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茶小说网 > 武侠电子书 > 响马 >

第92章

响马-第92章

小说: 响马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费独行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说才好。”

“我知道!”九夫人冷笑一声!道:“你有了新人了。”

费独行一怔道:“我有了新人了?”

九夫人冷笑道:“别把我当傻子,我刚才不跟你说么,这个门里的什么事儿我都知道,女人对这种事也最敏感,尤其是我这么个女人,白云芳的一举一动我全清楚,我能看到她心里去!”

费独行心神震动道:“秀姑你……”

九夫人冰冷道:“她这是做梦,也有点不知死活,她是个黄花闺女,我比不上她,可是她在这个门里当差,她得听我的,我要她三更死她活不到五更,话我先说在这儿,从现在起,你少跟她接近,要不然我把你们俩都毁了,要知道那容易得很,我只要一句话,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碰!”

费独行心神狂震,热血上涌,一把抓住了九夫人的粉臂,道:“秀姑,你……”

九夫人冰冷说道:“我说得出就做得到,我就是这么个女人,我要不够狠当初我也不会一个人离开家了,你要是怕毁了你们俩,现在你就杀了我。”

费独行咬了咬牙道:“秀姑!你绝不能这么做,绝不能……”

九夫人冷冷笑道:“我为什么不能?你是心疼她还是……”

费独行道:“秀姑!白姑娘无辜!”

九夫人怒笑道:“好一个白姑娘无辜,她无辜,那不是你惦记她,别护着她了,她是个怎么样的女人我还不清楚,告诉你,她比我这个卖过的强不到哪儿去,她跟和亩哟虻没鹑龋椭徊钌洗擦耍 �

费独行心如箭钻,火往上一涌,怒声道:“秀姑,你……”

他扬手要打,可是突然间他想起了解大爷,秀姑的爹,那待他如亲生儿子般的可怜老人,由是他觉得秀姑也够可怜的,他心一软又把手垂了下去!

屋里虽然黑,可是九夫人看见了,她道:“你打呀!你为什么不打,你打呀,好哇!费慕书,现在为这么个女人你居然想打我了,你还有良心没有,你的良心让狗吃了,你打呀?”

她突然扑在费独行身上,又抓又打,还带着咬!

费独行一动没动,任她抓、任她咬、任她打!

突然!九夫人哭了,一头扎进了费独行怀里:“大哥!你怎么忍心这么对我,打小时候我就把自己当成了你的人,可是现在……我的命还不够苦么,你怎么忍心哪,你……”

费独行混身俱颤,他一横心,一咬牙道:“好吧!秀姑!我带你走!”

九夫人马上不哭了,猛然抬起了头道:“真的?大哥!”

费独行道:“我说话什么时候不算过?”

九夫人往上一挺身,粉臂勾住费独行的脖子,把一张娇靥贴在费独行脸上,费独行觉得出,九夫人的脸滚烫,满是泪水,只听九夫人带着颤抖在他耳边梦呓般道:“大哥!我等你这句话等了多少年了,天可怜我,让我又见着了你,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我有多……大哥!我是你的人,永远是,生生世世都是,抱着我,抱紧我……”

费独行手臂伸过去用了力。

九夫人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良久!良久!

九夫人自动地挪离费独行怀抱,她的一双眸子在黑暗中好亮,道:“慕书,你真要带我走?”

费独行道:“自然是真的!”

九夫人道:“白云芳呢?她怎么办?”

费独行心里一阵刺痛,道:“这你就不用管了。”

九夫人道:“那你什么时候带我走?我巴不得现在就离开这儿!”

费独行道:“现在不行,我现在还不能走!”

九夫人道:“现在还不能走?为什么?你还有什么事儿?”

费独行道:“不管怎么说,他待我不错,我总得再给他干一阵!”

九夫人道:“慕书!我知道你,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我知道你绝不是真给他卖力卖命来的,有什么事你告诉我,说不定我能帮你个大忙。”

费独行道:“你不要乱猜,我是个犯案累累,杀人越狱的逃犯,他收留了我……”

九夫人道:“幕书!你还信不过我?你还瞒我?我知道有不少人恨和丫薜搅斯峭防铮薏坏贸运娜猓匏钠ぃ谢峋拖肷绷怂墒悄悴皇且彼阋窍肷彼械氖腔幔踩菀椎煤埽敲茨憔烤故恰�

费独行道:“秀姑!这不是闹着玩儿的,你能不能不要乱猜?”

