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王爷:我的功夫小皇后-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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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头仔细的替可惜把了脉,却是略略皱眉。
“大夫,可有什么问题?”
一直注意着大夫的小绿,也跟着心里一紧。
只是受了凉而已,大夫的神色,怎么会如此奇怪。
“小姐的脉象有些奇怪。
与老夫平时看的人,都不同!”
他轻声开口,眼里也满是讶异。
“能有什么不同,一分钟跳九十次,标准的健康身体。”
可惜见着这老头如此说,有些不高兴了。
老头就是更是奇怪的看着可惜。
刚刚可惜的话,他是半句也听不懂。
“小姐,你另一只手伸出来,让老夫也瞧一瞧。”
可惜已经有些不大乐意了。
这个什么大夫,江湖郎中,蒙古大夫吧!
不懂还装懂,还嫌自己的脉搏跳动不对。
“小姐,你就让大夫瞧一瞧吧!”
小绿脸色已是几分焦急。
见着可惜没反应,急忙劝道。
可惜瞧着小绿的样子,也不忍让这个小丫头担心,只好伸出了左手。
那老头,又开始把脉。
越把脉,那脸上的表情,越是奇怪。
“小绿丫头,你小姐的病,老夫没办法诊断!”
他轻轻放开了可惜的手。
却是蹙着眉头起身。
“大夫……”
小绿更是紧张。
“你还是去请别的大夫吧!
老夫实在是无能为力!”
老头摆了摆手,长叹了口气,却是背起医药箱就朝外走去。
“大夫,大夫……”
小绿惊慌的不知如何是好。
她几步上前,就要去拦。
“小绿,让他走。
一个庸医罢了!”
可惜,彻底是怒了。
她明明只是着凉,感冒了。
这个大夫,脑子有问题,才说出这种耸人听闻的话来。
害的她的丫头,都快要急哭了。
“小姐……”
小绿回到了可惜的面前,刚刚还带着笑意的脸上,此刻的表情却十分的难看。
不会是绝症吧【2】
眼睛已是隐隐有了泪水。
“小姐,我去请沈先生。
沈先生是神医,定然能知道小姐怎么了?”
她也没经过可惜的同意,转身就跑了出去。
“小绿,小绿……”
可惜真是傻了眼。
这古人,也太夸张了吧!
她的身体倍儿棒的,哪里会出什么事吗?
她也急忙掀开了被子,连鞋子来得及穿,追了上去。
冬篱这个时候,早该睡了。
自己什么事都没有,怎么能去吵着冬篱呢?
一直在旁边,睡不着的夜十一,听到隔壁的响声,也马上开了门出来。
却刚好看到,可惜赤着脚跑出门。
“小鬼,你做什么?”
他有些生气的呵斥。
人却是快步的过来,那么自然的抱起了可惜。
“身子已经着了凉,还这么不注意。
有事,不会找小绿,小兰吗?”
“夜十一,小绿去找冬篱了,你快些阻止她!”
可惜此刻也顾不得注意夜十一的态度和动作。
只是急急忙忙的开口。
“为何要找沈先生?”
夜十一也是奇怪,怎么好好的要去找沈冬篱呢?
“刚刚来了一个蒙古大夫,非说我生了奇怪的病,还说他也没办法诊治。
小绿一急,就说要去找冬篱来给我看病!”
“奇怪的病?”
夜十一也是纳闷,人却快步的抱着可惜进了屋子,只捞了一件披风,又匆匆出门。
“夜十一,你做什么啊?”
见着夜十一,也朝着楼下冲去,可惜大叫。
“去沈先生那儿!
沈先生不会来怡香院的!”
他解释,脚下的步子,却是一步也不耽搁。
“夜十一,你怎么也跟着小绿一起瞎闹呢!
我没事,我好好的,能有什么事啊?”
可惜要疯了,这里的人,怎么一个个都这么大惊小怪的。
“有事没事,见了沈先生再说吧!”
不会是绝症吧【3】
夜十一低头,看了一眼可惜。
这一句话,容不得可惜反驳。
可惜窝在夜十一的怀里,极端的郁闷。
又不敢随意的挣扎。
她可没忘记夜十一身上的伤。
“夜十一,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就可以了。
要是牵扯到了伤口,怎么办啊!”
“没关系的,小鬼这么轻,不至于扯到伤口。”
见着可惜这么说,夜十一刚刚不善的表情,微微有些缓和。
低头笑着对可惜说道。
心里却是紧张。
究竟是什么事?
