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宠爱在一身-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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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皇上爱吃肉
两人眼对眼地僵持了一阵,君少秦面色一沉,正要训斥她胡闹,却见她霎时红了眼眶,眼中蓄满了晶莹泪水,他心中低咒一声,终究软了下来,揉了揉她头,低声道,“好了好了,别闹了,你再忍耐些日子,朕不会容他们长久闹腾……”
已稳占上风云静好却委屈了,微微嘟起朱唇水光潋滟,抽抽搭搭地说道,“那他们要再来送‘落蒂汤’呢?”
“无需理会。”君少秦狠狠捏了捏她粉嫩脸颊,听她小声抗议,心情居然畅了起来,口气强硬且温柔,“朕会将阿兽留你身边,往后,你不想见谁,即便是皇后,也可以让阿兽拦着。”
云静好抚了抚惨遭龙爪蹂·躏小脸,声音有些含糊撒娇道,“我不管,都是因为你,害我今天受伤又受惊,我要你赔偿……”
“你想要什么赔偿?”君少秦微微一笑,将她推躺榻上,双手滑入她衣内,英挺眉目间是得意轻狂,“要不,把朕赔给你如何?”
“我不要!”
云静好刚喊出声,不及挣扎,君少秦两只龙爪便已进占到她腋下和腰侧,惹得她尖叫出声,拼命推打着他,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一时只知道求饶!
君少秦顾着她身上有伤,玩了一会儿便收了手,低下头她唇上落下一吻,抬眼望来,目光灼灼,“只要你乖乖听话,不管你想要什么,朕都会给你……”
云静好窝他怀里,神情飘渺,低声呢喃道,“臣妾什么也不要,只想就这样陪皇上身边,若有一天,皇上厌倦了臣妾身体,求皇上送臣妾回家乡康城,让臣妾自生自灭……”
君少秦一愣,没想到她求竟是这个,沉默了会儿,笑道,“好,朕答应你。”
云静好满意地闭上眼睛,轻抿唇角,心里少了一缕轻愁,身子紧贴着他,一双绵软有意无意地磨蹭着他紧致胸膛,这一刻,竟成了他难耐折磨,撩得他一阵口干舌燥,身子明显一绷,恨不能立时将她“就地正法”,但到底怕她受不住,便只警告地低喝道,“你老实一点,再闹下去,朕就当你是意图不轨兼居心叵测,为了自卫,朕只好‘办’了你!”
云静好一愣,随即,居然大笑了起来!
两人这一闹,便闹到了深夜,君少秦好不容易才哄着云静好睡着了,再以自己也未曾发觉轻柔力道为她盖上衾被,这才起身披衣,往外走去。
侍于殿外小顺子立时上前,小心翼翼地问了声,“夜深了,皇上不琴瑟殿留宿吗?”
“回乾元殿,宣皇后过来服侍。”君少秦淡淡开口,清冷月光映着他无冷然面孔,令他眼底为无情。
而皇后萧容浅因晴贵妃惹出了这么大事,正觉得心烦,就听奴才来报,说君少秦宣她去乾元殿服侍。今夜不是十五,难得君少秦肯让她服侍,她自然是要去。但到了乾元殿又被告知,君少秦睡前想要浸浴,于是,她又跟着小顺子进了漱玉池。
君少秦正站于浴池边上,由宫女服侍他宽衣解带。萧容浅他身后轻轻一拜,换作以往,不等她跪下,君少秦便会叫起,可今夜,她腿都弯了一半,也不见君少秦开口,她便只得跪下身去,请了安。
君少秦却像是没听见,并不回身,也不叫起,任由她跪那里,须臾,裸身步下了玉阶,没入温暖池水里。
萧容浅悄悄抬眼,目光紧锁他身上,这时,才听见他冷冷地喝道,“还不过来服侍?”
萧容浅一惊,恍然回神,忙解了自己衣裳,接过宫女奉上来软绸,没入池中为他擦背。她虽心中紧张,动作有些拘谨,但轻重掌握得还不错,君少秦看起来很是受用。
“朕听说,皇后让贵妃给云嫔送了一碗‘落蒂汤’?皇后没有什么话要告诉朕吗?”
君少秦声音平平静静,甚至没有加重语气,却让萧容浅心里腾起一股凉意,双唇嚅嚅颤抖,稍稍定了定神,方回话,“臣妾确是让贵妃去送了‘落蒂汤’,臣妾以为,云嫔是罪臣之女,又曾被罚没教司坊,身份微贱,不配……”
“大胆!”
不待她说完,君少秦便回过身,黑眸掠过冷酷戾气,“‘落蒂汤’含有藏红花,历来是宫闱禁物,皇后不知道吗?先帝惠后便是用藏红花残害后妃,才被先帝废为庶人!如今,皇后也想以身试法吗?”
