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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一吻江湖-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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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妾身边也有十年了,妾身一再问过她,她根本不愿回去。”

逍遥客道:“销魂娘子是否真的是须姑娘的生母呢?”

珊夫人喟然笑道:“谁知道哩!不过,也有可能!”

须霞插口道:“这样的母亲,没有还干净些!”

逍遥客道:“须姑娘!既然如此,你上次到‘天龙帮’去,重又落到销魂娘子手里,她为什么肯轻易准我将你带走呢?”

须霞答道:“一方是因为她的帮主要你身上那件锦袍!答应以我为交换,她不得不从,另一方面,她乘疗伤之便,已将我心性引邪,使我心神丧失,如果没有文大夫的妙药,我势必行为浪荡,贻人笑柄,这样可以使家师蒙羞,这可能是她们一箭双雕的好主意,可惜她们又落了空了!”

逍遥客略一思忖道:“这样说来,她可能不是你的亲生母亲,如果亲生母亲对女儿这样的话,那真是太狠心了。”

须霞愤恨地地:“那倒也不见得,她为了练功,曾将她亲季的胎儿下锅熬煮。”

逍遥客惊呼一声道:“这真是太可怕了!”

珊夫人道:“武林中可怕的事情简直太多了,好了,妾身要赶路了。”

逍遥客问道:“夫人仍去‘血剑宫’?”

珊夫人点头道:“当然要去!”

逍遥客不胜讶异地道:“夫人何必要甘冒危险?”

珊夫人上前几步,低声道:“妾身发现一桩秘密,‘绝情谷’与‘天龙帮’‘血剑宫’都有关系。”

逍遥客惊道道:“夫人有证据?”

珊夫人点点头道!有!前往‘绝情谷’参加婚宴的人!所中之并非外传的‘移迷香’,实际上是被‘销魂媚功’提任授功教席,想一想,他们不是有关联?”

逍遥客神情猛地一震道:“对了绝情谷主是伪的,而且身穿一件‘隐形衣’,现身时也是以巾蒙面,那‘天龙帮’帮主也是:穿一件‘隐形衣’,莫非他们是一个人?”

珊夫人目光一亮,振声道:“妾身让霞儿‘绝情谷’,卧底年余,妾身也曾暗中进庄几次,倒不曾发现这些,经相公一提,妾身倒想起——个人来,这里面恐怕有一个人在扮演三个角色也说不定……。”

逍遥客惊道:“夫大是说那‘双剑霸王’上官英?”

珊夫缓缓摇头道:“不一定是他,与‘血剑宫’却有关系。”

逍遥客蹙眉沉吟道:“在下还有一事不明,‘绝情谷’究竟居心何在?两月前一鼓气将赴宴之下于‘欲之牢’如今既然俱已心神丧失,正好供起驱使之际,反而无声无息起来,这真教人弄不明白!”

珊夫人轻叹道:“这一点妾身倒很清楚!”

逍遥客恭声道:“愿聆教!”

珊夫人侃侃言道:“二十年前中秋之夜,‘绝情谷’和‘七煞洞’遭灭门之祸,去手者显然有其阴谋,但这黑白两大门派并未遭底被消灭,两大掌门因在无情比武较量未遭灾难外,后辈也各有走脱,但些人却从后销声匿迹,未在江湖中出现过。”

逍遥客个神凝听,珊夫人喘得一口气,又接道:“显而易见,这两派未死之人正在日夜寻访元凶,待机复仇,对方焉能不察,于是在无情峰顶建盖‘绝情谷’,不过是占地势之便,借以监势这两大门派的动静。”

逍遥客沉呤道:“夫人所言,不无道理,但仲秋之宴,又作何解释呢?”

珊夫人不加思索地道:“他们可能已有万全之策,所以想将‘七煞洞’与‘绝情谷’的后人经出来,想不到他们又落空了,因此,他们不将计划加以变动,另辟捷径,所以,又有了名剑玉佩的布局!”

逍遥客笑道:“夫人可谓料事如神,嘿!……在下曾听传言,说夫人就是当年”七煞洞”司徒洞主的千金,夫人是否认为这种传说……?”

珊夫人极为含畜地一笑道:“直公也曾被人认为是‘绝情谷’的后人,相公如何说法呢?”

逍遥客被问得几乎说不出话来,明知对方似在闪避,但却闪避得颇为技巧,当下转过话峰,含笑问道:“何时可再见夫人?”

珊夫人仍是含畜地笑道:“可能不会太久!”

逍遥客担心说话时间耽搁得太久,玲姑娘在巨石后面等得不耐烦,于是一揖告别道:“那么就此别过,请夫人前途珍重!”