那个来怡香院诊治的大夫,在西池国的都城,也算的上是上乘了。
小鬼,只是一个小小的风寒,怎么会连他都诊治不了?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夜十一的脚步极快,就差没有用上轻功了。
出了怡香院,便见着了急急忙忙出门的小绿。
“小绿,我带小姐去后山,你先回去候着。”
他低声吩咐,没等小绿回答,人已是朝着后山奔去。
不过片刻,两个人便落在了沈冬篱的院子里。
却见着冬篱的院子,还亮着烛火。
对于现代的可惜来讲,夜或许才刚刚开始,她本来就睡的晚。
可这些古代人,除了出来寻欢作乐的,一般都是早早的安歇了。
冬篱,怎么还会亮着灯呢?
夜十一抱着可惜上前,轻轻敲了敲门。
“先生,夜十一求见。”
然后,恭敬的说道。
“是夜大侠?”
屋子里响起了一个温柔的声音。
接着,轻轻的脚步声跟着响起,门应声而开。
“小惜儿?”
冬篱打开门,却见到了夜十一怀里的可惜。
一直波澜不惊的眼里,微微有些讶异。
“冬篱,你怎么还不睡啊?”
可惜从披风里探出头来,见着冬篱,语气立刻又变得快活起来。
冬篱却是看到了可惜,穿的几分单薄,急忙说道。
不会是绝症吧【4】
“外面凉,快请进来。”
说着便将两个人迎进了屋子。
又动手拨了拨那已经有些暗掉的炭火,端到了床旁边。
“夜大侠,让小惜儿到床上来。
我这儿的屋子,没有怡香院里的暖和,可别冻着小惜儿!”
夜十一见着沈冬篱这么说,虽然心里不怎么乐意,可也没表现出来。
可惜的身子,比什么都重要。
只是依言将可惜放到了沈冬篱的床上。
可惜,却没什么在意的。
她马上脱去了披风。
不等冬篱说什么,人已是钻进了冬篱的被窝。
好香!
跟冬篱身上的味道一样香。
整个身子都钻了进去,只露出一颗小小的脑袋。
样子,十分的可爱。
“怎么穿着单衣呢?”
冬篱替可惜,整了整被子,才柔声开口。
“冬篱,我刚刚洗完澡呢,就被夜十一给弄到这儿来了!”
可惜小嘴一厥,横了夜十一一眼。
“不过,能看到冬篱,我就不冷了!”
说完,却又是灿烂一笑。
夜十一的脸色,立刻变得灰败。
“先生,她今日受了些风寒,城里的尉迟大夫,来替她瞧了,却说诊断不出病症。
在下心里着急,想着先生,也懂些医术,便让先生瞧一瞧。”
夜十一虽然不高兴,可对着沈冬篱,仍然是极有礼貌。
“哦,有这等事?”
沈冬篱也是讶异。
“小惜儿,让我替你把一把脉!”
沈冬篱柔声说。
可惜自然是乖乖的伸出了手。
“冬篱,那个大夫是个蒙古大夫,什么都不懂,就知道吓唬人。”
她撇了撇嘴,显然对刚刚的大夫,极为不瞒。
“呵,小惜儿,尉迟大夫,在都城可是有些名气的。”
沈冬篱笑着,按住了可惜的脉搏。
可渐渐的脸上的笑,慢慢的消失。
表情也变得几分凝重!
不会是绝症吧【5】
夜十一见着沈冬篱如此,更是紧张万分。
沈冬篱虽然从不对外就诊。
可他的医术过人,怡香院的人,都是知道的。
连他都是如此反应。
可惜的情况,实在不容乐观。
“先生,她到底怎么了?”
虽然在就诊的时候打断,很不礼貌。
可夜十一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在等一等!”
冬篱说道。
“小惜儿,左手也让我瞧一瞧。”
可惜,被冬篱也弄得有几分害怕。
赶忙伸出了左手。
不会真出什么事吧!
她是现代穿越过来的。
或者磁场不和?
总不是水土不服吧!
冬篱仔细的把脉,又看了可惜的瞳孔,舌苔。
“奇怪,明明一切正常,这脉象却透着古怪!”
冬篱将可惜的手,送回了被子底下,低声说道。
“先生,也瞧不出来吗?”
