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宠爱在一身-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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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静好听了,忽然笑了起来,却不知笑是什么,君少秦只觉那笑声刺耳,眼睛一眯,终于忍不住堵住了她唇,用了手段将她圈禁*|欲挣扎囹圄里……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原来文名是《皇上如狼,妃如虎!》现想想,好像非常非常贴切啊~
35《三千宠爱在一身》
云静好听了;忽然笑了起来;却不知笑是什么;君少秦只觉那笑声刺耳;眼睛一眯,终于忍不住堵住了她唇,用了手段将她圈禁*|欲挣扎囹圄里……
彼此之间赤|裸相见;冷静到可怕动作,痛楚与极乐之间颠覆,两人都拼命将对方揉入自己身体;仿佛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情不自禁地索求多,谁也不肯先认输。
到了终爆发之时;两人一起化身为璀璨烟花,让身体欢|愉提到了巅峰,美不胜收。
可欢|愉过后,便是疲累,她却仍是强撑着,不服输地低声道,“我才不要你,你坏死了……”
君少秦笑了,贴了过来,声音极轻,“撒谎,你方才明明很想要,如今‘用’完了朕,便想不认账吗?”
“我没有……”云静好听清了他语气中戏弄,见他赤|裸胸膛就眼前,铜色肌肤鲜可口,不由自主地,她牙齿便痒了,触上去便咬了一口,引得君少秦低吟了一声,“轻点儿,怪疼地。”
云静好才不理会他,发狠地咬着他,咬完了人,便真是累得不行了,她委屈地闭上双眼,好似已经沉沉睡去。
君少秦替她盖上薄衾,吻了吻她红肿嘴唇,凝了目光望着她睡颜,浅浅一笑,眼神深得仿若春水……
待云静好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这个时辰,君少秦早去上朝了,她懒懒起身,任由一头青丝披泄而下,只自顾自地揉着眼睛。殿外锦儿听见响动,便进来禀道,“娘娘醒了便先沐浴吧,热水已经准备好了。”
云静好打了个哈欠,随便披了件衣裳,便掀开了床帷,下了榻,锦儿忙上前扶着她。
三道屏风后,水雾蒸腾,紫檀错金浴桶里香飘豆蔻,氤氲满殿。
云静好浸到热水里,冰凉肌肤为之一暖,心中才稍微舒坦了些,不过,她很就不舒坦了。
沐浴完了,锦儿侍候她衣,拿了软巾擦拭着她袅袅披散湿发,那边厢,小顺子领着宫人将早膳摆上了,竟是满桌子油腻腻荤腥东西,她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那些汤盅,嘴唇无力地颤抖着,完全失去了血色,平日早膳,依着她口味,都是些素淡清粥糕点,今早怎么说变就变了?
她正要干呕,小顺子又将一碗药端到了她跟前,“娘娘,冯太医开药已经煎好了,嘱咐您早膳前服用,这是皇上特意交待冯太医开方子,说是给您补气。”
补气?
君少秦是嫌她气还不够足吗?
云静好低咒了一声,大逆不道地骂了好一通,小顺子仿佛聋了似全没听见,只笑眯眯地又将药碗凑近了些。
看着那碗里黑漆漆药汤,云静好下了好半天决心才接了过来,尝了一口,竟是十分辛涩难喝,她脸便皱到了一起,立刻放下了药碗,“苦!”
小顺子便道,“娘娘,皇上有旨,您若不想喝,也不打紧,等他下了朝,自会亲自‘料理’娘娘。”说完,他便跪下道歉,“娘娘恕罪,这是皇上原话,奴才只是传达圣意。”
云静好没忍住,又大逆不道地骂了起来,将君少秦骂了个狗血淋头,只是还没骂完,一道冷冷声音便传了进来,“云静好,你很有精神嘛!”
君少秦走进殿来,眼中寒光毕现,“为什么不喝药,真要朕来‘料理’你吗?”
云静好不由自主地咽了一下唾沫,壮胆地微眯着眼睛,“这药太苦,我不喝!”
“云静好,你敢不喝?”
“说不喝就不喝,你若逼我,我就……”
“就怎样?”君少秦似笑非笑地望住她,摸了摸她半湿长发,轻声道,“继续说呀,方才不是挺能耐,怎么这会儿被猫咬着舌头了吗?”
云静好心里便是一句:明天我就离了你,让你一辈子都见不到我,你看我敢不敢!
