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7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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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对二寨主做了些什么?!”那凶悍的小伙子忙问,毫不客气,似乎并不怕萧月生。
萧月生也懒得与他一般见识,淡淡一笑:“只是废了他的武功,以后做不成男人罢了!”
他耳力灵敏,已经从旁人的议论中知晓了马西河的斑斑劣迹,自是随手除之。
“做不成男人……”那小伙子迷惑了一下,随即一怔,恍然大悟,指着萧月生:“你……你好狠!”
“若对他不狠,便是对天下人太狠。”萧月生冷哼一声,眼中紫光一闪,叱道:“你闭嘴罢!”
那凶悍不畏死的小伙子只觉“嗡”的一声,宛如巨大的铜钟在耳边敲响,整个脑海全被震动,眼前一片模糊,随即胸口恶心,趴到地上,大口地呕吐。
萧月生瞥了他一眼,皱了皱眉,此子性子凶悍,若是用在正途,是个拼命三郎,或是误入歧途,定也是个凶残之人。
本想一并除去,却又想了想,暗中摇头,暂且放过他一回,看看他的造化。
“妹子,咱们走罢。”萧月生拉起仪琳的小手,缓缓向前。
围着的人群自动让开一条路,让他们经过,望向他们的目光皆是惊异中透出几丝敬畏。
此时的他,气势放出,威严深重,带着窒人的压迫,即使周围之人乃武林高手,在他的气势面前,仍觉凛凛畏惧,难以克制。
在他们努力克制,凝神调息之中,萧月生与仪琳缓缓走远,看着他们渐渐走远,众人齐齐舒了口气。
“大哥,为什么他做不成男人了?”仪琳娇脆的声音远远传来,众人俱是忍不住一笑,这个小尼姑如此单纯善良,怕是真的不知为什么做不成男人。
此事之后,萧月生看仪琳有些无精打采,便带着他回到府中,路上指点她一番,该如何应对,有什么要注意的,对付时不能手软,那无异于自杀。
仪琳臻首不住地点动,却没大听得进去,萧月生也无奈得很,她是自己的妹子,又不是徒弟,总不能强逼着她听,心下却暗自决定,过两天仍要带她出来,继续历练。
第090章 偷袭
“大哥,你还没说,怎么会让他做不成男人呢!”二人临进萧府大门时,仪琳睁大着明眸,好奇地道。
萧月生一怔,露出一抹苦笑,摇头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你不必知晓,……好了,快进去吧,回去好好歇息!”
仪琳心中更为好奇,见他的模样,知道怎么问也没用,只好先埋在肚子里,找机会弄清楚,点点头,进了萧府。
恰巧,令狐冲正往外走,见到二人,笑道:“萧先生,仪琳师妹,你们出去了?”
萧月生点头微笑,仪琳脆生生道:“令狐师兄也要出去么?”
令狐冲呵呵一笑,点头道:“出去逛逛,一直呆在屋里练功,闷煞人也!”
“不妨去洛阳城外的大阵里闯一闯。”萧月生微微一笑。
“哦——?”令狐冲剑眉一动,心中已动,点头道:“这倒是个好主意,萧先生你布的大阵,我一直想见识一番。”
“令狐师兄,你先要带一些干粮与水进去,听说,困在里面,想出来也不容易呢。”仪琳脆生生地提醒。
“多谢仪琳师妹,在下省得。”令狐冲点头,他经常偷跑出萧府,在街上的酒肆里吃酒,听得不少消息,自然知道这个关窍。
于是三人分别,萧月生回到后花园,仪琳则回她们的院子。其后难免被定逸师太一番细问。
定逸师太单独一间小院,清幽宁静,西南角的小竹林簌簌作响,更增几分宁静的气息。
在她的屋子里,仪琳坐在榻上,倚在她身边,小手一边比划,一边讲解,神采飞扬,外人甚难见到。
对于事情的经过,仪琳毫无隐瞒之处,一一道出,秀脸通红,宛如放光,颇是兴奋。
定逸师太听得详细经过,轻拨着佛珠,摇头一叹,缓缓说道:“现在洛阳城乱得很。这一次,若没有你大哥相伴,你自己出去,定会受人欺负!”
仪琳用力点头,这一次,她也算见识到人性的黑暗,即使自己不去招惹别人,别人也要欺负你,辱骂你。
“师父,大哥一直埋怨,我只会瞎练功,对敌之道却稚嫩得很。即使武功再高,出去也只有被人欺负的命呢!”仪琳娇声哼道,颇有几分不服气。
“唔……”定逸师太点头,双眼望向远处,目光渐渐朦胧。
萧月生所说,正是她所忧心。近些年来,恒山派的弟子甚少下山,与外界接触极少,眼界越来越窄,即使练了武功,一直缺少与外人交手的经验,生死关头,便是极大的弱点!
