恢复,又在房里伸展一下筋骨,人精神气爽了不少。
一摸宫牌没有了,一下傻了眼,气极败坏地扯开嗓子大喊了声“啊啊……”
小多子闻声夺门而进,看到我疯了似的表情,吓得抖擞着道:“主子,你这是怎的了?
您别这样,你要是有个好歹的,小的就没命了!”
我鞋也不脱,往被子里一钻,自生闷气。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样才能拿回牌子呢?
用软的,求他?
讨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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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好他?
不如求十三吧?
好像也不行,看来从前逃跑的招用得太多了,这回是难于登天了。
再不出宫,我要憋死了……
门吱呀地开了,传来十三爽朗地声音:“哟,哟,这是哪个新来的丫头,竟闹笑话!”
我猛得掀开被子,坐了起来,瞪他道:“十三爷也学会说风凉话了,来当说客就免谈!”
“怪不得皇兄当你是宝,你是英雄啊!
我老十三都不敢顶撞一句,你倒直接杠上了,这大概就是物以希为贵!
怎么,连我也恨上了?”
十三玩世不恭地戏谑道。
拉住他的袖子,轻摇着肯求道:“求你了,帮我把出宫牌要回来,大恩大德下辈子缬草来还?”
“这忙无能为力!”十三裂着嘴角抱歉道。
我垂头丧气低头不语,忽灵光一闪道:“那你帮我去摸个底,那块牌子在什么地方?我自己去窃!”
十三惊呼了声,戏笑道:“什么,你还要去偷?”
我嘟着嘴,仰头没好气地道:“谁说去偷了,是窃,窃……”
十三哈哈大笑,我朝他“嘿嘿”傻笑了声,低头不语,他也止了笑。
房里光线一暗,我猛抬头,雍正似怒非怒地立在门口,朝十三道:“十三弟,你见过这么可笑的人吗?
别人都越来越端庄贤淑,她怎这副德性?”
我低头撅嘴道:“皇上说的极是,我朽木一根,跟皇宫也不协调,不如放我回市井吧!”
我侧头一瞄正碰到他的目光,慌忙低下头。
难道他们就不知道,我所以还留着,就是可怜他们,让他们偶尔有所安慰吗?
“朕就不信治不了你,十三弟走,越搭理她越来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