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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情天炼狱 (铁胆兰心)-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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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不是柏青山的敌手,与其枉送性命,不如改弦易辙……”

“你……你的意思是……是拆伙?”

“不错。”

“李施主,凭咱们的交情,能不能再给贫道一次机会?”老道苦笑着请求。

“道长是明白人,交情是交情,送掉性命可不是好玩的。”

“咱们仍有机会。”

“对不起,咱们不加考虑。”

老道长叹一声,沉重地道:“既然诸位毫无信心,好吧,这件事勉强去做,成功之望微乎其微,诸位……”

李施主淡淡一笑,抢着接口道:“道长,咱们有一不情之请。”

“李施主有何……”

“但不知出钱请道长雇咱们前来助拳的人,是哪一位施主?”

老道脸色一变,凌厉地注视着对方,久久方沉声问:“李施主,你知道你所说的话,犯了多大的错误么?”

李施主显然对老道有些顾忌,退了一步强笑道:“道长,咱们都是同道,都是明白人,何必呢?我不相信道长对柏青山那巨万金珠毫不动心……”

“住口!”

“道长别生气,干这种事,你我都不是第一遭。老实说,咱们能在江湖上活得十分写意,至今仍然逍遥自在,主要是靠识时势辨强弱,永远不站在弱者的一方。道长比咱们更现实,更精明,道义不值半文钱,何苦白白地眼看巨万金珠落在旁人之手?如果这些金珠到了咱们手中,道长在福州建坛,必将左右逢源……”

“哼!你们不是说不再向柏青山……”

“咱们抢不了金珠,难道就领不到这笔赏么?只要道长说出那个人,由咱们去办事便可,道长可以坐享其成,岂不皆大欢喜?”

李施主的意思,已经够明白了。老道哼了一声,不悦地道:“贫道绝不做这种出卖朋友的勾当。”

“道长……”

“免谈。”老道断然地说。

法明一把拉住老道,堆下一脸好笑道:“道友,三思。”

“思什么?”老道冷冷地问。

“杀柏青山无望,唯一的有利条件是站在柏青山一方,值得一试,大有可为。”

“和尚,你……”

“哈哈!道友,不必假惺惺了,咱们又不是善男信女,犯不着冒风险,唾手可得的金银却往外推,岂不太傻?算了吧,咱们冷静些,谈谈如何分成,怎样?”

妖道本来就不是好东西,不由意动。正迟疑不决,门外匆匆进来了满脸春风的绿燕廖绿绮。

和尚一怔,说:“咦!廖姑娘回来了?异数……”

“本姑娘不能回来?”绿燕笑问。

“你不是……”

“本姑娘没死,你和尚不甘心是不?”

“姑娘笑话了。”

“本姑娘告诉你们一件不好的消息。”

紫虚妖道嘿嘿笑,道:“姑娘口说不好消息,却叉满脸春风喜形于色,岂不令人迷惑?请教是什么奇怪的坏消息?”

“柏小辈完了,他那些价值巨万的金珠咱们只能光瞪眼,消息够坏了吧?但他完了,咱们办事便不受威胁,自然令本姑娘兴奋罗!”

“什么?他怎么完了?”李施主惊叫。

“到底是怎么回事?”和尚也急问。

“他被人捉走了,珍宝也被人取走了。”绿燕欣然地说。

“谁捉走他了?”老道追问。

“是一个蒙面女人,本姑娘曾跟踪那女人到了一处秘窟,可惜人孤势单,不敢下手抢夺。”

李施主懊丧地拍着脑袋道:“瞧!咱们多蠢?完了!”

“秘窟在何处?”老道急问。

“在两栋茅屋……”

“有些什么人?”

“一些村夫村妇。”绿燕若无其事地说。

“那女人如此高明……”

“见鬼!她用迷香暗算的,双方根本就不曾动手。”

老道大喜,道:“事不宜迟,咱们快去看看。”

“去看他的死活?算了吧……”

“不,咱们去看珍宝,见者有份。”和尚兴奋地叫。

老道一拍大腿,说:“有了,廖姑娘,你准备带路,同时,李施主与诸位朋友也准备。贫道与和尚找蛇郎君,干脆叫蛇郎君也去……”

“不行,多一个蛇郎君,咱们便少分一份。”李施主反对。

老道嘿嘿笑道:“蛇郎君不爱财,放心啦!他要的是柏小狗,金珠他视同粪土。”

不久,绿燕一马当先在前引路,老道与和尚带了六名高手在中,蛇郎君带了他的赤练蛇与毒蟒在后,绕城而过,在夜色茫茫中埋头疾走。

茅屋灯火全无,林中幽暗,夜风萧萧,寒气袭人。

蛇郎君的蛇和蟒都不怕寒冷,委实邪门。

众人接近了茅屋,形成合围。

老道首先发难,披发仗剑出现在茅屋前的大树下,蓦地狂风乍起,黑雾升腾,鬼声啾啾,似乎兽吼隐隐,鬼影幢幢,齐向茅屋中涌。

“轰隆!”柴门倒塌了。

雾气斗腾中,传出老道一声暴叱:“进去!”

