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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龙虎会京华-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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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贝勒一时为之说不上话来。

真是,百倍,千倍又如何,什么也比不上自己的亲骨肉。

贾姑娘趁势把话接了过去:“所以,也就为这,贝勒爷不得不答应他们的要求。”

肃王爷神情猛震:“你不提我还忘了呢,纪玉,你怎么能答应——”

“王爷,”贾姑娘道:“叫贝勒爷怎么能不答应,他们的真正目的就在于此,由得了贝勒爷不答应么?”

“可是——”

“王爷,要是您,答应不答应?”

“我……”

肃王爷的话没接下去了,他说不下去,可是他随即转了话锋:“可是这样会成为千古罪人——”

“王爷,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自己的骨肉要紧,管他将来谁说什么,何况,那个主儿也不会亏待咱们。”

肃王爷砰然一声拍了桌子:“该死,该死!怎么会有这种事,怎么会有这种事?”

这,应该是没奈何之下的妥协了!也难怪,谁叫女儿在人家手里!

玉贝勒和贾姑娘则交换了一下眼色,肃王爷又向着玉贝勒摆了手:“好了,好了,你去吧,我要跟贾姑娘说几句话。”

“是!”玉贝勒应了一声告退走了。

肃王爷霍地转脸向贾姑娘道:“纪玉不救纪翠,以纪翠为由,答应了那帮叛逆的要求,没有别的原因吧?”

賈姑娘很平静道:“王爷以为有别的原因么?”

“我问你。”

“贝勒爷到现在也不知道他不是格格的亲兄长,王爷看着贝勒爷长大的,应该知他的心性,他也不是那种人。”

肃王爷突然之间变得很软弱,颓然坐了下去,悲声道:“你是知道的,纪翠她额娘走得早,我只她这么一个,从小就把她当成命——”

贾姑娘一只手抚上肃王爷肩头,她柔声道:“我知道,我怎么不知道,我跟王爷您过了廿多年,格格也是我一手带大的,不过格格既然碰上了这种劫难,咱们只有去面对它,我不是帮‘汉留’说话,他们真和一般江湖帮派不同,只要他们有所承诺,是不会失信于人的,只要贝勒爷不先失信于他们。”

肃王爷又一次的浑身俱颤:“但愿如此,但愿如此了!”

贾姑娘没说话,但是她的手也没离开肃王爷肩头,这应该是胜于千言万语了。

翠格格的小楼楼下,有三个人正在低声嘀咕着,似乎在商议着什么。

那是双喜和纪明、纪亮。

只听纪亮道:“如今只有等贝勒爷去救格格了,还能有什么法子?”

双喜道:“贝勒爷要是能救格格,不早就救了么?怎么还会空着手回来?”

纪亮望纪明。

纪明忙道:“别看我,连咱们贝勒爷都没法子,我有什么法子?”

纪亮转望双喜:“你有什么法子没有?”

“法子倒有一个,不过得你们俩——”

纪明不等话说完便忙道:“我们俩,我们俩能干什么?姑奶奶,你可别给我们俩找事!”

纪亮也道:“这还真是实话。”

“你们俩是怎么了?”双喜道:“主子有难,咱们能眼睁睁的瞧着不管么?”

纪明道:“谁说不管了,可是管得看情形,叫我们俩去救人,那不是开玩笑么?”

“谁说要你们俩去救人了?”

“怎么?不是让我们俩去救人?”

“你们俩能去救人?我那有那么笨。”

“那你叫我俩去干什么?”

“我叫你们俩去跑腿报信儿,叫别人去救人。”

“别人?谁?”

“那个李豪。”

纪明、纪亮双双一怔,纪明道:“格格找他是为什么事,你不是不知道,如今格格遭人劫持了,咱们却叫他去救人,不大好吧!”

紀明这个人心性真不错。

“管他呢,他又不知道,况且这是救咱们主子。”

双喜这个人就不同了。

纪亮道:“你要弄清楚,格格就是上罗家去找他,才遭人劫持的,罗家搬了,他也已经不干罗家护院了,上那儿找他去?”

“总得要找啊!”

“可是‘北京城’这么大,找个人谈何容易?”

“我知道不容易,为了救咱们主子,找找试试都不行么?”

“没人说不行。”

“那就去找呀!”

“现在?”

