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江湖-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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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霞略一思忖道:“听九全老人的口气,好象是薄情仙?……。”
司徒珊珊惊道:“为她?”
须霞点头道:“孩儿不会听错。”
鬼谷子浩汉道:“武林浩劫迫在眉睫,这内中情由,复又异常复杂,待老汉仔细察看星象一番,才能略知大概。”
鬼谷子连连摇头道:“不!观星象宜乎高山之巅,你们请去吧!”
说罢,扬长而去!良久,司徒珊珊忽道:“天明!这鬼谷子的话可信可不信?”
诸葛天明:“我已暗观此人目瞳,光采澄清,豪不暖味,其言足资可信。”
司徒珊珊道:“真是一位奇人!”
须霞问道:“妈!我既然不姓须,那我该姓什么?”
司徙珊珊轻笑道:“傻孩!爸爸绍什么,你难道不知道?”
须霞道:“我怎么不知道,我从今后名叫诸葛霞!”
司徒珊珊笑骂道:“你还没叫叫过一声爹哩!”
诸葛霞撒娇地道:“现在叫还来得及嘛……!”
说着,向诸葛天明盈盈一拜道:“爹!女儿给您请安啦!”
诸葛天明笑道:“珊妹!我早就怀疑她是你的女儿,看她那调皮样子,跟你当年一样!”
司徒珊珊白了他五眼道:“你为什么不早说……哎!说正经的玲姑娘那头婚事看来算吹了,我跟我女儿作媒,怎么样?”
诸葛天明微微一怔道:’对象是谁呢?”
司徒珊珊笑道:“你的得意大徙弟逍遥客呀!”
诸葛天明耸肩一笑道:“这我可不能答应!”
司徒珊珊不胜讶异地问道:“为什么?”
诸葛天明笑道:“天下那有妹妹嫁哥哥的!”
司徒珊珊惊道:“哥哥?难道他是……?”
诸葛天明神色凝重地道:“我看逍遥客可能是我们的孩子!”
司徒珊珊道:“你可有根据?”
诸葛天明道霞儿背脊处有两块红斑,那红斑不是天生的,是人用珠砂指点上去的,一定是方才那位鬼谷子暗暗作的记号。”
司徒珊珊道:“方才你为何不叫鬼谷子—声呢?”
诸葛天明笑道:“我故意不问,因为有遥客那孩子背上的红斑,我嫌他有些桃花气,我已有流云指将那红斑抹去了。”
司徒珊珊忽然神色一变道:“哎呀!方才那鬼谷子说什么着来?下月十五……。”
诸葛天明接口道:“他说下月十五,逍遥客那孩子有难!”
司徒珊珊呼天抢地的喊道:“那怎么办呢?万一他是我们的孩子……。”
诸葛天明笑叹道:“你看你这付样子!先前不知可能是我们的儿子,你无动于衷,现在经我一说破,你就急起来了,好象我的徒儿就该死,你的儿子就不该死似的。”
司徒珊珊道:“人家急死了!你还瞎扯!”
诸葛天明笑道:“放心!有鬼谷子的千条妙计在身上,一定会遇难呈样,咱们还是回洛阳等九全老人去吧!”
话声中,领先掉头向洛阳奔去。
司徒珊珊和诸葛霞也纷纷举步相随!这时,冬阳刚刚才北山巅露出了半张红艳的面孔……”
第十八章 三分武功七分情
冬月头里,早雪已然覆盖了北邙山头。
虽然冰雪尚未封路,但关洛道上却已罕见人影。
暮色将合,寒鸦何归,……
一条人影,自东北角上电闪而至。
北邙山麓,有一家山村酒店,这人影一闪进入店中。
他——正是逍遥客!逍遥客在九九重阳之时,登过一次北邙山,故而知道这家酒店。
他进得店中,抖落一身雪花,方待落坐,蓦然……。
他目光一亮,私心暗凛!这店中一共有四付座头,每一付座头的桌面,均为千年树木制成,少说也有人才厚薄。
其中一付桌面,竟然被截去了一只角,切面整齐,一望而知,这只桌角是被一把极为尖利的长剑所削。
看样子,有人在这里动过手!但地上却又无零乱的足印,桌椅也是排列整齐,毫无搏斗的迹象!屋外也足积雪平整,犹如中片白银,除了自己的足印外,也找不到一丝痕迹!逍连客正在竭力思索,陡地身后轻轻一响。
逍遥客尚未回身,已听见有人笑着道:“哈哈!原来是逍遥相公!”