不过,她也只敢心里想想,却不敢真正说了出来,努力咽下了这口气,她撅着嘴坐到了铜镜前,执着象牙梳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着长发,那象牙莹白如玉,衬得她秀发如墨,光可鉴人。
君少秦命小顺子退下,至她身后拥住她,俯身低头去亲她脖子,云静好当下怄得想要咬人,却也只得忍着,任他施为,偏偏他却是个贪得无厌,脖子亲够了,便将她身上衣裳向下滑去,唇落了她肩上,那雪白肌肤昨夜被他“啃”得青一块紫一块,如今旧伤未愈,又添伤,她便真是忍不下去了,便想要反抗,用力掰开了他仍裹着纱布手,瞪了他一眼,“皇上现很清闲吗?大白天就赖寝殿里寻欢!”
没想到,君少秦竟是一本正经地点头,“不错,朕是很清闲,无所事事,便只能沉迷于闺房之乐!”
云静好要怄死了,说不过他,便又想走人,他却已端起了先前那碗药,拉住她,唇角微牵,笑意渐浓,“是你自己喝,还是朕‘服侍’你喝?”
一想起昨夜“经历”,云静好当下哀叫,“我自己喝,反正你就是想折磨死我!”
君少秦笑了,将药碗送她手里,又道,“好一滴别剩,这药对你身子有好处,你若剩了,朕还是要折磨你!”
他声音虽然冷硬,但仔细听去,却还是能感觉到其中淡淡关切,只是云静好现恨死了他,便一点也不念他好了。
她合作地喝完了药,他便递上了用雪莲蜂浆调制蜜水给她解苦,扶她桌前坐下,将一碗红枣鸡丝粥推到了她跟前,示意她吃了。
云静好闻到那股肉腥味儿,自然是不愿意吃,但又不敢反抗,于是干脆耍赖抱怨道,“这御厨做粥难吃死了,我要吃豆沙糖粥,酒酿酥,还有桂花糖油山芋!”
君少秦唇角不由微微向上,露出了一道宠溺微笑来,只是声音却仍是强硬,“你听话,先吃几口鸡粥,吃完了,朕便带你出宫去,你想吃什么都行!”
云静好死死瞪着他,怄气道,“吃你肉也行吗?”
君少秦挑眉大笑,笑够了,便豪爽地将随身匕首往桌上一按,“你想吃哪儿,自己割吧!”
云静好拔出匕首,作势就要戳进他胸膛,心中就是气不过他那不乎模样,像是取笑她没那个胆似!
她跨坐他身上,心中发狠,真就刺了下去,却仅仅刺破了他衣裳,便再也刺不下去了,就这么咬唇迟疑着让他抱了个满怀,匕首也落到了地上!
他笑着摸了摸她脸颊,道,“你看,你心里是乎朕,偏又不肯承认,这么倔强,还不是难为了自己?”
云静好一副被踩了尾巴模样,脸上腾地涨红一片,偏咬住牙关,扭脸不去看他。
君少秦心中好笑,伸手把她脸扳过来,捏住她下巴,便吻了过去,两人气息瞬间混至一处,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云静好不安地扭动了一下,想要推拒,但他唇齿间仿佛有芝兰香味,又带了些男子诱|惑体香,竟是美妙莫名,使她不由自主地去迎合,情不自禁地靠他怀里,任他为所欲为……
许久,两人才意犹未地分开,她面红耳赤地望着他,他嘴唇略有些发红,显是方才咬噬缘故,散发着诱|人味道,忽然之间,她又抱住了他脑袋,轻轻地他唇上一咬,直到咬出血滋味,方才罢休。
君少秦舔了舔自己嘴唇,毫不意外地尝到了一丝咸腥,他眼睛一眯,随即抱住她占领了主动权,唇舌微动之下,居然反噬而去,肆意地掠夺她所有,使出了十八般武艺,让她臣服他双唇之下,失了理智,直至他手隔着衣裳握住了她胸前柔软时,她才醒觉,慌忙避开了他纠|缠,恨道,“如今臣妾身上都是伤,青一块紫一块,都疼死了,皇上这几日不要碰了!”
君少秦听了,便又将那碗粥递给她,趁机吓唬道,“你把粥吃了,朕就不碰你,若不然,朕便叫你三个月下不了床!”