“救人如救火,你还想等到什么时候?”

纪亮没说话了。

纪明道:“双喜说的对,为了救咱们格格,咱们就是跑断两条腿也应该说干就干,走!”

他拉着纪亮走了。

双喜望着楼外的青天,双手合了什:“老天爷,保佑他们俩,让他们俩能尽快找到那个李豪。”

为翠格格,双喜她可真是一片忠心。

一连三天,纪明、纪亮还真是跑不少地儿,可就是没找到那个李豪的一点踪影。

第四天二人灵机一动,跑到了“白记骡马行”的旧址去碰运气。

他们俩认为,那个李豪可能会常到“白记骡马行”的旧址去凭吊,运气好说不定会碰上。

他们俩到了“白记骡马行”的旧址,记子还在,也不算完好,只是店门深锁,贴着封条,看不见一个人影,听不见一点声音。

纪明道:“说不定在里头!”

“可是怎么进去,门上贴着封条,又不能动。”纪亮说。

“管他呢,咱们还怕封条?”

纪明还是真不怕,背了个“肃王府”还怕什么“查缉营”,他一脚就把门踹开了,当然,封条也破了。

门开了,两个人闯了进去,进门的地方是“白记骡马行”的柜房,李豪就算在这儿,也不会待在柜房里,于是他俩进门就往后去了。

往后去,一直到了白回回当初住家的那个小四合院,如今的小四合院,除了留下些厮杀的痕迹外,是既没有人影也没有动静。

看来,李豪并不在这儿。

至少,两个人站在院子里,望着跟前的堂屋、厢房,只觉得有点懔人之外,心里是这么认为的。

为什么懔人?很简单,这儿死过不少人,除了厮杀的痕迹,那一处处黑黑的,不正是一片片干了的血迹么?紀亮道:“走吧,他没在这儿!”

显然,连进屋里看看的勇气都没有。

纪明道:“他要是不在这儿,那我就不知道还有那儿能找到他了。”

“那就不管了。”

“不管怎么行,不找到他怎么跟双喜交待,又怎能救咱们格格?”

“反正他不在这儿,也只有到别处找看看,走吧,先出去再说。”

纪亮是很不愿意在这儿待。

纪明又何尝愿意在这儿待?两个人转身往外行去了。

两个人刚走,堂屋里闪出一条人影,没停,闪出堂屋往上一窜就不见了。

纪明、纪亮出了“白记骡马行”,还把门带上,关好,纪明还用唾沫把破了的封条贴好,乍看还真看不出什么。

纪亮道:“往哪儿去?”

“对,找人总得有个目的地。”

可是事实上那有?纪明道:“走就是了,走到那儿算那儿。”

也只有这样了。

两个人走了,顺着大街往北走,刚才就是经那个方向来的。

刚走过一个街口,后头突然传来个话声:“两位,请留一步!”

这是谁?其实他们俩应该听得出,这话声有点热,可惜他俩没留意,不过没关系,他们俩还是停了步回过头。

回过头就看见了,跟前站了个人,可不正是他们要找的那个李豪。

两人先是一怔,继而大喜,脱口急叫:“李爷——”

“我现在叫严四。”

纪亮道:“啊!严爷,可让我们找到您了!”

纪明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严四道:“我就是知道两位找我,所以才来迎两位的。”

纪明、纪亮一怔,纪明道:“您知道我俩找您?”

“两位到处打听到处问,我还能不知道么?”

“您知道更好。”纪明道:“这些日子可把我们找惨了。”

纪亮道:“再找不到您,我们格格也要惨了。”

“你们格格怎么了?”

纪亮道:“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请您借一步!”

他们俩拉着严四到了左近—条胡同里,然后纪亮急道:“我们格格遭人劫持了。”

“有这种事?遭谁劫持?”

“就是您当护院的那个罗家,有个身材高大的小胡子!”

严四一听就知道是谁,道:“格格到罗家去干什么?”

“找您啊!”

“找我干什么?”

“那我们就不知道了。”

“你们格格怎么会知道我在罗家当护院?”

“我们贝勒爷说的。”

严四一听就知道玉贝勒是怎么知道的了,他道:“为什么找我,不找你们贝勒爷!”

“我们贝勒爷去过了,他救不了我们格格。”

“所以你们贝勒爷才让你们找我?”

