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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重生之媚授魂与-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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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夫人思忖片刻,看了看就要到请安的时辰了,道:“绍桓就要过来了,我们当面问问他。”

正说着话,虞绍桓与虞绍衡先 到房里。

叶昔昭暗自头疼——当着虞绍衡的面,虞绍桓恐怕又要说全听太夫人安排了。而事实果然不出她所料——

太夫人问过之后,虞绍桓看一眼虞绍衡,恭声道:“全由母亲做主就是。”

叶昔昭要上前委婉地帮虞绍桓诉诸心迹,虞绍衡却以眼神制止了她,道:“这样也好,由娘定夺就是。”

太夫人想了想,又看一眼叶昔昭,笑问,“方才可是有什么话说?”

叶昔昭笑道:“没有,也是想说由您做主就是。”也是方才这片刻间才意识到,太夫人虽然表面上平平静静,可心里一定是百般思念担心虞绍筠,太需要一件事缓解情绪。虞绍桓有心立业自然是好,可虞绍衡既然也说了请太夫人做主,必是对虞绍桓有了安排。这样一来,她就不需在中间周旋了。

太夫人笑道:“都这么说的话,那我就做主了,婚期就定在入冬前后吧。”

叶昔昭称是。

虞绍衡落座后,对虞绍桓道:“入秋之后,就是太后的寿辰,皇上又有心选拔一批人才,十有j□j会设恩科。你这段日子用功些,若我言中再好不过,若不能言中,也不需灰心,来日我与你二哥再为你谋个出路。”

虞绍桓眼中闪过惊喜的光芒,“多谢大哥!我一定会加倍用功。”

虞绍衡一笑,“此事不要外传。”

“是!”

太夫人与叶昔昭也很是为虞绍桓高兴,婆媳二人相视一笑。

之后,虞绍桓与关四娘的婚期定在了十月初六。知会了关府之后,那边也无异议。叶昔昭便开始忙着翻阅以前二夫人与三夫人嫁入侯府时的聘礼,还有婚事方方面面的前例。因着嫡庶有别、门第有别,她成婚时的情形自然是不需拿来参照的。

做到心中有数之后,叶昔昭不时去找太夫人商量一些细节,就是自己能拿主意的,也故意问问太夫人,意在让太夫人的注意力一点点被引到这件事情上。

太夫人看得出,叶昔昭只是用这些话题陪她消磨时间,从最初有些勉强地给出决定,到后来,便是兴致勃勃的了,心情也慢慢开朗起来。

叶昔昭连忙趁热打铁,先斩后奏了几次,将太夫人几位走动得较为频繁的几个人请到府中,又请了有名的戏班子过来,让太夫人的日子慢慢回归到虞绍筠进宫前的情形。

太夫人如何不明白叶昔昭这一番苦心,心里总是为之感动,想着真是有一失就有一得,女儿进宫了,儿媳则是愈发体贴入微了。自心底不得不承认,虞绍筠一味顽劣的时候,顾不上体贴,懂事之后,已没时间体贴。

前来侯府做客的几位名门夫人,哪一个都是观察入微,亦是明白叶昔昭的孝心,闲时总是感叹太夫人有福气,得了个如女儿一般贴心的嫡长媳。太夫人听了,总是笑眯眯地说是菩萨显灵了。她心里也真是这么想的,在以往,可真是从来想都不敢想叶昔昭会有今时今日。

叶昔昭因着着实忙碌,想请乔安过来都拨不出时间,让她意外的是,这一日,乔安不请自来。

乔安落座之后,微微笑道:“我是过来传话的。”

叶昔昭满含期许地问道:“是什么事?”她如今最希望详细得知的只有虞绍筠与叶昔寒的事,而乔安是萧旬身边的人,特地前来相告的,应该是前者的近况。

乔安如实道:“是丽妃之事。萧旬在宫里的眼线不时传信到府中告知于我,自然是让我将这些事转告于你。”

第69章

借乔安之口;叶昔昭得知了虞绍筠近况;

虞绍筠进宫当夜侍寝,之后,皇上隔几日便去她宫中就寝;赏赐不断。

另外;起初太后似是不大认可虞绍筠的品行——毕竟,哪家大家闺秀如虞绍筠那般折腾过一年,也会给人粗鲁冲动的直觉。但在后来,虞绍筠得太后召见几次之后,竟一步步将太后哄得眉开眼笑。太后并没显得偏爱,却是隔段日子就将虞绍筠唤道跟前说说话。

可是因着这些原由;虞绍筠也无疑成了皇后及诸多妃嫔的众矢之的——因着皇上对皇后表面温和实则厌恶;皇后又不时有意将一些能为她所用的嫔妃推到皇上面前,皇上自大婚之后,入后宫就寝的次数屈指可数。是以,如今虞绍筠虽说是隔几日侍寝一次,却不亚于得了专宠。

种种相加,虞绍筠的日子看似风光如意,实则是危机四伏。

可是,皇上青睐,虞绍筠又有什么法子?

