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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重生之媚授魂与-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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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昔昭听得出,虞绍筠已经看清了局势,抬手抚了抚她的头发,“如今晓得这些,还不算晚,们并不是全无退路。”她始终不能确定的,是虞绍筠想不想入宫,毕竟,官宦之家的闺秀,有的愿意为情意挣扎一生,有的想要的却是荣华富贵。

虞绍筠却是缓缓摇头,“女子出嫁之后,要么为正妻,要么为妾室,运道好的只需勤俭持家,运道不好的便要与勾心斗角。嫁看来,着实是自掘坟墓,区别只于坟墓是大是小,是华丽是简陋。如今有个最体面的去处,为何要反对?高兴还来不及。”

“……”叶昔昭听得这样一番说辞,全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她从不知道,虞绍筠竟是这般看待终身大事。这些想法是怎么形成的?是不是因为她与虞绍衡初成婚后,给虞绍筠的影响太恶劣了?

虞绍筠站起身来,语声略显得轻快了一点,“旁把当个笼络重臣的物件儿,把他也当个光耀门楣的物件儿不就成了?”

叶昔昭却生出担忧,“为何会觉得,这是气话?”

“就算是负气所说,也真是心迹。”虞绍筠站起身,“先去娘房里,让她权衡轻重。等大哥回来,会找他细说分明。”

叶昔昭握住虞绍筠的手,“是否与太夫说明,还需三思。太夫得知此事后,可知道她会做出什么决定?”太夫若是知道这件事,并且认可她们的猜测,那么,结果只有一个——老家会为了大局让虞绍筠进宫,放弃别的任何途径。

虞绍筠语声转低:“那个必是皇上,这一点应该先一步就想到了。只是当局者迷,到今日才转过这个弯。除了皇上,谁能支使得了萧旬?除了皇上,谁能让萧旬连与大哥的情分都不顾?他若是皇上,谁还能违背他的意愿?要的就是娘先一步知情,大哥做出举措之前规劝他不要意气用事。帮不了们什么,能做的不过是不给们平添纷扰。”

“可是——”叶昔昭反手握住虞绍筠的手,因着心中的心酸难忍,语声有了浓重的鼻音,“这傻丫头,此刻要问的是到底愿不愿意进宫,还没看出来么?如果自心底不情愿,尽可让大哥帮寻到退路。绍筠,进宫的确是意味着光耀门楣荣华无限,可是那里面的日子,任谁一想也知道有多难熬,那是的一辈子,不可不深思。”

“活一世,除了生死,有什么算得大事?有什么事需要反复思量?”虞绍筠凝住叶昔昭,“大嫂,当初选择嫁给大哥,又思量了多久?”

“……”那件事叶昔昭别无选择,根本不需费思量。

“这都是一回事。知道是好心,感激。”虞绍筠笑得可怜兮兮的,“到这时才知道的好,终究是晚了些。”说着轻轻抽回手,“走了。”

“送过去,房里也坐不住。”

两个一起走出厅堂,恰逢虞绍衡与萧旬进到院中,俱是停下脚步。

“等着。”虞绍衡对萧旬说完,转而对叶昔昭、虞绍筠道,“进去说话。”

罗汉床上落座之后,虞绍衡抬手示意虞绍筠到近前说话。

虞绍筠迟疑地走过去,垂着头,手不安地交叠一起。

方才遇事果决的女孩,忽然就变得像是个做错事的小孩子。叶昔昭看到这情形,心里愈发难过。兄妹两个,明明是手足情深,却是不能有个亲昵的样子。

虞绍衡语声平静:“已明白来龙去脉。眼下有两条路,一是等待圣旨应诏进宫,二是称病避一避风头,日后从长计议。”

虞绍筠瞥过玉璧,低声问:“那位七爷就是皇上?”

“对。皇上立意要进宫。”

“知道不是的错就好了。”虞绍筠低头看着地面,“还是……还是顺其自然吧,早晚都是一回事。”

叶昔昭别开脸,视线没有焦距地看向上方虚空,泪水却猝不及防地滑落。她悄然转身,去了寝室。

“不是一回事。”虞绍衡见妹妹是这样的态度,索性也不再询问她,唤萧旬进门。

萧旬没精打采地走进来,先是询问虞绍筠,问的与虞绍衡一般无二。

虞绍筠给出的回答也未变。

萧旬看着她的眼神多了一点不忍,之后对虞绍衡道:“不论怎样,这件事要缓一段时日再说,不能依着皇上的性子让绍筠从速进宫。称病吧?做出个样子来。以防万一,找两个陪她一段日子,将宫里的规矩、大事小情全部让她做到心中有数。”