“不是贝勒爷让我们来找您的,是双喜我们三个人商量,认为该找您的。”

“知道罗家那个人,为什么劫持你们格格么?”

“我们不知道,他劫持了我们格格以后,叫我们俩传话,要我们贝勒爷单独去会他,我们贝勒爷去了,他们都谈了些什么,贝勒爷没说,我们谁也不敢问。”

严四没说话,沉默了一下之后才道:“好了,我知道了,两位请回吧,可以让双喜姑娘知道找到我了,不必让别人知道。”

纪明道:“那您救不救我们格格?”

严四不答反问:“你说呢?”

纪亮忙瞪了纪明一眼:“瞧你问的,你要是不会说话就少说两句——”随即转望严四:“严爷,无论如何仰仗您,这会儿要不是当街,我们俩能给您磕头——”

严四道:“那倒不必,我也当不起,两位请吧,只是听我的话不要让别人知道找到我了就行了。”

纪亮忙道:“您放心,您放心,要是有别的人知道,你唯我们俩是问,唯我们俩是问。”

他俩连连躬身,脸上还陪着笑,退着走了,退了三四步,然后转身出胡同,等再回头看时,严四已经不见了。

纪明道:“乖乖,好厉害!”

“废话!”纪亮道:“不厉害能指望他救格格么?”

“对了,你为什么不让我问他,救不救咱们格格?”

“你真笨,这还用问么?”

“问问,我好放心哪!”

“可是他就是想救也不好说啊!”

“这有什么不好说的,救就是救,不救就是不救。”

“我看你是真笨,难道你不知道他跟咱们格格是怎么回事ㄦ?”

“知道啊,可是这有什么关系?”

“好了,好了,不跟你说了,赶快回去给双喜报信儿去吧。”

纪亮转身走了,纪明定定神,赶紧跟了去,可是看他脸上的神色,似乎他还是没弄清楚。

严四到了罗家,他从半空中落在了后院里,扬声道:“严四求见,那一位在?”

很快就有了反应。

堂屋里踱出了姓彭的小胡子:“我在。”

严四道:“那最好。”

“没想到你还会来?”

“我也没想到,你们既然搬离了此地,还会在这儿留人,还会在这儿劫持人!”

“我明白了,你是为那个小丫头来的。”

“不错。”

“怎么样?”

“我请阁下高抬贵手,不要为难无辜。”

“谁说她是无辜,你又凭什么让我抬手?”

“还有更可以找的人,所以我说她是无辜,凭彼此总算认识,所以我请高抬贵手。”

姓彭的小胡子摇头冷笑:“你还不够格,也有点痴人说梦。”

严四没在意道:“我不认为这是贵会的所作所为。”

“为达到反清复明的目的,我们是一向不择手段。”

“不择手段到劫持一个弱女子?”

“既然是不择手段,还管什么弱女子不弱女子?”

“要是这样的话,‘汉留’实在令人失望!”

“我们也不在乎谁失望不失望!”

根本就有点耍赖。

严四仍然心平气和:“可不可以让我知道,贵会劫持纪翠的目的何在?”

“你是怎么知道那个丫头落进我们手里的?”

“这有关系么?”

“当然,我认为你所以会知道那个丫头进了我们手里了,一定是他们有人告诉了你,他们既然告诉你这个丫头落进了我们手里,不会不告诉你我们为什么要劫持这个丫头。”

“他们是告诉了我,但是说法让人难以置信。”

“为什么他们的说法令人难以置信?”

“第一,我始终认为贵会不会做这种事。”

“不用激我,没有用的,事实上我们已经这么做了,还有第二么?”

“玉贝勒不会答应你们的任何条件,就算答应了,恐怕他也不会那么做。”

姓彭的小胡淡然笑道:“你这个说法,更让人觉得幼稚,鳌拜嚣张到这种地步,玉贝勒按兵不动,明摆着的,他已经那么做了,古来有几个真正的忠臣,又忠于谁,谁都会为自己打算的,我这么做,可以说正合他意,也等于是为他找了个理由而已,他又何乐而不为?”

这还真是实情实话。

严四他不能不承认。

只听姓彭的小胡子又道:“玉贝勒皇族亲贵,世受他们的皇恩,他都能识时务而见风转舵,你这个汉族世胄欺宗忘祖,卖身投靠,又是为什么?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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