珊夫人和须霞也道了珍重,连袂向北奔去。

逍遥客待二人去远后,扬声叫道:“玲姑娘出来吧!”

可是,巨石后面一点回音也没有。

逍遥客不由暗骇,连忙纵身石后,根本巨石后面早就没有玲姑娘的影了。

逍遥客流目四顾,只见巨石上有几个大字,那分明是用“大力金刚指”写的。

“追姓柳的去了,三日后洛报见。”

逍遥客暗道一声糟了,手掌一拂,扬起一阵石灰,石上的字迹已然不见,接着,逍遥客的身形也逍失在夜色中。

“血剑宫”中华宴盛开,彩灯高挑,宾客是“阴煞女”珊夫人和须霞姑娘。

一张长桌上满罗美酒佳馔,珊夫人独据上席,次席是须霞和上官凤相对而坐,再下来是悔兰菊竹四大首席剑妃,宫主上官英敬陪末座。

酒过三巡,珊夫人停杯搁着扬声发话道:“妾身自问在江湖中毫无声誉,只算中一介小卒,蒙宫主宠召,不知有问贵干,莒主不妨直言。”

上宫英微微一愣,随即笑道:“夫人真是太客气了,‘血剑宫’在北地虽小有名气,晃过是朋友们的爱戴,在下从不敢仗压势人,今天逍夫人前来小酌,只是受人之托!”有点小事要向夫人商量!”

珊夫人双娥一蹙道:“妾身可为则拒,如果妾身认为而见拒时,请宫主勿以不能情理见责是幸!”

珊夫人辞锋锐利,咄咄逼人,不等上官英的话出口,却先说出了拒绝的话,不由使上官英皱眉头。

上官英尽暗今动,面上却笑道:“夫人真是快人快语!……。”

说着,眉头微蹙,凝声道:“销魂姐妹二人,夫人很熟吧!”

珊夫人笑道:“逍魂姐妹的万儿叮当响亮,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妾身是耳熟眼不熟,熟名不熟人。”

上官英干笑一声,突地将话题疾转,单刀直人地道:“据说夫人这位高徒是销魂娘子的亲生女儿,是不是?”

须霞沉声插口道:“我不承认!”

上官英陡地一怔,冷冷一笑道:“虎毒不食儿,儿毒不不食娘,姑娘如此说话,似乎太……。”

须霞以牙还牙地冷笑道:“就算她是我的亲娘,那也只是我们的京务事,宫主不觉得太多事么?”

珊夫人怒叱喝道:“住口!对上官英说话,怎可如此叱罢,盈盈离座,裣衽为礼道:“管束不周,多有早犯,这厢谢罪!”

上宫凤早已抢步扶住珊夫人!连声道:“不行!夫人太我礼了!”

上官英也笑道:“夫人如此多礼,在下难以担当,快请归座!”

珊夫人重又归座,面色一正,肃声道:“妾身并非纵容徒儿,霞儿所言也无无道理,家务天外人难以理断,销魂姐妹自己置身事后,却委宫主出面,似乎足太多余了!”

这“多余”两个字是明说销魂姐妹!暗指上官英,上官英岂有听不懂之礼,不由得面上一汕,勉强地笑道:“夫人,之言甚为有理!’不过,亲娘思亲儿,乃人之常情,销魂娘子感到过去有是非之处,羞于出面,如今委在下出面干旋,也算是通情达理的。”

珊夫人淡淡笑道:“销魂娘子要怎样呢!”

上官英轻淡地道:“她希望须姑娘回到她身边!”

珊夫人轻笑道:“这要求倒不为过,不过,古话曾说,女大不由娘,徒大当然也不由师,宫主不妨同须姑娘商量!”

上官英谲谲地一笑道:“须姑娘该不会有意见吧!母命不服,师命也不从,那是不孝加上叛逆,将为武林中人不耻。”

须霞不快地插口道:“宫主是在教训我么?”

上官英微微一愣,她是想不到须霞突出此言,当下冷笑道:“在下晨提醒姑娘!”

须霞冷冷道:“用不着。”

上官英耐着性子道:“商量如何?”

须霞连连摇头道:“不配!”

上官英堆地起立,沉声道:“你说什么?”

上官英和四大剑妃,也是一个个怒目而视!

珊夫人也是满面错愕之色!

须霞却纹风不动,神定气闲地道:“宫主诸勿动怒,我是说我不想谈‘商量’两个字!”

上官英冷笑道:“姑娘既然要自非薄,那在下是同令师商量了!”

须霞沉静地道:“家师也不能主决我之去留!”

上官英冷哼道:“姑娘!你尊驾身为一宫之主,说话似乎太轻率了!”