九夫人还待再说,只听一阵步履声连连传了过来,九夫人忙站了起来,道:“他来了,我得走了,以后再说吧。”

她带着一阵风走了。

费独行没动,也没说话,他听见九夫人上了楼,一会儿工夫之后,他又听见和瓷狭寺ィ�

他身上被九夫人抓过,咬过的地方本该疼,可是他没觉得疼,因为他整个人都麻木了!

费独行一夜没睡!一大早他就找上了杜毅!

杜毅还在被窝里,睁着惺松睡眼道:“我的爷!你怎么这么早?”

费独行往床前一坐道:“哪像你这么好福气,吃得饱,睡得着。”

杜毅看见他两眼红红的,一咧嘴道:“我知道你为什么睡不好,也难怪,都是中堂害人,要是我也辗转反侧难以成眠!”

费独行往被子上拍了一巴掌道:“别逗了!快起来吧。”

杜毅道:“起来?干吗?”

费独行道:“有笔稳赚的生意给你做,你做不做,你要不愿做我找别人去!”

杜毅掀被子一骨碌爬了起来,道:“我的爷!别吓人了,我这不起来了么?”

抓过衣裳往身上一技,道:“什么生意?”

费独行沉声道:“我先告诉你,白总领班让人弄去了!”

杜毅两眼一睁道:“怎么说?总领班……”

费独行道:“小声点儿!”

杜毅忙压低了话声道:“总领班让人弄去了,这是谁胆上长了毛,什么时候的事儿?”

费独行道:“教匪!昨儿晚上。”

杜毅脸色一变,脱口叫了一声:“教匪!”

费独行把昨夜的事儿告诉了杜毅,还带上别业里的事儿,而且也全扣在教匪头上!

杜毅听得掉了舌头:“乖乖!好大的胆子啊,耗子舔猫鼻梁骨,寿星公公上吊,活得不耐烦了,看样子这趟他们来的人不少!”

费独行道:“要少我一个人就对付了,还找你这个帮手,怎么样?说句话,愿不愿干?”

“愿不愿干?”社毅叫着:“我求都怕求不着,别说上回赚了一笔,就是没赚我也会跟着你走,我的爷,我不跟你走跟谁走,中堂那儿……"费独行道:“我做事向来稳扎稳打,报过备了,中堂说这件事办成了,咱们就又给他露脸了,他是重重有赏。”

杜毅一拍屁股蹦了三尺高,道:“那,我的爷,我怎么干?您吩咐吧!”

费独行笑笑道:“容易!现在穿好衣裳跟我出去一趟。”

“行!”杜毅一点头道:“就是上刀山,我也去!你等等。”

他匆匆忙忙地穿好了衣裳,胡乱擦了把脸,被子没叠就跟费独行走了。

入夜!

就是昨夜费独行跟那黑衣人见面的时候!

费独行一个人到了跟那黑衣人见面的地儿。

没看见那该来的,却看见个不该来的!

那是个挑挑儿的小贩,挑儿上有盏豆大的灯,穿身粗布衣裤,一顶破帽压得低低的,非走近看不清楚他的脸!

费独行看了看他,想了想,然后就走了过去道:“这么晚了还没回去?”

那小贩连头都没始:“做的就是这一晚上的生意,有你这一个主顾就够了,不希望多。”

费独行道:“人在矮檐下,焉能不低头,我这个人一向很识时务。”

那小贩点头道:“那你就往西去吧!二十丈外有人等你!”

费独行转身就走,笔直往西!

那小贩还在那儿,没动。

到了二十丈外,黑忽忽的一片,什么也没看见,却听见一个话声传了过来道:“你要是姓费,就请这边儿来!”

费独行抬眼一瞥,身左不远处一片树林前站着个黑影,他迈步走了过去,到近前看,那是个粗壮黑衣人!

那粗壮黑衣人上前一打量他道:“你姓费?”

费独行道:“我过来了,是不?”

那粗壮黑衣人一点头,道:“说得是,东西带来了么?”

费独行道:“我要把人赎回去,是不?可是我不见兔子不撒鹰。”

那粗壮黑衣人道:“没人让你不见兔子撒鹰,跟我来吧!”

他转身进了那片树林子!

费独行连犹豫都没犹豫就跟了进去!