第一个抢入的是绿燕,第二个是胖僧法明。

风止,雾消,鬼影消散。

火折子一亮,灯火大明,十个人已占领了两栋茅屋,不费吹灰之力。

十余名村夫皆被吓昏了,搜遍了全屋,哪有柏青山的踪迹?搜遍了每一角落,只搜出百十两银子,毫无珍宝的形影。

老道回到厅堂,失望地说:“廖姑娘,你这不是找咱们穷开心么?”

蛇郎君苍白的俊面毫无表情,用手中的蛇皮杖不时在地面上敲打打地道:“这两栋茅屋在下来过,曾经感到可疑。你们去找东西,分别挖掘可疑的地面,尤其注意放家具的地方。”

老道会意,火速在墙角处找出一把锄头说:“对,也许这屋下有地窖呢。”

和尚向外边走边道:“地窖必有屋外的出路,我到外面去监视。”

蛇郎君冷冷地说:“外面用不着你们,你们最好不要出去。”

终于,他们在神龛下找到了一座暗门。十个人兴奋万分,拆毁了半间茅屋,找到了地穴的石洞门。

有人找来了一只大铁锤,开始击打厚约尺二的石板。几个人则开始挖掘墓穴,清除石板四周的砌石。

蛇郎君站在门外,不住留意四周的动静。

林中吹来阵阵腥风,草木簌簌而动,毒蟒在附近巡游,伺机择肥而噬。

右后方林中,突传来一声尖叫。

蛇郎君喝道:“出口找到了,快去看看。”

紫虚妖道大喜,两人向叫声传来处飞掠。

毒蟒卷住一个侍女打扮的人,地面的树根草丛,清晰地可以看到翻起的浮土,可知地穴口是匆匆闭上的,有人慌乱中退回地穴去了。

老道唤来两名助手立即在四周点起松明和生起篝火,把这一带照耀得如同白昼,无所遁形。

掘开浮土,果然又发现了一个地穴,穴口有土棚架,架下层是石门。

蛇郎君将侍女拖至一旁,侍女已经死了,经过仔细搜查,发觉侍女身上兵刃暗器齐全,一看女尸那细皮白肉的肌肤,便知不是村妇,再带了兵刃暗器,不问可知,定是从地穴出来的人了。

“狡兔三窟,恐怕还有一处出口,咱们小心寻找。”蛇郎君郑重地宣布。

只有十个人,分开太广便实力单薄了。

法明和尚挖得不耐烦,向同伴道:“不必挖掘了,目下咱们唯一要做的事,是严防下面的人逃走,等天亮时再挖开谁也休想逃掉。”

众人除了把守两处出口之外,立即分开监视四周,在附近生起十余堆火,防止穴内人悄然地逃走。

停止挖掘,他们在耐心等候时光飞逝,等候白昼来临。

这一着果然够狠,令穴下的人心慌意乱,摸不清外面的底细。

看看斗转星移,已是四更时分了。

林中的穴口石板突然上升两尺,滚出一名青衣老仆。

李施主恰坐在两丈外树根下,大喜过望,左手一扬,打出了三枚铜镖,同时拔剑飞纵而上,大叫道:“朋友,留下啦!”

老仆身形突然反滚,厉叫道:“闭上!”

石板闭上了,老仆虽逃过三镖的袭击,却无法滚回地穴,一跃而起,单刀出鞘,迎着射来的剑影一刀急封,“铮”一声崩开李施主刺来的一剑,揉身切入还以颜色,凶猛地一刀急挥,猛攻李施主的腰胁,反应奇快。

两人缠上了,刀如猛虎,剑如狂龙,在火光下拼个你死我活。

紫虚妖道飞掠而至,喜悦地大叫:“要活的,交给我!”