虞绍筠则将话接了过去:“皇上要是知道做的这些事……”

“死皇上手里,总要比死弟兄手里体面些。”萧旬先是开玩笑,随即才安抚道,“皇上刚回宫,多少政务要等着他处理。再者,明日开始,朝堂将有一番扰攘,皇上这关口上,也不会急着要进宫,能拖多久是多久。”

虞绍筠点了点头,随即眼中现出一丝促狭笑意。她料定这厮是被她大哥申斥甚至修理了一通,否则,现才不会这么细致地跟她解释。

萧旬先是瞪了虞绍筠一眼,之后语带笑意:“这心是真宽。”

虞绍筠撇一撇嘴,“又不能为了这么点事寻死觅活——既是要活着,自然要高高兴兴的。”

虞绍衡看向虞绍筠,笑了,笑得怅惘落寞。站起身来,说道:“此事就先如此,明日再找说话,今夜还有要事。”

“那快去,与大嫂说说话。”

虞绍衡的手落虞绍筠肩头,轻轻拍了拍,这才与萧旬一起出门。

**

相府,跨院。

叶昔寒步调缓慢地进到房里。

许氏正灯下做绣活,见他进去,问道:“今日没去与唐鸿笑饮酒?”

叶昔寒笑了笑,坐到许氏身旁,“今日他对避而不见,很是忙碌的样子。”

许氏放下绣活,指了指一旁一叠衣物,“是新作的几件中衣、寝衣,旁的丫鬟都晓得。”

叶昔寒沮丧地明知故问:“这是何意?”

“今晚回内宅,收拾一番,明早回娘家去住一段时日。”许氏给他倒了一杯茶,“没喝醉就放心了。早些歇息。”

叶昔寒握住了她的手,“不许走。”

许氏对他所有的耐心早已耗尽,此时的目光透着冷漠,“如今连家门、手足都不顾了,只为着一己愁闷,终日与心怀叵测之来往,这样的夫君,宁可不要。”之后挣扎着要收回手。

叶昔寒松开了她的手,却抱住了她身形,“别急着不要,再等些时日,行么?”

“不行。”许氏语声轻而坚决。

“看这样行不行,”叶昔寒更紧地抱住了她,下巴抵着她肩头,“日后晚间睡寝室,睡外面的大炕上。再等些时日,若是出了差池,也不会拖累,与和离就是——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成婚已经几年了,这么久都守着熬了过来,难道就不能再忍一段日子么?”

“成婚几年——”许氏一说起这个,险些就落了泪,“是,都成婚几年了,却让觉得越来越陌生。起先心里有别,知道苦,由着闹,便是纳妾都不吭一声,想着不论那份殇痛多久才会消散,都等得起。可自从昔昭成婚之后,都做了些什么?已嫁了,知道娘家哪些事做得,哪些事做不得,但是起先昔昭什么都不闻不问,也只得忍着不说。可眼下呢?昔昭盼着成器上进些,却还是当成耳旁风——与一母同胞的只有她,她难道还会害不成?这一世,到头来,能与相互扶持的,只有她与侯爷……、却是从未想到过这些,换了谁能与过得下去?”语毕,她已红了眼眶,强忍着才没落泪。

“别难过啊,”叶昔寒慌了起来,手覆上她脸颊,“这些日子也不是没想过的不易,知道这几年跟着一天福也没想过……别急着抛下行不行?再等些时日,会给个交待的。”

许氏诘问道:“男子汉大丈夫,要做什么事为何这般拖沓?不能当即就做出定夺?”

“这个……”叶昔寒此时满腹都是对叶舒玄的抱怨——有这么对待儿子的父亲么?这简直就是存心要让他尽失一切!可这种抱怨是没用的,他很快敛起这种情绪,转而索性开始耍赖,“不管怎么想,反正是不能眼睁睁看离开。说了不让走,就不论怎样都不会让离开!”

这样的言语,看许氏眼中,只是觉得他愈发的幼稚可笑。静默片刻,她漠然回道:“不让离开,走出这院落自然是难上加难。再耗费一段时日便是,只盼着说到做到。”

叶昔寒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当即笑着放开她,“定会说到做到!放心!”

许氏理都不理他,径自转入寝室,悄无声息地歇下了。

叶昔寒独自对着案上灯光,神色慢慢转为凝重。

自前两日起,唐鸿笑就开始推脱着不见他了。留意着唐家动静的也告诉他,这两日诸多言官进出唐家。

这是不是意味着唐鸿笑受了靖王唆使,要上奏弹劾相府了?