萧容浅一向害怕君少秦,乍听此言,只觉脑中“嗡”一声,泪水簌簌而落,想要申辩,君少秦脸色却越发冷厉,“你心里想什么怕什么,朕都一清二楚,朕不妨明白告诉你,你若是安守本分,朕便会顾念夫妻之情,无论将来如何,你皇后之位永不动摇,但你若妄想得到多,宫里为所欲为,便别怪朕翻脸无情!”
萧容浅粉面惨白,额头渗出点点湿冷,满腹委屈还未诉,却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君少秦径直步上玉阶,由宫女服侍披上长袍,撇下萧容浅,大步往外走去。
“皇上……”
萧容浅幽怨声音自他身后飘来,君少秦停步,看向满眼期盼萧容浅,却再无多话,随即便出了漱玉池,吩咐小顺子,“明天带晴贵妃去看看长门殿环境,她若喜欢,就让她住下!”
小顺子一惊,长门殿,那可是冷宫!冷宫,并不是姓冷名宫,而是一座冷清破落宫殿,也是皇宫里被人刻意遗忘角落,里面住客都是不受皇帝待见弃妇。晴贵妃是萧家女儿,不过是踢了云嫔一脚,就被贬去了冷宫,打上了“弃妇”标签,可见,皇上对云嫔确是宠爱!
第二天,因是皇后生辰,宫里便格外热闹,天还未亮,各种好东西便送进了昭阳殿里。
王氏一大早便带着一个中年妇人进了宫,偏巧半路上遇上了奉旨往乾元殿见驾云静好。这王氏以往眼睛都长脑门上,从不轻易给人笑脸,何况还是她厌恶云静好,但今天,她却朝着云静好很不自然地笑了笑,“云嫔娘娘万福。”
未等云静好开口,她又笑着指了指身后妇人,“这是臣妇家中厨娘,皇后娘娘今日生辰,想吃她做春饼,臣妇便将她领进了宫。”
云静好扫了那妇人一眼,那精致妆容,那走路姿势,那婀娜身段,那白皙双手,怎么看也不像是整日忙活灶台前厨娘!
她心中冷笑,一时也不揭破,只不动声色地寒暄了几句,便离开了。
到了乾元殿,君少秦虽已下朝,却仍与一众臣子偏殿商议比武选拔禁军统领之事。云静好不便进去,便只能殿外侯着。许久,就见大臣陆陆续续走出,萧道成父子走前,两人正说着话,萧敬业眼睛不经意间瞥见了云静好,便禁不住有些走神了。
这萧敬业素来是个不务正业浪·荡公子,只因其父身居首辅,他才有机会朝廷里挂个虚名,领个闲差,但终日却仍混勾栏歌榭之间,女人胸·乳间,肚皮上滚来滚去,纵情声色,美酒销·魂。早云家被抄前,他便看上了云静好,原打算教司坊将云静好标下,再金屋藏娇养外头,奈何人却让皇上夺了去,如今再遇云静好,见她越发风·流袅娜,鲜艳妩媚,心里是喜欢得紧,恨不能立时一亲芳泽。
而云静好自然也瞧见了萧家父子,这一刻,想起自己含冤惨死爹娘,心中顿时怒火狂燃,恨不能将他们父子食肉寝皮!恰这时,小顺子从殿内出来,笑脸道,“皇上宣云嫔娘娘进殿。”
她这才冷静下来,神色如常,跟着小顺子迈进了殿门,想着萧敬业先前望她露骨眼神,她便故意把脚步放迟了些,一面走着,一面回头笑了一笑。萧敬业见了,亦发酥倒,呆那儿,傻乐傻乐,高兴得骨头都轻了三两。
而这会儿,宫人正殿里布置早膳,各色糕点炖盅摆了满满一桌。君少秦见云静好过来,也不避人,顺手一带便将她揽膝上,手覆她胸口,问道,“还疼吗?”
“今早又敷了一回药,已经好多了。”云静好任由他抱着,伸手拿了桌上玉筷,巧笑嫣然地道,“皇上想吃什么?让臣妾夹了给您。”
君少秦用手指挑起她下巴,勾了勾唇角,语气似羽毛般轻柔,“吃你。”
侍候宫人一见如此,极有眼色地全退下了,只剩他二人独处。
云静好羞不可抑,浑身血往上涌,想从他怀里头挣脱了下来,却始终不得,便附他耳边哄道,“乖,先吃饭,再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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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诱|惑惩罚
君少秦倒也听话,一时就着她手,用了早膳,但吃饱了便又没了耐性,两人只说了一会儿话,他便不安分了,环抱住她身躯双手越发紧了,热热气息她颈间拂动,因两人靠得极近,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体起反应,正好,他也不愿再忍,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放倒屏风后软红躺椅上,而后……
外头突然传来了小顺子轻轻地一声,“皇上,宁大人求见……”
云静好吓得一哆嗦,君少秦眼里寒光一闪,抓起躺椅上玉枕便砸到了地上,吼了一声,“让他先等着!”