“师父……”仪琳见她出神,很久不出声,便轻声唤了一声。
定逸师太省过神,转头看了看仪琳,点头道:“你大哥说得不错,咱们确实需得多一些历练。”
她想了想,道:“明日开始,让你仪和师姐她们一起,去洛阳城外,闯一闯大阵吧。”
“师父……”仪琳吃惊地望着她,明眸睁大,煞是可爱。
定逸师太瞪了她一眼,摆摆手,哼道:“好了,你出去练功罢。”
是她亲口说,外面太过危险,不得出去,要呆在萧府好好练功,现在她又突然改口,自然有几分不好意思,仪琳这般神情,她便有几分羞恼成怒,故摆手赶人。
……
随后的几天,洛阳城外,更加热闹,恒山派的弟子们前来闯阵,而华山派也不甘人后,也一起凑热闹,也一一去闯阵。
好在他们都知道诀窍,提前准备了干粮与水,进得阵中,即使一时间没有出来,算计着时日,并不担心。
名门弟子非是寻常人便能当得,门槛极高,皆不是愚笨之人,即使闯不过阵去,也能全身而退。
况且,他们皆有底气,实在不成,便央求萧月生前来救人便是,闯起阵来,更是大胆。
只是,任凭他们资质如何惊艳,到了大阵中,与常人无异,至今无人闯过第三阵。
潘吼一直呆在萧府,没有回去,洛阳城这般热闹,他本就是个喜好看热闹的人,自然不舍离开。
将帮内的事务安置了一番,便又回到了萧府,赖在这里不走了。
这一日,萧月生与潘吼二人在后花园中喝酒,小荷一袭淡绿色的罗衫,青春动人,在一旁侍候。
酒桌摆在回廊中,二人倚着栏杆,一边观赏着湖中的天鹅,一边把酒言欢,说一些奇闻秩事,不时发出一阵大笑。
“好——酒——!”潘吼放下酒杯,一抹嘴角的酒渍,满脸陶醉之色,慨然叹道:“兄弟酿酒的本事,果然不凡!”
“日子还有些短,再过一阵子,会更醇厚一些。”萧月生呵呵一笑,也端起玉杯,轻抿了一口。
这次,他所酿的酒,起名青玉酿,干冽而纯净,喝下去,宛如周身清虚,清爽难言。
潘吼夹了一箸菜,一下送进大嘴里,大力咀嚼,咽下之后,放下银箸,笑眯眯问:“那就多酿一些,喝了这个酒,其余美酒,皆难以入口了!”
“这是自然,少不了大哥你的。”萧月生笑着点头。
潘吼美滋滋的再喝了一口,放下玉杯,说道:“兄弟,南云的东园帮已成立这么久,怎么至今没见什么大的行动?”
如今,潘吼已经升格成了师伯,听着风情万种的江南云娇声唤自己师伯,他的眼睛便情不自禁地眯起,周身轻飘飘的,恨不得将自己最好的东西给江南云。
“东园帮乍一成立,未成气候,怎会有什么行动?!”萧月生晃动着玉杯,摇头一笑。
“凭南云的武功,洛阳里的那些小帮小派,还不是手到擒来,俯首贴耳?!”潘吼大咧咧说道。
萧月生轻呷一口酒,遥望着湖水,摇摇头:“武力不足恃,还是扎扎实实的经营,方是立帮之道。”
“嗨,我说兄弟,你这么想,可是差了。”潘吼不以为然地摆手,端起手边的玉杯,一饮而尽,摇头道:“帮派嘛,说到底,还是武力见高下,其它都是虚的!”
萧月生笑而不言。两人想法不同,却也正常。
打江山容易坐江山难,趁着帮派尚小,学习着主持经略,即使犯错,也损失有限,若是将来帮派扩充,即使犯一个小错,也影响极大,悔之晚矣。
小荷素手执壶,将他的玉杯斟满,轻轻放下,退回一旁,动作轻柔而优雅,情无声息。
潘吼瞥了她一眼,笑了笑,脸带羡慕之色,慨叹道:“不过,凭兄弟你的声望,洛阳城的人,又哪一个敢犯东园帮?!”