真如此倒好了,他也能早些结束这般犹如身地狱的日子。

他需要做的,唯有耐心等待。

他熄了灯光,黑暗中倒大炕上,阖了眼帘。

**

翌日大早朝前,萧旬告知钟离烨两件事:第一件,虞绍筠昨日回府后,夜间病倒了,病症疑似京城附近一处爆发的时疫;第二件,因着虞绍筠病情严重,又初时不曾发觉,与家一席用饭,怕是会殃及家,是以,永平侯为着百官及圣上龙体,告病家休养,今日无法上大早朝面圣。

钟离烨自然不能相信,满带怀疑地看住萧旬:“当真?”

“微臣若有半句谎言,任凭皇上发落。”

“等朕得了闲再发落!”钟离烨赶着去往金銮殿,没工夫理会萧旬,甩下这句话,大步流星地走了。

萧旬满意一笑。

钟离烨本就不大高兴,上朝升座龙椅之后,愈发地恼火了——

以左右都御史、右佥都御史唐鸿笑为首的言官,齐齐弹劾叶舒玄。而这只是个开头而已。接下来,诸多朝臣附议,请他治叶舒玄的罪,并且不少将虞绍衡也摆到了台面上,说永平侯也难逃干系。

重臣被弹劾是金殿上司空见惯之事,可被这么多朝臣言官联手弹劾就不对劲了——阵仗也太大了。丞相也好、兵部尚书也好,都是他委以重任给予信任的,这些却是一副完全容不下他们的样子,说起来是丞相、兵部尚书玩忽职守,其实意味着的……是要架空他倚重的臣子的势力,也就是要架空他吧?

而同时被这阵仗弄得心生狐疑生出不安的,还有唐鸿笑、宋青山。他们准备了足够的证据,想弹劾叶舒玄时一举得成,却是全然没料到,凭空添了这么多的“帮手”。

帝王心思,为官一段时日后都能猜出几分。钟离烨恼火至极的,也正是让他们惶恐至极的。

帝王说一个理应被重用,大多数都要赞同,少数表示反对是情理之中,帝王不会因此不高兴,反而会更加心安。因为帝王要用的是独当一面的才,却非完,那有些瑕疵并非坏事。

可是,帝王说一个理应被重用且已重用了一段时间之后,大多数都跳出来说这一无是处,他会非常恼火——这另一方面来说,是太多质疑他看用的眼光。他不会因此而厌弃重用之,只会憎恶让他脸上无光的们。

今日这情形,恰恰属于后者。

钟离烨翻阅着唐鸿笑呈上去的奏折,看着上面列出来的叶舒玄的罪证,半晌漠声问道:“右佥都御史这是要大义灭亲了?奏折上所言句句属实?”

唐鸿笑明知情形不对心慌得厉害,却是有心反悔也晚了,只得诚声称是。

钟离烨霍然起身,将奏折重重摔龙书案上,“如此,朕便命着手彻查!丞相当真有罪,朕定当追究其罪责!右佥都御史弹劾丞相的罪状,若有一条为捏造,休怪朕严惩不贷!”

这话细细分析起来,就能看出钟离烨其实已经藏了偏袒之心。官员们的脑子转得都不慢,自然能听出蹊跷。

叶舒玄因此愈发气定神闲。

唐鸿笑愈发预感到自己大祸将至。

钟离烨又谈及虞绍衡:“弹劾永平侯难逃干系之,拿出切实证据。妄加揣测便胡言乱语之,自行去领二十板子。”

“……”没敢应声。

钟离烨视线游转群臣之间,瞥过靖王时,略做停顿,勾出一抹冷屑的笑。

☆、56。独家

“靖王良久一言未发,何意?”落座后;钟离烨问道。

靖王出列;躬身朗声道:“臣以为;丞相恪尽职守;鞠躬尽瘁;实乃国之栋梁;弹劾之皆为一派胡言!”

钟离烨悠然问道:“那么;兵部尚书呢?”

靖王略一思忖;道:“兵部尚书品行高洁;从不结党营私;弹劾更是无中生有!”

钟离烨微一颔首;心底寒意怒意却更重。这只老狐狸的反应;全不出他所料——别弹劾谩骂时;靖王一味捧夸。再看看占去多半数的弹劾官员,神色愈发凝重。如果这么多都是靖王爪牙,如果叶舒玄、虞绍衡不能洗脱罪责……他可真就是孤家寡了。

思量之下,钟离烨钦点三名官员齐心协力彻查,责令十日内给他个交待。

**

叶昔昭要起身时,彻夜未归的虞绍衡才回来。

他径自倒床上,趴了床上,蹙眉看着叶昔昭:“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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