上官英面色一沉,厉声道:“在下是看在夫人面上,看其上而敬其下,请姑娘不要太过放肆。”

须霞沉静道:“身人禁宫,如履薄冰,怎敢放肆。”

连番奚落顶撞,上官英不管城府如何深去,也不由气得面上青一阵白一阵,冷哼一声道:“姑娘口舌利得可以,那么请姑娘说说,何以令师不能主决你的去留?”

须霞一字一字如敲金击玉般道:“非但家师,任何人也不能主决我的去留,因为我已人属逍遥客!”

此言一出,举座皆惊,珊夫人也不胜讶异,反观须霞,却神情自若,毫无忸怩之色。

上官英呵呵大笑道:“原来如此,此事依在下看,并无顾忌之处,天下那有只认婆娘不认丈母娘的汉子哩!”

须霞倏地面上一热,羞中带威,娇叱道:“宫主口出狂言,太有失身份了!”

上官英神情一愕道:“在下难道又说错了?”

须霞沉声道:“请宫主听仔细一些,目下娘子在‘天龙帮’护法,姑娘我九月初曾被其带至‘天龙帮’总舵,就算她是我的亲娘,我也回到她身边,后来‘天龙帮忙’帮主想要逍遥客身上那件武林奇珍‘七龙锦袍’,故向逍遥客说,愿以我向其交换‘七龙锦袍’,逍遥客慨然允诺,脱下锦袍,将我带出‘天龙帮’总舵,如今姑娘我的人,可说是逍遥客用锦袍交换而来,旁下谁也无主决权,再说,娘子她既然不惜亲生儿女交换锦袍,以图取悦帮主,现在,她还有什么颜面叫我回去?”

这一番话,说得上官英哑口无言!良久,方缓缓摇头道:“在下对其中内情并不知悉……。”

须霞冷冷抿口道:“现在我说过了,宫主总该知道了吧!。

上官英淡笑道:“不过,据在下看,姑娘不妨回去一见,销魂娘子可能有其苦衷!”

须霞冷冷地道:“为了澄清我的身世,我迟早要去见见她。”

上官英诡谲地笑道:“在下是说现在!”

须霞双目冷电般四下一扫,沉声道:“听宫主言之下意!莫非要用强留人?”

上官英道:“不敢!不过,为了不负销魂娘子所托,在下将派人护送姑娘前往。”

珊夫人倏地开口道:“据说‘天龙帮’总舵至为隐秘,宫主何以知其所在?”

上官英神情一变,但随即轻笑道:“途中销魂娘子会来迎接……。”

说着,又转向须霞问道:“姑娘意下的何?”

须霞冷笑道:“想不到姑娘我倏地身价百倍,一变而为贵人?!不过,尊驾的从人也许护送不下吧?”

上官英呵呵大笑道:“这样说来,在下亲率四大剑妃护送如何?”

须霞望了乃师一眼,而珊夫人却神情自若地端着酒杯轻啜酒汁,似乎对剑拔弩张的局面毫不在意。

上官英笑道:“令师早命在下和姑娘商量即可!姑娘只要点头示可,令师绝不会表示异议。”

须霞冷冷地道:“我若不点头哩!”

上官英先是一愕,接着狂笑道:“那就很难说了。”

须霞冷笑道:“我想问一声,是否立即起程。”

上官英道:“娘子思女心切,事不宜迟。”

须霞又问道:“家师呢?”

上官英笑道:“若愿作客,多盘垣几日,否则,立即备舟相送。”

须霞冷笑道:“是否再来一次湖面覆舟的老把戏!”

上官英猛然一震,疾声道:“你说什么?”

须霞狂笑一声道:“可惜尊驾的计划落了空,逍遥客不曾死邯郸兄弟也不曾死,如今这三个人就等在湖边,要找你算帐哩。

上官英面色一瞬数变,冷哼道:“船行湖面,月黑风高,准能稳保无事?”

须霞声色俱厉地道:“‘血剑宫’可算北地正大门户,要这些把戏未免太丢人了。”

上官英早已不耐烦,此时倏堆离座而起,沉叱道:“这贱婢太以欺人!剑妃与我拿!”

四大剑妃飞闪离座,银虹闪动,长剑已击在手。

珊夫人仍是纹风不动地安坐于席!

上官英瞟了珊夫人一眼,向上官凤打了个眼色,一摆手道:且慢,别让人说‘血剑宫’仗剑欺人,请姑娘说明白一点……”

说着,将手一伸,沉叱道:“拿证据来。”

须霞呵呵大笑道:“尊驾太大意一点了,驾舟婢子金梅业已招出内情,系尊驾下令覆舟,难道尊驾调教出来的婢子,会无端出买其主子?”

上官英突然一阵爆笑道:“这样说来,在下今天非留客不可了。”

这时,珊夫人倏地离座,也不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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