云静好相信他说得出,自然做得到,徒劳之余,只得乖乖地舀了一勺鸡粥,吃进了嘴里,忍不住小声骂道,“禽|兽。”
君少秦只当没听见,专心用着早膳,吃得差不多了,才突然道,“朕下了旨,萧道成今日自裁,他自牢中带出话来,他几位夫人,愿意改嫁,可以自行改嫁,另外,他一再要求,说要见你。”
云静好一愣,张了张嘴又不知该说什么,却听君少秦柔声道,“见不见他,你自己决定,你若见他,朕会陪你去,有朕,不会有事。”
云静好点头,她对萧道成已恨极,心里是不想见他,不过,却很想看着他死。
于是,用过了早膳,她便与君少秦一起去了天牢。
天牢一向是关押重刑犯人地方,这里十年如一日阴冷潮湿,不见天日,无论外面阳光怎样灿烂,这里总是霉味满鼻,肮脏之极。
因萧道成到底曾是一朝首辅,便得了恩旨,被单独关一处,和其他牢房不同,这里尚算干净,石床上铺了粗布,还有一床薄被。
云静好坚持让君少秦门外等着,独自推开了牢门。
萧道成已有两日不曾进食,头发全白了,散乱地披脑后,眉心和额上都是刀刻似痕迹,他微闭着双眼坐石床上,面无表情,仿佛入定了一般,听见门响,见到了云静好,他无波神色方略动了一动,而后便是轻轻地一句,“娘娘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超级剧透:君少秦虽然心里有数,但还是想给小好一个机会,他希望小好心甘情愿留下来,无论小好骗了他多少,他都想要原谅她宽恕她,而小好其实早就动心了,她只是木有信心,不过,接下来发生一件大事,会让他们感情进一步,心贴近,也许小好就会真心地留下来了,哪怕是飞蛾扑火,她也是愿意。不过,又是不过!就小好想说出真话,想告诉君少秦怀孕事时,麻烦来了,非常非常巧合,有坏淫来了个阴谋诡计,于是小好跟君少秦…………
另外,马上要真相了,当初究竟谁冤枉了谁,上一代究竟有什么恩怨,云静好一个官家小姐,怎么会从小远离父母,孤零零一个人拜入了剑宗门下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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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三千宠爱在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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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道成已有两日不曾进食;头发全白了,散乱地披脑后;眉心和额上都是刀刻似痕迹;他微闭着双眼坐石床上,面无表情;仿佛入定了一般,听见门响;见到了云静好;他无波神色方略动了一动;而后便是轻轻地一句;“娘娘来了?”
云静好点点头,露出了个淡淡笑容,“来送大将军后一程,大将军一生罪大恶极,有今日之下场,大约也是命数使然,只是无论什么时候,本宫都看不到大将军惊慌失措面孔,倒是本宫此生一大遗憾。”
萧道成回以轻笑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自古为臣之道,不过如此,况且微臣这一生,什么都经历过了,因而对微臣来说,一切皆视为平常。”
云静好也笑,“大将军果然好气魄,倒叫本宫生出了几分佩服,只是不知,大将军要见本宫,究竟有何见教?”
萧道成缓缓地站起身,一步步走向她,直至两人之间近得不能再近了,他才咬了咬牙,一向挺直脊梁一弯,膝盖一曲,竟跪至地上,“娘娘慈悲,千错万错都是微臣一人之错,娘娘有恨,只管报微臣身上,但容浅兄妹却从不曾对不起娘娘,求娘娘切莫迁怒于无辜!”
云静好垂眸看他,摇头叹息,“原来大将军也知道无辜一说,你儿女是无辜,那本宫就不无辜吗?我爹受刑之时,我虽不刑场,却也听闻,当日,你坐监斩台上,我爹当着围观百姓面,声泪俱下地不停向你磕头,求你莫要迁怒无辜,求你放过本宫,你当时是如何说?”
萧道成一颤,咬牙勉强保持着镇定,抬头却正对上了云静好森冷目光!
“当着全城百姓面,你说,一人获罪,举族不免!你说,云家女儿将会被送进教司坊,贬为贱籍,做那低等官|妓,被人任意凌|辱践踏,一生一世处十八层地狱里……………………………你说这些话时,可曾想过无辜一说?可曾想过,人做,天总看!”
萧道成面容,这一刻血色全无,却又忽然哈哈大笑,声音好似癫狂,又含着无讥诮,“娘娘这般记仇,怕是不会放过微臣儿女了,只是娘娘当真以为你爹是无辜吗?你对你爹又了解多少?你自小便有重症身,药不离口,你便以为是胎里带来不足之症,却不知,你一生病痛皆是……”
他话未说完,外头却突然传来小顺子通禀声音,竟是淑慧长公主到了!
下一刻,牢门“砰”地一声被撞开,就见长公主心急火燎地冲了进来,切齿怒视着萧道成,一步上前,弯身他耳边说了一句话,那声音实太小,云静好一个字也没听清楚,萧道成脸色却霎时间变得灰白,身躯摇摇欲坠,用不可思议眼光望着长公主,仿佛看着一尾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