最难消是帝王宠。

他给你多少恩宠荣耀,就会给你带来多少负累凶险。你只有在接受之余,耗费心血去一步步摒除隐患,才能握紧所得到的。

乔安说完这些,见叶昔昭垂眸思忖,脸上写满忧心,又宽慰道:“哪里也是一样,看怎么个活法。丽妃一直言行妥当,不曾恃宠而骄,明里暗里的不曾吃过亏。怕是先前任谁也看不出,竟是这般聪慧沉稳。”

叶昔昭勉强笑道:“可不就是么,先前谁都看不出。”

“哪个女子不是如此?在闺中的时候,惯于撒娇任性,甚至会由着性子胡来。嫁了人之后,以往懂得的事情才会放在心里,一步一步为自己筹谋。”乔安说着,见叶昔昭愈发怅惘,就对自己懊恼起来,“我是真不会宽慰人,怎么越说你越心烦了?”

叶昔昭为着末一句,笑了起来,“不是,我只是想到了别的一些事。”

乔安思忖片刻,大抵明白过来,“有所得就有所失,你与侯爷皆如此。前尘事还是放下为好,成了心病苦的只有自己。”

叶昔昭见乔安难得的温柔和善,敛目打量,只觉眼前人瘦削了一点,却是愈发悦目,不经意就岔开了话题:“近来你也很忙么?人都瘦了。”

乔安也不瞒叶昔昭,“我与姐姐自去年开始,陆续开了几间香料、首饰铺子。经常闷在府里,其实是与姐姐一起研制些新的香料,首饰也是变着法子出些新花样。眼看着夏日就要尽了,香料、首饰都要随着节气更换——近日只是忙这些事。”

“首饰、香料铺子经营得当,进项可不小啊。”叶昔昭很是佩服姐妹二人,“我就不行了,眼下也只守着嫁妆过活。”

乔安不由失笑,“你本是京城人,侯府又有三代基业,家产颇丰,何需你为这些事费神。”之后又是自嘲地摇头,“以往我也没想过,如今竟到了每日计较钱财的地步。”

叶昔昭想,这只能是萧旬的问题,或者说,这是夫妻不睦导致的局面。外院不照顾着内宅一二,加上萧旬那三个败家的兄弟,作为一府主母的乔安,自是少不得因为钱财为难。心生怜惜之余,她问道:“可有什么需要我帮衬的?我虽不如你们姐妹聪慧,却是愿意出一份力的,权当你分一杯羹给我。”

“你这段日子忙得焦头烂额的,就不要再分心帮我了。”乔安语带感激,“再者,我在京城有近亲,近日也不是很为难了。多谢你这番好意。”

“那就好。”叶昔昭对这种事,总是觉得自己没有那份天赋,出于好意也会担心自己好心做错事,反倒会让人为难,是以也就将这话题忽略,闲闲谈起别的事,“三爷是十月初的婚期,侯府方方面面地都要准备起来。换了你们,自是轻松应对,到了我这里,却总是觉得吃力。”

“初时都是如此。”乔安理解叶昔昭如今这份忐忑,“近来我也正头疼呢——府中二爷也到了娶妻的年纪,大爷心里倒是有人选,可我从未与那家人来往过,直接请人保媒又不踏实,担心找一个比我还不像话的妯娌,那可就是自寻烦恼了。”

叶昔昭想了想,道:“这也容易啊。你若是能等一段时日就好了。我过了这一段,就设法将那家的女眷请到侯府来——因着太夫人,府中总是客来客往的,请一些生人过来也是常事。届时你不时过来坐坐,我给你们从中引见,你也就能做到心中有数了。”

乔安为之一喜,“那再好不过。”之后又笑问,“怎么会乐得事事处处帮衬我的?”

叶昔昭报以一笑,“你鲜少出门走动,又为何前来侯府的?”

之后,两女子相视一笑。都是一样,起先是为了想、夫婿家门,之后是在这基础上,开始欣赏对方,一点一点地累积出了些情分。

随即,叶昔昭念及二夫人进来一直有些不舒服,便对乔安道:“我二弟妹近来抱恙,能否让她去府上请你姐姐诊治?”