他不相信教匪会派这么一个人对付他。

再说!像这样的十个八个他也不在乎。

那粗壮黑衣人在前带路,穿过了树林子,眼前一大片水,是“什刹海”,岸边停着一艘小船,那粗壮黑衣人一脚跨了上去,道:“上来吧!”

费独行跟着上了小船。

那粗壮黑衣人道:“坐下,坐稳了!”

抓起桨就划,直往中间划去!

费独行道:“可惜今儿晚上没月亮。”

那粗壮黑衣人道:“月黑风高才是好时候。”

费独行道:“你们喜欢月黑风高,我不喜欢,没有月亮就没有诗情画意。”

那粗壮黑衣人道:“你不像是来赎票的。”

费独行道:“你看我像干什么来的?”

那粗壮黑衣人道:“你倒像是来逛什刹海的。”

费独行笑笑道:“逛‘什刹海’我不会挑这没有月亮的晚上,我总不能哭丧着睑吧,哭丧着脸你们也不会分文不要的把人还给我,是不?”

那粗壮黑衣人点点头道:“倒也挺有道理的,你会水么?”

费独行道:“凑合!不精,不过这当地要是翻了船,淹死的是你不是我,不信你可以试试。”

那粗壮黑衣人道:“我倒真想试试,可借上头没交待我这么干。”

费独行道:“是么?那真是可惜。”

那粗壮黑衣人没再说话,他操舟的手法很熟练,完全像个老手,小船很平稳地划过什刹海中央水面,直往对岸划去!

费独行道:“常言道南船北马,你不是北六省地面上的吧?”

那粗壮黑衣人道:“你没看错!我是江南人。”

费独行道:“倒是南人北相啊?”

那粗壮黑衣人没吭气儿。

小船挺快的,没一会儿便到了岸,那粗壮黑衣人抬手一指,道:“一直走过去,自有人接你。”

费独行跳上岸往前行去!走没多远,他看见一辆马车,车旁站着个人,一身黑衣戴一顶大帽,帽沿压得低低的,只听他道:“姓费的朋友么?”

费独行道:“错不了的,也只我一个人,你们干什么费这么大事?”

说话间他已行近马车。

那大幅黑衣人当即跳上车辕道:“既然没错就请上车吧!”

费独行上了马车,那大帽黑衣人抖缰挥鞭赶动马车驰去!

费独行道:“有船有车,这一趟倒是挺舒服的。”

只听那大帽黑衣人道:“费爷不认识我了吧?”

资独行听得一怔,道:“尊驾是……”

那大帽黑衣人道:“费爷忘了您曾救过的‘快马’张了?”

费独行又复一怔道:“怎么?你是‘快马’张?”

那大帽黑衣人笑道:“夜色浓,我是戴着大帽,您当然看不出来。”

资独行定了定神道:“你不是跟着‘张家口’的何九爷……”

那大帽黑衣人道:“何九爷已经没了,就是遭了这帮兔息子的毒手,整队骆驼的货全让他们抢了去!我要给九爷报仇,混进了他们里头,可是到现在斡新穹训兴氖郑煤翰坏腥硕唷

费独行道:“这个我清楚,你可知道他们窝票的地方在哪儿?”

“快马”张道:“不瞒您说,我不清楚,我在他们里头只是起码的小角色,我只是接您这一段,过去还有别的人。”

费独行眉锋微皱道:“那,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快马”张道:“费爷!我说句话您别生气,听说您现在和辈睿遄耪馕也辉赴锬魏蚊Γ还艺馓趺悄鹊模飧稣业没梗愿腊桑恐灰易龅玫健!�

费独行道:“我身后跟的有人,可是这一换船换车,不知道他们跟上跟不上,我给你样东西你到换船的地方找他们去,只把他们带到待会儿你停车的地方就行了,行么?”

“快马”张道:“这个我做得到,不过您答应我一件事。”

费独行道:“把他们的头儿给你?”

“快马”张道:“不错!反正您只要那位姑娘!”

费独行道:“这样好不,我让你毙了他,我要尸首,我要他还有用!”

“快马”张道:“那就这样,我剜走他一颗心,我要用他的心祭九爷去!”

费独行一点头道:“行!就这么办。”

“快马”张道:“您别再说话了,前头快到了。”

费独行自腰间摸出一样东西,往“快马”张腰后一碰道:“这个你拿着。”

“快马”张伸过来一只手接了过去!

转眼工夫之后,“快马”张把马车停住了,只见车前站着两个黑衣人,昨儿晚上那瘦高黑衣人也在里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