“大哥,这么想,可也想差了。”萧月生摇了摇头,呵呵笑道:“我的仇人,可是多得很。”
“那倒也是。”潘吼点头,他深有体会。
长沙帮受过多次无妄之灾,皆是无缘无故,到头来,便是沾了萧月生的光,他们那些人不敢找萧月生寻仇,便迁怒于长沙帮,找一点儿小麻烦,不至于闹得太大,却也颇是烦人。
两人说说笑笑,颇是惬意。
“兄弟,我也想凑热闹,却闯一闯你布下的大阵。”潘吼喝得有些微醺,呵呵笑道,目光渐渐迷离起来。
青玉酿禀承萧月生一贯的风格,虽然醇厚,性子却极烈,且后劲极大,越来越强,即使以潘吼的酒量,两杯下去,也有了微醺之意。
“大哥想去,便去试试罢。”萧月生笑着点头,冲小荷呶了呶嘴,轻声道:“扶他回屋吧。”
这么一转眼的功夫,微醺的潘吼已然睁不开眼睛,可见青玉酿的后劲之强。
小荷点头,小手伸手,轻搭在潘吼的后背,轻轻一提,潘吼便直起身来,似乎成了一件木偶一般。
此时的他,受不住青玉酿的后劲儿,已然完全醉了,浑身上下不由指挥,只能任由小荷提起自己。
小荷娇弱的身子,仅到潘吼下颌而已,一手搭在后前,掌力运以粘字诀,将他提起。
他的腿脚已经柔软,宛如面条一般,耷拉着,却没有力气支撑身体,被小荷一直手提着,送回了屋内。
……
丑寅相交之刻一轮明月宛如冰轮,高悬于夜幕,静静转动,周围繁星点点,星空浩荡。
月光如薄纱,又如清水,轻柔地洒落在东园帮的总坛上,总坛周围一片宁静,万物皆已入睡,偶尔传来一阵犬吠声,在空旷的夜里,传出老远。
总坛外面,蓦地出现两道人影,身着黑衣,黑巾蒙面,月光的清辉之下,仅露出两只眼睛,精芒闪烁,显出一身不俗的功力。
这两道人影提着长剑,长剑已出鞘,却并不泛光,定是被涂了黑灰,掩住了光芒。
这二人迅疾无比,脚步无声无息,宛如狸猫,“嗖”的一下,钻到了墙根下,沿着墙根向前。
在高墙的某一处停下来,两人伸出耳朵,贴到墙上,听一听里面的动静。
片刻之后,耳朵离开高墙,两人目光一对,点点头,身形一纵,飘身上墙,顺势趴到了墙上,与墙融为一体,看不出异样。
他们一动不动,似乎真的变成了石头,没有生命,只有凌厉的目光不停地顾盼,光芒灼灼,在不断地搜寻,想要观察是否有暗哨。
半晌之后,他们并没有发觉异样之处,便放下心来,继续趴着不动,扔出一块儿东西到院子里。
“啪”似是石头落地之声,这是他们投石问路。
过了一会儿,没有什么动静。他们又甩臂扔出一块儿石头。
“砰”的一声,发出更大的声响。
周围仍旧没有什么动静,仿佛没有人一般。
他们迟迟不动,目光闪烁,对视一眼,皆在对方眼中看出了不安。据他们所知的情报,东园帮的总坛,晚上住着人,难道竟大意至此,没有提防外人的入侵不成?!
他们有些不信,故迟迟不敢行动,看着静静无声的落院,在月光之下,宛如吞人而噬的怪兽,不由打了个寒颤。
过了半晌,他们看了看身后,终于还是硬着头皮,轻轻跳了下去,却是越发得小心。
两人落地,并未动弹,而是静静站在那里,侧耳倾听,看看有无别的动静。
随后,他们猱声而上,迅速跨过前庭,来到了大厅的窗户旁,里面漆黑一片,看不清楚。
二人各自自怀中掏出一处,乃是一个铁管,手指醮口水,轻轻去捅窗户,却发觉窗户竟是薄薄的绸布所围。
他们无奈摇头,又自怀中掏出一把匕首,捅了一个窟窿,插进铁管,轻轻吹动,白烟涌了进去。
过了半晌,他们方才又开始行动,并未进入客厅,而是绕厅而走,向后面探去。
两人刚一进入后院,跨过月亮门,呼的一声,一抹刀光迎头劈下,宛如闪电。
那二人身形陡快,迅疾地缩了回去,抬头望去,却是一个瘦削的中年汉子,正持刀冷笑。
二人毫不犹豫,一齐冲了上去,手上长剑宛如毒蛇吐信,一刺其胸口,另一剑刺其喉咙,想在他出声之前解决掉。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闯入我东园帮总坛?!”中年男子横刀一磕,嘴上大声问道。
两人心下叫糟,漆黑无光之剑更加凌厉,一攻上路,一攻下路,两人合击,威力倍增。
中年男子乃是晚上轮值之