“不必。”乔安笑道,“我回去便知会我姐姐,让她过来一趟就是了。她不似我,更乐得不时出门走动。”

“多谢。”

乔安告辞离开之后,叶昔昭想想这个人,很有些不解之处。很明显,乔安是一心打理着萧府诸事,相处久了,待人也很和善,这样的一个女子,却为何不肯给萧旬一个好脸色呢?这对夫妻到底是怎么回事,真不是外人可以揣摩的。

可是转念想到自己,也便放下这份不解。外人看她如今的情形,又何尝不会心生不解,何尝不会猜测她以往为何足不出户不问世事,如今却是尽心竭力。别人的是非,想想也就罢了,不需放在心里。

关于虞绍筠的近况,叶昔昭思量再三,没有告知太夫人。对于老人家来说,虞绍筠那边,没有消息才是好消息。

第二日,乔宸就到了侯府,给二夫人把脉诊治,之后隔几日过来一次,更换药方,很是尽心。叶昔昭看着二夫人的气色越来越好,开始如常定时请安,不时到莲花畔坐坐,算是放下一桩心事。

因着虞绍桓的亲事落定,接下来,叶昔昭与太夫人商议之后,命人修缮虞绍桓的住处。婆媳两个都是一样,有意在方方面面给关四娘一份体面,想让她觉得侯府待她与二夫人、先前的宋歆瑶一样。明白事理的,会因此以安分守己作为回报。不明事理的,还似宋歆瑶一样,日后婆媳两个也不会客气。

侯府门风就是如此,该给的都会给你,你接受并回报,侯府会给你更多好处,可你若是不知好歹,侯府的容忍迁就也有限。

院落重新修缮之际,叶昔昭帮虞绍桓选了个清净优雅的小院儿,让他安心读书,不会被琐事打扰。

太夫人也看出虞绍桓甚是用功,连他的晨昏定省都免了,不时吩咐厨房去给他送去一些滋补的羹汤菜肴。她只是从来就明白,侯府如今落在外人眼中的荣华富贵,是长子这几年来历经出生入死、日日筹谋才得来的。而名门该有的局面却非将所有重担都放在长子一人身上。于私心,她心疼虞绍衡;于大局,她希望三兄弟齐心协力,相互帮衬。

**

转眼夏日消逝,秋日来临。一早一晚的风,黄昏时的落日,都浸入了一份无形的清凉萧索。

在这时节,皇上开始大刀阔斧地惩戒贪赃枉法的官员,区区数日,朝堂中便有不少官员被定罪论处,之后又迅速施行到各地,一时间,很多官员胆战心惊。言官却得到了用武之地,弹劾的奏折如雪片一般飞到宫中,诸多官员因此落网。

在这之后,皇上下旨择期设恩科,一来是为恭贺太后寿辰,二来自然是从朝堂官员的亲属或是重臣推荐的人选之中选拔人才。

恩科意味着的,通常是只要参加就不会落榜,会被委以或高或低的官职。

虞绍桓是永平侯的三弟,又被叶舒玄部分幕僚举荐——他的前程已算是有了着落。

太夫人与叶昔昭获悉之后,俱是自心底松了一口气。而虞绍桓并没因此懈怠,反倒愈发用功备考,婆媳二人愈发心安。

在这些情形之下,叶昔昭不由感叹,侯府中人,当真都是出类拔萃的人物,若有良机便会全力以赴。而若追究缘由,自是老侯爷与太夫人管教有方——最起码,将长子培养得能担负重任,从而成了弟弟、妹妹的表率。虞绍衡或许是有着不足之处,正如他亲口承认的没有耐心,不愿为何事解释,可是那番果决霸道的 已足以使得兄妹妥协,不论甘愿与否。

可尘世不就是如此么?面面俱到温和淡泊的完人反而会让人不知所措,有时候有些特定的不足之处,反倒会带来益处。

在叶昔昭正这么想的时候,让她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她枕边人影响到了她——

是近来的事,叶昔昭察觉到了府中负责内宅采买的管事钱妈妈欺上瞒下,在中间渔利。她隐晦地警告过几次,可钱妈妈却是个欺生的主儿,以为叶昔昭刚刚主持中馈,手边又堆满了大事小情,没有那份精力盯着她,被警告之后,毫无收敛的意思,只是将账面做的更加细致,足以以假乱真。

叶昔昭初时的确是被钱妈妈这样的应对气到了,询问夏荷这人的底细之后,才有所释然。钱妈妈是管家的亲戚,从入侯府,再到如今成为管事,都是太夫人看着管家的情面一步步提拔上来的。

夏荷说,“之前钱妈妈也偶尔贪图小利,但是微不足道,太夫人也就睁一只眼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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