逍遥客听那声音好熟,蓦转身形,才看清楚说话之人竟是‘天龙帮’紫衣护法龙锦翔。
龙锦翔腰扎围裙,一身包丁打扮,逍遥客不禁暗暗奇异当即冷笑一声道:“堂堂护法,竟然开起山村酒店来了真是意想不到,……。”
说着,大模大样地落座,傲然翻目道:“来一盘羊羹,一壶温酒。”
逍遥客盛气凌人的味道,似乎存心在给龙锦翔难看。
龙锦翔却毫未动怒,用围巾擦了擦手,微笑道:“对不住!今天这儿不做买卖了!”
逍遥客微微一愣,冷哼道:“不做买卖,为什么不将酒牌子搞下来?”
龙锦翔和逍遥客是“仇人见面”,照说应该,“分外眼红”,他只是面色微微一变,随又笑道:“这倒说得是,我现在就去摘下来。”
逍遥客冷冷喝道:“迟了!”
龙锦翔方要抬步,突然又停下来道:“那该怎么办?”
逍遥客用手指敲了敲桌面,扬声道:“上酒上菜,节骨我今晚饮酒过夜。”
龙锦翔连连摇头道:“那可不行,如果相公吃不就走,龙某人尚可对付一点酒菜,酒资分文不取,算是龙某人请客……。”
逍遥客冷叱道:“住口!我是客人,不是叫化子!”
龙锦翔强笑道:“说实话!龙某人再不济,也不至于到这里来开酒馆,今天是本帮借这个地方宴客!”
逍遥客冷笑道:“真有点令人难以置信,‘天龙帮’的垛子窑何等宽敞堂皇,竟会到这里来宴客莫非那见不得人的帮主,又在要什么鬼花样!”
龙锦翔脸色一变道:“阁下如此盛气凌人,想必是挟艺逞威,龙某人自知不敌,阁下何必在龙某人面前耍威风,有本事找我们头儿去!”逍遥客哈哈狂笑道:“想不到一个护法也会说出如此怯弱的话,你放心,我不会动你一根汗毛,吩咐上酒菜,我正要会会你们舵把子!”
龙锦翅面上青一阵红一阵,暗暗一声冷笑,退了进去。
须臾,两名青衣童子捧上一盘羊羹,一壶烫的烧酒。
逍遥客正待举杯,蓦地门外飘进一人,逍遥客放眼望去,原来是那“天外一毒”。
天外一毒进入店中,朗声怪笑道:“这样好的羊羹美酒,娃儿你也不让我一让!”
逍遥客忙笑道:“原来是前辈驾至——真是幸会!”
天外一毒在对面坐下,自怀中取出一双银筷往羊羹中一插,那双闪亮的银筷立时乌黑。
逍遥客一惊,冷哼道:“好大的狗胆!”
天外一毒狂笑道:“自古以来,宴无好宴,会无好会!天寒地冻之时,羊羹美酒正是无上佳品,人家凭什么双手奉上,吃吧!有老夫在座,那怕是蟾蜍胆,你也放心下肚好了!”
说着,一大片羊羹下了他的喉咙。
相遥客知道天外一毒必是己将食物中的毒性暗吸去,于是也就放心大胆来吃了起来。
只消片刻,桌上酒菜一扫而空。
垂手而立的两名童子,不待玢咐,重又送上一大盆羊羹,两壶温酒。
逍遥客本有许多话要问问天外一毒,比如说,七毒公主现在何处啦?天外一毒怎会来到此地啦?……。
但是,天外一毒的眼光却暗示他少说话,所从,逍遥客,只管将羊羹往嘴里填。默然伏案大嚼。
此时,交酉不久,但天色久然黑尽,酒店四壁的松子火炬新折点亮,耀眼生辉。
蓦然……。一阵车轮之声,由远而近,在酒店门前戛然而止。
逍遥客放眼向门边望去,陡的眼前一亮。
来人是慕容寒云!她穿一身青缎袄裤,当胸一条金色盘龙,绣得活灵活现的,一看她这身装束,就知道她是以‘天龙帮’副帮主的身份出现的。
慕容寒云身后跟着四个青衣女子,都是年约二十左右,胸绣银龙,长剑系腰,一个个眉宇凝威,面含杀气。
慕容寒云一见逍遥客,面色微微一凛,逍遥客一声‘云烟姐’尚未出口,她却又目不斜视来向内行去,形同陌路之人。
不想天外一毒怪笑道:“娃儿,羊羹美酒就算不错啦!别打美人的主意,来!喝酒吧!逍遥客唯唯否否地端起洒盏啜了一口,私心嘀咕不已。
慕容寒云忽又走了出来,寒声问道:“二位不要什么?”
逍遥客抢答道:“这就饱了!”
慕容寒云连正眼都没有看逍遥客一下,昂视屋顶,冷笑道:“请二位在酉时之前离店。”
逍遥客尚未及开口、开外一毒已抢口道:“天寒地冻,四野又无村集,小娘子教我二人往何处去?”