夜十一更是着急。
可惜更是莫名其妙,她自己明明能吃能睡,会跑会跳。
怎么一个个的都这样说她!
什么意思吗?
“冬篱你不会是看错了吧?”
可惜干脆坐起了身子,问道。
“这个脉象,不是常人所有。
小惜儿,你家在何处?”
冬篱看着可惜,神情几分严肃。
这个古怪的脉象,他也不毫无所知。
曾经在新月国就碰见过一例。
和这个丫头,极为相似。
只是,西池国离新月国那么远……
“我……”
可惜见着冬篱忽然这么问,一下子也愣住,不知如何回答。
她的家,在二十一世纪的中国,这要她怎么回答吗!
夜十一也是有些纳闷的看着可惜。
他从来都没问过可惜的家在哪儿?
也没去在意,这个小鬼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现在,沈冬篱这么一提,他倒是也有些纳闷了!
两双眼睛,就这么盯着可惜。
悲惨的身世【1】
“我,我是从很远的一个小城里来的,跟着哥哥上都城,却不小心走散了。”
可惜瞧着这两双眼睛,看的是毛骨悚然。
嘴巴一遛弯,谎话就这么出来了。
和哥哥走散,本就跟夜十一这么交代过。
如今说来,到也不觉得别扭。
可是这乡下,究竟在哪儿,可惜一时之间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是哪个小城呢?”
果然,冬篱就开始问了。
真是糟糕。
可惜郁闷着,哪个乡下,她怎么知道啊!
她对西池国是一点都不熟。
“那个,那个……”
可惜极其纠结。
要是胡编乱造的话,这两个如此精明的人,哪里骗的过去。
忽然脑子里闪过一个地名。
“洛桑!”
她脱口而出一个名字,是小兰告诉过她的。
洛桑城,在西池国的东边,曾经因为瘟疫,差点被屠城。
这是她唯一知道的一个小城。
“小惜儿,是洛桑城来的?”
沈冬篱听得极为惊讶,夜十一也是瞪大了一双眼睛。
“洛桑城,那个得了瘟疫的地方?”
“瘟疫早就没有了,被药王谷的爷爷给治好了!”
可惜见着两个人,一双的疑问。
立刻补充道。
把小兰那里听说来的话,说的是头头是道。
她一双眼睛,极为真诚的看着沈冬篱,和夜十一。
却见着沈冬篱的脸色微微一变。
若不是细瞧,只怕是瞧不出什么来。
可是,可惜就那么盯着他们。
就算是极微小的变化,也没有逃过她的眼睛。
为何提到药王谷,冬篱的表情如此古怪?
药王谷的谷主,名叫沈风华,他的女儿是沈梦溪。
难道……
冬篱也姓沈?
他们之间会不会……
老谷主就只有一个女儿?
若冬篱真的是沈梦溪的儿子的话,那也不该是姓沈的啊!
悲惨的身世【2】
应该姓醉,沈梦溪不是那个大魔头醉莲的夫人吗?
这个,这个……
可惜,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
这,会不会太复杂了点。
冬篱这么善良,温柔,像仙子一样的人,怎么会是那个大魔头的儿子呢!
肯定不是的!
可惜,努力说服自己!
原本想要问出口的话,却是一句也没说。
“你和你哥哥为什么要来都城?”
夜十一见着可惜如此说,便又问道。
那么远的洛桑,到西池的都城来。
沈冬篱也瞧着可惜,刚刚药王谷的事情,两个人,却都是闭口不提。
冬篱的表情古怪。
夜十一的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个药王谷,似乎是一个忌讳!
对于他们来说。
冬篱若是和自己想的一般,自然好理解。
可夜十一是怎么回事?
这药王谷的事,怎么着也不会跟他有什么关系啊!
可惜越想越觉得复杂。
这些混乱的问题,似乎不是她这个脑袋,能够想的清楚的。
只是,为什么来都城?
这个又要怎么编?
她都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掉在这个奇奇怪怪的地方!
学长,也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这儿是西池国的都城。
一般人,从边远的地方来都城!
寻亲?
若是说寻亲,他们又会问,这亲人是谁?
接下来,又得是无数个谎言来圆这个谎!
对了,科举啊,可是,这个她听都没有听说过的地方,会有科举吗?
“小惜儿的哥哥,可是来都城参加三年一度的科举的?”
可惜真着急着呢,却听得冬篱温柔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