云静好见他怒气勃发,便连忙劝道,“皇上息怒,宁大人若无急务,也不敢来打扰皇上。”
君少秦没说话,却终于松开了她,又抚了抚她脸颊,低声道,“你躺着别动,朕这就去打发了他,一会儿就回来……”
云静好轻轻一笑答应了,君少秦这才起身,扬声命宁书远进殿,随即便转过屏风。
片刻,宁书远进殿,双手将一只锦盒呈给了君少秦,那锦盒设计尤为特别,盒面用白玉雕着一朵奇异花,分明是白玉死花,看上去却色泽鲜润,蕊丝晶莹,仿若真花。
云静好从屏风镂空处偷偷望过去,就只见君少秦缓缓掀开了锦盒,取出一封密函,看完后,便将密函置于烛上,火苗突地腾起,迅速舔噬了上面字迹,寸寸飞灰散落。烧完了密函,他便吩咐宁书远,“你先回府,亥时兰若寺侯着。”
宁书远答应着,默了默,又道,“据微臣所知,诸葛青凤爱云游四海,喜天下奇珍,皇上今夜见他,不妨赐以重宝……”
诸葛……青凤?
君少秦要见诸葛青凤?
今夜吗?
云静好听到这儿,心中一凛,揉了揉耳朵,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手不由自主地碰上了屏风,只这一个轻微响动,便引得君少秦皱了皱眉,目光如电一般射了过来,随即便摆手让宁书远退下了。
云静好慌忙缩回了躺椅上,垂着头,做出一副乖巧姿势。
君少秦走过来,高挺阴影笼罩她头顶,由上而下斜睨着她,“偷看?”
他语气冰冷淡漠,胆小人只怕要吓得跪地求饶了,云静好心虚地眨了眨眼睛,强扯出了个笑脸,“臣妾听闻,宁大人是当世第一才子,且俊若潘安,名满帝京,人称‘宁郎’,便一时好奇,想要一睹其风采……”
君少秦瞳孔收了收,低低声音,压抑着些许怒气,“只是好奇?”
云静好眨眼笑道,“不然皇上以为是什么?”
君少秦哑然,生平第一次被人抢白得一脸尴尬,心里就好像被什么扎了一下,酸意汹涌而出,直冲喉头,眼底却戾气重,手徒然探入她衣襟,顺势而下,盈握住她一侧柔软,像是钳制她心脏一般,肆意收紧,“下回你再敢偷看别男人,看朕怎么收拾你!”
云静好轻声呼痛,看着他万分不爽模样,却又不怕死泛出一个不可思议笑容,“原来……皇上也会吃醋啊?”
沉静,
带着杀气沉静,
下一瞬,君少秦沉静中咆哮了!
“你这女人,真是欠修理!”
他整个身子骤然覆盖了下来,只听得刺啦几声,她身上衣衫便被撕成了两半,出声抗议小嘴也被他狠狠封住,一阵暴烈之吻后,她脸上因缺少空气而变红,气喘吁吁地瞪着近咫尺俊脸,把心一横,竟反客为主地搂紧了他,愤然吻住他坚毅双唇,满带报复性地吸取他口中空气,那样激烈缠·绵,彼此粗暴吞噬,分明是水乳·交融,却又含嗔带恨。
他双眸因情·欲而越发深邃,脱了衣裳,猛地冲进了她身体。云静好本来伤就没好,哪里经得起他折腾,一时痛楚难忍,抑制不住娇喘连连,双腿不由自主地环住了他腰,以求减轻痛楚,却换得他加强烈动作,迫她尖叫出声。
“说!还敢不敢偷看别男人?”凶狠力道,显示着他暴怒和惩罚,他高大身躯几乎将她压陷躺椅之中,她挣扎抗拒双手也被他强制钳制头顶。
“不敢了……再不敢了!”云静好随着他动作哭泣尖叫,明知胳膊拧不过大腿,却仍是气得张口他肩颈处狠狠一咬,谁知,他却不肯放手了,眼中情·欲之色重,动作,热切呼吸吹到她耳中,“今天别想朕会放过你……”
殿里顿时陷入一轮惊天动地“激战”。
殿外阿兽和小顺子耳边听着这些响动,却似充耳不闻,仿佛见怪不怪,一个是雷打不动冷淡神色,挺着一张面板脸,跟个门神似,一个则是习惯性笑眯眯,捧着一盘精致点心,一脸春光灿烂,笑得牙花子都呲出来了,对着仍呆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