慕容寒云声寒如冰地道:“那是二位的事!”
说完,头也不回地又走了进去。
人外一毒一阵怪笑后,煞有其事地问逍遥客道:“娃儿,咱们怎么办?”
逍遥客反问道:“前辈你说呢?”
天外一毒道:“咱们只要赖了!不然上那儿过夜去?”
逍遥客本想留此看看动静,此时慕容寒云突一现身,他反倒为难了,犹疑了一阵道:“不妥吧?”
天外一毒嘿嘿干笑道:“你这娃儿真会作假,要去你一个人走!老夫可不愿在雪地里受冻!”
逍遥客眉洒一蹙,轻声道:“前辈请别笑,今天‘天龙邦’在此宴会……?”
天外一毒棱目一翻道:“岂不正好再吃他一顿,你我这一老一小,在武林中总算少有名望,叨他一杯水酒,也不见得屈辱主人的身份。”
逍遥客道:“前辈的份量重,晚辈可不够格哩!”
天外一意怪声道:“你这娃儿专作违心之论,你不是说你早巳作过‘天龙帮’帮主的上宾么?怎么又说不够格了?”
逍遥客怔得答不上话来,又不便将自己与慕容寒云的一点关系说出来,虽然他也想在这里赖下去,但他又怕为慕容寒云带来麻烦,甚至于不会误了慕容寒云的事,一时之间,委决不下。
此时,慕容寒云又再度走了出来,寒声喝道:“酉时到了,二位请啦!”
逍遥客竟身不由主地站了起来,他希望在慕容寒云眼看出一点眼色,以为进退的依据,可是她根本就不看她。
天外一毒怪声地道:“小娘子太不近情理了!就是要咱们走,也得等雪小一点呀!”
慕容寒云脸色一沉,寒笑一声,向后一招手道:“四位护法送客!”
话声未落,四条人影飞闪而出。
“天龙帮”的五位护法,逍遥客均已看过,他听慕容寒云召唤四位护法时原以为销魂娘子的红衣护法已然缺出,想不到红衣护法已有人递补,而递补的人竟然是‘血剑宫’的上官凤!其中,只有龙锦翔不在,先前他那身装束,看来倒不是假扮的。
以走出来的先后顺序看,红衣护法必是首席护法,果然,上官凤当先一站,沉声发话道:“难道还要本护法动剑么?”
逍遥客心念一转,堂堂“血剑宫”官主之妹会屈就“天龙帮”为扩法,这真有点蹊跷。
虽不敢肯定说,珊夫人所推测的,这位形的帮主就是得有“隐身宝衣”胞上官魁,但内中却极为导然的大有文章。
为此,逍遥客的去心顿渺,冷笑道:“在下记得,姑娘的剑早就被在于削断了,想不到姑娘仍然有剑可拔,在下倒要领教领教!”
上官凤气得粉面连变的求助地望了慕容寒云一眼!慕容寒云似乎存心要玷给上官风难看,翻眼朝上,冷冷喝道:“酉正已过,火速送客!”
“上官凤银牙紧咬,倏地晶光上闪,业已掣剑在手,厉叱道:“本护法遵命送客,请二位火速离此,否则剑下无情!”
逍遥客冷笑道:“想不要‘血剑宫’中颇有气使的上官姑娘,也会在此听命于人,大是愈长愈高,而姑娘却愈长愈低了!”
上官凤怒叱一声,长剑正待划出……。
蓦地,慕寒云插口道:“且慢!”
上官风闻喝收剑侧身,慕容寒云轻跨一步,淡笑道:“传闻小兄弟武功进境神速,想不到在心机方面也是大有成就。”
逍遥客怔立当场,不知如何答话,看样子慕容寒去已将在“寒云庄”中的一段情一笔勾消,不然,怎会用这种口气和他说话?可是,将近一月的相处,逍遥客探知不是一个翻脸无情的人,莫非另有隐情……?慕容寒云又前跨两步,逼到逍遥客面前,冷笑一产道:小兄弟!你如妄想在中间挑拨,那你算是错用了心!”
逍遥客已明白慕容寒云是在装腔作势,但对方又充一点暗示,使自己进退维谷。
慕容寒云又道:“本帮帮主戊初要在此宴客,要思留此赖上一顿酒饭不难,那你可得在本帮副帮主手工走过三招。”
天外毒插口道:“娃儿?答应她,老夫不信你连三招都顶不过?”
逍遥客似乎对天外一毒的话充耳未闻,微笑道:“既是贵帮帮主要在此宴客,在下不便打扰,就此告辞。”
说罢,转身欲去!天外一毒大惑不解,疾声道:“娃儿,你怎么变到这样怕事了?”
其实,逍遥客的心事天外一毒并不明白,慕容寒云要和他动手过招,这等于是给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