老仆飞退丈外,一刀向喉部抹去。

“铮”一声暴响,紫虚一剑将刀打落,一掌吐出,“噗”一声拍在老仆的天灵盖上,老仆应掌便倒,人事不省。

紫虚将人拖至屋内,将人制了软穴,开始拷问口供。老仆起初尚能支持,等到分筋错骨酷刑上身,只好乖乖招供。

紫虚妖道接上老仆的骨臼,狞笑着问:“下面住的是什么人?乖乖招来。”

“是……是在下的主人。”老仆虚弱地答。

“主人?姓甚名谁?你的艺业已经不错了,为奴为仆未免委屈了你。”

“在下只知主人姓徐,其他一概不知,在下跟随主人不足一载,一无所知。”

“下面有多少人?”

“约有二十老少。”

“柏青山已被你们擒来了?”

“是的,是被家小姐用迷香擒来的。”

“那些珍宝呢?”

“都在下面。”

“柏青山呢?”

“被囚在秘室中等死。”

“能不能叫令主人出来谈判?”

“不行,三处秘室出口皆已封闭,主人已知道你们封锁了附近,每一出口皆有三处石门,深入地底七八丈,必要时且可封闭地道。你们不可能在十天半月中将秘室掘开,而且即使掘开了,百十条好汉也禁不起主人全力一击。”

“哼!他们困守在地底,不闷死也得饿死。”

“秘室有半年水粮,共有十余处极端秘密巧妙的通风口。”

绿燕在一旁细听,笑道:“道长,这家伙在撒谎,通风口是秘密不了的,在地面上我定可找得到。同时,地道如果能封闭,难道里面的人就不打算活着出来么?他在吓唬我们,希望咱们知难而退哪!”

“啪啪啪啪!”老道连抽老仆四耳光,厉声道:“秘室必定有一两处的逃生门户,你招不招呢?在何处,说!”

“我……我不知道……”老仆狂叫。

“好,贫道不动毒刑,你是不会招的,先卸了你的四肢再说。”

“我……我招,在……在屋的后……后篱下。”

“容易挖掘么?”

“不易,但……下面没有地道,不能封……封闭,挖开两重石门,便……便是后室的出口了。”

老道大喜,立即带了人奔向屋后,交待众人开始挖掘,他自己匆匆走了。

地底秘室中,红飞卫心中焦躁,地面挖掘的声浪清晰入耳,从地面的震动声已测出第一道石门已被攻破啦!

三处入口皆被封锁,出去察看的人已落在对方手中,逃回的人说出看到了一条可怕的巨蟒将一名侍女卷住,几乎被巨蟒从出口钻入。

所有的侍女与仆妇,皆分派至三处出口把守,秘室中只留下红飞卫母女,与三名侍女而已。

徐蕙心中焦虑万分,实在忍不住了,向乃母说:“娘,外面那些人到底是何来路,我们一无所知,女儿想和他们谈谈。”

红飞卫摇摇头,苦笑道:“能无声无息把屋中的人全部擒杀,而没有一人能事先示警,可知这些人都十分了得,恐怕没有什么可谈的了。”

“女儿认为,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依你之见……”

“女儿先探他们的口风,如果毫无机会,唯一可行的……”

“杀出去碰运气?”

“是的,请柏青山打头阵。”

“不行,纵虎归山……”

“总比在此地等他们攻入好得多。”

“这个……”

“女儿先出去看看……”

“你出得去?万一被他们挟为人质,或者恰好被他们乘虚攻入……”

“女儿必须冒险,且从后地道出去试试。”

红飞卫亲自掌灯,说:“好,再去试试。”

后室的地道长有百余步,直通至后面的树林深处。

红飞卫一面走,一面低声道:“女儿,如果把守在外的人不多,我们便乘机出去再说,千万要小心了。”

“女儿知道。”

到了地道口,这里有四名侍女把守,外面没听到挖掘声,原来负责挖掘的人,已调至后篱的秘室出口挖掘了。

听外面没有声息,红飞卫倾听片刻,断然令侍女后退,亲自将石板门徐徐移开一条缝。

外面漆黑,声息毫无。

一名侍女以右耳贴在石缝上,仔细向外倾听,低声说:“外面好像没人,土闸棚已被挖掉了呢。”

石板徐徐再移,侍女突然狂叫道:“哎唷!蛇……”

“咔”一声响,石板迅疾闭合。

侍女向下滚,不住狂叫。

石板门夹住了一条吓死人的赤练蛇,头部已入内近尺,“噗”一声响,蛇身已被夹断,腥风扑鼻,蛇头向下滚,突然咬住了另一名侍女的右小腿。

“哎……”侍女狂叫,扔掉银灯摔倒在地。

红飞卫母女吓了个胆裂魂飞,惊得飞退丈余,几乎摔倒。

两名侍女只叫号了片刻,便停止了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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